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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渴望着对方近乎不可自拔,只想着将对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中。
乔谨言的气息加重,他原本想要教训她的,可是一碰触她,身体里压制多年的欲望便如同熔浆一样爆发出来。他忘记了有多久没有碰触她了。只记得第一次碰触她时,她睁着一双清澈无辜的大眼,躺在黑色的大床上,看着他,明明很害怕却径自冷静,糯糯地问道:“大哥,会疼吗?”
他说不疼。可是后来疼的人是他。她太窄小生嫩,他只能克制自己的欲望,慢慢等她适应,在进入。他们都是第一次,生疏而紧张,那时阿锁抱着他,咬上他的肩头,问道:“大哥,我们会不会一辈子在一起。”
他没有回答,他只想将她缩小放在自己的口袋里,那样阿锁便一辈子都属于他了。
“小锁----”乔臻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大哥,你在吗?”
乔锁猛然清醒过来,她推开乔谨言,手忙脚乱地扣自己的衣服。
乔谨言深呼吸,皱起了眉头,脸色微微铁青。他忘了这是乔家,不是他自己的地方。
乔锁顾不上看他,匆匆去开门。
乔臻在佣人的帮助下上了二楼,正在找她,看见她出来,脸色不好看,松了一口气,问道:“你没事吧,小锁。”
乔锁摇了摇头,薛梅的惨叫声已经听不见了,想必是乔东南打的累了。
她也不敢回头去看乔谨言,只推着乔臻的轮椅,低低地说道:“我送你下去,三哥。”
乔锁送乔臻下了一楼,乔臻去洗澡,她一个人愣愣地坐在乔臻的房间内发着呆。
她如今哪里敢上楼去,她和乔谨言都住在二楼,倘若乔谨言一直等在门口,难道她还能尖叫不成?
她不知道自己和乔谨言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她很无力,不敢去思考两人之间的事情。她以为她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乔臻洗完澡出来,见她依旧还坐在那里发呆,不禁有些诧异,转着轮椅过来,说道:“怎么,还在烦恼,家里的事情你就放宽心吧,这些原本便跟你无关,不过是自作孽而已。”
乔锁见他说话,顿了顿才知道他说的是薛梅的事情,可刚刚她全然没有想到这些。
乔锁有些沮丧,生活一团糟,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将头埋进乔臻的被子里,如同鸵鸟一样不想起来。
乔臻见她这幅模样,好笑地说道:“傻丫头。”
“三哥,你说我们家会不会散掉?”她突然之间问道,感觉有些迷茫和恍惚感,虽然她不爱这个家,可是这些都是她的家人,如果有一天乔家散掉了,那么她该何去何从?
乔谨言会回到顾家去吧,三哥有自己的产业,她似乎是孑然一身的。
乔臻被她这个假设性的问题问住了,沉思许久,说道:“如果乔家不在了,你还有我呢,别担心。”依照目前的发展趋势来看,乔东南可谓是内忧外患,家里吵得底朝天,外面仕途据说也是不顺的。连续的丑闻爆料,已经对乔东南造成了巨大的影响,不过乔东南就算倒了,还有他父亲,乔家的基业还是在的。
乔锁看了看他,点了点头,笑不出来。她并不喜欢依赖别人。
“三哥,今天晚上我怕一个人睡不着。”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我可以睡在外面的沙发吗?你给我一床被子就好。”
乔臻见她这神色不安的模样,点了点头,说道:“我让佣人给你拿被子,晚上三哥把灯点着,你要是害怕就喊我。”
乔锁见他答应,松了一口气。她不敢上楼去,窝在沙发睡一夜也是无碍的,毕竟是一楼,三哥和佣人都在,乔谨言也不可能下来。现在这个混乱的局势,大家都很疲倦了。
她去洗澡,穿着乔臻宽大的睡袍,跟乔臻聊了一会儿,见他有些困意,便从乔臻的房间内挑了一本书,走到外面客厅的沙发上,铺好被子,窝在沙发上看书,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迷迷糊糊间睡着了。似乎有人走过来帮她把手中的书拿掉,把被子拢了拢。
她累的很,朦胧间那人轻轻叹息了一声,像大哥又不像大哥。他摸着她的额头,留下一个湿润的薄如蝉翼的吻。
是大哥吗?她身体微微颤抖,想睁开眼,可是眼皮沉重的很,怎么也睁不开,感觉那人渐渐离开,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一夜睡不安稳,乔锁早上被佣人吵醒,佣人见她晚上居然睡在沙发上的,很是吃惊,把她喊醒。
乔锁爬起来,看了看时间,还早,六点多,便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抱着被子继续上楼去睡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之间楼下一阵喧哗之声,有人上楼又下去,佣人大喊道:“太太,太太不见了。”
第七十九章 我没有青春、爱和时光(三)
乔锁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之间被佣人这一声大喊惊醒了过来,她连忙爬起来,浑身冷不丁地打了个冷颤。
薛梅怎么了?不会被乔东南杀人灭口抛尸了吧?那一瞬间,乔锁只想过这个念头,拉开门就跑了出来。
佣人这一叫,乔家所有人都被惊醒了。
原本昨夜折腾的厉害,大家睡得晚,第二日不自觉地就起得晚了。
乔锁冲到楼下,只见乔谨言和乔臻都出来了,就连赵晓都挺着大肚子走了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乔东南不在家。乔锁抓住之前大叫的那个佣人,急急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刚刚在叫什么?”
