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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四章 人间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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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天来,果如罗真所料,在文贯及其白银战衣部队的力战下,未能攻克,两军进入了相持阶段,大批魏国援军从四面八方涌来。.网

    而同时,也正如玉正平所料,大批的魏军,竟然没能攻入战圈。蜀军中的三个普通曲,竟然把对方两路大军挡在了外面。

    众将见了这个结果,都对玉正平佩服的五体投地,纷纷前来中军帐要一问个究竟。

    中军帐里,玉正平正在和曾宪铎打乒乓球。

    “我抽,我抽,我再抽!”玉正平一个潇洒的弧线拉过,球没打着,拍子飞了出去。

    “啊~~”一名正要入帐的军官一声惨呼,也飞了出去。

    “这个……你们来了啊,有什么事吗?”玉正平连忙转移话题。

    众将依次做了下来,罗真笑道:“真是不服不行啊,你是怎么算到魏军必然进不来的?”

    玉正平尚未说话,霍恩道:“玉帅,这次可不兴再胡弄我们了,大家这次来就是为了搞个明白,您怎么着也得给大家个交待,让大家打个明白仗吧?”

    “这个嘛,其实也简单。”玉正平冲曾宪铎使了个眼『色』,曾宪铎会意,去了内室。玉正平道:“有样东西,你们看了就明白了。”

    稍时,曾宪铎取了东西过来,玉正平冲众将方向努了努嘴,曾宪铎便把那个袋子打开,从里面抽出了一摞纸,分发给了在场的众人。

    众人拿在手里,看了起来。

    这是一份由司徒信做的分析报告。上面详细说明了五路大军指挥官的『性』格、背景等诸多方面。众人细细的读着,从中也便明白了玉正平之前判断的理由。

    里面着重说明了文贯此人的『性』格。文贯出身鬼谷少年班,自小就是被冠以神童名号的天才。长成之后又带上了鬼谷精兵白银战士部队,故而一向最是目中无人。被钟会请到军中后,他的这种嚣张傲慢显示的越发明显。他从来不参加任何军官聚会活动,也懒得和钟会之外的其他任何人说话。因此在军中人缘口碑极差。

    他的这次战术是非常好的,具体执行起来也甚是优秀,时至当下,徐家堡已然成了魏军的一枚重子。然而越是这样,其他的军官对他就越是反感。其他四路长官,除了已死的张奂对他还稍有敬佩之情外,其余三个对他都是视为眼中钉,恨他更甚于蜀军。

    因此,在钟会的救援令下达之后,三路长官:刘猛,司马荣,孔安,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浩浩『荡』『荡』的进兵,小打小闹的作战,他们都恨不得蜀军快些把文贯吃掉才好。如果不是钟会的命令压着,几个人别说往战团里冲了,早特么撤军了。

    所以,魏军至今仍无法完成对蜀军的反包围。

    “原来如此。”霍恩点头道:“这就是您常说的‘功夫在诗外’吧,作战上,不只要考虑双方的兵力、战力,很多时侯还要考虑指挥官的『性』格、爱好等看似与战场无关的因素。”

    “有道理!”玉正平说着,从他的口气看好像在夸别人似的,霍恩心说玉帅这是又在耍宝了。

    “那,下一步该怎么办呢?”罗真道。

    “没什么怎么办啦。全力打徐家堡吧,敌军内部虽是不和,但到底也都是魏军,拖久了终归会夜长梦多。”

    “好。”罗真接令而回。众将也都是退去。

    众人退去后玉正平就坐在椅子上开始想事儿,想了半天自己也不知道想的什么,『迷』『迷』糊糊的要睡着。这时曾宪铎入内,说杨云飞和陈无力求见,玉正平说让他们进来罢。

    梓橦,高府。

    胸口仍有些生痛的高文回到了家,却只见一片狼籍。

    书四下扔着,花瓶都碎了,连那个父亲最爱的玉器都已然变成了残片。母亲坐在门槛,用手帕捂着脸,不住的哭着。

    原本的满堂满府的下人,此时一个也没有了。

    “娘,怎么了?!”高文急忙忙的跑上前去问道。

    “文儿,你……你可算回来了!”文母见了他,更是哭的厉害了。

    “娘,到底怎么了?”

    “你父亲他……”

    “父亲怎么了?”

    “他……被抓走了,现在关在梓橦大牢。”

    “怎么可能?!”这突如其来的骤变让高文无所适从。他单知道父亲被罢免了,但却不想回来时他就已入狱。

    他急切的问母亲道:“父亲不是只被免了职吗?怎么又被抓起来了?”

    文母看着他,拨了耿他的额边『乱』发,摇了摇头,哭道:“孩子,是娘害了你啊。你一直养尊处优,当真是什么也不懂啊。罢免?哪有这么简单。所谓人在官场身不由已,既不在位,岂是一个罢免能了却的?官场之上派系林立,谁不是把招子放的像狼一样,盯着每一个能往上爬的机会,魏丛倒了,你父亲失了势,他们巴不得把他整死,墙到众人倒,一个罢免又怎能独善?”

    说完,她又大声哭了起来。她一个女子,丈夫已倒,儿子又如此懵懂不通世事,她真感到前途渺茫了。

    “是……是这样……”高文似懂非懂的听着。母亲突然说了这些话,他根本就不太理的清头绪。他只能隐隐的感到一点,父亲的情形似乎和自己去山庄差不多,人走茶凉,一失势,全世界都好像巴不得和你瞥清关系。他是挨了一脚,父亲则是挨了一次牢狱。

    而同时,他又渐渐的好像想起来三天前魏曼的话了。

    “你知道我最爱你什么吗?我最爱你的就是,你虽然生在官家,长在官家,但却是像一张白纸一样…………”

    他依稀记得,当时魏曼是这么说的。这样说来,她好像在当时就已经知道了今天。

    看着在不断哭泣的母亲,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想了好一会儿,问道:“娘,孩儿没用,你说的我也不是太懂。但是……如果成都有人为父亲说话的话,父亲会没事吗?”

    “成都?!”文母像是被惊醒似的抬起头来:“自然没事了,皇城成都如果能有人为你父亲递话,他不但可以没事,更可以官复原职!”

    而后她又垂下头来:“可惜,成都里又有谁会为咱们说话呢。你父亲这次只怕是…只怕是……”

    哭声又起。

    “我想……我可能,可能会有办法!”高文站了起来,往外冲去:“母亲,你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