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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人还是老虎,在这里并不带半点歧视女人的意思,我其实只想表达一个意思,女人是温柔的,尤其是她们觉得应该温柔的时候,女人也是凶狠的,因为一旦女人狠起来,没人能阻挡得了。
眼前的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是狂妄,因为她看起来本就有狂妄的资本。她看着我,就从我说出要走的那一句话开始,一直就这么盯着我,也不说话,是个人这样被这样盯着心里都发毛得厉害,我也不例外,刚这么一说其实也并没有打算就这么走了,我知道今天进了这‘贼窝’之后恐怕不会那么被轻易的放走。
事实却是女人并没有将我强行留下的意思,但就这么看着我,看得我心里瘆得慌。
有句川语俗话说得好,人活二十几,全靠懂得起,这会儿的我却完全不懂这女人的意思,但即便是我真懂也得装懂,因为我要走了,离开这别墅,当然前提是自己能够离得开。
没有再过多的言语,转身就准备离开,也没有预想中的有人来拦住我,但我自己却留下了,只因为女人的一句话。
“刘忆冬,我不留你,但在你临走之前我想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回答之后,无论您是否留下,我都不会加以阻止。”
本来站在门前的我停住了,打心底来说我也不想白来这一趟,原本我就是来探底这一切背后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的,就这么离开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问吧!就一个问题,我知道你们都是带着目的来的,但是我只想成为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人,我累了,不想再去搅合太多的事,请你们放过我吧,需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可以拿去。”
这话说得我打内心里冒出一阵悲哀之情,这世界平凡的人向往轰轰烈烈,然则真正轰轰烈烈过后的人却又想要归于平静,我虽然没有轰轰烈烈过,但也算得上坎坎坷坷,同样我也希望能归于平常。
“好,就一个问题,刘忆冬,你想过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有一个这样的你存在吗?”
“啊?”
原本我以为这女人会问我所知的‘那东西’在哪里。在我的认为里,一直都觉得所有的祸根都是来自‘那东西’,一切的一切都是围绕着‘那东西’在转动,在推移,我甚至都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偏偏这女人问了我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这问题其实也并非莫名其妙,是啊,为什么这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一个我存在,为什么呢?为什么?这问题我真回答不了,一个人存在这世界上的意义是什么,为什么这世界上会存在人,为什么这个世界世界会存在?
我缓缓的蹲了下来,就在闷闷,就这么蹲着,开始用双手紧紧的捂住脑袋,突然就觉得太多的事情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我这算不算疯了?
整个人有些恍惚,连冯博文什么时候到的我面前都不知道,最终我被其扶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而眼前这女人居然还悠闲的品起茶来。
我也伸手端过桌上的茶杯,一口气将整杯茶给干掉,这才发觉自己的手在抖,抖得厉害,甚至有些感受不到手的存在,混乱,完全混乱中。
有问题,要么就是刚才那句话有问题,要么就是整间屋子有问题,我怎么会一听到女人的问题就发生这样的事,甚至自己还发生了至幻的情况,这女人,这女人的脸,脸怎么会有些熟悉起来。
若不是此刻的我感觉到整个人都有些恍然的话,真还不会觉得这女人的脸看起来有些熟悉,就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情况,某天在街上看到一个人,越看越熟悉,就像是在哪里见过,却总是行不起来,但一旦真去交流又会知道这就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我想要表达的是,眼前这女人我可以肯定从来都没有见过,但我就是觉得她熟悉,而且还是越来越熟悉,但从内心里对女人的这种熟悉感有着一定的抵触,甚至是敌意,脑子开始回转过来,也在开始一一的排查自曾经所见过或者是有过交集的女人。
一张脸落进了我的脑海,虽然那脸已经那般的苍老,但和眼前这女人之间还真有那么点神似,老女人,岛上的老女人,我脑海里的那张脸居然是岛上那老女人,真是越看越像,到最后我开始怀疑这女人原本就是岛上的老女人,即便是当时我看着那老女人呜呼,但我身边神奇的事情太多了,谁知道那老女人会不会又在耍什么花招诈死。
总的来说,这世界的生生死死我已经快分不清楚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吧。还有就是关于容颜问题,其实这也解释得了,黑喇嘛和刘炎兵都能在几十年的时间里保持着容颜不变,岛上的老女人为什么不能呢?想想真就有那种可能。
“你是杨八妹(岛上老女人的名字)?”
