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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松挣开她的手,将她的腰带解开。
慕梓灵羞恼制止:“龙孝羽!”
“嗯?”他漫不经心,语气带着诱哄:“叫夫君。”
为了让他住手,她顺着叫了一声。
他享受听了,但没住手,手上的动作很温柔,也很快。
一眨眼,她身上的衣裙全数落地。
慕梓灵:“……”
瞧瞧,这动作。
这可不单单是熟能生巧,而是熟得透透的了。
慕梓灵的脸也像熟了的苹果一样,红得透透的。
她已经如此这般让他伺候了有三个月之久,苏醒后的这一个月,每次到这种时候,她人就像是被泡在温水里的青蛙,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只能任由着他一点一点的将她温熟。
就好羞耻,好郁闷,好想找块豆腐一头扎进去,慕梓灵现在就是这种心情。
然而此刻,龙孝羽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摒除杂念,直接将她抱进浴桶。
他目光锁定在她身上,灼灼有辉光,移不开。
她身上该遮的地方还被私衣遮着,但脖颈往下布满了显眼的红印,深深浅浅,大小不一,都是他留的痕迹。
尽管傍晚时候被她磨得不行,但他也只是稍稍“惩罚”了她,没敢完全放纵。
没开过荤,他还能克制住,一旦开了荤,他怕再想要克制就克制不了了,以她现在的身子状况,根本经不得他折腾。
等着吧,再过些时日,她身上属于他的痕迹可不仅于此了,他定要深深融入她的血脉里,弄哭她,让她哭着一遍遍地喊他夫君。
氤氲雾气里,龙孝羽一双深如海的眸子笼了蒙蒙雾色,却笼不住他眼底深处的锐利和炙热。
慕梓灵被他这样的目光盯得腿都发软了。
见他跟狼盯猎物一样,迟迟没有动静,腿真有些无力的她,踩上桶旁的矮梯,迈入浴桶。
她把身体藏在水里,就露出个脑袋:“我自己真的可以,你出去。”
他弯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有点儿坏:“为何要出去?”
这话问的……
慕梓灵想把他装了乌七八糟的脑袋,摁在水桶里泡一泡。
她忍住冲动,想了个理由:“我饿了,想吃你做的莲子粥。”
在她养伤的这段时间,十指不沾阳春水、从未下过厨的他,现在一天可是会下好几次厨房了,煎药熬药什么的且不说,单说她的一日三餐,全是他亲力亲为亲手做的。
尽管这么长时间了,他的厨艺也就长进了那么一小丢丢,甚至偶尔还会出现味道有那么丁点的不可描述,但慕梓灵表示,味道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做的。
光盘她不行,但捧场绝对第一名。
慕梓灵平时不怎么喜欢吃甜的,为了说服他:“今天我想吃甜一点,你记得要多放点糖。”
哪里用得着说服?只要她想吃,就是三更半夜他也会去给她做。
龙孝羽将不远处还烧着水的炉子挪到浴桶旁边,叮嘱:“别泡太久,水冷了自己加,洗完要把身子擦干了再穿衣裳,我要还没回来,就去床上窝着,夜深了外头凉,别出去。”
睥睨天下的祈王殿下像个操心的小老头,慕梓灵笑眼弯弯,飞速站起身,亲了他一口:“知道了,你快去吧。”
……
慕梓灵洗好澡出来,龙孝羽还没回来。
泡了药浴容易犯困,她半靠在床头,眼皮半睁半掩不知等了多久。
耳边传来动静,慕梓灵迷迷糊糊睁开眼,打着哈欠:“你回来了?”
龙孝羽将锅碗搁在桌上,盛了一碗粥,走过来:“困了?”
“还好,刚刚有点困……”慕梓灵撑起身子,凑近闻了闻他手里冒着热雾的粥:“现在闻到这莲子粥的味道我瞬间精神了。”
她就是这么捧场。
偏偏,他就很吃这套。
龙孝羽用汤匙舀舀碗里的粥,晾了晾,尝了温度,递给她:“这粥就微微甜,趁热吃。”
知道她不喜欢甜,他就放了一点点糖。
慕梓灵尝了一口,入口滑,十分满足。
再来一口。
再再来一口。
龙孝羽揉揉她的脑袋:“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她一口接一口,不忘捧一波彩虹屁:“好吃,我家夫君煮的粥最好吃了。”
他笑,房里的明珠夜光全揉碎在他眼里,星星点点的光影里有浓宠融成的春水,柔柔暖暖,微光荡漾:“过会儿该歇息了,好吃也不能多吃。”
慕梓灵左耳听右耳出。
一点点甜的粥真的很好吃,她吃了小三碗。
然后,光锅了。
没有很撑,但还是撑了,撑得她毫无睡意了。
一身都是厨房的烟火味,龙孝羽去沐完浴回来,就看到吃饱喝足的小女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空手舞招弄式,耍得好不乐乎。
他走过去,俯身,半撑在她身上:“吃饱了?”
慕梓灵摸了摸有点撑的肚子,满足又惬意:“难怪你在厨房呆了那么久,果然用心出美味,我都吃三碗了。”
“是吗?”他不会告诉她,他倒掉了三锅,废了五份食材:“我尝尝。”
慕梓灵指了指一旁的空锅空碗:“没了,都让我吃完了。”
龙孝羽不管,低头,尝她嘴里的余味,很仔细,很温柔的尝。
莲子粥的味道很甜很软很美味,他眸光渐渐热了,想吃个彻底:“我也饿了。”
她羞涩地推开他,要起身:“厨房还有剩吗?我去给你——”
没等她说完,他意犹未尽,又堵住她的唇,伸出舌尖,又湿又绵地缠着她。
过了良久。
她衣衫凌乱,身上泡了药浴好不容易淡下去的痕迹又冒出来了,还多了好多。
他伏在她耳边,呼吸很乱,声线被体内沸腾的血液烫得低沉而沙哑:“慕儿,我想吃你。”
她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没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反射弧才渐渐缩短,她眼睛闭着,铺在眼窝处的长长睫毛一颤一颤地抖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羞羞怯怯、小心翼翼地竖起一根手指,声音细碎得只有她听得见:“那……那就、就给你吃一次。”
一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