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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往雾帝国雾城的飞机上,虽然多了一个傻掉的东方雪夜,但是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和夏小兔相处得也是极为温馨甜蜜的。
“小兔,你饿不饿?”莫迷坐在夏小兔的左边,时而会带着他迷死人的笑,对她嘘寒问暖,“身上会觉得冷吗?要不要多穿一件衣物?”
“呵呵,迷,我刚刚吃了那么多的东西,还不饿。”夏小兔笑着说,“这飞机里的温度刚好,我不觉得冷,也不觉得热。”
东方雪夜就坐在她的右边,她刚刚说完,就嘟着嘴皱着眉的一个劲的往她身上紧贴,语带哭腔的说:“妈妈,我冷,我好冷哦,我要你抱,我要你抱……”
江瀚和欧阳诺都坐在夏小兔的对面,闻听东方雪夜的话,再清晰无比的看到他往夏小兔怀抱里钻类似于猛吃夏小兔豆腐的情景,两人的心里真有些不是滋味啊,各有特色的俊脸都隐隐的沉一沉。
当然,这个时候莫迷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恨不得站起身把他东方雪夜扔下飞机,让他掉到大森林里自生自灭。
“呵呵,儿子,过来爸爸抱你。”江瀚第一个看不下去了,干咳一声,对东方雪夜很不自然的笑着说。“呵呵,爸爸的怀抱很温暖哦。”
东方雪夜才不要让他抱呢,“我不要你抱,我就要妈妈抱。”坚决的说完,还朝他做个鬼脸,“呃噜噜~”
“呃……”江瀚的脸上立即挂不住了,俊眼大大的一瞪,忽的抬起拳头来,凶恶的说道:“你这个傻子,信不信我一拳打烂你的脸?”
他此时的模样还真够凶的,东方雪夜‘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一串串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哇啊呜呜呜……哇啊呜呜……”
如此一来,夏小兔也就十分的心疼了起来,责备的瞪一眼江瀚,紧紧的将他抱住,一边急声的安慰,一边抬起一手温柔的抹着他脸上的眼泪,“雪夜,不哭不哭……”
“哇啊呜呜呜……”东方雪夜还是哭个不停,“哇啊呜呜~妈妈,对面的这个坏男人要打烂我的脸,我好怕,哇啊呜呜……我好怕好怕啊,哇啊呜呜啊呜呜……”
“他是吓唬你的,跟你开玩笑而已,有我在,他是不敢欺负你的。”夏小兔将他抱得更紧了,“听妈妈的话,不要再哭了,别怕……”
“哇啊呜呜……哇啊呜呜……妈妈,我还是怕,哇啊呜呜……”不得不说,东方雪夜的哭细胞真的很发达啊。
怎么哄他都是哭,这可把夏小兔急坏了,抬起头,很是气恼的看向江瀚,“瀚,你看你,把雪夜吓哭了你满意了吧?”
“小兔……我、我……”江瀚也急,语塞了起来,看到她将大哭特哭的东方雪夜紧抱于怀的亲密状态,心中突发感慨:哎,这世道,傻子才是宝,傻子才是惹不起的主儿啊,东方雪夜,我以后再也不吓你,再也不惹你了,免得小兔对我发脾气,说我没有爱心。
“儿子,别哭了好吗?”这时,一语不发的欧阳诺微微含笑的看着哭个不停的东方雪夜,和蔼可亲的对他说起话来,“你再这样哭下去,就不是男子汉了,以后,会娶不到媳妇的。”
“呵呵,是啊是啊,你诺爸爸说得对,你再这样哭,就没有女人喜欢你哦。”莫迷赶忙的笑着附和。
东方雪夜对他们的话不以为然,抱紧夏小兔,脸部往夏小兔柔软的胸部紧紧的一贴,哽咽的说:“呃呜~我只要妈妈喜欢,呃呜呜,我以后不娶媳妇,我要永远和妈妈一起……”
看到这一幕,三个男人的心头是又酸又恨,俊脸同时的黑了又黑。
“呃,傻子,你的脸往哪儿贴了?”莫迷和江瀚率先无比气愤的咬着牙的同声问道。
嘿,他们这么一问,东方雪夜还得寸进尺了,那张带着泪痕也特别好看的脸又动了动,更加的贴紧夏小兔特有弹性的胸部。
“傻小子,马上把你的脸给我移开。”这样一来,脾气火爆的江瀚是气得冒烟,忘记方才的感慨,对他再次凶神恶煞的举起拳头来,“要不然,我可就真的一拳打烂你的脸哦。”
“呃呜呜呃呜呜……”见状,东方雪夜又哭了起来,哭的时候,肩膀还颤抖着,模样甚是可怜,“呃呜呜……呃呜呜……”
他的哭声对于莫迷、江瀚,以及欧阳诺来说,简直是魔音入耳啊,听得他们个个都想拿一坨棉花塞住自己的耳朵,或者塞住他东方雪夜的嘴巴。
“呃~天啦……”一旁的莫迷实在是受不了,一张俊美如妖的脸差点扭曲起来,“东方雪夜,你难道只会哭吗?”充满鄙夷的问着,还抬起一手,用手指用力的戳戳他的头,“你就没有一点别的本事吗?嗯?”
