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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这些话,莫迷和江瀚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
尤其是江瀚,拳头不仅捏得咯吱咯吱的响,还捏得青筋毕现,忽的一拳打在会议桌上,把自己的手给打出血迹来,“夏小兔,你他妈的给我闭嘴。你他妈的以为我们真是禽兽吗?”
“呃呜呜呜,瀚……”夏小兔的心,难受死了,还是汹涌的流着眼泪,继续的哭求着,“呃呜呜呜啊呜呜,只要你放了他,我是真的什么都愿意啊,呃呜呜,相信我,呃呜呜,我给你磕头了,呃呜呜……”说完那句话,她果真的给他磕起了头,额头与冰凉的地面发出真诚得让人纠结的声音。
‘咚~咚~咚~咚~’
“靠,他李轩浩有什么好的?他值得你这样的求我?”她越是放弃尊严哀求,江瀚就越是愤怒,越是想发飙。“我不要你给我磕头,你给我起来。”
“瀚,她爱他。”莫迷看着不断磕头的她,在这个时候寒凉的说出事实。
江瀚扭头看向他,有些自欺欺人的悲愤道:“迷,她说过她爱我的。”
“切。”莫迷扯唇一笑,一脸的不信。
看到他的表情,江瀚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呃~”恶叹一声,一把拽起磕头的夏小兔,看看她磕头磕红的额头,忍着丝丝心疼,咬牙切齿的说:“夏小兔,那日在山上那栋别墅的卧室里,你说过你爱我的。”
夏小兔似乎知道自己怎么求他,他也不会放过李轩浩了,心,几近绝望,收收泛滥的眼泪,对他凄美的一笑,“呵呵呵,我那天是骗你的,我爱的人,自始至终都是李轩浩。”
“你……”江瀚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的坦白,额头上青筋直冒,甩手就给她一记耳光。
‘啪’
他的力道绝对不轻,一巴掌下去,夏小兔薄弱的身体立即往地上倒去,“呃啊~”
看到她嘴角溢血的倒地的那一幕,莫迷阴沉难看的俊脸顿时情不自禁的露出担忧心疼的色彩,很快抬起头,充满责备的看向江瀚,“瀚~你冷静点。”
江瀚仍是怒气腾腾的凶狠样,眼神喷火的看着地上的夏小兔。
夏小兔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竭力忍着眼泪,坚强的看着他和莫迷,“瀚,迷,你们怎么打我,怎么骂我,怎么折磨我,怎么玩我都行,我只求你们放了李轩浩。”
“我他妈的打你骂你有意思吗?”江瀚瞪大眼睛,狠狠的吼道,“夏小兔,我告诉你,你这破身子,我们已经玩腻了,不屑再要。”声落,爆黑着俊脸大步的朝外走。
“瀚,不要走。”见状,夏小兔急了,立即从地上爬起来,追上他,再一次的跪在他面前,用尽力气的抱住他的大腿,心痛难耐的哽咽着哀求,“瀚,我求求你了,告诉我他在哪里吧。”
“好啊,我告诉你。”江瀚想了两秒,扬扬浓眉面目可憎的说,“他李轩浩已经中枪掉到海里死了,你他妈的永远也别想见到他。”
“不,不……”听到这些话,她竭力的忍着不哭泣,乐观的扬着嘴角笑,“呵呵,瀚,你又在骗我,你又在骗我,轩浩他一定没有死,呵呵,他一定活得好好的,你只是把他藏在了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而已。”
她那笑起来比哭还悲情的模样,莫迷实在看不下去了,滑下会议桌,双手插兜的走到她面前,一本正经的阴沉道:“小兔,李轩浩真的死了,我们没有必要再骗你。人死不能复生,你就断了他的情,对他死心吧。”
什么?为什么连他也这样说呢?难道自己深深爱着的李轩浩,真的死了吗?
