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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佑，“……”
这么一个经典的问题落在他身上，问他的还不是夜白，要他选择的不是母亲和自己老婆，而是自己的老婆和女儿！
大概只有夜小白才能干出这事！
夜小白，“爸爸，你快说呀，没关系，你先救谁，我都可以理解的呀。”
她眨巴眨巴眼睛，说的天真无邪。
沈佑抬手，捏了捏她肉肥的小圆脸，“爸爸先救你。”
夜小白虽然高兴，可是——
她看了一眼夜白，“那妈妈怎么办？”
沈佑深深地看了一眼夜白，“妈妈肯定也先救你，如果我先救了她，她估计会恨我一辈子，所以我先救你，再去救妈妈，如果救不了她，我就陪去陪你妈妈。”
夜小白，“……”
她没有出声，看向夜白，突然觉得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
好像有些沉重了。
沈佑看向夜白，“是不是？”
夜白一笑，看着沈佑，想到他为了自己放弃过自己的生命，如今又说出这样一番话，心口的位置很热很热，“是。”
而楚河，远远地端着望远镜，看着这边，脸色越来越差。
虽然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是看他们有说有笑，那种感觉——
他突然想到了父母带着孩子一起玩耍的画面！
望远镜对准夜白。
可惜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脸，更看不到她的表情。
只是那个叫小四的看他的神色很怪，很不对劲。
其实，夜家也有些传言蜚语，说小四和宵夜两个人很暧昧，关系不一般，简单地说，就是两个人男人性取向有问题。
难道是真的？
不过夜小白——
从他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到夜小白的脸和神情，一脸的开心！
这个时候，她才是个孩子！
天真无邪的孩子！
其实，这么多年来在他身边，小白都不是这样的。
她大多时候是带着一些讨好，对他！
她知道她怎么做，他会高兴，他会更喜欢她。
所以小白一直在努力让更多的人喜欢她，让身边所有的人爱她、喜欢她，那是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
楚河站在这里，捏着望远镜，一直看着小白。
如今的局面，他也不能靠近小白生活的场所。
他本来安排的人，也被排挤到了外面。
不但是他，还有夜凡的人。
夜明？
看了一阵，他放下了望远镜，越来越不喜欢小四和宵夜。
他打了一个电话，“再查一查小四和宵夜，特别是两个人的关系。”
他又给夜凡打电话，“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夜凡也正在查这几个人，“急什么？”
楚河，“我觉得应该心急的人是你才对，我听家主说他查到阿丁和你来往有些密切，让我——”
夜凡一听，神色变了，“我知道了。”
楚河没有再说什么，挂了电话，又打了一个电话，“夜明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好像孩子还没有入盆，没有生的一点迹象，说不定到了预产期还不生。”
楚河听了，“好，有消息了很快给我电话。”
他挂了电话。
突然心思一动，又拨了回去，“你能接近那个叫秦少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