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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顾不得此刻已经高高肿起的脸颊,噗通就跪在了地上,身子微微颤抖着,强忍着眼里的泪花,带着哭腔对柳扶苏一边磕头一边说:“小姐是奴婢错了,奴婢该死,求小姐绕过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砰、砰、砰……”一时间屋内只剩下额头磕向地面的声音,小丫鬟当然知道疼,说不准还会破了相,但是不如此做,恐怕回去之后连小命都没了,谁让她们知道小姐太多事?
外人一直都说,右相之女柳扶苏,是如何的知书达理,气质温婉娇柔,花容月貌,眉间的红痣更是引得无数文人墨客,为她挥笔作画,甚至有人说她是观音转世。
还有些一睹过她芳容的官宦子弟,没等到及笄就求着自家当官的爹爹,让媒婆上门去求亲,再加上柳毅官位居高,求亲的都快把右相府门槛踏烂了,无奈柳毅就是用女儿还未及笄打发走众人。
别人不知道,可是她和清月会不知道?她家小姐对外人展示的一切都是假的!尤其是折磨下人的手段更是层次不穷,小打小骂那是家常便饭,犯了严重错误挨鞭子也很正常,伺候过她的丫鬟有哪个身上不带伤的?但是脸上却都一点伤痕没有,全在看不见的地方,这是何等心计啊!
如果用慕容兰的话形容,那就是演技之真,堪比奥斯卡影后!心计之深,堪比武则天!
柳扶苏见清风的额头磕出了血,顿时眉眼一厉,一脚踹上她的肩头,阻止了她的动作,这一脚可踹的不轻,直接将清风踹到了三米外的墙壁上。
若是有人在旁看到,一定会惊悚,这么一个弱女子,哪里来的这么大劲?
“你是想让你家小姐落下虐待下人之名吗?该死的下贱东西!还不滚回去自己上药!伤不好之前不许出门!”柳扶苏随手丢在地上一些碎银子,看也没看撞出内伤的清风一眼,对着旁边吓得脸色发白,身子发颤的清月开口道:“你跟我上去,管好你的嘴,否则回去仔细你的皮!”说完便出了房间。
若不是清风和清月跟自己时间最长,在其他丫鬟中又算办事稳妥机灵的,刚才的错误,足以让她下一刻毙命,只要自己一小包化骨散,她就能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外人不知的是,这位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最擅长的竟然是用毒!
瑾王府。
纳兰瑾没有跟着慕容兰去兰贵坊,是因为他信任自己的娘子,而且之前调查的事情,今天上午应该就有眉目了,所以便在府中等着消息。
慵懒的侧卧在软榻上,胸前的衣襟微敞,露出诱人的健硕胸膛,六年的时间让他比之当年更加沉稳、内敛,青涩已经尽数褪去,沉淀下的是属于男人致命的诱惑,却更加让天下女子为他疯狂倾心。
若说以前的纳兰瑾是把刚出鞘的利剑,那么现在的他就是把锋芒内敛却伤人于无形的绝世宝剑,得罪他,你会死都不知到怎么死的。
“进来吧。”低沉性感的声音从性感精致的薄唇溢出,眼睛依旧闭着,淡淡的阳光透过树荫,在他身上落下斑驳的影子,竟显得有些梦幻。
一道黑影无声无息的进入屋中,落在纳兰瑾身前,单膝下跪道:“主子,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说。”
“柳扶苏在六年前的确和那里的人接触过,还得到一些用毒真传,在柳毅没来皇城之前,府中每个月都会莫名的失踪一两个下人,死后都用银子打发了家属,但是那人的身份属下无法得知,恐怕在那里的地位不低。”至于“那里”是哪里,彼此都心知肚明。
苏苏的哥哥苏倾,去了那里已经过去六年,不但找到了哥哥,还混得一席之地,而且上次来的仙地大使里面,还有人帮苏倾给他送了一封信,将那里的大概情况告诉了纳兰瑾,但是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还无法找到纳兰瑾的娘亲。
和柳扶苏接触的人,恐怕也是那里举足轻重的人物,那人不但传授她用毒,还暗地里帮助柳毅挣得右相之位,这其中的深意让他不得不重视,恐怕不止傲云国,赤焰国和凤雪国内部,现在也有他们的人吧。
如果真是他担心的那样……他和兰儿就要尽快去那里了,而且还要在他们走之前永绝后患。
“知道了,你继续监视右相府动静,顺便去兰贵坊一趟,将此事告诉王妃。”
“是主子,属下告退。”话音落,人已经消失。
兰贵坊,玉兰苑。
慕容兰每次来到这个包厢,都会想起那个一身白衣,淡漠出尘的好似谪仙般的男子,后天就要去赤焰国了,心中的思绪越加无法平复。
“过的不错?”水无绝问的简单,深邃的眼底却带着一丝心疼,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即便能活过来也是九死一生,如今风光回归的她,吃了多少苦又有谁知道?
