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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么？”白夜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小毛团，看着它一如既往的体态，看着它不再清澈的大萌眼，她很愿意相信它是被邪灵控制的小灵。
所以她死死的盯着它，希望它给出一丁点，哪怕是一丁点的信息都好！
也许，她的小灵是在神道院里，那一次杀了凤嬛的时候，它发现不对劲跳出去时，被凤嬛体内残余的邪灵气息潜伏并掌控了？
可是……
没有。
小灵没有给出这样的讯息，可白夜不信，不信眼前的小毛团儿，就是那个她刚来这个世界，在最悲惨的时刻，身体都废了，只能像蚕蛹一样挪动的时刻，带给她全面恢复的神奇小东西。
她不信……
这就是那个巴在她脖颈上，哇哇哇的哭，哭她来得太晚，它差点要消失的小萌物，她不信是它。
她不信……
这便是那个在她不敌对手时，一次次有求必应给她提供力量，秒变强的潜在队友，它曾经为了帮她战胜元无敌，几乎陨灭！
她不信……
这是那个在她修炼中，不断给她提示，不断给她讯息，不断引导她的人生导师，她不相信这是她的小灵。
真的不信！
“对。”可是这一声“对”，几乎瓦解了白夜所有的不信。
“很难接受对么？但事实就是，你就是我养大，不断培育长大的猪仔，现在是时候回馈给我了。”虽然奇怪白夜此刻的苏醒，但小灵依然很平静，因为它胜券在握。
“可事实就是事实，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给你那么多，你将一切回报给我，这不是很公平的么？”
此刻一边说者这话的小灵，甚至能将它的双眸，变回那蓝汪汪！清澈澈，跟此前一模一样的小灵。
这样的小灵，彻底瓦解了白夜的不信，它就是，它确确实实是陪伴着她一起成长！见证她很多重要时刻的毛团儿小灵。
“……”
沉重的颠覆性打击，几乎让白夜失去了冷静，她双手紧紧的抓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甚至因为过分用力！过分激动，而狰狞的跳跃浮动于皮肤上。
“本来想让你不受痛苦的就是消失，也算我对你的一片好意，没想到你还是醒了，看来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这样也好，来世你好学精明点，别枉信。”小灵却依然平静，并且一语双关。
“呵……”白夜却笑了，不是受刺激后的疯癫之笑，而是很温和很柔软的笑，就连那双原本聚满了风暴的幽眸，都潋滟出了春光般的温暖。
“枉信了么？”
“我真的枉信了么？小毛毛，我真的错信了你么？”甚至柔笑中的她，还充满信任的看着小灵，看着它那双清澈的蓝眸。
“……”这样的白夜让小灵轻叹了一声的摇摇头，“你不愿意相信很正常，可事实是你确实枉信了，不仅在我这里，还在你的男人身上。”
“你可能不知道，就在不久前，他为了让他的太祖不受伤害，为了杀我的另外一具宿主，而放弃了你呢，我这里还有那具宿主回传来的记忆，你可以看看。”
说罢，一幅幅真实的映像就出现在白夜的眼前，画面中的一切，都在证实着小灵说的话，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