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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预言,五已现二,而这第三也即将成为现实,挣扎几回,毫无用处。
这样的状态下,我居然想起了一件事,既然一切的预言都在实现当中,我不应该就这样被干掉才对,否则预言中的后两幅图就无从谈起。
这让我再次燃起希望,曾不归最开始给我讲起预言之事时,我还在耻笑,但此刻的我比任何时候都希望预言是真的。我希望有人救我,救我出去,哪怕就能多活上几分钟,那也是万般的好。
未知植物所带来的已经不再是奇痒,而是一种似有似无的麻痹,防毒面具也被挤掉了,恶臭让我开始犯起了迷糊,接下来整个身上都在刺痛,身体里就若有什么东西在游走,或许真在游走。
我很惶恐,尤其是在想到那些‘死亡虫’骨架,而我会不会就是这里新的成员。
刺痛感所持续的时间并不很久,一切都被麻痹所掩盖,可能是因为感知能力也在慢慢消失的缘故,反而没那么痛苦了,就连思维也开始清晰起来。
这感觉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毕竟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般经历。然而并不是曾经经历就能习惯,反之这是最糟糕的状况。
如果说将我紧紧包裹的未知植物真的是食肉植物,在这种状态下的我将会亲自感受到自己被慢慢的吞噬,这不是任何人能体验的,也是任何人都不想体验的过程。
想到了很多,但我做不了什么,麻痹感已经冲斥全身,预言中的希望也没有来临,我只能从内心中唤出一句——去他娘的预言。
小会儿之后,眼前的一切事物都开始慢慢下降,对了,我的眼睛,这双眼睛还真是好东西,都这样了还能看清周围的一切。
整个世界在下降,思维里我也在慢慢的冰冷,因为我想到的不是周围在下降,而是我自己在下降。
而这种下降只会基于一种可能,那就是我的腰部一下在慢慢的被吞噬,吞噬得剩下‘死亡虫’那般的骨架。
每一次遇到这样的绝境,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想想这会不会是我最终的结局。但每次我都能死里逃生,而这一次还会是这样吗?即便是逃出去了,我的腿,我的脚还会在吗?
脑子里那种措落感令人窒息,娘的,好像我现在根本就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有的只是视线的慢慢变化,眼中的整个世界都在倾斜下来。
我居然看到自己的脚了,脚了,脚了,脑子里呼唤了好几遍,虽然被那未知植物给层层包裹,但我居然斜眼看到了自己的脚尖,我的脚居然没事,欣喜之中一下子又有些懵,脚没事,那我的视线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随着整个视线的倒转过来,我也终于明白了,自己并不是在慢慢变矮,而是被一股力量给慢慢的放倒下来。
有些不明白所有地方都被包裹,为何眼睛给留了出来,难道说就是为了我看清这一切,看清我将经历的所有,这种让我无能为力的状态怎么都感觉像是一种报复,思维在活跃,人也在动,而这样的行动却有并不是思维所控制,我他娘的离疯子还能有多远?
