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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上,江瀚抱着夏小兔缠绵的晨爱了一场,才和夏小兔一起起了床。
“瀚,早饭你和迷自己做吧,我要去上班了,没时间了。”夏小兔看看时间,一边急声的说,一边拿上挎包快步的往外走。
经过大厅,她看见莫迷还睡在地板上,满有些心疼的,时间再怎么紧迫,也还是改变路线朝他快步的走了过去,蹲下身子轻轻的拍拍他的脸,“迷,醒醒,要睡就到卧室里睡。”
莫迷缓缓的睁开眼睛来,看看周围的环境,看着她的小脸迷糊的问:“小兔,我怎么睡在地板上啊?”
他,把昨天晚上的事,都忘记了吗?
夏小兔想了想,柳眉微皱的老实说:“迷,昨晚你喝醉了。”
“哦。”他恍然大悟,皱着俊眉,抬手难受的摸着额头。
“迷,怎么了?”夏小兔看着他难受的表情很关心的问道。
“呃,我头好痛哦。”他难受的说。
“我摸摸看。”夏小兔赶忙的摸摸他的额头,“啊,好烫,呃,迷,你感冒了。”天气渐渐的转凉了,他睡了一个晚上的地板,感冒是一定的,看到他难受的样子,她有些自责了,昨晚真不该丢下醉酒的他,仍由他睡地板的。
这时,江瀚神采奕奕的走了过来,看到夏小兔亲密蹲在莫迷面前的画面,浓眉不悦的一皱,“小兔,你不是说你上班快要迟到了吗?怎么还不走呢?”
“瀚,迷他感冒了,额头好烫,在发高烧。”夏小兔再次的摸摸莫迷的额头,扭头对他很担忧的说。
“哦,这样啊?”闻言,江瀚立马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快步的走到他们的面前,看着莫迷难受的样子,暗暗幸灾乐祸的一笑,“小兔,你放心的去上班吧,迷今天就交给我照顾好了,我今天不会去帮会的。”
听他这么说,夏小兔便放了心,“哦,好的,那我现在就走了。”声落,立即起身,朝着门的方位疾走。
看到夏小兔离去的倩丽背影,莫迷心急如焚,气愤的恨一眼江瀚,立即扯开嗓门沙哑的呼唤,“啊,小兔你别走啊,小兔,小兔,回来,我……呃~唔~”
“呃,别吼了。”江瀚听得很不耐烦,浓眉一蹙,不待他呼唤完,就抬起手紧紧的捂住他的嘴巴,并且厉声厉色的训斥,“小兔是去上班,你怎么就这么的不懂事呢?”
“唔~死、死江瀚~你他妈的~呃~唔~放开我~”莫迷气得要死,鼓足劲的掰开他的手,即使夏小兔已经走出门外了,也毫不放弃的继续呼唤,“小兔,你回来,回来啊……我是你的总裁,我今天放你假,让你留在家照顾我……”
“呵呵呵,迷,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江瀚露齿的笑道,“今天,由我来照顾你这个病号,你该很知足,感到十分荣幸才对。”
“呃,知足个狗屁,荣幸个鬼。”莫迷恨不得杀了他,“死江瀚,你他妈的给我滚,我现在看到你就恶心。”
“呵呵呵呵,迷,你别这样嘛,地板凉,快起来坐好。”江瀚的心情十分的好,一边好言好语的说,一边扶起他,让他坐在舒适的沙发上,“你放心,我是不会趁你生病的时候欺负你的,我啊,会代替小兔好好照顾你,让你快点好起来的。”
“呃,死江瀚,我叫你滚啊,我不需要你照顾。”莫迷是一点也不领他的情,“你给我听清楚了,我需要的是小兔。”
“死狐狸,你给老子闭嘴啊。”闻言,江瀚的爱心和耐心通通没了,横眉怒眼的朝他大吼,“你他妈的现在需要的不是我,也不是小兔,而是感冒药。你给老子好好的坐在这里,老子现在就去给你找感冒药。”一口气的吼完,立马转过身,黑着脸大步的走向某间放有感冒药的房间。
“呃~”莫迷的头,还十分的难受着,夏小兔走了,被江瀚那么凶恶的一吼,心情简直糟糕透顶,皱紧眉想了想,立马的站起身,一脸难受的快步走向门……
过了半个小时,江瀚才找到了感冒药,拿着感冒药走到大厅,不见莫迷的人,英气逼人的浓眉皱到一块,“呃,死狐狸,你他妈的去哪了?”