“嗯,不错。”慕容兰回答的更简单,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她失踪后,也动用了一切势力去寻找自己,除了自家相公还有玄星辰外,她恐怕是第二个对自己没有欲念,却真正关心自己的人,而且那并不是因为当年的救命之恩。
“妹子,好歹我也帮你打理了六年兰贵坊,朱雀是不是可以……”水无绝总觉得叫“妹子”要比其他称呼舒服。
慕容兰心下一暖,这称呼倒是不错:“朱雀可是跟了我家相公多年的护法,就算要出嫁,也得嫁给和本王妃亲近的人啊……哎……本王妃现在倒是缺个义兄什么的……”说完,端起桌上的香茗轻品一口,眼底闪过一丝狐狸般的狡诈。
水无绝一愣,义兄?这个称呼倒是不错,当下便起身,从屋内的暗格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红木盒子,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四角镶金,将放在慕容兰身前说:“如果妹子不嫌弃,这东西就当义兄送给妹子的礼物了。”
这样宝贝他一直没舍得用,但是慕容兰夫妻即将去的地方高手如云,纳兰初毕竟还是个孩子,这东西对于如今的他也没多少用,不如让他穿着去那里,兴许还能危难之时保他一命。
水无绝当初答应过父亲,不会去那里报仇,更将自己原本的姓氏改为“水”,否则说什么也会跟着纳兰瑾夫妻去那里,就算帮不上忙,去历练一番也好。
只是他没有料到,最后自己还是和慕容兰一行人一起踏上了那片土地,原来当年的仇杀,远没有他父亲临死前,表面告诉他的那么简单。
慕容兰将木盒打开,一件闪着金色光芒的软甲,整齐的叠放在里面,用手去触摸,那温润的触感十分舒服,不由得让她眼前一亮,带着一丝兴奋的说:“金蚕软甲!”
“妹子很识货嘛,怎么样,有资格当妹子的义兄吗?”水无绝眸光含笑,嘴角邪气的笑容带着一丝邪魅,谁会想到当年叱咤杀手界的烈焰,竟然是长相俊美的邪魅男子?
