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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出了血,表姐也吓坏了。她打120把王聪送去了医院。我背着他这科室检查,那科室化验,折腾了大半宿,累得我出了好几身大汗。幸亏只是砸了一道口子,止住血,缝了几针,就躺在病床上输液消炎了。
我和表姐回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姨妈还坐在沙发上没睡。见我们没事,这才放心的回屋睡觉。
表姐对我说:“你又惹祸了。这个王聪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在这里打拼了二十年,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你没瞧见他看你的那个样子,狠狠地,像是要咬你几口。”
“我这叫路见不平一声吼,不怕他!这小子死沉死沉的差点把我累死,睡觉了。”我回屋上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王聪被揍得脑袋开瓢的消息就在整个公司传开了。因为什么,却是版本不少。最多的议论是他在寻花问柳的时候被袭击。具体细节五花八门,越传越邪乎。可见这个王聪在公司里面是多么的爱好女色。
别人再怎么议论,我也不插话,因为我最清楚他是怎么开的瓢。
吴芊芊对我说:“这个王聪不知祸害了多少女孩子了,终于得到了报应!你的那个表姐也不一定幸免。还把你装在鸟笼里限制你的自由。”
我说:“她那是爱护我啊,不然我要出去惹了祸或者是把王聪这样的人揍得脑袋开了瓢可咋办啊!”
她又悄悄地问我:“是不是你表姐包了你,看她也真是没有饱的的样。”
我问她:“昨天晚上你在小树林待了多久,你不是害怕去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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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容满面的说:“你真坏。如果不是因为去跟你见面,我哪有胆量啊。你回了消息我就回家了。不敢待太长时间。”
上班期间,张曙光和王大壮都跟我示好。自从他们也知道了吴芊芊是有主的人,而且还是青门竹马一块长大的邻居,所以,就都打消了追求她的想法。因此,便带着十二分的歉意接近我。
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张曙光还跟着我,又是递烟又是巴结,说:“以后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说话,我会全力以赴的!”
在中午休息的时候,吴师傅也表扬了我,说我有进步,将来能成为一个大厨,我腼腆地说:“都是师傅你教得好。”
吴师傅笑着说:“这孩子,真会说话。”
不知不觉到了下午下班的时间,冯军扳着我的肩膀往大门口走去。他说:“还想去那个歌厅,那个小妮好多本事,让你欲仙欲醉的。”
“你又不是没钱,去找她啊。”
“我可舍不得,还得回家盖房子娶媳妇那。”
“那你和李佩云就不花一分钱?”
“她管我吃管我住,不用花钱。我也不知道怎么花钱给她。”
我感慨一声,说:“冯哥,那你就好好对人家,别去打野食了。”
出了公司大门,我们就分开了。他去集体宿舍,我回姨妈家。可是,刘璇又站在她上次跟我说话的地方截住了我。她说她有家具要搬动,问我能不能去帮一下忙。我很愉快的就答应了。
路过一个菜市场,刘璇买了几个现成的菜,说回去加工一下就可以吃。我想着赶快帮她把活干完,不在她这里吃饭。因为,我怕表姐又说我夜不归宿。
来到刘璇的出租屋,并不是要搬动什么东西,她骗了我。
“小万,我不说有活要干,你是不会来的。我就是想请你吃顿饭。去饭店吧太浪费,可是,我也不是请不起。倒不如在家里显得真诚是吧。”她收拾着,把菜都放在盘子里。我看到,还有一份酱猪头肉,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菜,自从来到青岛还没有吃过那。
她又问我:“你喜欢喝白酒还是啤酒?”
我光闻着猪头肉的香味了,回答道:“随便,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刘璇说:“好,那就先喝白酒,最后,再用啤酒冲一冲。”
她倒上了满满的两杯白酒,我一看,问:“你也喝这么多?”
“陪你么,当然要喝啦!”
我怕她酒量不行,就说:“这样,你喝一半。我喝干了以后你再把剩下的一半倒给我。今晚就喝这么多,我好馋这个猪头肉。”
她答应了一声,我们就碰杯开始喝了。
我和她说话很轻松,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她也是很开心的样子。我们谈到了家乡,也说了好多有趣的事。不知不觉,杯子里的酒已经是底朝天了,再看她,她的杯子里也是一滴不剩。我说:“刘姐,你酒量挺好啊!”
她还谦虚,说:“没有你酒量好。”
其实,一杯白酒下肚,我们都有点醉意了,她又倒满了一杯,我们也就不再推让,端起来就喝。
喝完了白酒,她又拿出了啤酒:“来,兄弟,喝杯啤酒冲冲,舒服!”她舌头都打卷了。
又喝了几杯啤酒后,我实在是不行了,就说:“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走不了了。
“那就不走,跟姐在这里做个伴。”
我摆手:“不行,我要回去。”说完,我就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
我感觉她很费劲的把我弄到床上,又觉得她脱掉了我的衣服,再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觉醒来,我发现我和刘璇都光着身子紧挨在一起,吓得我立即坐了起来。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也就是说,从下班到现在,我在这里待了五六个小时了。这时,我想起了表姐说今晚要请客户吃饭的事,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些。
我要起来穿衣服,可是,刘璇却醒了。她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我看着她光滑的身子,问:“你、你没有把我怎么样吧?”
“我倒是想把你怎么样,可你睡得跟死狗一样,能做什么啊。”她用手摸着我的胸膛,还慢慢的往下滑去,问我:“你还真的是童子身?”
“嗯。”我又说:“想过,但没有做过。”
她把胸前的高耸挨到我的身上,轻轻柔柔地说:“那姐就教教你,破了你这童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