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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的万分期待之中,本来还透明搞得屋子周围突然黑了下来,水龙头里面的水也突然小了许多,而后一切都静止了,良久之后我们没有等来光明。
“这下糟了···”印度佬的一句话将我的心搞得拔凉拔凉的。
我不是傻子,知道应该出事了,如果没有见到水龙头里面有流水出来,我们是焦急的等待,但是有希望。
但现在水龙头里面的水出了又小了,只能证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屋子一定出了问题,咱们有可能出不去了。
“走,咱们到门口去。”
印度佬对这屋子似乎很熟悉,带着我们朝着一楼的门口而去。
站在门口,那说中文的印度佬对着旁边的一个队友说了句什么,那人朝着门口而去,吱嘎一声打开了门。
门外是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就连我都看不到外面到底有些什么。但偶尔却能从漆黑之中感觉到一丝电光。
站在门前的印度佬脸贴了出去,我这才发现原来门外还被一层之前我摸过的那种透明材料所阻挡。或者是说这一层阻挡了外面。
印度佬的脸贴在上面,好像在努力的寻找着什么,也就在此时,我大声一吼:“快过来!”
“啊!嘭!”
就在印度佬的面前,一张血盆大口撞在了门口处,那印度佬吓得不轻,直接坐在了地上,我也吓得不轻,这嘴得是多大的家伙?
惊吓过后大家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我们被困了,而且好像被困在了黑水湖里。
这问题大发了,于此同时我也大概有些明白这卫浴间是怎么一回事,总的来说这和我们之前躺过的那‘床’的道理是相通的,说白了这就是一个电梯,还是一种无声无息的‘电梯’,而且最重要的是这玩意儿还能给我们造成一种瞬间到达的错觉。
心里在暗骂这他娘的是谁设计的?用得着吗?既然要上下的话,搞得这么神秘做什么?原理不还是一样的吗?
娘骂完了, 但我们现在怎么办?这情况我是完全抓瞎,印度佬看起来也无计可施,他们恐怕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脑子里有些混乱,海底——湖底,两个词语落在了我的心里。
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在湖底,而我们是从海底上来的,也就是说这个岛子就像一个‘甜面圈’,中间是空心的。
想想还是没有对,若这岛子真是‘甜面圈’的话,那不就漂浮在大海上?
这个问题的确值得深思,但这似乎又和我们目前的处境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是怎么想到这儿来的?突然连自己怎么起的头都忘记了。
再往前一看,周山真趴在门口左右张望着,似乎在寻找些什么?印度佬们也都站了过去。
我收回脑中的想法,也准备站过去,刚走了两步,脑中又出现了一个想法,嘴里也喃喃的说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我脑袋里想到了‘层次’的问题,是关于目前我们所处于海底的层次,我们到过的最底下一层周围游动的只有两种鱼,一种是电鳗,另外一种是不知名的小鱼。
再往上走就是一层真正的海底风光,然后又是一层大家伙,这会儿到了黑水湖里,之前把那些掉在沼泽面上的人拖下去的肯定就是刚才门外的那种大家伙。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我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难道又不是一座岛,我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最开始秦琪的能力是能够寻找到这座岛,她做到了。但她的目的却不仅仅是为了带我们上这里来,而是为了拿到门里面的东西。
“遭了,周山,我记得你曾经告诉我们如果没有秦琪就不能离开这座岛子是吧?那现在她都已经死了,这···”
我那时候脑袋里面的东西很碎,也特别的跳跃,东一句西一句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忆冬,你说得对,其实我也在想这个问题,首长曾经千叮万嘱我们一定要把秦琪照顾好,否则咱们就不能离开这座岛子,但现在你看···”
周山转过身来对我这般说道,他知道秦琪死了,但不知道那是我干的,嘴里还是没有说完,但意思咱俩之间都懂。
对整个岛子比较了解的目前有四个人,秦琪,老女人和方琴以及彭有才。而今这四个相关的人都死了,也许这里的秘密将永远埋藏在这儿。
我其实有些后悔,后悔最终没能进到门里面去,或许真进去了,我也不一定会死,他们不都说里面有出去的路吗?