“矮油,既然义兄都送了,妹子就不跟你客气了。”某女改嘴快的节操碎了一地……
这也不能怪慕容兰没节操,谁让这金蚕软甲是遇到高手时候保命的绝佳防护呢?只要穿上这件软件,圣器以下级别的武器不但无法刺穿软甲,还能化解一半剑圣以下级别高手的全力一击。
如此宝贝,谁看到之后还能淡定的面不改色?恐怕都要咧着嘴偷笑了。
二人谈笑间,一盏茶的时间已过。
柳扶苏带着婢女清月来到三楼的玉兰苑,在她眼神示意下,身后的小丫鬟上前轻轻敲门。
此时,那暗卫已经从房间离开,水无绝也抱着闲来无事看热闹的心态,端着茶来到房顶上看戏,自从上次慕容兰带他们观看风雪太子与“妹子”们现场版龙阳大战之后,他发现在这里看戏格外有感觉。
“进来吧。”慕容兰轻灵若黄鹂鸣唱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想到刚才暗卫跟自己说的话,嘴角便勾起一抹邪恶的浅笑,本来不想整死她的,但这女子竟然和仙地的人有联系,这就不能怪她了,不过为了不让仙地的人起疑心,也只好用麻烦一些的方法处理她了。
没想到慕容兰刚吩咐完“初”的人去帮自己抓几个人,这女人就上来了,还真是急着去投胎啊,不过今天慕容兰心情不错,打算送她上路之前,先让她“享受”一番……
清月低头不语的将门打开,然后退到了一边,让柳扶苏进去,待她进去之后,按照柳扶苏的吩咐,去瑾王府请瑾王爷过来“捉歼”。
一想到小姐刚才找来的那个壮汉,还有柳扶苏进门前在手腕上涂抹的精油……清月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心里为慕容兰默哀。
柳扶苏今日身穿银白色抹胸,上面用金线绣制着大朵百合,看上去清纯至极,外罩粉色桃花云雾烟罗衫,若隐若现的香肩引人遐想,下身的烟雾双碟云形千水裙逶迤拖地,腰间束着粉色丝带,头上的发鬓简单高贵,只用一根白玉百合步摇点缀,颈间的纯紫色百合水晶吊坠,衬得肌肤如雪,脸上精致的梅花妆恰到好处,眉间的一点红痣色泽艳丽,让本就娇弱似风中扶柳的她,平添一分妩媚。
慕容兰看着她莲步袅袅聘婷的走到自己身前,好一个病态美人,恐怕他要是意志力薄弱的男子,现在就直接扑上去将她狠狠压倒了。
不过一会儿……想及此,某女脸上的笑容又有些猥琐了。
柳扶苏看着她那猥琐的表情嘴角一抽,心里对慕容兰鄙视且无语,真不知道纳兰瑾看上这女人什么了,不说话的时候美若天仙,高贵轻灵的气质的确让她嫉妒的要死,笑起来怎么看怎么猥琐……
柳妹子的确没见过某女正常的笑容……
“臣女柳扶苏,见过瑾王妃。”柔美的声音宛若山间的泉水,甘甜却带着一丝冰凉。
慕容兰笑意盈盈,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语气好似在和闺中密友聊天儿般的说道:“不知你平日在家的时候,你娘有没有教过你王妃的身份和小姐的身份区别。”
闲谈般的语气,并没有一丝怒气,却让柳扶苏一时间无言以对,只感到身上被慕容兰的话一鞭子一鞭子的抽打着,脸上有些挂不住,刚才是自己疏忽了,再怎么说也不该让清风一个小婢女去请慕容兰才是。
柳扶苏想起身开口说什么,却被慕容兰的话再次狠狠给了一巴掌。
“本王妃有让你起来吗?皇城的人都说右相之女知书达理,温婉贤惠,本王妃怎么没看出来啊?”慕容兰调笑般的说到,眼底寒意一闪而过。
柳扶苏闻言,只好再次保持行礼的姿势,装的有些惊慌失措开口道:“请王妃姐姐赎罪,是妹妹的过错,还请姐姐不要在意。”心里却恨不得将慕容兰碎尸万段。
“谁是你姐姐?本王妃不记得有你这么个妹妹啊?柳小姐话别乱说,被有心人听到岂不是给左相大人乱扣帽子?还是妹妹有别的什么心思?本王妃记得右相大人府中,只有柳小姐娘亲一位妇人,连个妾侍都没有,夫妻感情让人羡慕不已,莫非是柳小姐想来我瑾王府当个上不得台面的下贱妾侍?”慕容兰知道女人最大的痛脚是什么,所以她就要拼命的往死里踩!