…
白金集团,xx楼宣传部……
‘滴滴滴滴……’
夏小兔正在全神贯注的分析资料的时候,桌上的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
“你好,我是宣传部的夏小兔。”她放下手中的资料,很专业的接起电话。
“夏小姐,我是王秘书。”电话里,是王秘书恭敬又谦和的声音。
“王秘书,有什么事吗?”
“莫总生病了。”
“这事……我知道。”她微微的皱着眉说。
“莫总他生病了也来了公司工作,这事你也知道?”
“啊?”她满脸惊讶。
“我劝他去医院看看,他怎么也不听啊。”王秘书在电话里担忧的说。“夏小姐,我知道你和莫总之间的特殊关系,为了他的身体,你去他的办公室劝劝他吧。”
“……好吧。”犹豫几秒,她答应了下来,随即立即离开工作岗位,乘坐电梯到达莫迷的总裁办公室。
…
夏小兔一走进那间豪华的总裁办公室,就看到了莫迷俊脸泛红、神色难受的坐在老板椅上审阅文件的工作状态。
“迷,你生病了,今天应该呆在家休息才对。”她赶忙快步的走到他身边,夺走他手里的一叠文件,十分担心的说道。
莫迷没说话,眼睛微微泛红、十分惹人怜爱的看着她,十足的像一个做错了事,等着家长训话的小孩子。
“有没有吃药?”夏小兔看到这样的他,一颗心软得就像一团棉花,看着他泛红发烫的俊脸,很担忧的温柔询问。
“没有吃。”他摇摇头,老老实实的回答。
“为什么没有吃?”
“你走了,江瀚就欺负我,不仅不给我药吃,还骂我。”莫迷竭力的挤出一丝泪光,貌似难过的低声说道。(江瀚听到了这句话,估计会被活活的气死。)
“啊?你生病了,瀚居然这样的对你?”夏小兔一听,心里好气好气,“呃,瀚真是太过分了。”一边很气愤的说,一边掏出身上的手机。
“小兔,你要干嘛?”看到她拿出手机的动作,莫迷好像有点心虚了,俊眉隐隐的皱了起来。
“我要打电话给瀚,问他为什么要这样的对你。”
“呵呵,小兔,我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气男人,你不用打电话给他,为我打抱不平的。”闻言,他赶忙抢过她手里的手机,很大度的挤笑说道,“呵呵呵,我和瀚是好兄弟、好朋友,我不想因为这件小事就和他闹僵,呵呵呵……”
“迷……”听到他的这番话,夏小兔挺有些感动的,扬扬嘴角,隐隐含泪的看着他。
莫迷看到她隐隐含泪的表情,自是知道自己刚才的那番话说得有多么的漂亮了,心里暗暗的一喜,微微用力的将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隐笑的低下头,将整张脸都埋在她那越发丰满、越发柔软的胸脯上,偷偷的感受她醉人的美好。
他发烫的俊脸如此亲密的紧贴在自己敏感的地方,夏小兔的脸,不一会就红了,也像发了烧似的,“迷……你、你的脸好烫,让王秘书陪你去医院吧。”
“不要……”莫迷倔强的摇摇头,低沉的说时,脸部趁机的在她的胸部蹭一蹭,“小兔,我只要你陪……你在我的身边,我什么也不怕……呵呵,只要有你在,不管什么感冒我都扛得住的……”
“呃……迷……”他一动一蹭的,夏小兔俏丽的小脸蛋更加的红了,敏感的身子顿时紧绷了起来,“迷,你、你别动好不好?”