“呃啊呜呜……”他这样一来,犹如火上浇油啊,东方雪夜哭得是更加的伤心,更加的大声了,肩膀也抖得更厉害。
“东方雪夜,你上辈子是哭死鬼投的胎吧?”江瀚紧接着的添油加醋道。
听到他们的这些话,夏小兔是无比气愤,黑着小脸的大声道:“迷,瀚,你们怎么可以对雪夜这么凶啊?”
“小兔,这小子把整张脸都贴在你的胸部上,当着我们的面吃你豆腐,我们能不凶他,能不气他吗?”江瀚坐直身,皱紧浓眉理直气壮的反问道。
“雪夜他现在只是一个相当于五六岁的小孩子而已,他把脸贴在我的胸口上,只是出于对妈妈的依赖罢了,而不是你们脑中所想的吃我豆腐的se情想法。”夏小兔立即很生气的肯定道,“你们两个这样对他,太让我失望了。”
闻言,江瀚和莫迷都急了,都怕她真的生自己的气,赶忙争先恐后的向她解释。
江瀚:“小兔,我是……”
莫迷:“小兔,你听我……”
“我不想听你们说什么,雪夜需要安静,你们两个立刻去厕所好好的面壁思过比较好。”夏小兔一脸的严厉,很快的打断他们的话。
“小兔,你这也……”
“小兔,东方雪夜他……”
“瀚,迷,小兔现在正在气头上,你们两个就听她的话,去厕所面壁思过一会吧。”好半天都没有说话的欧阳诺在这会儿打断他俩的话,好言好语的奉劝道。
“……”江瀚和莫迷同时一愣。
“诺,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愣了几秒,莫迷看着他一派正色的脸,皱着俊眉的说。
欧阳诺也不否认他说的话,看看夏小兔并没有好转的脸色,对他别有深意的淡淡一笑,“难道你想小兔生你和瀚的气,以后都不理你和瀚了吗?”
一听他这样说,江瀚可怕得不得了,看看夏小兔拉长紧绷的脸,立即就站起身来,拉起莫迷的手臂一边快步的朝厕所的方位走,一边很急的说:“迷,走啦走啦,别再让小兔生气了,有我陪你去厕所面壁思过,你不会觉得孤单,也不会觉得无聊的。”
“……”莫迷好无语,最终被他生拉硬拽的拽到香喷喷的厕所里面壁思过了。
…
莫迷和江瀚离开后,机舱里也就只有欧阳诺和夏小兔、东方雪夜三人了,没有了爱吃醋的他们俩,机舱里安静和谐了不少。
夏小兔似乎是真的将东方雪夜当做自己的儿子了,一手抱着他,一手轻抚他的背脊,对他极尽的温柔可亲,谁看了,恐怕都会吃醋的,也难怪莫迷和江瀚会吃醋吃到发狂。
欧阳诺也沉得住气,看到夏小兔极其呵护爱护东方雪夜的行为举止,始终面不露色。
沉默一会,他看着脸部依旧紧紧贴在夏小兔胸口处的东方雪夜,竭力忍住酸酸恨恨的感觉,一脸慈爱的柔声说:“雪夜,别怕,你瀚爸爸和迷爸爸去厕所面壁思过去了,不会有人再凶你了。”
东方雪夜已经停止了哭声,对于他的话,他是充耳不闻,闭着眼睛默默的闻着夏小兔身上的香味,一心一意的沉浸在夏小兔无言的安慰中。
“呵呵,诺,雪夜可能是想睡觉了。”夏小兔低头看看他闭着双眼的安静状态,对欧阳诺面露微笑的轻声道。
“哦。”欧阳诺焕然大悟的淡淡一笑,“呵呵,也是,哭了这么久,他定是困了。”
“嗯。”夏小兔头一点,随即专心致志的轻拍着东方雪夜的背脊,希望这样能让他睡得更好一些,想到他目睹自己的亲生母亲东方夫人死去的悲惨画面,以及他从小就没有得到过一天的父爱的事,心里对他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夏小兔此时此刻的每一个表情,欧阳诺都深深的看在眼里,发现她看东方雪夜的眼神越来越柔和,心里突然的不快起来,忽然忍不住的紧张问道:“小兔,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啊?”夏小兔听得又惊讶,又有些忍俊不禁,“诺,你在说什么呢?”
