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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丢失的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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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西喊陈俊看的是一只短尾巴杂交狼犬,他们俩都认得这只狼犬,狼犬的主人就是已经碎死的莽娃,按理说;畜生有四条腿,它爱走那是那,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陈俊觉得不对劲啊,这只狗早不來晚不來,再怎么着也不该出现在‘鬼巷子’吧,莫非它吃什么吃上劲了,想到这儿俊就暗示小西想法跟踪那只狗去看看,它的落脚点在那,会不会还是在‘老君拗,’

    ‘老君拗’就是埋葬76条生灵的地方,这只短尾巴杂交狼犬就是莽娃,用人肉來喂养的,陈俊心里不敢设想,这只狼犬來这里的目的,

    陈俊把发现血迹的地方告知警方,小西去跟踪狼犬,年王的母亲在看见儿子死亡的惨状时,受不了打击,整个人都傻了,由女儿年菊扶住往家里走去,

    警方把年王的尸身暂时用冰棺冷冻在果园里那间屋子里,鉴于他的死因不明,还得立案进一步侦查,说來也邪门了,一个沒有心肝的人,怎么可能步行好几十米的路程到山崖上,纵身跳下,从法医尸检的结果來看,死者在山崖上已经死亡,就是说他的心肝在那个时候,已经被不明挖出,

    在陈俊和小西确认他们俩拉扯年王的位置,其实就是他葬身之地,就更加证明了他是死了之后,到山崖上跳下的说法,

    腊梅的母亲悲痛欲绝,几次都哭昏过去,被丈夫扶住不停的劝慰,一直沒法安顿下來,而人们口里所说的,腊梅那位弱智哥哥,却一直沒有露面,

    陈俊接到小西的电话,告诉他一个意外的事情,那只短尾巴狼犬现在的主人,就是守墓地的村支书,

    小西一路尾随狼犬,那只该死的狼犬毛病还挺多,一路上都在撩起蹄子撒尿做记号,把个小西急得沒法,还不能对一只畜生发火,在走走停停之后,发现穿越毛竹林,居然來到‘老君拗’,

    躲避在毛竹林里的小西,哪敢跟随狼犬进入,除非你不怕那畜生口里那一整排,白森森尖利带着寒光的牙齿,也不知道是那位村支书瞥见狼犬身后有人,还是本意就是让这畜生出去溜达一圈,回來就要拴住的,就在小西蹲伏在毛竹林,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就看见狼犬‘哈赤~哈赤’吐着舌头,跑进窝棚不一会功夫就听见一阵铁链拉动的‘哗哗’响声,接着就看见那糟老头子,牵着铁链一头,拉出已经拴住的猎犬走了出來,

    半月沒见这位村支书,目测又衰老了许多,他把铁链拴住在一根拳头大的树枝上,就佝偻在脊背重新退回窝棚里,随即就响起一阵,‘哐哐’砍刀在菜墩上猛砍的枰击巨大声响,还伴随着村支书的咳嗽和嘟哝声,

    小西跟踪术沒得说,可要是想无声无息靠近窝棚,貌似还是有些难度,要怎么才能够避开,那条趴伏在地用舌头舔舐前爪的猎犬,那灵敏的嗅觉和听觉,还真的是一个问題,

    小西专著的盯着猎犬的一举一动,手却是地上摸索到一块菱角型鹅卵石,他轻轻把鹅卵石往上一抛,低眼瞄准前方,手那么一瞄一弹,那颗不轻不重的鹅卵石带着一股疾风‘嗖’就像利箭似的,准确无误砸在狼犬的头部穴位,狼犬浑身一抖,就那么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狼犬倒下,窝棚里的‘哐哐’巨响声音还是沒有停止,小西两步三纵毫不费力就贴身在窝棚后面,他从窝棚破损处窥看到,村支书黝黑发亮的面庞,流淌着大颗大颗的汗珠,双手狠命的挥舞砍刀,神经质的砍向身旁一皂角树墩,口里兀自骂道:“砍死你,砍死你这个畜生。”

    看着村支书眼冒凶光的神态,小西心里一惊,暗自道:“他想砍死谁。”就在小西疑惑不解时,村支书突然高举砍刀,停滞在半空中,侧耳聆听着什么,随即面部肌肉抖动一下,就把砍刀放下,径直退身出窝棚,

    小西沒有离开窥看的角度,他料定村支书对于狼犬碎然倒地一事,应该不会明了,他就镇定自如的矗立在那,等待村支书下一步的举动,

    村支书在舞动砍刀时,忽然觉得外面太过安静,奇怪狼犬怎么沒有动静了,当他走出窝棚,忽然看见狼犬倒伏在地,就用脚狠踢这畜生一下,随口骂道:“死畜生,给你心肝吃,把你撑得的。”骂着话,他就懒得搭理这条酷似酣睡的狗,就转身进到窝棚里,重新拿起砍刀一下一下的重力砍向木墩,

    村支书的话,小西是听得清清楚楚,心肝,不就是年王肚腹里的脏器吗,难道年王是他所杀,然后把心肝拿來喂养狼犬了,想法既是如此,但无真凭实据,他也不能把这位怎么样,

    左思右想后,小西还是打定主意把这件事给警方反应一下,再和陈俊探讨探讨再说下一步的计划,

    小西跟踪狼犬去老君拗,陈俊也沒有闲下來,他得打电话给老朋友闷墩,想询问一些关于医疗方面开膛破腹的细节问題,

    据法医说;年王的腹腔切口整齐,唯只有缝制的针脚粗劣一些,在摘除心肝这两枚脏器时,就像一位专业的医生,沒有碰触到其他脏器的微细血管,腹腔里不但其他脏器完好无损,就连污血都沒有残存在里面,

    陈俊捏着电话,思忖道;这种只有在医院才会运用的临床技术,实施在年王身上,有点让人匪夷所思,难道真是腊梅死不瞑目变成怨灵,把年王的脏器给挖了出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举着电话,來回走动,信号时起时落,沒有一个准,陈俊抬头无意识的瞥了一眼,他和小西拉扯年王的那处地界,心念一动,浑身不由得一紧,汗毛刺啦啦的竖起,一股冷感从脚后跟处簌簌的爬上后颈窝,吓,他赶紧的挪开视线,调头走向几个民警站立的地方去,

    电话老也打不通,陈俊正郁闷之时,小西返回,接过他递给的矿泉水,咕嘟嘟喝几口,抹一把嘴角说道:“有意外发现。”说着他就把嘴凑近俊的耳畔,如此这般的悄声说道,

    “嗯,在沒有确切证据前,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咱们先查看查看。”陈俊对小西竖起大拇指,赞赏他的机警和睿智,

    陈俊刚刚把话说完,手机一阵震动,心知是闷墩给他打电话來了,之前沒有打通电话,他只好给发了一条短信,说有重要事情要咨询一下,让对方打电话给他,

    陈俊示意小西休息一会,他走到一旁对闷墩说出心里的疑问,对方在听见他的叙述之后,停顿片刻告知俊说;马上來一趟,之后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