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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仲秋不怎么愿意出门,既然都像是在关她禁闭一样了,怎么还让她出去见人?可是,她真的要跟顺爱比力气吗?想了想,细胳膊细腿儿的李仲秋还是很理智地选择了跟在顺爱身后。她想,要是这个时候反抗的话,就凭着现在前面那个怪力丫头对自己的满肚子的怨气肯定都会把自己“提”到自家母上大人的跟前的。
这一路上,李仲秋都在想着等会儿要是见到李母的时候,自己要怎么表现的这一个下午真的在有很认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也真的是有很认真的在反省自己的错误。可是,在这一切的努力,突然之间就白费了。
李仲秋跟在顺爱身后还在努力调节着自己的面部表情,她觉得要让自己的母上大人看了眼自己后一定要觉得这姑娘是憔悴了,也是幡然醒悟了,同时也是要感激父母让她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种高难度的复杂的情绪。
眼看着李仲秋觉得好像就要成功的那一瞬间,她就这么一不小心的抬头,准备带上所谓的大家闺秀的笑容的那一瞬间,就看见跟在自家哥哥身边手臂还攀附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肩膀上的穿着华丽到不想引人注目都不可以的具容河!
饶是想要将处事不惊作为人生理念的李仲秋,这一刻也是惊吓了。他,他,他好眼熟!他居然是自己哥哥的同窗?那,那他们之间的事情她哥哥现在是知道了吗?一想到自己的斑斑劣迹要是被家里的人知道了,李仲秋想这辈子都别再想要在李母面前洗白了。
而与此同时,具容河在跟在一旁的文在信说笑的须臾,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穿着嫩黄色的小衫,下面陪着浅草绿的襦裙,头顶正中带着一个镶金的花瓣的花冠,就连上面的花蕊也是栩栩如生,像是真的一样。那姑娘因为就是李善俊的小妹吧,具容河也只是匆匆看了眼,就看见后者就很快转过身,大概是真的像她哥哥说的那样生性胆怯怕见生人吧。
可是现在具容河心里却还是有微微怪异,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同窗的小妹,他怎么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他原本还想要抬头再看一眼,却只是看见了一个遥遥远去的背影还有站在自己身边嘴角持着揶揄的笑容的文在信。
具容河不由用着手肘捅了捅那个看着自己笑得莫名其妙的男人,“笑什么你?”
文在信朝着李善俊的方向努了努嘴,“我可告诉你,别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不然到时候李善俊那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具容河对好友的这番劝说很是不以为意,他摆摆手,脸上表现地很是失望,“哎,身为十年好友,你居然不知道你的竹马喜欢什么类型,真的是太令我伤心了。今天桀骜我就告诉你,我对那种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没兴趣,没胸没屁........”后面的“股”都还没有说出来,那只指着文在信的食指就僵在了半空中。
他现在好像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么惊鸿一瞥对李家的小妹的感觉那么熟悉了。
具容河愣住了,心里简直就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啊!要是没有看错,要是没有估计错的话,他好像找到了这几个月来都在寻找的那不知道天高地厚鄙视他长相的小黄妹!!!
进了大厅,他的耳边还听着李善俊那斯斯文文的声音在给他们介绍说:“这位是我母亲,这是我小妹,父亲大人很快就回来了,你们稍等片刻。”然后,他又听见那相同的男音对着坐在桌前的那对母女介绍他们的身份。
在这一段时间,具容河探究地看着一旁别着脸就是不跟他们对视的李仲秋。可能是因为他的目光太多张扬,就连身边的李善俊也看不下去了,后者不由低咳了几声,借此来提醒他。
具容河敏感的发现现在一直都不敢那正眼看自己的李仲秋的耳根已经开始慢慢变得红艳,他蓦然一笑,好像整个屋子都明亮的好几分。原来,这真的是李善俊那想要《玉娘传》的妹纸啊!
他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落在了李善俊的眼里,后者脸色顿时就不是很好了。谁都知道成均馆的门面是个花花公子,李善俊都已经隐隐觉得他这位不靠谱的同窗现在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意思想要把自家小妹拐带了。
李仲秋现在真正体会了一次什么叫做坐如针毡,而且那个人脑子是有毛病吗?一直盯着她看做什么?她知道自己长得美,可是她也很有自知之明她没有这个美男子美啊!原本还想要好好在她的母上大人面前好好上演一场改过自新的好戏,现在李仲秋却是觉得保持现状其实就已经挺好了。解释什么的还是留着以后再说吧,只要过了今晚,再大的事情都不是事了。
左相大人很快就回来了,李仲秋见过了自家父亲大人然后就找了个借口就遁走了。
明明都还不算是燥热的天气,她觉得自己在这样下去就要窒息而亡了。她才不要再跟那个男人一个房间,简直用提心吊胆来形容都不为过。
李仲秋离开了,自然顺爱也跟在她身后一起出去了。后者一直都低着头,根本就没有发现具容河的存在。可是,顺爱没有看见具容河,可我们的女林大人却是把她瞧得一清二楚。
有些痛是一时半会儿的,可是有些痛却是刻骨铭心的。比如,惜脸如命的女林大人对谁碰了他的脸那是要记恨一辈子的。所以,在看见顺爱的那张低眉顺眼的脸的那一瞬间,女林大人的眼睛放光了。
嗯,没错,真的是放光。这样一来,一直都在暗暗观察小心提防具容河的李善俊迷茫了,这丫的到底是看上了他家的小丫头还是他亲妹子啊!要不要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佳郎对这样态度模糊不定的具容河很是气愤,可是他忘记了他这是要气愤什么?难道希望自己的这个同窗是一心一意看上他家小妹?