“呵呵,好,我不动。”他笑笑,很听话的答应,随即真的不再动了,俊脸乖巧的埋在她的胸脯间,缓缓的闭上眼睛。
或许是感冒的缘故,不一会,他就睡着了,吞吐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睡着后,夏小兔怕惊醒他,变得小心翼翼,身子动也不敢动。
不一会,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呃~”她吓了一跳,低头见莫迷还没有醒来,犹豫了一会才紧张的开口,“请进。”
很快,王秘书走了进来。
“王秘书,你、你吓了我一大跳。”见是王秘书,她才松了口气,看看还在睡觉的莫迷,红着脸很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
“夏小姐,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进来问问莫总的感冒有没有好点而已。”王秘书看到莫迷像个小孩子似的亲密靠在她身上睡觉的模样,有些憋笑的低声说。
“他的额头还是很烫。”夏小兔温柔的摸摸莫迷的额头,柳眉紧皱的小声说,“王秘书,我现在走不开,你能帮我买点感冒药吗?”
“呵呵,当然能。”
“那就麻烦你跑一趟,去药店买一盒快克的感冒药。”
“好的,我这就去。”王秘书立即走出办公室。
…
不到半个小时,王秘书就买了感冒药回来,将感冒药递到夏小兔的手里后,便识趣的退出莫迷的总裁办公室,并且为他们关好门。
“迷,快醒醒,坐好把感冒药吃了。”夏小兔摇醒莫迷,耐心得像个老妈子似的照顾他,“来,先喝口温开水。”
“嗯。”莫迷很听话,张开嘴喝下一口。
“张嘴,把这个药吃了。”
“啊……”他大大的张开嘴巴来,很可爱的等着她喂食。
“呃,怎么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啊!”看到他此时衣来伸手、‘药’来张口的模样,夏小兔是又气又好笑,隐笑的摇摇头,按照说明书上写的药量,将几颗感冒药一颗颗的喂到他嘴巴里,“乖乖吃下吧……嗯,真乖,来,张开嘴再喝一口水。”
自己生病的时候,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在自己身边这般耐心又细心的照顾自己的感觉,真的好好。
此时此刻,莫迷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温暖的包裹了住。
“小兔……我好爱你哦。”吃了感冒药,他渐渐的好了许多,抱紧夏小兔的腰身,看着她的小脸隐含泪光的深情说,“真希望我天天都生病。”这样一来,她就会天天都呆在自己身边。
闻言,夏小兔有些气恼,用手指戳戳他的脑袋,“呃,说什么傻话呢?哪有人希望自己天天都生病的啊?”
“呵呵呵,反正我就是这样的希望。”
“呃,不可以了啦,我警告你,以后啊,不许再给我生病,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的身体。”
“呵呵呵呵,我就不。”她在身边,他的心情就会很好。
“听话啦,以后要是再生病,我就不理你了。”
“呵呵呵,我不信。”
“为什么不信?”夏小兔很疑惑。
“呵呵呵,因为我的小兔最善良了,看到我生病,看到我难过,她会心疼的,一定会像今天一样的照顾我。”他敢肯定,她夏小兔就是世界上最最善良美丽的女人。
“……”夏小兔语塞了,好一会,才捧起他俊美的脸,很不服气的说,“莫迷,你别太得意,说不定有一天啊,我会丢弃我的善良,变成一个狠心的女人,对你狠得下心,对瀚狠得下心,对诺也狠得下心,你们生病了,很难过很难过,我也不会理你们的。”
“呵呵呵,才不会呢,呵呵呵呵……”他莫迷坚信,绝不会有那么的一天的,他和江瀚,还有欧阳诺都深爱的她,绝对不会那么狠心的不理他们的。
…
这一天,夏小兔是和莫迷一起回到家的。
这一天,江瀚一整天都乖乖的呆在家,他们两个一起回来的时候,他正很规矩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一档拳击节目,看到莫迷和夏小兔一起回来的亲密情景,心里顿时酸酸的,“死狐狸,你今天跑哪儿去了?”
莫迷的感冒已经完全的好了,挽住小兔的手臂,对他特幸福的挑眉一笑,“嘻嘻,小兔在哪儿,我就跑去哪儿了呗。”
看到他那抹故意炫耀的幸福笑容,江瀚真想搬起电视机把他的那张脸砸成拼图,皱起浓眉很不爽的说道:“呃,你今天生病了也不好好的呆在家里,跑去找小兔,是不是你还没有断奶啊?”
