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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就说我有了一个漂亮可爱的妹妹了,我就笑着说:“是呀,这个女孩真是长得挺漂亮,也挺可爱的。刚见她的时候,我还想她不是孙启友亲生的。没想到孙启友也会有这样的女儿。”
表姐就说:“过些年她会出落得更漂亮的,再加上有知识,她会找到一个好人家的。”
然后我就问她怎么突然就来了,不是说好要等赵总结了婚再来的吗?表姐说:“他的婚礼我们都不要参加了,闹了半天在赵总和柳姑娘结婚的这一天,艳艳和阿三也要举行婚礼,我听说只是结婚的仪式不再一起,赵总和柳姑娘在教堂,艳艳和阿三在歌厅。你说这算怎么回事。妈妈进洞房,女儿也进洞房。这也不知道是谁的馊主意。”
我纳闷道:“妈妈和女儿一天结婚,还有什么忌讳么?”
“那倒没有。让人看着不是那么回事,感觉不舒服。难道没有别的好日子可挑了?都赶在这一天。其实我妈说的对,只要天亮的时候太阳能升起,每一天都是好日子。”表姐说。
“所以说人家都定在一个日子结婚,也未尝不可。而且,还有众多的好处。比如说,节省时间,妈妈一天,女儿一天,需要两天的时间,如果一起那,一天就完事儿了。各入各的洞房,谁也不影响谁。”我说着,还一边给她算着帐听着。现在表姐都说真是个馊主意,如果知道是我给阿三和艳艳指的一条光明大道,她还不更说我是吃饱了撑得。
“虎子,你怎么这么会算账,还节省时间,我看还节省人力物力那。你说谁结婚在乎那一天两天的时间?就他们的时间观念强。反正我是不去,看着别扭。”表姐甩了一下手说道。
我又在走廊尽头的窗子下面抽了一支烟,表姐就说要回病房看看,劝劝小芬不要再哭了。事已至此,谁也不好挽救了。她刚回去时间不长,就站走廊上喊我:“虎子,过来。”
我把烟蒂掐灭,就走了回来:“虎子,小芬要回家,你看这都什么时候了,不行我们去送她吧。”
我一看时间,都快五点了,就说:“是太晚了,也不可能赶上车了。行,我们去送她,你也去她家看看开开眼,什么叫天罗地网。”
“天罗地网?啥意思。”
“就是小芬他爸爸在家里修筑的防御工事。我这样说也说不明白,去了你就知道了。”说着,我们就进了病房。
这时,小芬已经停止了哭泣,但是还在我妈的怀抱里,见我们进来,她就坐正在了沙发上,然后,有些悲戚地对我和表姐笑了笑,问表姐:“你是我大哥的女朋友么?”
“是呀,你看着像么?”
“像,像极了。我大哥就得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她一本正经的说。然后,有自言自语的说:“你们都是好眼力,找到这么如意的朋友。刚才我听大娘说了,你们今年春节就要回家举行婚礼,我一定回来参加。要是不嫌弃我是个少爹无娘的孩子,就让我给你们当伴娘。”
表姐高兴的说:“那好呀,妹妹给嫂子当伴娘,不是正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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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着,我妈就说::“虎子,小芬非要回去,你看都这么晚了,不可能有回家的车了吧。”
“妈,我们送她回家。你就放心吧。”
看我们要走,父亲说话了:“虎子,你听着,我和孙启友的恩怨已经了结了,你不能再节外生枝。不然,就是不孝。”
“爸,我都记着了。你们上一代人的事,我才懒得管那。”说完,我们就要走。
母亲把孙启友拿来的那筐鸡蛋提着,放我们跟前说:“把这鸡蛋给小芬拿回家去,我把牛奶留下了。小芬现在又不走,在家里吃。”
小芬说什么也不拿,我提起来就头前走了,小芬还要撵我,被表姐一把拉住了:“你跑什么,和我一块走,咱们也说说话。“到了停车场,我先把鸡蛋安排到一个地方,免得路上颠婆再打碎了。就上车等他们。表姐和小芬过来后,我从车窗里伸出头去喊道:“都坐后边吧,我让鸡蛋坐副驾驶座了。”
冬天的天真是太短了,刚刚五点多,天就黑的看不见人了,一开车就开了灯。夏天的时候,五点多太阳还有老高那。据说农村去地里干活的时候,四点钟出门,五点才开始干活。中午以后,是最热的阶段,人们都想避开这个时间。
走出城区,天就黑透了。路上虽然车辆不多,但是我也不能开得太快,把鸡蛋颠烂了就不如不给小芬拿回来了。表姐和小芬在说着话,声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突然表姐问我:“虎子,你听到了吗,小芬说她在青岛上学。”
我就说:“是么?”
“我们交换一下手机号码,以后有事方便联系。”我没说行,也没说不行,表姐愿意的事情,没有必要阻拦。
一鼓作气就回到了村里,我还是把车放在村头的那块闲地上,怕小芬不提那筐子鸡蛋,我就提着去了她的家。天虽然很黑了,由于我们人多,而且是光明正大的去小芬家,也不能像贼一样的走路。我让表姐开了手电筒照着道,很快就到了小芬的家。
小芬开了大门以后,我就把鸡蛋放在她屋门前,让小芬把院子里的灯打开,我就带着表姐在院子里转了起来。小芬这时候点炉子烧水去了,说是要冲茶给我们喝。我带表姐去了院墙根,拿过表姐手里的手电筒,照着问道:“这是什么?““这不是壕沟么?还有竹片和削成尖的木棍子。着要是人掉下去,还能活么?”
我又照了照悬在空中的那根绳子,问:“那是什么/”
“是拴在绳子上的易拉罐,报警用的。”
我又拉着她上了大门楼子,把里面的灯打开,然后对她说:“你看看这里,完全就是一个碉堡,易守难攻。我来过两次,第一次多亏了小芬的妈妈生病,第二次,对亏了小芬知道她爸爸挖的地道,不然就被他乱石砸死了。这里是不是天罗地网?”
“还真是,好险啊。虎子,我不是告诉你我不回来你不能行动吗?你就是不听。”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又带她进了门楼的里面,把孙启友捏面人放锅里煮的过程和她说了一遍,表姐听后,捂着嘴说:“也太吓人了吧,还有煮面人对仇人进行咒诅的,够恶毒的。看来让这个人受点苦是活该!”
我刚要说什么,小芬就站在院子里喊我们:“参观完了吗?水开了,快点下来吧。”
我就把门楼里的灯灭了,然后拉着表姐的手下来了。表姐就说:“虎子,天太晚了,咱们还进屋里喝茶吗?”
“那咱们就回去?”
“回去吧。”表姐就又对小芬说:“小芬,你一个人在家里害怕吗?我们可是要走了。”
“害怕什么呀,有人胆敢进犯,必定是有来无回。可是,水已经烧开了,我还想炒鸡蛋让你们在家里吃饭那。”
我也说:“回去晚了我爸妈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好好在家,我们就先走了。”说完,我和表姐就出了大门,小芬送我们到大门口,喊道:“大哥,大嫂,再见!”
到了村头,我们打开车门就上了车,我刚坐在座位上,就感觉不对劲,一晃一晃的,车子好像还倾斜了。我忽然想到,难道是轮胎没气了?于是,就跳下了车,用手电筒一照,驾驶位方向的前轮胎真的是瘪了。再仔细一看,还有一个用刀子刺破的大口子。于是,就喊表姐:“表姐,快点下来看看,轮胎没气了,咱们今晚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