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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艳拉着我跑了很久才停下来,我们到了墓地里,徐艳松开我的手,往我们身后看了一眼,确定辉老头没有跟上来,她才松了一口气。我问徐艳,怎么敢当着自己父亲的面前,说要跟男人到野外寻刺激。
徐艳到我面前,两只手环在我的脖子上,妖娆地问我:“怎么,你觉得不刺激?”
我摇了摇头:“只是觉得奇怪而已,你的胆子很大。”
徐艳这才把脸放下来,她沉声告诉我,她从小到大,就是太听辉老头的话,才会让自己受了那么多苦,她嘲讽起辉老头,说毁了自己的一辈子还不够,还想毁了自己女儿的一辈子。徐艳说着,自顾自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
她把裙子撩起来,也不怕我看到她的底裤,俯身的时候,胸前白皙的峰峦也全露了出来。我只是一笑,问徐艳到底受了什么苦,徐艳见我笑,马上不高兴了,她说如果我知道她受了怎样的苦,就绝对笑不出来了。
下一秒,徐艳突然把自己一只手的袖子给挽了起来,果然,这一看,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徐艳的小手臂上,到处都是疤痕,密密麻麻,有凸起的,也有凹下去的,短的只有不到一厘米,长的,足足有五六厘米长。
那些疤痕交错在一起,让徐艳白嫩的手臂,看起来异常吓人。徐艳跟我说,她从来都不敢穿短袖,就是怕这些疤痕让别人看到了。对于很多女人来说,这样的疤痕,足以毁掉她的生活。
徐艳自嘲地笑了笑,说好在这些疤痕在手上,还能用袖子挡住,如果是在脸上或者其他地方,她恐怕早就去死了。我蹙着眉头,说不出话来,徐艳盯着我,把袖子放了下来,她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游走着,问我难道就不想知道她手臂上的那些疤痕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已经猜到了。
那天晚上,我看见辉老头上身**,把手伸进水缸里,后来手被水缸里的虫子咬得血淋淋的。我推测,徐艳手上的疤痕,也是这么得来的。我假意点了点头,徐艳也不遮掩,跟我说起了原因,果然,我猜对了。
徐艳跟我说,这些疤痕,都是从小到大慢慢积累起来的。在很小的时候,徐艳就和徐芳走上了两条不同的道路,徐艳说辉老头对她非常严格,但是对徐芳却不仅疼爱,而且放纵,这和我听到的传言,几乎一样。
徐艳被辉老头逼着养蛊,她一开始还会反抗,因为她不想接触那么多恶心的虫子,但每次徐艳反抗的时候,都会被辉老头一阵毒打,就这样,徐艳就不敢反抗了。徐艳说,辉老头怕她丢了童子身,还时时刻刻盯着她,不让她和任何男人接触,从没有进村之前,就是这样。
辉老头带着两个女儿进村的时候,徐艳和徐芳都已经十几岁了,在进村之前,辉老头就开始教徐艳和徐芳蛊术了,后来到了村子里,辉老头继续教她们蛊术。
徐艳的嘴里蹦出了几句脏话:“徐芳那个贱人,很小就跟男人乱搞,辉老头也不阻止她,但偏偏对我管得非常严格!”
果然,徐艳不仅对辉老头有埋怨,对徐芳也有。
徐艳跟我说,她们进村之后,有一次辉老头不在家,徐芳偷偷到镇上去玩,徐艳也跟去了。徐艳偷偷跟徐芳到了一个小树林里,结果她看见徐芳正和一个男人全身**,在草地里翻来滚去。
徐艳当时怕徐芳被责罚,也没有告诉辉老头,后来辉老头是怎么知道的,徐艳也不清楚。只是,辉老头知道后,并没有责怪徐芳,只是叹了口气,从此就不再让徐芳跟着学蛊术了,对徐芳非常放纵,她去任何地方,辉老头都不会过问。
徐艳见状,也尝试着反抗,说自己也不想学蛊术,结果又是被辉老头一阵毒打。
徐艳告诉我,她手上的那些疤痕,全是被各种毒虫咬的。徐艳描述起来的时候,咬着嘴唇,分不清是什么表情。
她说,辉老头经常抓着她的手,伸进爬满各种虫子的水缸里。
有很长的蜈蚣,有蝎子,也有蛇,辉老头给徐艳戴上了手套,所以那些虫蛇,咬的就是徐艳的手臂。徐艳记得有几次,她当场就痛晕了过去,还有几次,徐艳连着发烧了好几天,最后勉强才活了下来。
最让徐艳害怕的,是有一次辉老头让徐艳伸手进一个装满蜈蚣的水缸,水缸里长长短短的蜈蚣,少说也有几十只,徐艳的手伸进去之后,所有的蜈蚣都顺着徐艳的手往身上爬,每只蜈蚣都有数不清的小脚,密密麻麻,非常吓人。
徐艳说着,摸了摸自己的手,笑道:“我受了这么多苦,徐芳那个贱人就可以不用承受,还早早地出去生活,和各种男人野合。”
“所以你痛恨她。”我问:“对吗。”
徐艳站了起来:“没错,我恨辉老头,更恨徐芳那个贱人。”
我微微一笑:“嫉妒真是可怕的东西,你在嫉妒徐芳。”
徐艳也完全没有否认,她说她就是羡慕徐芳,她不能理解,一样都是辉老头的女儿,为什么两个人却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
“我听说了新娘的诅咒,这是真的吗?”我问徐艳:“我是说,徐芳的几个男朋友,全部在马上要谈婚论嫁的时候,突然暴毙。”
徐艳意味深长地回答了一句:“她活该。”
“村民都说是你下的蛊。”我继续试探。
这次,徐艳没有回答了,她扯开了话题,说让我不要单独接近辉老头,因为刚刚,辉老头差点就要对我出手了。
问起详细的状况,徐艳才说,刚刚他看到辉老头攥紧拳头,两只手背在身后,这是辉老头在想要对人出手时候的动作,她刚刚喊我,把我带走,就是为了阻止辉老头。徐艳对我说:“你知道辉老头的厉害吧,如果不想没命,就不要再接近他,他这个人,心狠手辣,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父亲。”我问:“我感觉的出来,你对他只有埋怨而已,没有到仇恨的地步,为什么要这么说他?”
徐艳回答:“他为了学蛊术,特地找了个苗疆女人,把她骗到手,学了蛊之后,抛弃了她。”
徐艳跟我说,那个苗疆女人,就是她的母亲。
我微微一愣,徐艳笑了起来,像是在说一件和她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
我问徐艳那个苗疆女人现在在哪里,徐艳回答了两个字:死了。
至于是怎么死的,徐艳没有告诉我,但她却说了一句模糊的话:教他蛊术的人,和反对他学蛊术的人,全部都死了。
几乎是在一瞬间,我就想到了辉老头的父亲。
教辉老头蛊术的,自然就是苗疆女人了,而辉老头的父亲,也是死因不明,异常诡异,所以辉老头的父亲,很可能就是徐艳说的反对辉老头学蛊术的人。
“你的母亲还有你的爷爷,都是辉老头杀的?”我问。
徐艳收起了表情,又开始伸手在我身上到处乱摸:“方涵,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徐艳把话题扯开了,她问我到底要不要跟她寻刺激,我抓住了徐艳的手腕:“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么多事情,你不怕我告诉警察,把你们都抓起来?”
徐艳妩媚地笑了起来:“方涵,你绝对不会,也不敢,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头。
徐艳:“因为,我已经对你下了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