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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从嗮太阳的老头老太太的嘴中得到的消息有,这个李松龄把自己包的和粽子一样。虽然现在还是比较寒冷的,但是也没必要把脸也给包起来吧。这一点就有些可疑了。于是乎,我们就朝着李家而去了,一路上,赵队不停的盯住王所长,到时候要小心,告诉他这个李松龄可能和最近发生的血案有些关系。
之所以让王所长跟着,原因之一就是这个李松龄可能并不是一个嗜杀的人,不然也不会这么低调。因为一个嗜杀的人,总想给别人展示一下自己的成绩,就是唯恐别人不知道那些案子是自己做的。特别是这种诡异的杀人方法,如果凶手是一个嗜杀的人,那么命案就不会就这么五起了。
让王所长跟着,是因为王所长熟悉这个李松龄,以前还照顾过这一家子。多少有点感情吧,人嘛,在坏人的内心深处也是有感情的,特别是以前帮过自己的,总不能恩将仇报吧。来这里最主要的能不动手就不动手,这要是一动手,肯定是要死人的。
到了李松龄家的楼下,王所长这就要上去,被敖翔拦住了。敖翔一脸谨慎的说道:“都慢点,我闻到一股血腥之气,很浓的。”我打趣的说道:“不会是谁家中午杀鸡,正好被你闻到了吧。”王所长和赵队一脸紧张,敖翔冷哼一声说道:“人血和鸡血一样吗?”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别弄的那么紧张吗,我就是缓和一下气氛。”
其实我这心里也是十分的紧张,脚都有些颤抖了。主要就是不知道这玩意怎么杀人的,要是一进门,瞬间变成干尸了就扯淡了。赵旉紧张的说道:“我叫人吧,这次不能让他跑了。”王所长说道:“确定就是他?”敖翔点了点头说道:“八成应该是,他家是不是住在二楼东面?”王所长点了点头说道:“是啊,的确是东面。”敖翔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血腥之气就是从二楼东面传出来的。”
王所长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怎么什么都没闻出来?”我马上岔开话题说道:“我这位朋友有些特异功能,就是为了这个案子专门请来的。”赵旉马上反应过来点头附和着说道:“是啊,上面催的太紧了,不找点特殊的手段还真的不好找凶手了。”赵旉打了个电话,我在一边说道:“来的时候都把警笛关了,免得打草惊蛇,到时候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赵旉边打电话边点头。
然后我有转头对王所长说道:“王所长,这个李松龄你可能比较熟悉,等等可能还要你做一些思想工作了,但是记住啊,千万别靠近了,遇到什么危险就躲到我身后,这次的嫌疑犯可能和以往的不一样了,千万要记住啊。”王所长慎重的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
过了一会,警察的大队人马都来了,经过赵队简单的布置,我和敖翔姨妈当先就上了二楼。说实话,上楼的时候我腿都是软的。敖翔在我身边,用蚊蝇般的声音对我说道:“等等要是有什么意外,你就躲我身后啊。”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放心吧,我肯定第一个跑的。”
这个敲门的任务,还是交给了王所长。可以敲了半天门,里面始终没人回应。当赵队长想着是不是要强行进入的时候,王所长也急了,边敲门边说道:“松岭,我知道你在家,为什么不开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有你王叔在呢,你先开门再说。”
这时候,突然听到屋里面一声咆哮,就像一头愤怒的狮子一般。听上去像是受了伤的狮子。王所长又敲了两下门说道:“松岭,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屋里传来了一种撕心裂肺的喘息,然后似乎有气无力的说道:“王叔,我没事,你快走吧,求~~~求你了,快走~~吧。”后面两句几乎不成句子了。
赵旉似乎也想说话,被我阻拦住了。我给了王所长一个眼神,让他继续说,继续做他的思想工作。王所长看懂了我的意思,就接着说道:“松岭啊,你以前不是好孩子,现在都已经变好了,街坊邻居都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到底遇到什么问题了,你开门给你王叔说一说。”
久久的里面没有回音,正当王所长想继续说的时候,屋里面一阵的锅碗瓢盘落地的声音,然后就听到李松龄说道:“我知道,我犯法了,我杀人了,我对不起我死去的父母,我对不起你王叔。”说道后来,这个李松龄好像已经在哭了。看来这个李松龄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之徒啊,最少还有点人姓,要是那些没有人姓的坏蛋,估计现在这里肯定会出人命了。
我悄悄的对赵队说道:“看来就是这个李松龄了,估计可能还有什么隐情,你们先别急着上,免得他狗急跳墙。”赵队点了点头,示意王所长继续语言攻势。王所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松岭啊,没有什么过去不的坎,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就给你王叔说说,你不开门也行,你就隔着门对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里面的李松龄似乎有些嘶声力竭了,喊道:“王叔,我知道外面很多警察,你们快走吧,我快忍受不住了。”听了这话,我心里就是一咯噔,难道这还有什么时间限制之类的?王所长似乎还想说什么,被我拦住了,说道:“我不是警察,我是也许我可以帮你,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影响了才这个样子的?”
