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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怪事特别多,先是有打扮成日本人的疯子在街头袭击巡逻女警,然后又有一著名律师在为一场争议颇大的刑事诉讼案做无罪辩护时突然发疯学狗叫,被赶出法庭直接送进精神病院。因为案件本身很受关注,再加上律师的突然发病很有些扑朔迷离的味道,自然引起了各方关注,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
八卦热情高涨的广大人民群众首先无视了律师事务所给出的压力过大导致精神分裂的说法,就发病原因展开热烈讨论,其中有两种说法支持者甚多,一种观点认为是该律师得罪高人,在事业关键期被捉弄,另一种则认为,该律师是因为平时修炼不够努力,在关键时刻修为不济,现了原形……
还有另一部分人对此事很是惋惜,他们表示,之所以对这起案件如此关注,之所以跑去法庭现场听审,就是想听听那个所谓著名律师能叫出什么新花样来,结果花样没叫出来不说,还一句都没听懂,着实令人失望,有种花钱听相声却看了场耍猴的感觉。
要是以前,知道内情的我早上网爆料去了,不过现在我实在没有这个时间,接受挑战之后,需要处理的事情还有不少,足以令我焦头烂额无暇他顾。
先是苏默知道赵奕希遇袭是受我牵连之后,二话不说先朝我肚子捅了一拳,揍得我险些岔了气,然后揪着我衣服领子把我臭骂一顿,之后又恶狠狠的威胁,我要是不替他师父的女儿讨回公道,以后见我一次打我一次。
今天,知道女儿因为我受伤住院的赵家老爷子也把电话打我这儿来了,老头跟苏默不愧是师徒,骂的话大同小异,只不过老爷子倒没说以后见我一次揍我一次的狠话,只是阴测测的表示,我要是不把黑冢那孙子拿刀砍伤赵奕希的手带回来的话,以后再也别想进赵家的门……这老头以前究竟是警察还是土匪?
放下电话的我被老头逼得热泪盈眶,正好看见娄文远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一肚子委屈没处发泄的我立刻瞄准了我那无辜的徒孙子,朝丫嚷嚷道:“喂,你师父眼瞅着就要跟我们开战了,你到底准备帮谁?”
这个问题还真难为娄文远,从感情上讲,他自然偏向自己的师父,但娄文远本身对伊甸园所作所为很是不满不说,把尊师重道刻在骨子里的他实在没有勇气跟自己的师爷为敌,所以娄文远只好摆出一副苦瓜脸,犹豫道:“两不相帮行不行?”
原本我就没指望娄文远大义灭亲跟他师父作对,只是想找个借口敲打这倒霉孩子一顿出气,所以我鄙视他几句便放过了他。
说起来娄文远也确实倒霉,昨天我们都顾不上他的时候,小娄同志十分仗义的没有开溜,老老实实跟我们去了医院,结果好人没好报,晚上一回小区陈四海就不知用什么方法禁锢了娄文远苦练十几年的剑气,还狞笑着告诉他,这种禁锢方法只有他这个师爷能解,要是小娄同志敢强行使用剑气或者逃跑,绝对会变成植物人。
于是,万般不情愿的娄文远只好在沙家浜安营扎寨,还得跟杜非住一个屋,为此杜非意见很大,强烈要求让娄文远跟葫芦娃住。葫芦娃本人倒是没意见,但我们都不放心,葫芦娃这小子又老实又傻缺,万一被娄文远拐走了怎么办?只好委屈杜非了。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我一边没好声气的应着,一边去开门。
门打开,凌未墨一个箭步冲进来,抓住我质问道:“这几天你们究竟去哪了?干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你们又闯了大祸!”
我心虚道:“我们就去了一趟yn,又没犯法又没惹事儿的能闯什么祸?”
“真的没有?”凌未墨恶狠狠的瞪着我,显然是不相信我的话,“那为什么伊甸园又向隶属于它们的所有机构下达命令,放弃其他一切任务全力捉拿你们?”
深吸一口气,凌未墨涩声道:“而且,伊甸园还开出了能令任何人都会动心的悬赏代价,无论任何组织和个人,只要能把你们交给伊甸园,可以得到伊甸园能给予的一切!”
我疑惑道:“那你为什么没把我们交出去?”我们跟凌未墨一开始就是利益合作的关系,就算有交情貌似也抵不了财大气粗的伊甸园开出的这张不限额支票。更何况从凌未墨火急火燎的神色来看,我们现在处境已经很不妙,做为一个商人,她至少应该跟我们划清界限,而不是巴巴的跑来帮助我们。
“很简单,我想要的东西伊甸园给不了,但你们能帮我得到,所以我要帮你们。”凌未墨答道,“不过那也得你们能渡过这一劫才行。”
“能先说说这一劫有多难过吗?”
凌未墨眼角一抽:“你们的悬赏放出来以后,几乎全世界的佣兵杀手都接了捉拿你们的任务,几个拥有异能者的秘密组织也对你们动了心,不仅如此,伊甸园也派出了直属于它们的异能者团队,不抓住你们誓不罢休。”
说到这里,凌未墨的语气既无奈又钦佩:“毫不夸张的说,你们已经是世界公敌了。”
如果不是有女孩子在,我绝对得哭出来,世界公敌,听上去倒是威风又霸气,就好像我们手里拿着几十颗核弹看谁不顺眼就给丫一下似的,但我们自己的事自己清楚,就算我们是妖孽,也架不住全世界被钱憋红眼的亡命徒一波一波的攻击,迟早得栽在某些人手里,让丫们拎着脑袋领赏钱去……
难怪神道宗那帮人不惜用下作手段逼我们出来,原来是我们行情见长,他们生怕自己手里的猎物被人截胡啊!
“我从没见过伊甸园如此不计代价的对付别人,你们肯定是威胁到了伊甸园的根本利益它们才会下此重手,你好好想想你们到底做过什么?”
“呃……其实吧,我们从丫们手里抢了两件东西,”我拿起《海经》递过去,“这是从他们手里夺的。”
凌未墨接过翻了翻,“就这玩意?应该不是为这个,还有一件是什么?”
我很不好意思的一指娄文远:“这是他们ceo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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