“小兔,你太在乎他了,这不得不让我这样认为。”他微微的耸着肩说。
夏小兔皱着眉头的对他微笑,“呵呵,诺,我是爱上他了,不过,我对他的这种爱,和我对你、诺、迷的爱是完全不同的,我对他的爱啊……”她笑着拖长音,一只手轻轻覆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就像我对他的爱一样。”
哦,原来是这样啊。
听她这么说,又看到她将手覆在腹部的动作,欧阳诺瞬间的明白了,心里顿时的释然开来,迷人的笑笑,立马起身坐到她的旁边,然后一手温柔的搂住她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靠在他的身上,夏小兔的心里也踏实,心有感触的说:“诺,每当雪夜哭着叫我妈妈的时候,我都会十分的想念我的爸爸妈妈。”
“小兔,我理解。”他轻声道,低低头,温柔的吻吻她的发顶。
“我小时候和雪夜一样,也是很爱哭的,让爸爸妈妈操了不少的心。”
他忍不住的笑了笑,说:“呵呵,我看得出来。”
“你看得出来?”她疑惑,扬起头来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雅脸庞,“你从哪里看出我小时候很爱哭的?”
“呵呵……”欧阳诺又轻轻的笑了,抬起一手轻轻的点点她的鼻尖,俊眉微皱的笑道:“因为你现在也很爱哭啊。”
“啊?我现在哪有很爱哭啊?”她才不要承认呢,不自知的撒起娇来,“诺,我没有了啦,快收回你刚才说的那句话……”
好久没有看到她撒娇的模样了,这会儿看到,欧阳诺觉得她不仅可爱至极,还美呆了,喉头忍不住的一痒,忽的就低下头去吻上她的那张小嘴……
“你~唔~”这让夏小兔猝不及防,还想张嘴说点什么的,没想嘴才一张,他柔滑的舌头的窜进了自己的嘴巴里,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好久没有吻她了,欧阳诺发现她的嘴儿吻起来越来越有滋味了,一吻上就有了一种停不下来的趋势,舌头肆虐了她的口腔四壁,还肆虐了她的贝齿,并且勾住她的丁香小蛇,逼着她与自己不断的纠缠……
他,似乎饥渴了很久,吻得缠绵,更吻得激狂。
一分一秒的过去,夏小兔发觉自己快无法呼吸了,“呃~唔~”真怕自己会被他吻得昏过去,突然想到还睡在自己身上的东方雪夜,这才竭力的压制住被他挑起的*,赶忙的推开他,庆幸的看看还闭着眼睡着觉的东方雪夜,红着脸的向他摇头,“诺,我们这会不可以做这种事。”
欧阳诺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顾忌什么,“宝贝,儿子睡着了,他不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的,来,我们继续……”呼吸急促的说完,再次的凑过脸去吻上她,怕她躲避,一只手快速的扣住她的后脑勺,极快的伸出舌头,将她的小嘴喂得饱饱的,不让她再说出拒绝的话……
东方雪夜好像是真的睡着了,他们接吻的时候,眼睛不仅一直没有睁开过,身子还没有动过一下呢。
…
飞机上的某间厕所……
“呃,我真没有想到,我会嫉妒起一个整天哭着叫妈妈的傻子。”莫迷双手插兜的面对着一个小便池,看着白白的墙壁相当懊恼的说道。
江瀚就在他旁边,站姿和他一模一样,也是面壁而站,除了这个外,表情也和他差不多,叹口气,深有同感的点点头,“哎,我也是啊,我真希望我就是那个傻子。”
“瀚,我跟你是一样的,我也希望我是东方雪夜那个傻子。”
“真的?”江瀚扭头看他一眼,似乎有些不信。
“真的。”莫迷很肯定的点头,忽然若有所思的皱起眉来,“瀚,你说,若是我们真的变成傻子了,小兔是不是也会像对待东方雪夜这个傻子一样的对待我们呢?会时时刻刻的都拉着我们的手,时时刻刻的抱着我们吗?”
