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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被吓了一跳,没想到长公主竟然是此等雷厉风行之人!
“臣妇不是这个意思……臣妇…….”
“你不是这个意思,又是何种意思?”长公主横眉冷对,刘氏这人别像在她面前摆谱,身份地位她都压着她一头。
长公主对刘氏的厌恶多半来自对白无双的友善剩下的就是对她的这个女儿冯如萦的不屑一顾了。
她当了桑梓国第一美人近二十年,一朝出嫁,回来后竟发现这名号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姿色平常的女人抢夺了过去,心里极不平衡。
在她的眼里看来,冯如萦并没有好看到哪里去,最多就是个中上的样貌,至于她的蝶舞,哼刚才看了一眼也不外如是。
华丽的衣裳衬托下显示的华贵,舞姿技艺虽说是精湛,但是毫无感情就像是一个精致的木偶,无怪乎看这对母女心里不爽了。
刘氏就这么受着,谁叫人家是长公主呢,就是打你,那也是皇家给的天恩,得接着。
冯如萦深感屈辱,可是又不能不跳,长公主可是发了话的啊,要是她现在就跑了下来,长公主肯定会生气的。
掀起长长的裙摆,冯如萦重新开始了她的舞蹈,在她刚才停下来的时候,停在她身上的那些东西并没有飞走,所以她再次起舞,仍旧是一片“彩蝶翩飞”的场景。
席上又出现了一个人,那人相貌清瘦长衫广袖,一双眼盯着台上的女子双眉皱成一团。与周围的叫好声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钱大人?”有人认出了此人,司马德虽说身上未有功名,那也是随着他的父亲司马丞相见过不少人的,官位不在眼里在。
钱离侧头对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一双眼盯着台上的女子不移开。
司马德觉得钱离的行为实在是过于唐突,虽然有不少在场的人都是这样的,可是钱离毕竟也是宫里的太医啊,熟读四书五经,怎么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呢。
心里头对着这个钱离没了什么好感,随后更不可意思的事情发生了,钱离居然要往台上走去。
司马德怎么会允许他上去冒犯他的心上人呢,上前一步就要把钱离拦下来。不想又冒出来一个人把他给拦下了。
赵君尧抓着司马德的手,搭上他的肩说道:“司马兄好久不见了,我们来说会儿话。”赵君尧的力气大的惊人,任凭司马德如何推就是无法把他从自己的身边推开。
随着钱离一步一步的登上戏台,冯慕凝嘴边的笑逐渐扩大,妖娆的红,如火如荼的在戏台上展开,不久后冯若萦就会知道,这如火的红色燃烧掉的只会是她自己。
“冯大小姐,我怀疑你身上携带醉蝶粉!”此声兀得自戏台上传出来,冯若萦来不及反应,足下的步子便停下了。
她看着钱离,尽量的扯着脸皮露出一个还算正常的笑容,“钱大人你怎么在这里?”
这次晚宴的名单上面根本没有他,为何他会来,还站在台子上质疑她。
冯若萦双脚发抖,一种冰冷的感觉侵袭四肢百骸,尤记得中秋晚上,她在皇帝面前遭受到了质疑,要不是有了婉妃,她就完蛋了,可是如今呢,她还能考谁,说出此话的可是太医院的太医啊,不是一般的人,她又如何抵赖?
“我是长公主的随行医者,长公主来了,我自然也来了,冯大小姐,你可知道擅用醉蝶粉可是桑梓国的禁忌!”
“钱大人,你有何证据证明我用了醉蝶粉?”冯若萦强制自己镇定下来,不能过早的让对方发现破绽,那一瞬间冯若萦后悔了,她不该为了一时的盛赞再次冒险。
“没想到钱离居然愿意帮忙。”冯慕凝凑到赵君尧的耳边说道。
这可是趟浑水的差事,指证安定公之女有问题,必须要拿出确凿的证据,不然可就是诬告了。
“都是同条船上的,互帮互助,他看刘氏母女不顺眼很久了。”钱离的仇怨他自己可一直想着要去报呢,先把冯如萦收拾了也挺好。
“怎么回事,都下来说话。”长公主疑惑的瞧着台上的两个人。
身边的丫鬟得到了长公主的指令,上台去把这两人带了下来。
“钱离,你可是皇兄派来给我随行看病的太医,闹到了戏台上是怎么回事?”
钱离对长公主行了个礼,“回禀公主,微臣怀疑冯大小姐用了禁药才招惹来了蝴蝶,特意上台去查证。”
“砰!”长公主狠狠地拍了拍桌子,“用禁药,哪个禁药!”