说来也有些悲催,不知道这些未知植物是不是具有智慧,这么想也是基于在上面山壁处见到过的哪些藤蔓,曾不归说他们都有着自己的意识,本来我觉得这是扯淡的,但越来越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我已经开始觉得没有什么叫做扯淡,在这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也不知道这些未知植物是不是有意的,当我被放下来的时候,脸是朝着下面,最终整张脸也埋在了这一层未知植物的表面,也就是说我虽然我有着夜视的能力,但现在的视线被彻底阻挡,已经完全看不清楚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而今唯一知道的是我的整个身躯在朝着一个方向行进,至于是用什么方式行进的,我他娘的哪里知道,估摸着又是这些未知植物搞的鬼。
实际上我的内心是欣喜的,原本以为自己会被立马融掉,现在这架势开来还会有变化,或许我还有机会。
小时候看西游记一直都不明白一件事,为什么妖怪每一次将唐僧抓住之后都要先磨叽很久才煮了吃,最终也总是会被人救走。
我把现在的自己当做唐僧了,不过能救我的不会有别人,仅仅是我自己而已。这些玩意儿现在不干掉我,待会儿有机会一定要想办法逃离。
这是我的期望,也让我脑子非常的沉重,第三个预言又实现了,而后面这两个···后面这两个预言可以说是压在我心头的大石头,虽然我还是对其中的内容抱有很大的怀疑,但这种怀疑已经这第三个预言的出现给慢慢腐蚀。
真正让我觉得心里万般慌乱的并不是下一个预言,而是最后的预言,也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越是朝这方面想,越是觉得慌乱得厉害,到最后我又开始发挥风格了,想不通的事情懒得想,直接忽略就行,能不能熬过现在这关都还是个未知数,想那么多干什么。
不知道读者朋友们见过人桥没有,不是战争时期架设的那种浮桥,而是很多大型活动里面会出现一个人被很多双手高高传递的画面,如果见过,那就可以想象到此刻我的场景,他娘的还有关键问题是在我们生活中出现这样的情形都是为了庆祝,也是自愿的,而我现在哪能谈上什么志愿,已经被迫得不能再被迫了。
更加贴切一点就是我就在一条被未知生物所钩织的一套履带上,也不知道会被送到哪里!这会儿的我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物极必反,真到了这个时候,我的忐忑反倒是减轻了不少,虽未有什么大义赴死的情怀,也是‘他娘的就这样’的想法,谁叫我根本就无能为力呢?
如此的平缓行进到底持续了多久,我已然不知,最终到底会到哪里我依旧不知,将会面临什么,他娘的我还是不知,不知中的不知,直到最终我感觉到自己凌空了。
什么凌空,当然是整个人的凌空,因为之前一直趴着移动的缘故,我的眼前已经被糊上了厚厚的一层,感觉不到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唯一让我有所感官的是整个人都在下坠。
或许有人会说我的身躯都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甚至连唯一还有点用的眼睛都被糊住了,哪里来感觉到下坠,其实这事儿吧还真有,当然并不是来自身躯上的触觉,真正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我还是能从糊住的眼睛处感觉到外面亮度的不停变化。
而另一方面就是因为真的就有那种感觉,或许就是第六感,就觉得自己在下坠吧,最终我好像落地了。然后就是一种更长时间的静寂,整个世界都不再属于我,也不在属于任何一个人的感觉,我在猜测这里会不会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一个人,一个活着的人,被禁锢在未知之地,只有过去,没有未来,这是一种煎熬,一中无法承受的煎熬。
如果我现在是一具死尸,那根本就不是个事儿,关键是我现在还活着,至少我的思维还活着,犯规般的活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脑子里面出现了‘犯规’这个词汇,回忆过往,我他娘的好像真就活在一个犯规的世界里。
为什么每一次我的思维都会独立的存在,甚至很多时候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躯,但真真实实的又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这样的‘活着’真就是一种犯规,一直以来我居然都还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也就在这段时间里我把所有我应该想像的事情都全给想到了,脑子所有的思维都开始串联起来。
一切都是从我接受父亲留下的那块古玉开始,小时候村里人虽然大多善良,但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总还是有欺负我的,我很清楚的记得一件事,当时还在读四年级,是一个夏天。
那时候学校规定每天中午都必须在家睡午觉,当时为了防止有人中午跑出去玩儿,学校特别设置了一个学生所建立的队伍,用来抓没睡觉出来玩儿的学生,我就是其中的一员,这里我提点题外话,中国的教育真的不太好说,很小的孩子就知道当官的好处,芝麻大的官儿都觉得神气十足,我那时候当上这个抓人小组成员之后别提多神气了,觉得自己特别牛。
那天中午好像特别热,我和另一个同学在‘巡视’一片黄瓜地的时候,实在口渴得要命,顺手就偷了两根黄瓜和另一个同学一人一跟,运气也不好,正巧被出来看庄稼的人抓住了,而且是个女人
这女人平时就比较尖酸刻薄,说话也难听,当然也吝啬得要命,偷了她的黄瓜那还得了,和我一起的同学吓得一溜烟就跑了,而我却被一把抓住了,现在想来这女人也真够狠毒了,后来也没什么好报应,得食道癌死了,好像是前年死的。当时她抓住我的脖子就使劲的挤,边挤边骂,要我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