闻听此话,莫迷气不打一处来,放开夏小兔的手,一脸气愤的走向他,“死江瀚,你才没有断奶呢。”
“靠,死狐狸,没断奶的明明是你。”
“呃,我说过,不许叫我死狐狸。”
“呵呵呵,我骗要叫,死狐狸死狐狸死狐狸。”江瀚就是要和他对着干。
“呃,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马上给我闭嘴啊!”莫迷受不了了。
“靠,您居然还敢叫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江瀚最排斥的就是对他这样的称呼。
“哼,我就是敢,死江瀚,你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
“呃,是狐狸,我看你今天是皮子痒了,想挨揍吧?”
“哼,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
‘咚~’
‘咚~’
两个男人默契十足,某句话的话音一落,两人便同一时间的出拳,并且同时的打中对方各有千秋的俊脸。
“呃,死江瀚,他居然打我的脸?”莫迷捂住脸部的一个地方,不可思议的叫道。
“靠,死狐狸,你鬼叫什么?你他妈的不也是打了我的脸吗?”江瀚也捂住自己脸部的一个部位,十分气愤的大喝。
“呃,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夏小兔俏脸泛黑的站在一旁,深知这个时候还不怒斥他们的话,他们两个一定会像前面几次一样的大打出手,打得彼此浑身是伤才罢休的。“你们两个一人给我少说一句,谁要是再吵再打,就马上给我滚出这个家。”说最后一句话时,她手一伸,往门的方向定定的一指。
这个时候,她夏小兔俨然成了一家之主,说一不二,威风严厉至极。
“呵呵呵,小兔,你、你别生气,我们是闹着玩的。”莫迷很会见风使舵,看着她生气的脸蛋,对她挤笑的大声说。
“呵呵呵呵,是的,我们是在开玩笑闹着玩的,呵呵,没有打架。”此时,江瀚的反应也特快,莫迷这样的一说,便立即的笑着附和,边说,还一边抬起手,紧紧的搂住莫迷的肩膀,“呵呵呵呵呵,小兔,我们是好兄弟,好朋友,和睦相处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真的吵架打架啊,呵呵呵呵……”
江瀚的手暗中使力,莫迷感觉自己的肩膀都快碎掉了,暗暗咬咬牙齿,也抬起了手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抬手搂紧他的肩膀,并继续的对着夏小兔笑,“呵呵呵,是啊是啊,小兔,我和瀚走的是打是亲骂是爱的路线啦,呵呵……”说时,搂住江瀚肩膀的手,也暗中的用上最大力道。
莫迷这样一来,江瀚的肩膀也有了些吃不消的感觉了。
靠,死狐狸,我就不信我的力气比你小。
他腹诽一句,某只手再一次的暗暗加大力气。
“瀚,你跟我来。”就在莫迷快要撑不住,差点就演砸戏的时候,夏小兔厉声厉色的开口,边说,边往自己的那间卧室走去。
“小兔,我遵命。”听到夏小兔的那句话,又见她往卧室的方位走去,江瀚差点高兴得手舞足蹈,立马放开莫迷的肩膀,屁颠屁颠的快速跟上。
见状,莫迷的心啊,是一个劲的酸,也赶忙的跟上去,在后急声的说:“小兔,我也要跟你去卧室。”
夏小兔停下脚步,扭头柳眉高蹙的看着跟上来的他,“怎么,你有兴趣听‘政治’课?”
政治课?
他很快想到了什么,看看江瀚,笑着摇头,“呵呵,绝对没有。”回答完,立马幸灾乐祸的笑着回到大厅……呵呵,死江瀚,进了小兔的卧室,你就等着挨批吧,啊哈哈哈……
政治课?
江瀚紧紧的跟在夏小兔的身后,自然是很清楚的听到了这个有着特殊意义的词语,看看莫迷转身走开的背影,疑惑的问:“小兔,什么政治课啊?”
“别急,一会你就知道了。”夏小兔一边说,一边带着他走进自己的那间卧室,“关门。”
“哦。”江瀚巴不得关上门和她独处,笑着应声,不仅积极的将门关上,还将门反锁了上,谨防莫迷的突然打扰。
“瀚,我问你,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呢?”夏小兔站在卧室洒满夕阳余光的落地窗边,看着江瀚含笑的俊脸,双手抱胸的严肃问道。
“呵呵呵呵,小兔,我没有说话不算话啊。”江瀚对上她质疑的神色,很肯定的笑着说。
“你还不承认?”他回答得这般肯定,夏小兔更加的严厉几分。
“呵呵呵,小兔,你要我承认什么?我真的没有说话不算话啊,我指天发誓,我真的没有说谎。”此时的江瀚,是人正不怕影子斜。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没有好好的照顾迷?”
