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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很顺利,人被我一个个的背上了瓢口旁的石台上,牟洁也上来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累得够呛。
“刘忆冬,我想咱们基本已经安全了,歇一下吧,太累了。”
“恩!”
趁着牟洁休息这段时间里,我也想要仔细的观察一下周围,关于出口和入口。
很快我就发现我们可能犯了一个错误,瓢口这条路可能并不是唯一的路,想想老和尚好像也说过,只是我觉得这巨大石台上的小门或许才是我们真正应该进来的路,瓢口下面太过危险,但从九老洞进来好像真就只有一条儿道,也不知道这小门的外面到底是哪里。
我开始对老和尚是否到过此地产生了怀疑,其实我身边的多人多事都仅仅是我在主观认为上判定,存有的真实证据却不多。
而这一切的背后又都有着同一个人,那就是我的父亲老火,总的来说我是混乱的,甚至根本不知道我所经历的这一切应该属于鬼神,还是高科技。
僵尸这玩意儿我见过了,只是和我们传统意义上的僵尸有一些质的不同,而剩下的一些东西更多的是各种怪异生物,或者说是在我们人类眼里不可思议的一些生物。
从国家和‘门’的层面上来看,他们都在追寻一些东西,尤其是1979和1986这些数字,更让我脑子里存有猜测,我现在进行的虽然是对自己的救赎,但我明白在这一过程中,也将是所有人实施自己计划的过程。
神秘的父亲老火,也造就了一个在所有事情中作为支点的我。
我曾经自己问过自己恨不恨父亲,其实我恨,我不觉得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叫做精彩,反之我觉得这是对我的一种折磨,我不想这样下去,但每一件事环环相扣都在逼着我这样做。
回归此刻,我的眼前一片开阔,整个空间就是一个直径好几百米的齿轮,而我所在的石台就在这其中一个齿轮之上。
除了后面石壁上有道很小的门外,我并看不到任何可以离开的地方。
情况就是这样,而我现在面临着一巨大问题,怎么样才能把昏迷的人给弄醒。
“刘忆冬,他们的脸色好像都不太对,应该是中毒了。”
“啊,噗……”
牟洁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宋远鹏居然直接弹坐起来,然后几楼污秽之物直接喷薄了出来,我要不是躲得快一点,直接都招呼在我身上了。
这情况让我很欣喜,有一个醒了,那其他人恐怕也不难,等着就行。
小会儿之后,我发觉自己好像把情况想简单了,周山、罗丹以及老和尚没有任何的反应,而宋远鹏自弹坐起来之后,虽然吐了,但却就那么坐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刘忆冬,他们真的是中毒了!”
其实先前牟洁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听到,只是被宋远鹏那一下给岔开,这会儿牟洁再一说,我当然得重视起来。
先前在下面的时候,我曾经简单的检查过他们,当时的结论是既没有中毒也没有受伤,而现在牟洁这么说当然就需要根据。
很快牟洁也给我看了根据,我之前还真没有注意到。
鼻孔,几人的鼻孔上居然挂着被淡绿色的丝状物给封住了三分之二,呼吸的同时一张一弛显得奇怪得很,我琢磨着这即便不是昏迷的主要原因,也一定和这有关系。
“牟洁,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昂……”
我的话音刚落,外间的地洞里就传来一声低吼。紧接着一阵夹杂恶臭的风从下面呼啸而起,就在这一刻,我的第六感骤然而至,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信号。
“牟洁,跑!”
