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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认为是既然能感觉到风越来越大,我们离这洞的尽头也就越来越近,哪知道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在这洞里不停的穿梭,而且越是朝着前方,温度越来越低。
如果不是清楚的记得我们还在沙漠之下,恐怕谁也不能把这和沙漠联系在一起。
有死人,这是在两个多小时的麻木行进之后的唯一发现,年头不少,数量也不少,大多数都只腐烂了一半,也就是说这些尸体贴着地面的一面基本已经腐烂,但另一半却只是干瘪下来,不明白这是什么道理,但这模样这他娘的足够恐怖。
我和罗丹一路走来这样的场景见过不少,虽然心惊,但总还算是有些心理准备,牛犇这家伙不一样,连连怪叫,若不是因为招呼着,说不定他还要蹦起来。
不过还好,正因为这家伙一路的狂躁,我忙于招呼他,也减轻了洞中不少的诡异气氛。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我们再次遇到难题——岔路!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两条一模一样的岔道,同样的腥气从里面出来,我有些怀疑这两条岔道最终到达的会不会是同样一个地方,但如果是同一个地方的话,用得着这样多此一举么?
“刘忆冬,咱们走哪一条?”
“我那知道走那一条?看看再说吧!”
放下周山,我开始在两个洞口分别摸索了起来,目的只有一个,想要看看这俩洞口会不会又是金属而制。
很快有了结果,不是,并不是金属,但这不重要,我想要的目的达到了,虽说这洞口不是金属而制,但却有着明显的人工痕迹,有人的地方就存在逃生之所,这或许真是希望。
“刘忆冬,咱们到底走那一条,你倒是说啊?”
本来脑子里开始有些头绪了,被这么一问,立马就给打断了,抬头看了看罗丹,有些不对头,罗丹这女人,平时做什么都不会这么急,这会儿是怎么了?
“罗丹,你···怎么会这样?”
我刚刚开口问,罗丹已经举起了自己的左手,我也一下子愣住了,罗丹的左手掌一半都变成了黑色,而且还不仅仅是变色的问题,上面还冒出一些毛刺,我的个去,中毒的情况我见过不少,就说我自己也中过不少的毒,还从来没见过这般模样。
“罗丹,别急,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一把抓住了罗丹,非常坚定的说出了以上的话,这样一来原本嘴唇都有些微微发抖的她,目光一下子镇定不少,有时候意志的力量是无穷大的,想必罗丹也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再往坏的方面去想。
可我不行,虽说表面上得给予罗丹鼓励,但心里却做着最坏的打算,把一切因素都考虑进去,希望能在她完全发作之前解除她身上的毒素。
但无论再焦急,面前的两个岔道都只能选其一,此刻的我们绝不可能分道而行,即便我愿意他们俩个也绝不会同意,而这选择成了难题。
在当时那情况之下,起到主导地位的完全就是我,只要我说一句走哪一边不就得了,可偏偏我这人吧有时候连自己都不是很了解,该果断的时候却又有些犹豫了,主要是考虑过多,把事情给搞复杂化了。
又过了几分钟,牛犇特别不理解的看了看我,那眼神就像在鄙视我,好吧我承认自己在那一刻该被鄙视,最终的选择也是牛犇做下的,这家伙居然用到了最原始的办法——点兵点将!
