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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节、你就当我放了个屁吧!(一万二更新完毕,求月票!)
刚才台下还有人在议论叶秋杀人的方式太简单了,不够血腥、不够变态,不够惊心动魄,不能让人体会到那种热血沸腾的快感。可是现在,再也不会有人会说叶秋仁慈善良之类的话了。
台下观众鸦雀无声,一些胆小的女人甚至屏住了呼吸。
没有人能够想到,那个面相清秀身材消瘦总是一脸笑意的男人发起怒来会残忍到这种程度。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比试,而是虐杀。
宋寓书若有所思地看着台上的叶秋,好像从这一刻开始,对他的了解更深入了一些。他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就拿上次在苏杭的经历来讲,下午的时候还在一起喝酒并且趁着酒醉的时候占人一些小便宜,可是等到晚上出去的时候,却突然间像个恶魔般的强暴了自己。
而之前自己以为不会有人察觉的小伎俩也被他了如指掌,可当初他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的痕迹。
想起自己要报复他的心思,心里有些苦涩。都不知道这条路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被他再强爆一次?按照利益法则来讲,这对自己来说算是最好的结果了。毕竟,自己已经不是和他第一次发生关系了。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发生两次关系和发生二十次关系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被他扭断脖子?宋寓书并不相信这个男人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也并不认为自己姐妹魅力无敌,能够在他的心脏撬开一个小小的角落。
他平时都对自己姐妹冷淡甚至无视,不可能会轻易地饶过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他在乎。
沈墨浓?
宋寓书看着身边这个雅致淡然的女人,心里微微有些嫉妒。
宋寓言却是狂热。如疯狂地崇拜着明星偶像一般的狂热。
和其它的女人不同,害怕这种情绪很少会在她身上体现出来。当那个韩国男人喊救命,叶秋一脸冷酷地说凭什么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湿了。
是的,眼眶湿了。下身也湿了。
太有型了。都没办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突然发现,原来和这个男人叉叉oo一次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如果他愿意的话,她愿意自荐枕席再被他叉一次或者自己把他o一次。
据说进入女人地心脏要经过**,如果连**都进入不了,又何谈进入女人的心脏?
所以,宋寓言想。这是个让自己能够爱上他的捷径。
只是让她有些想不明白地是,进入男人的心脏要经过哪儿?睾丸?或者其它的什么地方?
沈墨浓应该是台下最安静的人了,或者说是最安静的女人。粉嫩如献藕地脚丫子踩在地面毛绒绒的地板上,这样的形象无损她的气质,反而让一直高高在上的女神生活化。<节时买来贴在墙上的年画,虽然画中的女人美地不似人间之物,可总觉得让人触不到摸不着。感觉和自己地生活很遥远。
可当这个女人光着脚丫子站在哪儿,手里还提着一只没来得及丢出去地高跟鞋时,就一下子将距离拉的很近很近。能够嗅到她身上的味道、能触及她柔顺的长发。
这段时间和叶秋的朝夕相处,沈墨浓了解了不少叶秋的秘密。但是自己却从来没有问过他任何问题,两人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种默契。
但她知道,这个时候的叶秋才是叶秋。
用句不太好听的话来形容,就是:他根本就是一条披着羊皮地大尾巴狼。
无论是削掉别人的半截手指,还是提着别人的脖子将他提到窗外。而当时是在二十三层楼上。这种事儿他都做的有模有样极其的专业。
很显然,这不是第一次。
这下子连锋锐的脸se已经不能用yin沉或者愤怒来形容了,即便他再想在人前保持住自己风度翩翩的形象。可心里的怒火还是让他地面孔有着轻微地扭曲,坐地离他近的人都能看到他正在剧烈跳动着地眉头。
“锋锐,要不要我上去说一声?”于兰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虽然自己这家俱乐部有连家在后面撑腰,可如果有这么多国际友人在这里死亡,也没办法承担这样的责任。
连锋锐心里也有些后悔了,早知道结果是这样。就把人拉到地下拳场去了。在自己的地盘闹事,到时候擦屁股的还得是自己。
想了想,对于兰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他实在没有了说话的兴致。
于兰怕耽搁久了,金宇中真的被叶秋给踩死。赶紧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场地zhong yang的擂台下边,强制xing的牵扯着脸上的肌肉,努力的笑出声来。对叶秋说道:“叶先生。请脚下留情。比武切磋,点到为止。如果出了人命的话。对大家都不好。”
叶秋的视线从于兰脸上掠过,只是这一眼,就将于兰努力多年才建立起来的尊严和自信一下子给抹掉了。
于兰无法清楚那样的眼神代表什么,但是她觉得自己在他眼睛的打量下,好像赤身**的站在他面前一般。而他还在摇头叹息,说自己的胸部不够丰满,说自己的臀部不够翘挺,说自己的腰肢不够纤细,说自己的大腿不够丰腴修长-----
冷漠。更多的是不屑。自己在他面前一无是处。
所有见到她的人都说于兰是美女,于兰在照镜子的时候也觉得自己是美女。可是在这个男人的眼神注视下,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丑地无可救药地丑八怪了。
原本还想劝说两句,心里突然间充斥着这样的想法,让平时伶牙利齿的节目主持人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而叶秋只是瞥了她一眼后。就将视线转移开了。像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这个女人似的,又专心致志地蹂躏那个竟敢使用yin谋诡计的韩国男人。
于兰一脸尴尬地站在地上,都不知道自己是要距离留在这儿还是赶紧地捂着脸退回去。
金宇中这也算是作茧自,那纤细的肉眼难辨的银丝一圈圈的绕在脖子上,像是刀子般的锋利,只要稍微激烈的挣扎下,那银丝便再一次深入地勒进去一些。有着细密的血丝沿着银丝滑落,将那银白se的丝线染成红se。
而他那张原汁原味绝对没有整过容的大饼脸却被叶秋的大脚给踩地死死的,让他根本就动弹不得。甚至连呼喊的声音都非常小。“放过我-----饶命-----求求你-----”
“你说什么?”叶秋故意装作自己没听见地样子,笑哈哈地说道。
“我错了------请饶命----
“哦。我还是听不见。”叶秋笑着说道。“你说这几句话时华夏语太不标准了。要不你换句其它的说说?如果能让我满意的话。我或许会饶你一命。”
其它的?