刹那间,夏小兔觉得自己呼吸同自己的心一样,轰轰烈烈的碎了,眼泪,流不出,每一口呼吸,都感到绝望,狠狠的将唇咬出血,发觉自己还能感觉到疼,感觉到痛,那泪,才一滴滴的砸在那惨白无色的、还有着五指印的小脸上,“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害死他?轩浩那么好的一个人,他什么时候惹到你们了?你们非要这样的对他?”
她此时的模样,太让人心疼,也太让人自责了,莫迷看得内心纠结又绞痛,立马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为什么啊?呃呜呜,你们告诉我,为什么要害死他,告诉我,呃呜呜……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的狠心,为什么你们……会这么的坏,呃呜呜啊呜呜……”
江瀚听不下去了,深邃锐利的俊目隐隐的闪现一丝泪光,看着她的泪脸恶声的狠心道:“夏小兔,你别怪我们恨。我告诉你,害死他的人是你,谁叫你整天都想着他啊?”
“呃呜呜啊呜呜呜呜……”听到这些话,夏小兔的心里更加的痛,那种疼痛的滋味,她说不出来,只知道哭,狠狠的哭,似要把自己一生的眼泪都哭出来,“呃啊呜呜呜呜呃呜呜呜啊呜呜……”
自己喜欢的女人,为别的男人肝肠寸断的哭泣,为别的男人这般的一往情深,绝对不是江瀚和莫迷喜闻乐见的。
他们反感这样的她,他们气愤这样的她。
她悲痛欲绝的嘶哑哭声,两个男人听不到一分钟,就受不了了,互视两眼,默契的狠下心,一前一后的快步走出偌大的会议室,独留她一个人在地上悲伤的哭泣再哭泣。
“呃呜呜啊呜呜……轩浩,轩浩,呃呜呜啊呜呜……”
偌大的会议室里,装满她的哭声,这么一个光线充足的地方,就像地狱一般了,她,就仿佛已经置身于地狱之中,一遍一遍的哭喊着她深爱的男人,不知疲惫,不罢休。
窗外的天空,不知在何时已接近地狱的颜色了,可是她,还在哭,直到把嗓子哭哑,才平静了一些,心里,总算清明了一些……
李轩浩,我想你……
李轩浩,什么事,都会有尽头的,可是,我的悲伤,为什么却是无边无际的呢?
李轩浩,我深深爱着的你,真的死了吗?
李轩浩,唯一给我带来阳光,唯一带给我幸福感的你,怎么可以就这样的死了呢?
李轩浩,你一定还活着吧?
李轩浩,你一定要活着,一定要。
李轩浩,我求你答应我,活着回来见我,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细水长流,一起去看星辰满空,一起手牵手的活到老,天长地久永不分离,好吗?
李轩浩,我爱你,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爱着你,就算我死了,我的灵魂,也会帮我爱着你的。
哭,已经没有用了。
她知道,自己一定要坚强,一定要坚信爱的力量。
对着苍白的空气乐观的笑一笑,她终是一个人站了起来,抹掉脸上的泪痕,一步步的朝外走……轩浩,我知道,你一定还活着,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我会好好的活着等你回来的,这条人生路,我希望我能陪着你走下去。
…
晚上十点,某高级娱乐会所包间……
“瀚,别再喝了。”莫迷坐在江瀚的对面,看看满桌子的空酒瓶,放下手中的酒杯,微带醉意的对江瀚劝说,“我们已经喝得够多了,我可不想和你一起醉死在这里。”
江瀚置若罔闻,俊酷的脸喝得红红的,抱着一个酒瓶猛灌,一边喝,一边胡言乱语,“噢,呵呵,迷,这酒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好东西,呵呵,比什么样的女人都好,呵呵,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就我们两个人躲在这里喝啊?呵呵呵,快点打电话给诺,叫他也来喝,呵呵哈哈……”
莫迷打个酒嗝,扯扯嘴角苦涩的笑,“瀚,你已经醉了。”
“我、我没有醉。”他嘴硬,哈哈笑笑,拿出手机,“你不给诺打电话,我给诺打……”
莫迷听到欧阳诺的名字,心里总是莫名的有些不爽,俊秀的眉隐隐皱皱,起身去抢他手里的手机,“瀚,诺后天就大婚了,别打电话打扰他,把电话给我。”
“不给……”江浩的手用力的往后扬,就是不给他,没想没有拿稳,手机掉到了地毯上,没有注意到,那手机已经拨通了欧阳诺的电话了。
莫迷见手机掉在了地上,这才作罢,神色阴郁的坐到原位上,想了想,苦涩的说:“瀚,你说,夏小兔这个时候是不是还在那里要死不活的哭啊?”