听他这么一说,江瀚满脑子都是夏小兔抱着自己的美好憧憬,开心无比的咧嘴一笑,“呵呵,小兔那么的善良,肯定会啦。”
“哦,你确定?”
“嗯,我确定。”
“那要不,我们来做个实验。”沉默几秒,莫迷灵机一动的激动提议道。
“做什么实验?”江瀚心中疑惑,一脸的好奇。
莫迷一脸认真的娓娓道来,“我拿东西把你打伤,然后你就装成被我打成了傻子的傻子,跑出厕所找小兔。”
“再然后呢?”江瀚同学也听得极为认真。
“再然后,你就推开东方雪夜那个真傻子,抱住小兔叫妈妈。”
“再再然后呢?”
“再再然后你就自由发挥啊。”
“哦。”江瀚听懂了,若有所思的连连点头。
“呵呵呵,瀚,我说的这个实验不错吧?”莫迷有些紧张的笑问。
“嗯,不错不错。”江瀚笑着点头。
“那么,我现在就打伤你的头哦。”
“行。”江瀚头一点,回答得相当干脆。
这样一来,莫迷也不客气了,身一转,拿起洗手台的一个烟灰缸,对着他的额头就要砸。
“诶,等等等等。”在他快要砸下来的时候,江瀚多少有些恐惧的,赶忙的后退一步,心里有所怀疑的看着他,“迷,你还是自己砸自己的头,拿你自己去做这个实验吧。”
莫迷没有想到他会躲,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微微一愣后,笑着说:“好啊,到时候,你和诺就等着嫉妒我吧。”说完,拿起烟缸对准自己的头部。
“啊迷,还是让我先来吧。”在莫迷拿起烟缸欲自己砸自己的头部时,江瀚又赶忙的制止了他,夺过他手里的烟缸,对他一脸的憨笑,“呵呵呵,这个实验有危险啊,我把你当最好的好兄弟,这种事,怎么能让你先去冒险呢,呵呵呵呵……”
“瀚,你还是把烟缸给我吧,我觉得这事并不冒险,这事对我来说,是喜事,头一砸,我就立马的装傻,到时候,小兔的一颗心都会扑在我身上的。”莫迷一本正经,一边说,还一边上前一步去抢他手里的烟缸。“快,快把烟缸给我,要不,你就立刻砸我的头……”
江瀚就是不把烟缸给他,似乎觉得他方才说的话有道理,推开他的手,快速的退开几步后,也不多想什么,拿起烟缸对着自己的脑门就是用力的一砸,顿时疼得他一声惨叫,“呃啊~”
莫迷一看,立即露出佩服的神色来,一脸钦佩的朝他竖起大拇指,“瀚,你还真下得了手啊!”
“呃,下手重了点。”江瀚丢开烟缸,摸摸自己流血的脑门,有些后悔的难受道,“呃,头好痛啊,还有些昏。”
“瀚,忍着,你连自己砸自己都下得了手了,这就证明你成功了一大半,后面的事,你可不能前功尽弃啊。”莫迷竭力的忍着一丝想笑的冲动,赶忙的为他打气的说道,“快,快装成傻子跑出去叫小兔妈妈。”
“嗯,好,我这就出去。”江瀚立即有了壮志雄心,尽力的忍住痛,快步的走出厕所。
他走出了厕所,莫迷这才实在忍不住的弯着腰的笑了起来,“啊哈哈哈~啊哈哈……”笑得差不多了,一只手指放在嘴巴里沾上口水往眼睛上抹一抹,照照镜子,露出一个担忧愁苦的表情便快步的走出去。
“妈妈~呃呜~妈妈……”江瀚走到机舱,立即语带哭音的叫起妈妈来,边叫,边往夏小兔的位置走去,“妈妈~妈妈……”
突闻其声,正在和欧阳诺激情热吻的夏小兔便以为是东方雪夜醒了,吓了一大跳,赶忙的一把推开欧阳诺,快速的低头一看,见东方雪夜还闭着眼睛睡着,心中是说有多纳闷就有多纳闷,说有多疑惑就有多疑惑,“咦?雪夜没醒啊,那刚才是谁叫我妈妈呢?不会是我幻听吧?”