那佣人在乔家帮佣了十多年了,立马说道:“老爷大清早就起来出去了,说是今儿临时召开一个重要的会议,让我们看好太太。我早上熬好粥,便上楼去敲门,看太太起来了没有。”
那帮佣的叫做吴嫂,吴嫂继续说道:“我敲门敲了很久都没有人回应,昨夜不是闹得很厉害吗,我怕太太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就糟糕了,就赶紧去喊门口的守卫来开门。结果门开了,我发现太太的衣服首饰都不见了,房间里乱七八糟的,太太也不见踪影了。”
乔锁听到现在算是明白出了什么事情,赶紧上楼去薛梅的房间。只见房门大开,房间内乱七八糟,地上一地的碎片和衣服还夹杂着血迹,乔锁闭了闭眼,这样狼藉的一幕只怕是昨夜乔东南对薛梅施暴的结果,薛梅被打,乔家没有任何人出头,就连她这个亲生女儿也无法出头。
乔锁内心复杂,是她冷血吗?她自嘲一笑,似乎是的呢,她大约便是那样冷血的人,这个家里,除了关心乔谨言和乔臻,她对谁都是不关心的。
乔锁走进去,只见薛梅常穿的衣服和贵重的首饰都不见了,她拉开抽屉,什么存折银行卡护照统统不见,薛梅跑了。
她只觉得浑身的力气瞬间都散去了,昨夜那一顿暴打之后,薛梅知晓乔东南不会放过她,干脆带着所有的现金首饰跑了。她的母亲居然跑了,乔锁低低地笑着。她走的可真干脆,二十多年前为荣华富贵抛弃她,二十多年后就算走都不跟她说一声。
乔谨言进来看了看,然后吩咐佣人不要动里面的任何东西,通知乔东南有关薛梅的事情。
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加上昨夜黑面神跟她表白被拒,乔锁一时之间完全不想上班,打电话给黑面神请假。
凌生在电话里压制了怒火,将她狠狠骂了一通,他自然会联想到乔锁是因为昨夜的事情在躲避他,乔锁也没有力气解释,沉默地挂了电话。
薛梅是清晨时分走的,警卫室亲自给她放行,警卫哪里知晓乔家发生的事情,只说清早便看见太太提着行李出门,走的很匆忙,貌似脸上还有伤。
乔谨言听了警卫的话,打了几个电话调查薛梅的下落,半个小时候特助打来电话,说没有出入境的记录,人应该还在帝都。
乔谨言和乔臻相继出门,乔锁一个人呆在家里跟赵晓面对面地坐着。
佣人们都感受到了乔家最近压抑的氛围,都闷着头不说话,只沉默地干着活,时不时地聚在一起八卦着。她们都是乔家帮佣的老人,有些话是不敢说出去的,只能在乔家跟一起帮佣的私下八卦。
乔锁撞见过两次,面无表情地去料理台上倒了一杯柠檬水,坐在客厅里喝着水,用乔臻的电脑关注了最新的网路新闻。她现在有种草木皆兵的感觉,害怕乔家的事情会再次被幕后推手推到大众面前,造成极其恶劣的后果。
乔谨言出门了,这让她更加的不安,她始终不知道这事跟乔谨言是否有关系?
乔锁看了看坐在门口悠然晒太阳的刘妈,刘妈是从来不喜欢八卦的,此时乔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佣人们都跑到庭院的角落里去窃窃私语,也就只有刘妈会一边给自己的小外孙织着毛衣,一边晒着太阳。
“刘妈----”乔锁轻轻地喊了一句,有些坐立不安,她一定要做一些什么事情来证明乔臻的猜想,她希望乔谨言跟这些事情是无关的。
“四小姐,您有什么事情?”刘妈听到乔锁的声音,转过身来,收起手上织了一半的毛衣,很是和蔼地问道。
在这个家里,刘妈对乔锁一贯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乔锁走过去,和她并排坐在一处,问道:“刘妈,我很害怕,我妈这一走要是被我爸抓了回来,会不会被打死?”
“好孩子。”刘妈朝着她微微一笑,说道,“别怕,你爸再怎么打也打不到你身上的,你大哥和三哥都会护着你的呢。我看他们很少这样护着一个人呢,还是四小姐人好。”
乔锁点了点头,她看着刘妈慈祥的笑容,突然之间有些内疚,继续问道:“我爸脾气暴躁,他以前也这样对大夫人吗?”
话题转到了顾妍的身上,刘妈是跟着大夫人顾妍嫁过来的,大夫人的事情刘妈应该是最清楚的。
刘妈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看着乔锁,想起大少爷对这丫头的心思,也没有多加防备,多说了几句,道:“哎,夫人以前在时,老爷是不敢打的,不过夫人过的也苦,傻丫头,你不懂,男人对女人的伤害不是只有暴力一途。”
乔锁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我听大哥说,我原本是有个二哥的。”
乔锁咬了咬唇,就算她骗了刘妈,这事刘妈也不可能去问乔谨言那个闷葫芦。乔谨言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大夫人顾妍的事情。
刘妈听她提及那个夭折的孩子,顿时脸色微微一变,看了看里面,朝着乔锁摇了摇头,低低地叮嘱道:“四小姐,这个事情不能提的,要是老爷和大少爷听见了,就不好了。”
那个夭折的孩子是乔东南和乔谨言的忌讳?乔锁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乔东南为何不提这个孩子,乔谨言又是站在什么立场上的。难道当年那个夭折的孩子背后有什么故事不成?
乔锁看向刘妈,点了点头不再问孩子的事情,只问了有关大夫人顾妍的事情。
刘妈也不知是怎么的,大约是在乔家呆的时间长,找不到人说话,加上怀念去世的大夫人,内心又着实喜欢乔锁,便说了一些大夫人的往事。
大夫人顾妍是顾家最有才气的小姐,学的是钢琴,多年来在诸国巡演,是当时最风靡的名媛,后来哪里想得到认识乔东南半年便下嫁了。那时的乔东南还没有现在官大,顾妍下嫁到乔家时跌破了一干人等的眼镜,都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几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