江瀚的浓眉,紧紧的皱了一下,仰头将一杯酒喝个底朝天后,不以为然的大笑道:“呵呵哈哈,她这个时候在那里哭,还是在那里死,都与我无关,呵呵呵哈哈,我们别提她了,听到她的名字我就觉得晦气,呵呵,来,迷,我们继续喝酒,把她忘掉,呵呵哈哈哈……”
“瀚,我猜,她一定还在那里哭。”莫迷没理会他的话,带着一抹苦涩的笑,微微低着头,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她那么傻,这个时候还在哭的话,嗓子一定坏了吧?”说着这些话,他的脑海中,不得不想起她悲痛欲绝的哭泣模样,心里,终是不忍,终是不放心,忽然站起身,大步的朝门的方向走。
江瀚真的醉了吗?
好像不见得,看到他的背影,他知道他要去哪里,也知道他要做什么,在他快要走到门边的时候,紧紧的握着一个空酒瓶,眼睛红红的厉声大吼,“迷,别去,她那种有我们疼爱心里还想着一个死男人的贱女人,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莫迷停下了脚步,英俊好看的眉宇若有所思的阴沉,“瀚,你真的不在乎她的死活吗?”
“呵呵,我当然不在乎了,难道你在乎?”江瀚笑着,很是洒脱般的反问。
“……”莫迷没说话,此时,他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也猜不透自己在在乎些什么。
“迷,你以为我爱上她了吗?”沉默数秒,江瀚又笑着说,神情倒是有几分潇洒不羁,可声音,却有些干涩,“我告诉你,我他妈的没有,我他妈的爱上她了,就是他妈的傻瓜。”
莫迷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隐藏着一抹神秘的苦涩,转身优雅的走向他,若有似无的笑笑,再若无其事的坐在他的对面,端起一杯清冽的酒,优雅的轻啜着。
他坐回原位,江瀚安静了下来,不过,还是一杯杯的喝着酒,似乎要一醉方休。
…
晚上十点时,欧阳诺仍在办公室里,江瀚打来的那一通电话,他早早的就接听了起来,从听筒里听到江瀚和莫迷之间关于夏小兔的对话,他很快的洞悉到了什么,疲惫通通丢进水里,外套也不穿就立即的拿上车钥匙疾步的走出办公室……瀚,迷,你们两个,究竟又对小兔做了些什么?
他开车的速度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到达了那家他们常去的娱乐会所的包房,直接的推门而入。
听到声响,包房里的两个男人都同时的扭头朝他看去。
“呵呵呵哈哈哈……”江瀚的酒量好得惊人,喝了那么多的酒,也能一眼的就认出他,举起手中的空酒瓶,朝他欢愉的大笑,“呵呵呵哈哈,诺,你来了啊?呵呵呵啊哈哈,快点过来坐,陪我再喝几瓶,呵呵哈哈……”
莫迷并没有喝太多的酒,头脑清醒得很,看到欧阳诺,惊了惊,随即淡然的一笑,“诺,就等你来了,快点劝劝瀚吧,他今晚喝了不少的酒。”
桌子上七七八八的摆放了好多的空酒瓶,欧阳诺微微一看,就猜到端倪,快步走近,严肃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莫迷看他一眼,睨着江瀚的醉相,笑着蹙蹙眉,“也没什么事,就他帮会出了点事,他心情不好罢了。”
欧阳诺岂会相信,俊目微眯的看看他,转而紧紧的看向江瀚,“瀚,是这样的吗?”