嘴里喊着,我的动作却有些变形,并没有直接趴下,而是朝着那石壁上的小门处滚了过去,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会儿就觉得小门处是安全所在。
事实上我也的确被自己这动作给救了,就在我离开原地那一刻,一个偌大的黑影子从地底洞中长啸而出,当我看清楚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的时候整个人都瑟瑟发抖起来。
我不是英雄,更不是战神,在很多情况下我只能算一个普通的男人而已,眼前这家伙完全超出了我可以想象的范畴。
农村里的孩子大多应该见过胡须鲢鱼。我的眼前这家伙的头部就有点那感觉,但我又能肯定绝不仅仅是一条鱼那么简单,就说他那脑袋,我的个去,至少也得有两三个老磨盘那么大,青黑色,嘴角的胡须至少也有三四米长,最为奇特的是他的身躯,并不是我们见过普通鱼类的上大下小,而是筒状,至于有多长我没有看到,因为它并没有完全跳射出来。
最为怖人的是它那张嘴,或许大家觉得一张嘴上出现几颗獠牙是最吓人的,但我看来并不是这样,我眼里这玩意儿的嘴上并没有獠牙,而是呈管状,很软的样子,这是最令我心生畏惧的地方,因为看到这张嘴就让我想到了八百里戈壁之下的那蚯蚓王者。
也就是这玩意儿让我想到了蚯蚓,也想到了那句‘形容峨眉山蚯蚓的的俗语——蚯峨眉蚯蚓皮带用,至今为止,依旧如此,若是有机会到峨眉山去的朋友,恰巧又在登后山,当你在某一个时刻突然发觉路中间横躺着小臂粗细的蚯蚓,请别害怕,它们没什么恶意,顶多···嘿嘿···
话归正题,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在这关键时刻,我还是将内心里自私的一面显现出来,第一时间逃了,也就没顾上还躺在地上的其他人,也因为这样他们都遭殃了。
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宋远鹏,因为已经坐起来的缘故,被那巨型怪我直接吞了,我原本以为只会有这么一着,但紧接着那玩意儿的胡须一扫,地上的周山、罗丹、老和尚三人直接就被拖走,然后也被那张怪异的大嘴给吞了。
事情来得太突然我根本都还没反应过来,当我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时候,石台上已经空无一物,那会儿的我并没有什么镇定不镇定可言,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比如说我手里还有枪。
“砰、砰、砰···”
胡乱的开了几枪,子弹落在那恶心玩意儿身上毫无作用,它甚至还在石台上挣扎了几下,想要多呆上一会儿,两条胡须也在竭力的向我伸过来,意图很明显,这还没有吃饱的节奏。
‘砰、砰、砰···’
又是数枪,这一次稍微有些准头,好像击中了那玩意儿额前的要害处,那家伙哀鸣了一声,终究还是退回去了。
有那么两三分钟的时间里,我整个人都呆立在小门处,完全不知道动弹,脑子里的混乱不亚于以往任何一次,更多的是一种惧怕,我怕自己动上一下又会遭到那恶心玩意儿更猛烈的攻击。
等到我真确定那玩意儿已经离开之后,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全身都已经湿透,整个人也有些虚脱的感觉。
就刚才战斗的程度来说,并不是很激烈,真正使我虚脱的原因还是我因为心中的惧怕,我他娘的真怕!
稍作平稳了一下心境之后,我才怔怔的看着那空荡荡的石台,没有了,什么也没有了,队伍里的人都被那恶心玩意儿给吞了。
从进到九老洞开始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一次或许回事终结,我可能会丢命在这里,而队伍里的人恐怕不再能离开,原本以为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万般小心之下也许还能搏一搏。
现在看来,那都是我一厢情愿的臆想罢了,在某一些绝对情况之下,我们的万般小心显得那样的无力,或者可以说毫无作用。
比如说红蝙蝠,比如说焰火小鱼,更比如说刚刚吞走我队友的那巨大玩意儿,在它们面前,我们是那般的渺小。
此刻的我并不伤心,甚至已经忘却了伤心,有的只是一种孤独感,一种负罪感,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天煞孤星,我身边的人,无论是坏人还是好人,似乎都不得善终,从当年乃堆拉雪山开始,一次次的经历在验证着这样的事实。
突然想到了什么,左右扫视了一圈,心惊的程度更甚,牟洁呢?刚刚没看到牟洁被卷走,但她的人呢?整个石台上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牟洁,你还在吗?牟洁···”
如果还有可能存在一个同伴,那就是牟洁,先前我的第六感再告诉我危险的时候我曾经提醒过她,阿弥陀佛,耶稣基督,至少也得给我留下一个,别让我一个人如此孤独。
“我在,我在这里!”
伴随着一声回应,我惊喜万分,即便知道牟洁是‘门’的人,即便知道她此行的目的可能对我不利,但我就是欣喜,这是孤独中的慰藉。
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还很新鲜,我试图站起来找寻牟洁到底在哪里,脚好软,软得我无力站起来,试了几次之后终于还是杵着手里的枪站起来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牟洁从石台边冒了个头出来,我这会儿才想起,那儿原本是我们上来的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