终于,我终于能够开口了,简直太好了,我居然还能在这女人面前开口说话。
“杨八妹?是谁?”
在我心底其实已经认定眼前这女人就是杨八妹,即便真不是杨八妹本人也一定和她有着一定的关系,也就这般问起,但我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回答。
“你真的不是杨八妹?”
我再次重复问了一回,只不过这次的目的并不是想要从眼前这女人嘴里得到答案,我只是想要观察女人的表情,很多时候语言会撒谎,但表情却不会撒谎,我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观察人了。
女人的表情毫无问题,或者说眼前这女人的脸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表情,遇到这样的女人我还能说什么?自然倒霉呗?
通过脑子里面这么一打岔,居然把先前自己醉心的一个问题给忽略了,同时也从那种迷惑状态中清醒过来,但结果是我留了下来,并坐在了沙发上,女人还是女人,冯博文还是冯博文,就像刚才那哪一出完全没有过一样。
“刘忆冬,现在咱们能好好谈谈了吗?”
“这不在好好谈么?怎么,你觉得我态度不好?”
虽然有刚才那一出,我还是淡然一笑,怎么说呢?我始终坚信深身边这一群群人往我身上扑都是有目的的,所以并不会要我的命,只要能留下命来,我就有嚣张的本钱,冯博文曾经绑架过我母亲这件事我还记忆尤新,那一次我以为冯博文会要我的命,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恩,态度!”
女人的嘴里只蹦出三个字,我没搞懂是什么意思,想想,这样你一言我一句的猜测有简直就是耽搁时间,索性我先开口算了。
“你好,美女,既然你都知道我叫刘忆冬,难道就不打算介绍一下你自己吗?”
“你可以叫我牟洁,也可以直接叫我美女,今天找你来主要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姚金勇这个人你要注意,他没有死,也没有受伤,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你面前,这个人的可怕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
终于进入了正题,却又一下子让我摸不着头脑起来。
“姚金勇不是跟你们一伙的么?难道我刘忆冬真就是一香饽饽?是个人都想来咬一口?”
“你要听我的,我们一直都在关注你,保护你,你本就是一活宝!”
在咱们川话里,活宝是骂人的话,但从这牟洁的嘴里用普通话说出来意思就不同了,就是名副其实活宝的意思。
宝,活着的宝,我就一各路人马都在争夺的活宝。
“告诉我,为什么?”
“行!”
“啊?”
我完全没有料到牟洁居然答应告诉我为什么,以惊讶的表情再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得到的回答依旧是‘行’!太兴奋了,几年来埋在我心里的那一层谜团这一刻终于能够揭开,兴奋,高兴,甚至有些痴颠起来,但这种兴奋仅持续了几秒钟,牟洁的一盆冷水就泼了下来,这女人对我说她只能告诉我她所知道的,尽管我有些失望,但有胜于无,了解一点儿是点儿吧。
“刘忆冬,你相信这世界上存在灵魂吗?”
牟洁并没有因为我的失望之色而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喃喃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你是说鬼?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鬼神,我只知道某些情况对我们人类来说是未解之谜,被赋予宗教性质之后就产生了鬼神之说,那不过是用来迷惑信众,在我这里行不通。”
“刘忆冬,我想你搞错意思了,我只是在问你这世界上有没有灵魂,谁问你有没有鬼了?”
这话把我难住了,我知道外国真就有研究灵魂之类的大学,可我就一初中毕业生,跟我讨论有没有灵魂,还不能当鬼神一样说,这不就是对那啥弹琴么?
“美女,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就直说吧,既然咱们已经坐下来谈,你又何必再搞得我云里雾里的呢?”
“咳咳···”
也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没说话的冯博文居然咳嗽起来······
(老牧想说点题外话,最近工作忙,家里忙,偶尔会断更,老牧先说一声对不起,另外老牧其实想说自己写这本书到目前为止,不知道是不是沉浸其中的原因,时常会感觉到自己精神很恍惚,用书里的一句话说,感觉自己所生活的这个世界那样的虚幻,或许在某一刻醒来,自己不过是孩童,一切都只是躲在草垛里的梦而已,我会不会因为写书而成为下一个精神病患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