对于眼前这些印度佬我更加搞不懂了,按理说他们进来也是为了抢夺里面的东西,否则就没有意义,但他们所表现出现的却又是对门里面的东西丝毫不感兴趣,直接就带上我走了,这有些捉摸不透。
“忆冬,别想了,这缝口虽不大,单我们可以试着看看能不能从爬出去。”
我快步过去看了看,门和外面那层透明的‘墙体’的确存在着一定的缝口,的确不大,恐怕稍微块头大点的人都够呛。
“这行不行啊?”
我伸出脑袋对着外面看了看那,表示怀疑起来。
“咚···”
‘墙’外又是一声巨响,又是一张血盆到对准了门口,整个房子都抖动了起来。
周山的脸本来是贴在‘墙’上的,目光对着上面,虽然知道外面的东西进不来,但周山还是猛地缩了一下,我站的距离其实也不远,也能感觉到背后一阵发凉。
这让我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大白鲨,那血红的口就是这样的。
“不行也得行了,再这样下去,咱们得永远困死在这儿了。”
周山被吓得不清,很果断的就做出了决定。
“周山,暂时别忙,咱们还是回二楼上去吧?万一又能启动了呢?哎!不对啊?”
“什么不对?”
“周山,你想到一个问题没有,咱们为什么会处在这所房子里?”
周山本以为我要说点什么有实际意义的东西,但一听是这样一个问题,顿时有些泄气,但可能随即又想到我在这个时候也不会说些不相关的事,也就认真的回答起了我的话来。
“忆冬,我发觉你这一路以来都快要成大侦探了,什么事情都喜欢一条一条的分析,咱们现在可没有时间来一点点的来讨论这些问题,你能不能直接捡重点的说,我们需要的仅仅是重点。”
感觉周山这话说得好对,最近的我好像的确喜欢对每一件事情的推理,尽管不是每一次都对,但总会有那种推理的意识,喜欢去观察每一点蛛丝马迹?看来我以后的私人侦探社怕是开定了。
脑中思索没用到几秒钟,我的确也得捡重点得说。很简单,我们为什么会在这所屋子里呢?这不对啊,如果说我们所在这所房子真的是一个上下传动的‘电梯’的话,之前我们在上面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感觉到呢?
这么说吧,在白蓉从二楼失踪的时候,我们另外的人也在这样的一间屋子里,白蓉如果坐着这样整间屋子一样的‘电梯’上下,那时候的我们怎么会没变换位置,这一点从那门外敲门的白毛巨人就可以证明,我们完全还在黑水湖面的孤岛上,不见的仅仅是白蓉而已。
如果真要说是‘电梯’的话,那就只有二楼的卫浴间算是电梯,因为时间差的原因,我们上去检查的时候卫浴室已经回归原位了,或者说本来就是一瞬间的事,我们感觉不出来,也有可能真的是时间静止的问题,我居然又绕回来了。
说了这么多,我想证明的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间屋子很有可能不是真的,并不是我们下来时看到的那间屋子,给我们带路的印度佬并没有那么好心, 很大可能在给我们下套。
我脑子开始乱做一团,因为我根本就分不清楚我的思索的方向在哪里,若果这些印度佬真的在搞鬼,他们把我和周山等人带离之前那扇巨门处做什么?
等等,我忽有所悟的感觉,谁说我们现在已经离开门里了?我想我们一定上当了。
“周山,别慌,你过来一下,我有话给你讲!”
印度佬们都不经意的瞄了我一眼,然后转过身去继续看着外面,左右观察之下还在不停的摇头。
周山过来了,之前他让我说重点,我根本就没说话,这会儿又让他过来,着实吊起了他的胃口。
“忆冬,你有什么话,你就···啊···你干什么忆冬···”
站在我面前的周山很惊奇我接下来的做法,之前我的指拇被彭有才掰断的时候,我将自己的一截手指母从地上捡起来丢进了包里。
小指母断了,换做别人肯定会持续的疼痛不止,而我不同,我有强大的恢复力,虽然不能夸张的再长一根出来,但也就在那几分钟的疼痛之间之后再也没有痛过了。
我不明白彭有才为什么要在临死之前害我一回,要掰断我的手指,实在话,那一刻我对其恨之入骨。若不是因为我急着想要逃出去的话,至少也会踩上他尸体几脚。
想想当时没那几脚我就后悔,倒不是因为解恨,而是我现在才明白过来当时的彭有才并没有死,直到现在,彭有才依旧没有死,一定是在什么角落里静静的玩弄着我这个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