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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宗,正zhong yang的大殿之中,气氛前所未有的凝重,几位皮肤如同树皮般的男子,脸颊之上的沟壑宛如被冲刷了千年般泾渭分明。
“宗主,我玄天宗接二连三的有弟子无故陨落!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暗杀!这是对我玄天宗威严的**裸挑衅!”
“对!”
“二长老说的对!”
……
……
大殿之中的活了不知多少岁月,半只脚已然踏入棺材的老家伙们吐沫星子横飞,那叫一个义愤填膺。
“不知宗主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情!这次的事件已经搞的玄天宗人心惶惶,况且,这关乎了我玄天宗的未来,这次竟然连我的孙儿都惨死了!”一直闭目不曾言语的老者,缓缓睁开眸子,一字一句道,眼里有着无尽的悲伤在流淌,这可是他最疼爱的孙儿,如今竟然惨遭横祸以至尸骨无存,如果不能让凶手生不如死,那么怎能平复他内心的怒火。
“想来宗主会给我一个交待吧!”
“那是当然,大长老放心便是!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待!但凡挑战我玄天宗底线的人,没有一个人可以安然的活着!从来没有!”坐在大殿之上冷眼旁观的中年男子,在这老者开口后,微微一笑道,只是这般的微笑却是让人毛骨悚然。
在他看来,这群倚老卖老的长老会成员都应该在地狱中长眠,而不是在这里指手画脚,告诫他该如何。他讨厌这种感觉,因为没有人愿意被束缚,还是些老不死的家伙。只是,他可以不在乎那群喷口水的家伙,却不能不顾及这个半截身躯已经埋入黄土中的大长老,因为这是唯一一个可以制约他的人,但也正是这个大长老的存在,分散了他身为玄天宗宗主本应坐拥的权利。所以,对于这个老而不死的家伙,他除了忌惮外,更多的却是厌恶。只是现今终归不是翻脸的时候,他只能笑脸相迎。
“那宗主打算如何给我一个交待!不知能否告知一二!老父也是好奇的紧!”老者再次开口,眸子中有着jing光闪现。
“既然凶手蓄意谋害我宗弟子,那么必然是与我玄天宗有着深仇大恨,且是在这段时间内展开的谋杀手段,那么,凶手是谁我已然心中有数!”中年男子虚眯着眸子,眼里有着危险的气机。
“额,宗主知道是何人所为!”大长老顿了顿,眸光yin沉道。“这么说,我的孙儿倒是遭了无妄之灾了!”
“这件事说来,二长老比我更清楚!”中年男子呵呵一笑,望着下方一脸茫然之态的虬髯老者。
“老二,怎么回事!”大长老声音冰冷,盯着自己的弟弟道,这个没用的东西,究竟又惹出了什么祸端。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一脸虬髯的老者,颇为畏惧的看着大长老道。
“不知宗主可否给我一个解释!”看着自己的弟弟一脸惶恐之态,且神态中茫然之se毕露,想到自己的弟弟是绝对不敢欺骗自己的,复又看向大殿上的中年男子道。
“大长老少安毋躁!想来二长老是贵人多忘事了!不知可否还记得半月之前一男子在你手中侥幸逃脱了xing命!”中年男子目光平淡的看着二长老道。
“确有其事!只是当时你不是派遣了三人前去追击了吗?以他的重伤之躯,定然没有再次逃脱的可能,别告诉我你让他逃了?”虬髯老者看着中年男子,目露询问之意。
“他确实逃了!且让我们付出了两死一伤的代价!我的弟子李铁也是在那一战中丧生的!只是我没有料到,他真是胆大包天,如今竟敢来劫杀我玄天宗子弟!当真是年少轻狂,胆大包天!”中年男子声音如铁,铿锵有力。自己的弟子惨死也就罢了,毕竟身为玄天宗宗主,想要找到一个天姿聪颖的弟子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但对于自己的一缕命魂分身被损,以至于命魂受创这样的仇隙来说就有些不可饶恕了。
“怎么可能!这决不可能……”虬髯模样的二长老毋自不可置信,在他看来这一切无异于天方夜谭,自己下手有多狠唯有他自己知道,对方就算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以这种状态根本就不可能有所作为,即便是对方有奇异手段可以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脱,他仍是没有半分在意。当然以他命魂境的修为确实有这样的资格。只是,这样的后果却是他始料未及的,更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大哥最疼爱的孙儿也是在这场秋后算账中被无故波及从而妄死,这一切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预料,让他一时间回不过神来,这个家伙真的只是半步命魂吗?这样的战绩真的只是半步命魂所为吗?
“这样的结果想来宗主也是没有亲眼所见吧!也就是说只是一面之辞,所为并不足以说明什么?或许此人另有同伙也说不定?”大长老果然是活了长久岁月之人,心思敏锐,紧凭只言片语便推论出了事情的大概。
“呵呵大长老果然慧眼如炬!这事我却是没有亲眼所见,只是从那侥幸逃脱xing命的弟子口中得知的。想来这弟子也是害怕宗门责罚,故而有些夸大其词了。倒是大长老一语道破天机,如今想想却是如此!”中年男子眸光闪烁了一下,也不知是何原因让他故意隐瞒了一些事实,并没有将其命魂分身陨落之事道出。
“宗主也不须给老夫灌**汤了,以宗主的眼力,怎么会看不出其中的隐秘。只是不愿多说罢了!”大长老恭维了几句。毕竟如今两人还没有到撕破脸皮的地步,所以,必要的恭维也是必不可少,对此,两者皆是心照不宣。
“呵呵!”中年男子只微笑不语,高深莫测,一时间让人难以猜度出其中关键。
大殿之中十数人神se麻木的看着二人之间的棉里藏针,相互吹捧,皆是静默不语,显然这样的场面在他看来已是司空见惯之事。
“那么,宗主之前的所谓的定记又是如何?”大长老看似混浊的双目盯着中年男子,询问道。
“钓鱼!”中年男子沉默了少顷,冷冷吐出两个字来。
“何人为饵?”大长老道。
“大长老认为那名幸存的弟子如何?”中年男子目光微沉道。
“一箭双雕!妙计!”大长老看了中年男子一眼,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