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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歌厅的时候,冯军说:“虎哥,咱们不回歌厅了,就在这里找个地方吃饭,我请你。”
我一看这个地方离歌厅也不远了,就和冯军到了海边。因为是冬季,这里几乎没有什么游客,而靠海的这一排饭店也都冷清起来,有的就干脆关了门,等明年天热的时候再开门营业。我们就找了一个快餐店进去了。
就是这开着门的也几乎没有客人。我们进去以后,自然是当大爷伺候。给我们泡了茶水,还烫上了酒。冯军拿着菜谱研究了半天,挑选了两个菜,结果被告知没有。说是现在客人少,已经没有作料了。我就让他们看着有的,给做四个菜。两个菜太少了,对不起人家这一番热情的服务。
菜上来的时候,酒也烫热了。于是,我们就吃喝起来。热乎乎的一壶酒下肚后,冯军才说话。他看了看远处的几个服务员,尽量压低着声音说:“虎哥,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小玲还会怀不上?我自从和她在一切,就照着要孩子的愿望去的。可是,我们这都两年多了,他还是没有动静。现在又查不出毛病,我这心里可是一点也不痛快。”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这造孩子的过程我也了解甚少,只好说道:“难道这也和炒菜一样,讲究个火候?我实在是不懂。有可能还不到时候,或者是你们没有掌握好火候。““虎哥,我看你怎么一点也不用心,小玲不是有毛病么,就是再怎么掌握火候,都是白耽误工夫。”冯军有些着急的说。
我这才认真起来,是的,刚才我的脑子开小差了,想不到表姐对赵总这么耿耿于怀。把正常对她的提拔,当成了是赵总的别有用心。我觉得表姐在这件事上,就有点太偏激了。
听到冯军的话以后,我才正视着他,问道:“你刚才说的什么?”
冯军有些不满的说:“你想什么呢,我刚才说的话都白说了?我是说,这个机器坏了,就是再怎么掌握火候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你还是在说小玲这件事呀。这不是检查了么,吃点药调一下就好了。“我说。接着端起酒杯说:”不会怀不上的,不知道什么地方不合适。“说着,我就喝了一口酒。
冯军仍旧皱着眉头说:“都是女的,这个牛桂莲和范斌才多长时间,这一早一晚的就生了。真是想不明白。虎哥,这会不会和那个混蛋孙龙有关系吧?”
我一听他的话,就说:“和他什么关系,你不要有太多的想法,这对你们集中精力要孩子有影响。”
“什么狗屁影响,这个混蛋把小玲欺负成那样不算,还给她造成了后遗症。想起来气的我牙根都疼。如果小玲经过调理还没有动静,就说明被孙龙给毁坏了。那我今年回家的时候,还会找他算账。”
“冯军,咱们已经答应孙龙,只要他以后老老实实的,不再对小玲家或者我们家使坏,就再也不找他的麻烦了,那样的话,咱们成了自己打自己的脸了。”
“这是一个新情况好不好。咱们不再找他的麻烦是因为过去她欺负小玲,现在不是又出了这档子事,就是他直接导致了小玲的不孕不育,这难道也放过他?就是把我杀了也咽不下这口气。”冯军咬牙切齿的说。
“冯军,你现在还不要想这些,因为小玲还没有吃药,说不定一吃药就真的好了?来,喝酒吧。这样,你多喝一点,我少喝一点,别到下班时间还下不去酒,晕乎乎的走不了可就麻烦了。”
“大不了就是不走,在办公室里住一晚,弄不还表姐还会来找你作伴那。”冯军又说:“你的新鲜劲也差不多过去了,每天晚上都忙活,也就那样,啥意思呀?以前的时候还在想,等娶了媳妇以后,一晚上都不从她的身上下来。可是真结了婚,还真不是那么回事。”
冯军这也算是经验之谈了,但是我现在还是在他所说的那种境地当中,只要有机会,就在表姐的身上,一夜都不下来。即使是下了床,也要抱着她做饭,然后再抱着她吃饭。她不吃就往嘴里给她放。我现在还想象不到会有厌烦的时候。于是,我也就更深刻的理解了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那句话。
在冯军的一再劝说下,我也喝了不少酒,于是,吃完饭以后,我就想一会酒劲上来就没法开车了,便想着赶紧回歌厅。冯军酒量大,他知道还要上班,所以并没有喝太多。他上车后对我说:“你在办公室里睡一觉再走,你是老板,谁也不会说三道四的。我就不同了,如果上班期间睡大觉,还不是要翻了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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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把握不住方向盘的把车开回去,就跳了下来。这幸亏是近,如果路子远,就是把车放在那里我都不能开回来,这样太危险了。
踉跄着步子回到办公室以后,就躺在了沙发上。
刚睡了时间不长,范斌就过来了,他连喊加叫,还连着推了我好几下。我睁开眼睛,懵懂的问道:“你弄醒我干什么,是火上房了还是怎么着?”
“火没有上房,是阿三和艳艳来了。”
“来就来吧,有什么紧张的?去去,一边去,别耽误我睡觉。如果阿三来了,就让他在门外等着,我什么时候睡醒了什么时候再和他们说话。”
范斌就说:“虎哥,你真会这么做,他们来了你不起来?”
“我想起也起不来了。我怕喝的太多了,你赶紧出去吧,我正在困劲上哪。”
范斌就笑着说:“好,这就叫闭门不见,也是一个下马威。”说着,就把门给我关上走了。我就又倒头大睡起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芸姐开门进来了,接着潘亮也来了。芸姐进门后就用手在我的头上摸来摸去的,接着大声喊道:“小万,小万。快点醒醒!”
我已经醒了,问道:“又是火上房了?”
“火没有上房,人却要急着上房了。你这是在哪里喝的酒,都睡了一下午了。”
“我和冯军喝的,真是有点喝高了。怎么有事呀?”看到潘亮也站在这里看着我,我就又问道。
“是阿三和艳艳,在门口等你一下午了。他们要进来,但是范斌不让他们进,说你在睡觉,不能受到任何的影响。于是,艳艳就去找我和潘亮了,让我们过来喊你一声。你也真是的,现在会摆谱了。你痛痛快快的给人家个答复不就完了,省的人家在这里等。”
我刚想问问芸姐的意见,阿三和艳艳就进来了。我只好坐起来,说道:“中午喝的真是有点多,睡不醒了。”然后就问阿三和艳艳:“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艳艳的眼睛里噙着泪水,说道:“我们想和你单独谈话。”
我立即对芸姐和潘亮说:“你们都去忙吧,我和阿三、艳艳有点事。”芸姐和潘亮走了,我就又问:“阿三,艳艳,你们真得等我很长时间了?对不起,有事就说吧。”
艳艳用手推了阿三一下,阿三就推了艳艳两下,艳艳这才说道:“小万,我们被不夜城那边开除了。”
我一来上班的时候,范斌就告诉我了,我也知道他们正是为此事而来,所以,我就故作惊讶的问道:“你们不是好好的,怎么说开除就开除了?这个徐晓妮也太水性杨花了吧?”
然后,艳艳就哭诉起来。我听了个大概,然后说道:“这件事情还弄得这么复杂?如果他们真的说是我把你们安插进去的卧底。那我还真是不能让你们回来。”
我一看时间不早了,就要走。艳艳说他们要去赵总家,要搭我的车,我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