李仲秋一出门,就瞬间舒了一口长气。她终于不用把手规规矩矩放在自己小腹处了,现在可以悠闲又自在地将双手背在背后,就像是那小人书中的有学问的夫子一样。李仲秋一转就想要开始吐槽:“哎哎哎,顺爱,你看见没,我哥哥的同窗居然是他!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可是,她的吐槽没有引来任何共鸣。顺爱还是抵着头走路,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自从李仲秋被关了禁闭后,顺爱就被李善俊拉着好好“教育”了一番。从此之后,顺爱就秉持着不闻不问不听不看的原则,老老实实跟在李仲秋身后做一个比往常都还要木头的木头人,就像是现在一样。嗯,这样一来,好像李仲秋是老实了很多,而她每天的说谎的次数也在成比例下降啊!这点认知,简直让顺爱将李善俊的话都奉为圣旨了。
“小姐,注意脚下。”顺爱牙根都没有明白李仲秋在说些什么,她今天根本就没有抬头,也没有看见具容河。所以,在李仲秋转身停下的时候,她不由开口提醒说。
顺爱这副硬石头的模样简直都要激怒了李仲秋,她伸手就将面前的小丫头的下颔抬了起来,一脸调|戏地看着顺爱,“嗯?最近你对我不冷不热,难道是找到了新欢?”
虽然跟了一个喜欢讲黄|段子又喜欢看小黄|书的小姐,可是这并不代表顺爱是跟自家小姐同流合污的啊!她是很纯洁的小姑娘,面对这样李仲秋明目张胆的调戏,即便是知道对方是个女人,顺爱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脸,然后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小,小姐,你,你我这样不合适。”
李仲秋扶额,这个时候,一定要这么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吗?简直忒没情调了。“你没有看见今天家里来了什么人吗?顺爱,你现在脖子是断了吗?怎么一直低着头?”这种不软不硬的姿态,李仲秋觉得自己完全都拿顺爱没办法了。
原本以为顺爱还会辩解几句,可是出乎李仲秋意料的是自己的这个小丫头还是一声不吭。她眼睛一转,然后就拉着顺爱的手然后凑近了小丫头的耳边,“喂,还记得你上个月在妓馆的壮举吗?怎么办,那人现在就在我们家呢!”她现在像极了一个小恶魔,附在顺爱耳边说着不像是恐吓但是确实就是带着恐吓味道的话。
这一次,顺爱就没有再有那么好的心态保持原状了。她吓了好大一跳,然后睁着眼睛惴惴的看着面前的李仲秋,“小姐,你说的是真的吗?”她自然是害怕的,那晚上她就明明知道那人的身份应该不一般,原本想着以后就老老实实在家里,遇见那男子的机会估计也不大,可是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的是那人居然是她们府上公子的同窗!
顺爱一想到那晚上自己居然还给了那人一拳,还有那污蔑人的性|取向的言词,她就不由打了个哆嗦。“小姐,那,那我们怎么办?”顺爱也慌了,她是个没什么主见的,遇见这种事情只有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李仲秋。
“能怎么办?只好把你卖了,这件事情就无从考证了。”李仲秋边走边说,脸上挂着恶作剧的笑容。
可是,紧紧跟在她身后的顺爱看不见啊!那个木头一样的小姑娘现在可是着急了。“小姐,小姐,你不能这样啊!”她急的都快哭出来了,却是跟在李仲秋身后想要伸手,但是最后还是没有伸出去。
走在前面的李仲秋你终于绷不住了,突然一声大笑了出来。她转身看着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盘调色盘一样的顺爱,心情就更好了。难得这木头也有这么缤纷多彩的脸色,她之前因为见到的具容河的郁闷也终于一扫而空了。
“你以为他会说出来?”李仲秋一只手大大咧咧地就搭在了顺爱的肩头,“像他那么死要面子的人,怎么会主动说出来他在怡红院被一个小丫头打了一巴掌?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李仲秋笑了出来,想到现在具容河应该很吃瘪,她心里就很高兴。她现在只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待在家里,不要到处乱跑,这件事情就应该算是被掩盖过去了。
可是,到底是李仲秋低估了具容河那不要脸的程度。
晚上,大概是最近真的没有小黄书可以拿来消遣,几乎从来都不喜欢散步的李仲秋也走到了自家的后院。这里距离马房不远,可是在经过了那年的皮开肉绽的精力,李仲秋对马房实在没有好感。现在,她就靠在那颗巨大的桃花树下,现在又是到了一年之春,桃花已经开始绽放在了枝头。
不过,李仲秋是没有那么多的雅兴来观赏这月光下的桃花,她现在手里拿着一根枝条,两只眼睛还在不住东张西望,好像是在看有没有路过的人一样。
确定好了周围确实是没有“敌人”,李仲秋就快速地蹲了下来,然后就伸手拿着之前手中的枝条开始挖土。没错,她就是在挖土。很快,手脚动作都还算麻利一看就是经常做这种事情的李仲秋就将深埋在地下的那个蓝色的布包给挖了出来。
“啊!就是你了!”她喜滋滋的伸手拍了拍那有些潮湿了的深蓝色的麻布上的泥土,这两个多月,左相的人实在是看得太紧了。她不能出门,虽然有个贴心的大哥,可是她也不能让自家那五好的佳郎哥哥代替自己去搜购小黄书吧?好在之前买了太多在家无处藏匿,就把有些没有看完孤本悄悄埋在了后院,而现在,就是李仲秋的宝贝儿们重见天日的时候了!
就在李仲秋嘴角挂着猥|琐的微笑的时候,正兴致勃勃打开那裹着小黄书的麻布的那一瞬间,突然眼前就掠过了一道人影,呼的那么一下子,又消失了。
李仲秋低头一看,不由尖叫一声,她的小黄书!她的孤本!尼玛被抢走了!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