瞧见蝴蝶围着冯若萦转,长公主心里也是有了底的,她要钱离亲口说出来!
“是醉蝶粉!”长公主的脸瞬间变得阴鸷,“真是好大的胆子,来人啊,把她拖出去杖毙!”
刘氏吓得面无血色,冯若萦可是他唯一的女儿,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任不顾,她拼命拉扯冯昀的衣袖想让他救人,可是冯昀一句话不说,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带走。
“我没有…….我没有,公主你要相信我!”冯若萦感到左右有两股巨大的拉力拉扯着她的手臂,把她带离宴席,这次是她的生辰,她是全场的焦点,她是冯府的骄傲,因为长公主的一句话就要面临死亡,她不甘她不愿,无能为力的她只能拼命的叫喊:“我没有……我没有!”
可是她的话是那么苍白无力,长公主根本就不会听她的。
冯慕凝知道原因,因为长公主的丈夫曾经被图满醉蝶粉的妖女迷惑过,所以长公主讨厌醉蝶粉,更加的憎恨使用者。
赵君尧这是在帮她下一招狠棋,就是冯若萦能翻身,这辈子也会活在长公主的监督之中,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定然难逃严惩。
“长公主你不能妄下决断,钱大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的侄女用了醉蝶粉!”刘沫急得目眦尽裂。
长公主冷笑,“钱大人是太医院的太医,他的话就是证据!”
“啊!”外头冯若萦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她身娇肉贵的,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的对待,尖锐的惨叫声一次高过一次,长公主的手下人断然不会对冯若萦怜香惜玉。
“公主,还请看在冯大小姐年少的份上饶过她吧。”跪在地上的是司马德,他听到了冯若萦的惨叫里头跟滴了血似得,恨不得代替冯若萦受苦。
长公主漠然的看了他一眼,“这事谁家不懂事的,拉走,谁再为冯若萦求情,统统杖责!”
司马丞相一听,拖着老迈的身子就要来拉走他这个色迷心窍的儿子,长公主的怒火可不是她们家能受得起的。
“长公主……”司马德还想再说什么,被司马丞相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还不快给我回去!”
看着年迈父亲赤红的眼,司马德还是垂下了头,这位长公主是皇帝的妹妹,为国远嫁遭了罪,有皇帝颁的铁券,就是弄死几个人也是不用她负责的。
“你简直无理,我要找太后评理!”刘氏急的要出去维护冯若萦,冯若萦可是她的命根子,平日里打不得骂不得,今日里遭这罪过,简直让她心头淌血。
可惜的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就是把太后给搬来了,恐怕在那个时候冯若萦早就已经断气了。
“拦住她!”长公主一声大喝,宫人左右抓住刘氏不让她走。
只见长公主目光锐利,说出的话冰寒如雪,“女不教母之过,居然冯若萦出了岔子,你这个做母亲的也逃不掉,来人啊,杖责五十。”
“长公主!”刘沫急得顾不得礼仪,手握在要见的刀柄上,恨不得对长公主刀剑相向。
长公主一个眼神扫过去,刘沫立刻闭了声,他跪在地上了,狠狠地给对方磕头,“求您了,饶过她们吧,再这样下去人就真该死了。”
这是在京都,对方是长公主,就是一时间动手成功了,她们也逃不出这个京城。
一场好好的晚宴搞得如此狼狈,在冯若萦母女心里定会留下不小的阴影。
渐渐地,外头冯若萦的哭喊声停了下来,都以为她是被打晕了或是断了气了,可是席间突然又出现了一。,这人长相冷艳中带着妖魅,身后跟着的宫人的穿着比之前长公主带来的哪些人更为华丽,在她身后有两个宫人拖着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冯若萦缓缓往这边走来。
“长公主真是好大的威风,要是我不来,我这位侄女儿就该被你活活打死了。”娴贵妃上挑的眯眼眯成一道缝,手中抱着的七公主乖巧的匍匐在娴贵妃的臂弯里,睁着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好奇的到处看。
冯若萦被娴贵妃救了,冯慕凝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娴贵妃此人会出现,她可是堂堂一个贵妃,竟然会屈尊降贵得来参加一个臣女的生辰晚宴。
冯慕凝又想到了那日里在四皇子府所见的场景,刘沫和这位娴贵妃之间可是有见不得人的勾当的,娴贵妃又是刘家的养女,或许这样想来,她来参加冯若萦的生辰晚宴,或许就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