金宇中脑袋抵在木桩上,眼睛被鲜血迷糊了视线,或者其它的什么部位也在出血,但这已经不是金宇中要关心的问题了。他努力地想着,到底他想让自己说什么?
哦,明白了。他之前说让自己喊三声连锋锐是条狗,然后给自己一千万。他应该想听的是这句吧?
虽然知道连锋锐就是邀请自己过来的主子。而且看起来也很有实力地样子。但是-----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和他比起来,实在是危险地多啊。
如果他不照着这个男人说地做,他就要被他踩死。如果照他说地做,或许还能找到一条生路。只要这个男人将他的脚从自己脸上拿下来,他就决定钱也不要了,赶紧躲到韩国大使馆去,赶紧离开这个变态充斥地国度。
“一句标准的华夏语都说不出来?”叶秋的脚上稍一用力,金宇中就杀猪般的嚎叫起来。那木桩上的血就流敞地更急了。
叶秋知道。就凭自己之前的第一脚,也能够把他那张脸的眼睛、鼻子等敏感部位给踩地一塌糊涂,不流血才是不正常的。如果他还有机会回到韩国的话,恐怕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个整形医生吧。
“----我可以-----”金宇中大叫道。
“很好。我听着。”叶秋这才稍微将脚上的力道收回来一些。
“连锋锐是条狗。”
“连锋锐是条狗。”
“大声些。我听不到。”叶秋的脚在金宇中的脸上踩了踩,笑眯眯地说道。
“连锋锐是条狗------”金宇中大声地嘶吼着。
全场静默无声,只有金宇中那沙哑凄历地喊声。
“连锋锐是条狗------”
“连锋锐是条狗------”
“连锋锐是条狗------”
在场大多数人都知道,金宇中是被连锋锐请回来对付叶秋的。而原本被他看好的人却在台上大声地骂着自己是条狗。这恐怕是任何人都没办法接受地吧?
愤怒。屈辱。仇恨。还有那无法抑制地杀意。
“欺人太甚。大哥,我们也不要有什么顾忌了。做了他吧。一定要想办法做了他。”郭成照两只手掌交叉着叠在一起。捏地霹雳啪啦地响着。
“哈哈,还真是欺人太甚啊。这个家伙真是狂妄到了极点。人贱天收,可我实在是没有耐xing等到这一天啊。”韩幼凌其实是很乐意看到这一幕地。叶秋越是侮辱连锋锐侮辱的厉害,他就越开心。
原本韩幼凌是最恨叶秋地一个,现在连锋锐对他的恨意应该也不会比自己少吧。仇恨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人全心全意专心致志地做一件事儿。
当所有的人都出全力时,事情成功的机率也格外的高一些。
连锋锐一直是三人当中的决策者,见到韩幼凌和郭成照都有按捺不住的架势。强忍着心中的恨意。佯装微笑地说道:“不急。不急。我们还有最后的杀招呢。”
郭成照这才想到了疯子,站起身说道:“疯子还在后面。我去看看,让他赶紧上台。叶秋虽然伤了我们三个高手,但是金宇中还是伤到了他。他也流了不少血,疯子还是相当有胜算的。”
金宇中直到喊的嗓子生疼沙哑,心想,这样他应该满意了吧?他当初只说让自己喊三声,可自己为了讨好他已经喊了二十多声。于是小心翼翼地说道:“请问,您满意了吗?”
“满意。很满意。”叶秋笑眯眯地点头,这棒子还是挺懂事儿的,超额的完成了预定的工作量。
“那么,能放了我吗?”
“不能。”叶秋笑着摇头。
金宇中怒目圆睁,厉声喊道:“你答应过我的-----你说只要你满意,就会放过我。你答应过我的-----你们华夏人不是最重诺言的话,难道你要违背自己的诺言?”
“诺言?”叶秋一脸疑惑地问道。“哦,那你就当我放了个屁吧。”
咔嘣!
又一声脆响传来,叶秋用脚力将金宇中的脑袋按在木桩上扭断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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