过了几秒,里面艰难的回答道:“是。”我接着说道:“你先把门打开,我想我有办法帮你。”里面有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了,我知道,这不是我的话的作用,可能是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接着说道:“只要打通你身上的几个穴道,就可以延缓你的病情了,如果你现在不让我帮你,等会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可能又会伤害到别人了。”
过了一会,里面的门既然缓缓的开了。看来这李松龄还是有点人姓的,并不是冷血杀手。门开了一条缝,看不到人,正在我们都好奇的时候,一双眼睛探了出啦,这已经不是人类的眼睛的,眼眶里面血红血红的,看不出眼白了已经。其他人都是大吃一惊,只有我和敖翔还算镇定。
接着,一只苍白的手臂伸了出来,来开外面的门。当外面的门被打开的时候,我迅速的从背包里面抽出了银针,说道:“别害怕,我想我应该可以帮你的。”第一个就拉开门进了屋子。他们三个也跟着进来了,屋子里面十分的凌乱,还散发着一股霉味和血腥的味道。
李松龄站在门口,这个天气,外面零下两三度,屋子里面也只有七八度,而李松龄只穿了一条裤子,赤着膀子,全身的皮肤苍白苍白的,看不出一点血色。看着他双手什么都没拿,我这心也稍微放下了。看着他的样子,十分的痛苦,好像是和内心做着强烈的斗争一样。牙咬的紧紧的。我们刚进屋,他艰难的从嘴里挤出两个字:“帮~~我。”
正当我准备一针先刺晕他的时候,异变发生了。我的一只手拿着银针已经刺向了他耳后的昏睡穴,但是就是这个时候,他的眼中冷光一闪,我根本就已经做不出闪避或者防御的姿势了。他就像一只饿了几天的猛兽一般扑向了我。由于我是第一个进门的,我们俩的距离最近,在加上没有防备,一下就被他扑倒了。
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他张开大嘴就往我的脖子上咬来。这时候,还是敖翔反应最后,他掐着李松龄的脖子就提了起来。这时候,李松龄依旧抓着我不肯松手,如同饿狼一般朝着我伸着脖子张着嘴。这时候,我也反应过来了,一拳就打在了他的小腹上。这一拳我是留了力道的,真怕一拳把他内脏打破了。
借着这一拳的力道,敖翔抓着他的脖子就把他甩了出去。房间本来就小,他既然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然后就如同壁虎一般贴在了墙上。这就是在转瞬之间发生的,快的令人乍舌。当我起来的时候,赵队和王所长似乎才反应过来。赵队掏出了手枪,王所长似乎还想上去劝阻。被敖翔挡了下来。
我站起身,一头的冷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要不是敖翔在身边,估计现在我已经在血泊之中了。看来这个李松龄现在已经不是本人了,不是被什么控制了,就是被什么附身了。不然也不会就这么像壁虎一样贴在墙壁上。
李松龄血红血红的眼睛,就像看猎物一般看着我们。赵旉队长似乎又心里准备,王所长似乎还没,不停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我稳定了一下心神说道:“现在这个已经不是李松龄了,看来他是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的,所以刚才叫我们快走的,看来还是晚了一步啊。”
敖翔说道:“等会我先上,缠住他,然后你们伺机先止住他,如果真要是止不住,就弄死,这玩意要是跑出去了,祸害可就大了。”我点了点头说道:“王所赵队,你们先出去吧,这里已经不适合你们待了,叫外面的人看住了,千万不能让他跑出去了。”赵队是个明白人,知道现在这个局面他已经无能为力了,就拉着依旧迷茫的王所长出门了。
他们刚出门,敖翔身子就动了,方向不是李松龄的方向,而是屋子客厅中间的一大推杂物。这时候,李松龄也动了,就想一头饿狼一般扑向了敖翔。这个时候,我也不能拿刀啊,砍死了也不好说,就徒手冲个上去。
这个李松龄扑的真是准确无比,一下子就扑倒了敖翔。现在这个李松龄,就像一头发疯的饿狼一般,见到活物就上去咬。敖翔也不例外,扑在敖翔身上就是一口,我有些急了,随手抓了一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就砸向了李松龄。这一口咬上,估计敖翔就凶多吉少了。可是我忘了,实在是太急了,就把敖翔的看见本领“化整为零”的本事给忘记了。
之间敖翔化作无数的蝙蝠在屋子里面散开。房间本来就不大,这一屋子的蝙蝠,瞬间视线就模糊了。隐隐约约的看到李松龄在哪里张牙舞爪的抓那些蝙蝠。我冲上去就是一拳,这一拳我没怎么收力道,重重的打在了他左脸下巴。其实我是想打左脸的,只是屋子里面实在太乱了,下盘有些不稳,脚上也不知道踩到什么了。
所以这个准头就有些偏差。打在了李松龄的下巴上,当他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敖翔又站在了我身前,李松龄的口水不断的从嘴中流出来,下巴似乎被我打脱臼了,下颚根本就已经合不上了。看来,这次不担心他在咬人了。
敖翔刚站好,就不顾一切的蹲下来在身前的一堆垃圾里面翻找。刚才的时候,第一个动的就是敖翔,他移动的方向也是这个方向,看来,这个地方有我们要找的血杯。这个李松龄,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因为已经没了人姓。他看到敖翔蹲在地上再找东西,再次扑了过来。我毫不犹豫的就是一脚。
具体太近了,再加上我有防范,这一脚正好踢在他面门上。如果换做一般人,刚才挨了我一拳,现在面门有再来一脚,估计早就跪了。可是这李松龄,就如同打了鸡血一样,这一脚我只感觉蹬在了石头上。他的身体也就是往后飞了出去,撞在了家具上面,家具都碎了,他只是摸了摸已经塌陷下去的鼻子,舌头伸出来舔了舔手上的血。
现在这个李松龄的面目,极为扭曲。下巴已经脱臼了,鼻子也塌陷下去了,可是那眼神血红血红的,一点痛苦也没有,有的只是一种愤怒和渴望。至于什么渴望,我想是咬人的渴望,或者是对血的渴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