一想到妹妹,就不得不联想到昨日服下自己幻觉丹的慕容老二,早上暗卫回来禀告过,说那女人将家里所有反光的东西全砸了,那实在夫君跟她再三保证,她没有变丑之后,她还是情绪起伏非常大,但是却不敢再骂慕容兰一句话,生怕被听到之后,落得和自己娘亲一样的下场。
幻觉丹会让人产生幻觉,任何人吃了照镜子,都会发现镜子中的自己其丑无比,不是一般的恐怖吓人,这个对于慕容莲来说是极大的心理摧残,恐怕一年下来就算活着,也是身心疲惫,但是相对的,她也会认识到,那个马夫相公对她是多么重要,这也算慕容兰对当年的事情变相补偿了人家。
柳扶苏听完这番话,气的差点吐血,再加上一直保持行礼的姿势有些累,身子微微发颤,头上的百合步摇一抖一抖的,脸上完美的柔弱表情也有一丝龟裂,将慕容兰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刚才她自己有说过要当什么下贱的妾侍吗?凭自己爹爹的地位,怎么也得是个侧妃吧?这么一想,下一刻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侧位不就是高级一点的妾侍吗!还是不如正妃尊贵,连孩子都不能叫自己娘亲!死后更不能和自己相公同葬!可是慕容兰一日不死,她就无法占有那个位置,心里越想越气,恨不得一道天雷下来,劈死慕容兰算了!
柳扶苏不愧是宅斗中的战斗“鸡”,依旧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却不知眼底那点小心思全被慕容兰看穿了,继续装X扮娇弱的说:“瑾王妃教训的是,扶苏知错,但就算扶苏有要服侍瑾王爷的心思,姐姐也不该把话说得这般难听啊,王爷那般优秀的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说完,鼻子一抽,美眸含泪,却没有一滴留下来破坏脸上精致的妆容。
这番话其实是柳扶苏在试探慕容兰的底线,如果她同意自己进府,说不定自己今天不会毁了她,若是不同意……那就别怪自己狠心了。
柳扶苏想的是,以纳兰瑾这般地位尊贵的男人,怎会容许自己戴绿帽子?就算慕容兰不被侵猪笼,也绝不会好死。
只是到底谁不会好死,现在还不得而知。
慕容兰看着她堪比戛纳影后的演技,心里真想为这女人鼓掌叫好,好久没遇到如此有心计的女人了,也不枉自己为她静心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宴”,希望她晚上不要太“爽”啊。
“柳小姐还真是伶牙俐齿,尤其是精湛的演技,让本王妃实在佩服佩服,只不过……最好奇的还是你身上擦得极品媚(河蟹)药是从何而来。”自从小包子出事后,慕容兰就用了半年时间,好好将各种媚(河蟹)药研究了一番,一次毁在这个上,决不能再有第二次,她的老脸丢不起啊!
柳扶苏猛的一惊,这女人是狗鼻子吗?这药的味道极浅,就是她自己不离近了仔细闻都闻不到,而她和慕容兰之间隔了两、三米的距离,她竟然能闻到!
“臣女不明白瑾王妃在说什么。”柳扶苏进门之前在手腕上涂抹的精油正是“媚骨酥”,极品中的极品,只要吸入一点点,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就能让方圆五米之内的人兽性大发,她自己已经提前服下了解药,所以才不担心。
“真的不明白?那好,本王妃提醒你一下,这药里面的主料是一种名唤心尖红的花,颜色艳红,形似桃心,味道几乎是没有,唯一的解药就是赤蓝花,但几乎没有并不等于真的没有,尤其是和柑橘花混在一起之后,会产生浓郁的芳香,当然,效果也比你现在调制的这个媚(河蟹)药效果好太多了,只要吸上一口,便会浑身躁动,气血翻涌,若是吸入第二口……太监也会想的……”慕容兰说完,给了柳扶苏一个“你懂滴”的眼神儿。
这时,一道黑影闪入屋内,左手拿着一盆赤蓝花,右手拿着一盆柑橘花。
柳扶苏此时已经彻底傻掉了,这配方是从仙地使者给的书上学来的,不是说那上面都是极品配方吗?为什么这个女人不但知道主料,还知道解药!