欧阳诺也有听到,看看没有醒来迹象的东方雪夜,若有所思的说:“小兔,刚才那个叫妈妈的声音,我听着好熟悉。”
“妈妈~妈妈……呃呜~妈妈……”
不等他们弄清,这打扰了他们热吻的声音又高调的跑了起来。很快,头破血流的江瀚同学哭兮兮的窜到他们俩的面前,眼睛湿湿的看着夏小兔,“呃呜~妈妈,我的头好痛哦,我要你呼呼……”
“呃啊~”
“啊……”
夏小兔和欧阳诺都猝不及防,突然看到他这幅样子出现,惊吓得同时冒出一声惊叫,并且还紧紧的抱在了一起,用惊恐加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看着他。
这样一来,睡得很深很沉的东方雪夜也醒了,快速的睁开那双泛蓝的眼睛来,看到额头流着血,口里还一个劲的叫着夏小兔妈妈的江瀚,也被惊吓了住,两手立即抱着夏小兔,做出一副惊恐万分的状态,放大瞳孔的看着江瀚,全身发抖的害怕问道:“呃呜,妈妈,这是哪里来的鬼啊?”
“雪夜,他、他不是鬼,他、他是你的瀚爸爸。”夏小兔抬手颤颤的摸摸他的头,看着江瀚沾了血的脸心情复杂的结巴着解释。
“妈妈,我才是你的儿子。”江瀚始终记得莫迷说的某句话,带着哭腔的说着,忽然用力的拉开欧阳诺,然后再很不客气的将缠着夏小兔的东方雪夜狠劲十足的拽到座位的下面,随即快速的扑到夏小兔的怀抱里,也不管自己对夏小兔来说是不是庞然大物,“呃呜~妈妈,我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该抱的是我,呃唔妈妈~我的好妈妈……我爱你,好爱好爱哦……”
“瀚,怎、怎么你也叫我妈妈啊?”他妈妈妈妈的叫着,听得夏小兔是一个头两个大,看到他额头上还在冒着血的伤口,心头是又急又气又担忧,“还、还有你的头,怎么会流血呢?我叫你去厕所面壁思过,怎么会搞成这样呢?”
就这时,莫迷眼睛湿湿的快步走了过来,一脸难受的看着江瀚。
“迷,你和瀚在厕所里发生什么事了?”欧阳诺看到他,赶忙大惑不解的急声问。
莫迷也不说话,就是两眼泛泪的看着江瀚,那表情,让人看了更加的心慌意乱。
“呃,迷,你倒是快说啊,瀚他到底是怎么会事?”夏小兔等不及了,竭力的从江瀚的熊抱中探出头来,紧皱柳眉,很大声的焦急问道。“你们两个是一起好好的去厕所的,你出来是好好的,怎么他出来就变成这样了呢?是不是你们两个在厕所里打架了?”
闻言,莫迷俊眉一掉,立即露出备受委屈的表情,“小兔,我没有和瀚在厕所里打架。”
“既然没有打架,那他头上为什么有伤呢?”夏小兔有些不信。
“哎,是他在厕所倒了霉,脚下不小心的一滑,头部重重的碰到洗手台了,然后看到我就叫我爸爸,现在看到你,就叫妈妈。”莫迷摇摇头,摸摸湿湿的眼睛十分同情的这样说道。
听他这么说,装傻的江瀚,心头多多少少的有些不舒服,心里想,死狐狸,我什么时候叫你爸爸了?你也太会占我的便宜了吧?
由于此时情况特殊,他便忍着一口气,暂时的不和他计较,继续正儿八经的装傻子,身子不断的往夏小兔的身子上蹭,妈妈妈妈的喊得更勤,“妈妈……妈妈……抱抱啦,抱抱……呃唔,除了要你抱抱,我还要你亲亲哦……”
他磨蹭得太厉害了,夏小兔真怕他会在自己的身上磨蹭出火来,赶忙又急又担心的说道:“瀚,你别再磨蹭了好不好?赶快坐好,让我给你把额头上的伤口包扎好。”
“妈妈,我要你抱,我要你亲……”江瀚装傻装得是入木三分,一只手紧紧的抱住夏小兔的后腰,一只手则不安于室,快速的探到她的胸口处,动作娴熟的解着她的衣服扣子,口里还迫不及待的说:“妈妈,我饿了,我要吃奶,我要吃奶……妈妈,喂我啦……”
“……”夏小兔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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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今天才是倒霉啊,晾在屋子外的内衣内裤,居然被人偷了,呜呜呜,内裤两大两条啊,是我最最喜欢的两条啊,呜呜,还有我的袜子,和一条保暖裤啊,呜呜,我恨死小偷了,呃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