“他人都跑了,我怎么好好照顾他啊?”听到这个问题,江瀚觉得自己有点委屈了。
“呃,他没有跑之前,你为什么不拿药给他吃呢?”
江瀚挠挠头,满脸懊恼,“小兔,他没有跑之前,我没有来得及给他拿药啊。”
“什么叫没有来得及?”这句话,夏小兔很不能理解,“瀚,迷生病了,你怎么可以趁机欺负他,骂他,不拿药给他吃呢?”
“啊?”闻言,江瀚发觉自己冤死了,比那窦娥还要冤上几千几万倍,“小兔,我、我哪有趁他生病欺负他、骂他,不给他药吃啊?呃,小兔,是不是死狐狸跟你胡说八道了什么?”
“瀚,你怎么又叫迷死狐狸了?”夏小兔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小兔,我叫他死狐狸,他不也叫了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了吗?”此时,江瀚觉得她夏小兔在偏袒莫迷,心里好不爽,又委屈又难受。
“你们是可以同穿一条内裤(也可以同‘爱’一个女)的好兄弟、好朋友耶,怎么能给对方这样的乱取外号呢?”夏小兔语重心长的说。
“……”江瀚已经没有心情回嘴了。
“瀚,以后不许这样了,要答应我,以后,一定要和迷和睦相处,做最好最好的兄弟和最好最好的朋友。”
“……”他还是不言不语。
“瀚,你说话啊。”他这般沉默,夏小兔挺懊恼的,“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吗?”边耐心的问,边一步步的走到他面前,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暗沉的俊酷脸庞,“为什么不说话?是我刚才冤枉了你吗?”
是啊是啊,我江瀚被你冤枉死了。
江瀚好想这样说的,可是嘴巴张了张,还是没有说出口,“呃~”气恼的恶叹一声,转身就走。
“喂,瀚,你怎么了?”看到他这样的态度,夏小兔顿时紧张了起来,“我真的冤枉你了吗?你回答我啊?”
江瀚还是没有回答,打开反锁的门,头也不回的走出去,然后快速的走进自己的那间卧室,‘嘭’一声的关上门。
“瀚~瀚~”夏小兔赶忙的追出去,站在他的门前一边敲门,一边呼唤,“瀚,你开开门啊,有什么话,我们好好的说啊……”
江瀚好像真的受了伤,很生气很生气,不管她在门外怎么敲门,说了怎么样的话,也没有出声,更没有开门。
他这个样子,夏小兔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办法劝解他了,过了一会,便离开他的卧室门前,朝大厅走去。
莫迷坐在大厅沙发上看电视,见她走了出来,抬手看看腕表,好心情的问:“小兔,你给瀚上的政治课这么快就上完了啊?”
“嗯。”夏小兔点点头,随即坐在他的旁边,很仔细的看着他微微含笑的俊脸,“迷,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跟我说谎了?”
莫迷愣一秒,立即挤笑的问:“呵呵,小兔,我能跟你说什么慌啊?”
“你说瀚今天欺负你,骂你,不拿药给你吃。”
“呵呵呵,我、我说的是真的,瀚他今天确实欺负了我,骂了我,也确实没有拿药给我吃啊。”莫迷脸不红心不跳的坚持这个说法。
呃,他们两个,到底谁在说谎啊?
这两个男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夏小兔真的分不清谁对谁错了,柳眉微皱的想了想,决定不管这件事了,看一会电视,便起身走向厨房,很勤快的做起晚餐。
晚餐做好后,天基本上已经黑了。
“迷,你去叫瀚出来吃晚饭吧。”夏小兔解开身上的围裙,对正在看财经新闻的莫迷柔声的说。
莫迷专注的看着电视,不情愿的说:“小兔,不用了吧,他饿了,自己会出来吃的。”
他这样说,看来要他莫迷去叫江瀚出来吃晚饭,是不可能的了。
夏小兔暗暗叹口气,摇摇头,便自己走向了江瀚的那间卧室门前,敲着门说:“瀚,出来吃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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