牛犇这家伙的中国文化学得还真不少,这居然都能用到。
路已经定下来,接下来一段时间的我心里的焦急化作了脚下快速的步子,这一走又是一个多小时,前面越来越冷起来,还好我们一路都在小跑,自身倒不是很冷。
随着再往里间的不断行进,我开始感觉到整个洞口开阔起来,想必就快要到尽头。
又过了十多二十分钟之后,我已经看不太清楚左右两边的洞壁,也就是说左右两边至少有几百米的开阔地,到了这会儿我才发觉原来我们早已经出了洞口,只因为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我们并没有太大的感觉而已。
这下子倒有些难了,四周都没了参造物,我们的方向感到了严重的困扰,即便是我现在都有些糊涂了,不知道自己一行人是不是一直都在朝前走着,或者是在偌大的一个地方转着圈。
“罗丹,你们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没有···我、我怎么了?我的声音···”
“罗丹···”
本来简单的一句问话,让我立马紧张起来,罗丹的声音没对,感觉上就像大舌头,还有些结巴起来。
“我的舌、舌头没感觉,没感觉了···”
抬起罗丹的手看了看,手上的黑印又蔓延了一些,那些毛刺在黑印蔓延到的地方纷纷冒了出来,从这情况来看,毒发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
一条蛇,一条像华夏图腾的蛇咬了罗丹之后居然会出现这般的状况,这谁都想不到的,我甚至有些怀疑这并不是那什么之魂咬到的,而是因为其他原因。
但无论是什么原因,我们都得加快速度,都说多个人多份力量,虽说还分不清楚牛犇这家伙是敌是友,但至少在这会儿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比如说他指了指我腕上的表。
在过往的很多时候,我手里的这块表都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本以为这次也是一样,所以在潜意识里,根本就没想到它,而此刻被牛犇指了指之后才下意识的看了看,居然一切正常。
之前我就成说过,我手里的表是成都首长特制的,带有罗盘功能,犹记得周山队长曾经提过我手上这表的罗盘功能比指南针要精确几十上百倍!
停下脚步,我得找到一个平衡点,很快有了结果,我们的方向并没有错,但我们所走的路却有些小问题。
这和之前在岛上的那间密室有着相反的道理,此刻的我们正走在一条微微向下的路上,每一段的幅度非常小,若是没有我罗盘中的那几个倾斜的水泡,根本就发现不了,而几个小时路程下来,我们所处的地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水平面了。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已经深入到了沙漠之底,冷,还吹着风,这会是个什么样的鸟地方?
“啷个样了?我们走对没有?”
脑中的思索被牛犇的一句话给打断,而我也一下子忘记了该从哪里再想。
“路没错,咱走吧?”
将背上的周山队长再次往上托了托,继续往前赶了起来。
腥气越来越重,那种味道让人十分的恶心,而此刻的我也终于想起了这到底是什么味道,是我疏忽了,这不就是那‘鼻涕’的味道么?
虽说以前讲过‘鼻涕’是无色无味的,但那都是相对而言,而且每次我接触到了并不是很多,只有这一次我背着周山队长接触得稍微多了一些,但恰恰是这一点掩盖住了我往这方面想。
我想我们一定到了‘鼻涕’的老窝,娘的,什么地方不来,偏偏走到这儿来了,放慢脚步,我犹豫起来,周山队长还在我的背上,大小便失.禁的情况摆在这儿,若再是往前,罗丹和牛犇会不会遭遇同样的结果?
一个周山已经让我有些吃不消,再加上其他两个,我恐怕就顾不到那么多了,但已经走到了这儿,若不继续向前的话似乎又有些说不过去,万一情况不是我想象的那般呢?
侧身盯了一眼跟在身后的牛犇,这家伙似乎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我心里也稍微有些底了,按照之前对牛犇的怀疑,这家伙不是我们一路人,很大可能是被人给卖了还得数钱的角色,但话又说回来,能够被直接派过来混进我们队伍的人,也不会是个太过弱智的家伙,至少在某一方面有着独到之处,只是还没有在我们的面前体现出来而已。
我不能冒险,如今的队伍不能冒任何的险,所以在牛犇的问题上我得在进入到老巢之前得到解决。
理儿倒是这么个理儿,但解决的方式却是最重要的,得在一个最合理最有利的时机把牛犇这家伙给勾出来。
“算了,不走了,咱们歇一歇,实在跑不动了!”
长时间的奔袭,的确让我有些吃不消,主要原因还是在于我的背上还有着一个周山。
罗丹见我大汗淋漓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虽然心里很急,但还是放下强光停下了来。
牛犇的表情却和罗丹差不多,一副着急的模样,想想这也没什么奇怪的,被困在这样的地方,着急也是应该的。
从此番停下来的模样来看,这家伙是没有问题的,但我哪能因为这简单的几个表情解除对其的怀疑,既然要解决问题,我就得想些法子。
“罗丹,我给你商量一件事怎么样?”
我把手里的水袋递给了罗丹,进而面色凝重的说起了这话来!
“说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