慕容兰优雅的起身摘下一片赤蓝花的花瓣,放在口中嚼了几下便咽了,那黑衣人也吃了一片,而柳扶苏此刻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吸了至少三口的她,现在只有吃下赤蓝花瓣才能解开这个药性,于是红着小脸,呼吸急促的扑向那盆赤蓝花。
柳扶苏知道,若是不赶紧解了药性,后果一定不是自己能承受的起的。
年仅十六岁的她在同龄人中身手的确不错,但那黑衣男子是个剑皇初级的高手,哪里是她能对付的?一下就扑到了椅子上,重重摔倒在地上,胸前衣襟半敞的柳扶苏,不算小的雪白兔子险些跳了出来,配上娇红的小脸,诱人无比。
“带她下去吧,记得给那几位客人也来点儿能让他们更有兴致的料。”慕容兰一边说,一边点了柳扶苏的哑穴,下一刻,黑衣人拎着张着嘴巴吼叫,却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柳扶苏跳下窗子。
玉兰苑下面,正是兰贵坊每天晚上演出歌舞的地方,此时第一场刚刚结束。
这时,房门打开,进来的人正是纳兰瑾。
“那女人不傻嘛,还知道叫你过来看好戏。”慕容兰刚说完,纳兰瑾已经将她揽在怀中,属于他身上独有的玉兰花香,混合着男性十足的麝香扑入她的鼻尖,丰盈诱人的红唇被温柔的轻舔、啃咬、吸允。
片刻过后,纳兰瑾意犹未尽的松开这让自己一碰就无法自拔的蜜唇,深呼吸一口气,好看纤长的眸子深处,闪烁着压抑的炙热。
慕容兰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这里现在是义兄的房间,她可不想在这里被压倒。
而且某女相信,和柳扶苏的排场比,自己设计的才是艺术!
“来,我们看好戏。”慕容兰说完,拉着自家男人的手来到窗边。
纳兰瑾知道,以自家娘子的猥琐程度,绝对会让柳扶苏死的很爽,于是抱着她轻身一跃,二人就坐在了窗沿上。
这时,房顶上传来一道声音:“妹子,你义兄我看个戏都能抓到一只巨大无比的蟑螂,你说要不要让这蟑螂也加入到你的‘好戏’里面呢。”水无绝手上拎着一个身上穿着邋遢,一嘴黄牙还泛着恶臭的壮汉,好似拎着的是一个小孩子般轻松。
纳兰瑾双眼微微眯起,“妹子”?“义兄”?俩人一下午就这般亲近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水无绝给了纳兰瑾一个“去问你家爱妻”的眼神儿便提着大号“蟑螂”闪到了一层舞台的化妆间,刚一进去,自己就惊呆了……自己妹子果然是重口味啊……
“咳咳,内个……相公啊……义兄将收藏的金蚕软甲送给咱儿子了……”指了指桌上的盒子。
某王爷一听,怪不得自己找了两年都没找到,原来在那厮手里。
“咳咳……既然无绝这么诚心的认下你这个妹子,东西也替咱家儿子收了,这义兄认了倒也无妨。”某王爷无耻啊……
慕容兰眼角抽了抽,终于知道自家包子某些不吃亏的性子像谁了。
咳咳……某女好像自己也不吃亏……
这时,楼下的舞台上,灯光已经照亮,平日三面敞开的舞台现在已经被人重新布置好,将敞开的三面全部围上了高达三米的薄纱,但是又隐约能看到里面大概的景致,是一张大床……
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声音:“各位,今日的表演有些特别,主角是大家都熟悉的右相府千金,柳扶苏小姐,希望今晚的演出能让各位看的尽兴。”那声音再次消失……
不一会儿,众人就看到薄纱内,人影晃动,明显是一身材婀娜的长发女子和九个男子,只见柳扶苏和那些男子纠缠在一起,一时间,薄纱内撕碎衣服的声音彼此起伏,那些写男子疯了一般的扑向她,而女子再躲避也不能同时躲开九人的围攻。
这时,台下已经有些眼尖的人认出了那九名男子是谁,却谁也不敢说出来,因为全是朝中一品到三品命官的儿子,而且全都是不但去右相府提亲过,还被柳扶苏当众拒绝过。
有些脑子转的快的,自然是明白这场戏不简单,柳扶苏和那九个男子一定是被下药了,否则再喜欢她也不会当众表演啊!但是大家都没忘了一件事,兰贵坊是烈焰罩着的地盘,人家让你好好看戏,就好好看戏,敢废话?对不起,明天的天阳与您无缘相见。
两个时辰后,这唱戏似乎还没有要收尾的架势,而三楼的某个房间内,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弹出几道内力凝聚的气柱,分别落在台上表现的十人身上的哑穴处。
如果说刚才众人看哑剧只是视觉上的刺激,那么现在有了“音效”,那就是感觉刺激了,薄纱内的女子开始还在闪躲九人,现在却变成了追着九人跑,甚至抓住一个就强上,嘴里发出的声音让人震惊。
这就是那个平日柔柔弱弱的右相千金?这分明就是个荡(河蟹)妇嘛!
