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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什么好看的,细细的一条缝儿,现在才好看呢,我们再玩一次好不好?”石头在香荷的屁股上拍了拍。
“你想得美,女人的身体能随便给男人看的吗?我被你骗过一次不会被你骗第二次了。”香荷在石头的腰上掐了一把。石头的腰板结实得很,她掐不进去,反而被他火热的体温烫了一下。
“反正被我看过一次,再看一下有什么关系。我记得你的小缝里面有一颗红痣儿,还在吗?”石头笑着问。
“不告诉你,让你想煞。”香荷仿佛被石头窥探了,小缝里滑滑的。
“我想了扒开你裤子看。反正你在我手心里是个小人儿。”石头说。
“石头,你就会欺负我。我要告诉芙蓉湾的人,你在十二岁的时候看过我的身体,让你臭名远扬,讨不到老婆。”香荷说。
“我看了你的身体,吃亏的是你,说出去,你才没人敢要。”石头哈哈大笑。
香荷很恼火,摇了一下路边的一根竹子,哗啦一声落下一片雨水,把两个人都打湿了。石头笑香荷笨,她在后背,正好给他挡雨。香荷把脸上的雨水抹下来擦在石头脸上。
“这雨水咋是香的?”石头问。
“我身上的东西都香。”香荷说。
“那条缝儿可不香,有股尿味儿。”石头说。
“现在也香了,我天天用桂花泡澡。”香荷说。
“让我闻闻。”
“你休想。”
两个人说说闹闹,很快到了石头家里。方桂枝见石头背了个漂亮的女孩回来,问他怎么回事。石头说从王大铭姐姐那里拿到解药了。
“她是解药?”方桂枝指着香荷问。
石头笑了,说香荷是王大铭姐姐的大女儿。他怕解药有毒,带了香荷过来做人质,要是出了事用她抵命。
“石头,你别吓着她女儿,快放下来。”方桂枝从石头背上接过香荷,一看是个大姑娘了,只是纤巧得很。
石头拉着香荷上了楼。张三婶正往一根茄子上抹油。石头问她弄个茄子来干什么。张三婶说要是杨老师熬不过去,先用茄子应付一下。说得杨老师羞涩万分,别过头去不敢看石头。石头说拿到解药了,他把红绸包交给张三婶。
张三婶看了一下,不敢肯定是不是真的解药,她说只看过一次,记不太清楚。
“没关系,她女儿在我手里,要是吃坏杨老师,我把她女儿给吃了。”石头笑着说。
“石头,不许你对我这么狠心,我的肉有那么香吗?”香荷撅着嘴哼了一声。
张三婶拿出两根解药,用热水泡在碗里,等药汁出来,碗里的热水变成金黄色,她叫杨老师喝下。解药一点都不苦,有股中药的芳香,杨老师很快喝光了。
石头和张三婶紧张地看着杨老师。
“石头,生死由命。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不许胡闹,找个安静的地方把我埋了。”杨老师笑着说。
“杨老师,你要是死了,让她给你殉葬。”石头把香荷推到杨老师床前。
“芙蓉湾的女人都漂亮,啧啧,香荷像是画出来的。我怎么舍得让她陪我死?”杨老师拉住香荷的手,在她脸上摸来摸去。
“杨老师,都是我姆妈不好,让你受了那么多苦。”香荷说。都说城里来的杨老师漂亮,今天一见果然如此,弯弯的长眉,高挺的鼻子,眼睛大大的,略微有些疲倦,反倒显出一副惹人爱怜的娇羞。香荷最想看的是杨老师穿的裙子和高跟凉鞋,这些东西在芙蓉湾根本看不到。可惜杨老师盖着床单儿,只露出一截细长的脖子。
“香荷,你姆妈一定恨我,以为我答应把王大铭放出来,又说话不算数。抓一个人,放一个人没有你们想得那样简单,要有好多手续的。只要王大铭有心悔改,我保证他下半年能回来上课。”杨老师说。
“杨老师,不能放王大铭,狗改不了吃屎,他一回来又会想着法子欺负你。”石头说。
“石头,得饶人处且饶人,黄泥岭上出个有文化的人不容易,给他点教训,让他长点记性就好了。”杨老师说。
“王大铭给女学生大过肚子,害得人家差点跳河,他的心黑到肠子里,这样的人一辈子关在班房里也不为过。”石头说。
“石头,求你了,别说我大舅的不好。杨老师都答应放他了。我们是一个村里人,你不要死顶住不放。”香荷可怜楚楚地望着石头。
“你大舅想把杨老师睡了呢,贼坏。”石头说。
“你……你十二岁那样也对我那样……”
香荷还没说完,石头重重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痛得她大叫。香荷回头看看石头,石头用眼神告诉她不要说下去。香荷明白了,石头不让她在杨老师面前提过去的丑事。香荷好不得意,继续向杨老师恳求放了王大铭。石头不敢插嘴。
张三婶把石头拉到一边,问他晚上怎么办。石头说他陪着杨老师。张三婶说解药起作用了,杨老师很快会好起来。
“真的,太好了。”石头说。
“不好。等会我跟她说,解药只起一点作用,你们还得睡一夜。”张三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