再看看这主动的劲头儿……哎呦喂…。连他们这些男人都脸红的替她害臊了!
三楼的窗台上,某女的眼睛被自家相公完全挡住,只能听声音乐呵乐呵。
“你真是调皮,一开始是故意不让她说话的吧。”纳兰瑾的语气中满是宠溺,手指把玩儿着慕容兰柔顺馨香的秀发。
“一开始就让她说话,那众人岂不是就知道是我干的?等她开始享受了,并且是享受够了,就算她有功夫想起来骂我,也没有人会信她。”当然,前提是一会儿柳扶苏还能开口的话。
就在台上九人已经被彻底榨干的时候,又被人推上去一名男子,那块儿头顶正常人三个粗,高出一头,头发乱糟糟的蓬松着,正不知道怎么突然身体燥热的时候,就被人推进了这里,而且一眼便看到了欲求不满的柳扶苏。
柳扶苏一见到是男人,而且还是刚才自己找来,想毁掉慕容兰清白的那个又脏又丑又臭的乞丐,脑子顿时清醒了两分,但还是因为对方是男人就想扑上去,只是狼却快要崩溃,她不想被这么丑陋恶心的男人碰!不想!
刚才那九人虽然不及纳兰瑾,但是也算干干净净,还有几个长得确实也不错,但是眼前这个男人,一嘴黄牙泛着恶臭,门牙上还有个韭菜叶子!身上一看就是很久没洗澡,还有狐臭,这太恶心了!
但是那大汉才不管柳扶苏看他的眼神有多鄙夷,一下子就把她扑倒在地,动作粗鲁,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啊……”撕心裂肺的痛楚传遍全身,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正被一个乞丐压在身下……但是很快,仅有的狼也被情欲所淹没,她竟然和青楼女子无异的迎合着乞丐,只为了也取悦自己。
台下众人心惊的看到这一幕,有些胆小的女子已经晕了过去,男子们也被这样都能发出淫声浪语的柳扶苏给恶心到了极点,完全没有看现场版XXOO的激动,一个个看的反胃至极,心里想着一件事:幸好当初没去提亲……
不知过了多久,乞丐也累的受不了了,药效已过,哪里还能应付得了这个女人的索求无度?突然,不知道是谁向薄纱内扔进去一根藤条,确切的说是一根细细的藤条编制在一起的粗藤条,表面粗糙,还挂着树叶子。
浑身污浊不堪的柳扶苏,一见到地上的那东西,双眼顿时一亮,拿起来不管脏不脏便用,粗糙的藤条让她有些吃痛,但她却疯了一般停不下来。
这让乞丐和被她折腾的快动不了的几个男子,顿时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没想到女人浪起来比男人还豁得出去!
台下没晕过去的众人,一个个长大了嘴巴,眼看着柳扶苏一番疯狂的举止之后,全身一阵抽搐,便再也不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薄纱内率先清醒过来的乞丐大吼一声:“她死啦!”
女人的身子本就娇贵,更何况那里是最为娇嫩的地方,怎经得起用粗物如此折磨。
这时,刚才那声音再次传来:“各位,戏看完了,都散了吧,还有,提醒各位一句,不管是参演的还是看戏的,在嚼舌头之前,先考虑清楚自己的实力,各位慢走。”
这番话让众人只觉得有一盆凉水从头到尾浇了下来,一个个脚底抹油,走的飞快。
这也就是为何右相柳毅第二天发现自家女儿尸体之后,连她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