江瀚微微愣愣,随即笑起来,点点头,“呵呵呵,嗯,是的,呵呵呵,确实是这样的,迷没有骗你,呵呵……”
闻言,欧阳诺神色一暗,“迷,瀚,你们有必要骗我吗?说吧,夏小兔现在在哪里?”
他这么一问,两个身上有酒气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沉默了下去。
“说啊,怎么哑巴了?”看到他们这样的态度,欧阳诺忍不住的声色俱厉了起来,“夏小兔到底在哪里?你们两个到底又把她怎么了?”
“诺,你这么关心她干什么?”莫迷沉不住气的问,抬起头直视着他,漂亮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只不过是一个供我们玩玩的女人而已,你该关心的,应该是即将成为你太子妃的未婚妻顾梦梦才对吧?”
“迷,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欧阳诺皱皱眉,正儿八经的说道,“快说吧,夏小兔在什么地方,她到底怎么了。”
要告诉他吗?
莫迷犹豫几秒,终是选择告诉他,笑一笑,闷声道:“她今天下午来的雾城,不知道她是怎么想起李轩浩的,跑到我办公室找我,求我带她去找瀚——我带她去了,她质问瀚李轩浩的下落,瀚没有拐弯抹角,告诉了她实话,说李轩浩死了。”
越听,欧阳诺的脸色,就越是低沉,泛出浓重的担忧。
“她听了之后,哭得很伤心。”莫迷继续说着,回想夏小兔悲痛哭泣的模样,俊美的脸上,覆盖一层无奈的哀愁,“我从来没有看到一个人这样的哭过,哭得让我觉得天要塌下来,脚下的地要陷落,让我感到喘不过气,站不直身体。我没有想到,她……居然会那么的爱他。”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欧阳诺听不下去了。此刻,他只想知道她在哪儿,然后找到她,抱紧她,安慰她。
“这会儿可能还在瀚地下帮会的会议室哭吧。”莫迷沉默两秒,耸耸肩,看着抱着空酒瓶斜坐在对面沉默不语的江瀚,不以为然的笑着说。
听了这句话,欧阳诺立即的转身朝外走。
江瀚本是没什么表情的,在他和莫迷说话的时候,他就像一个木偶,可是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他却丢开空酒瓶猛地站了起来,一脸急切的大步跟上他,“诺,我和你一起去。”
欧阳诺没说话,也没有回头看他,径直的往外疾走着。
他们两个都去了,自己能不去吗?
莫迷自嘲一笑,立马急速的起身跟上,“诺,瀚,等等我,我也想去看看她到底是死还是活……”
…
他们三个男人赶到那间空荡偌大的会议室的时候,夏小兔已经走了。
那里,没有了她的气味,她掉落在地上的眼泪,也早已干涸,散发在空气中,变得无色无味,无影无踪。
“呵呵,原来已经走了啊?”莫迷环视一下空荡荡的会议室,走到她倒坐在地上狠狠哭过的位置,扬起一边的嘴角嘲讽似的笑说,“我还以为她要在这里哭到天塌地陷呢。”
“知道她会去哪儿吗?”欧阳诺看着地表,沉声的问。
莫迷回头看向他,抱歉的耸耸肩,摇摇头,“不知道,我想,她不会回家吧。”
江瀚的酒劲醒了醒,脸色,不是很红了,浓眉紧皱的思索几秒,快步的走到门边,唤来一名把守在外的小弟,“知不知道在这个会议室里面哭的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走的?”
“回老大,她好像是半个小时前才走的。”那小弟回答道。
听后,他立马的朝外走,“诺,迷,我们出去找她,说不定她还没有走远。”
听他这么说,欧阳诺和莫迷互看一眼,很快的转身跟上。
…
夜色正浓着,似乎,天空,载满了忧郁,那么的沉重。
天上,没有星星,好在街上,闪耀着没有温度的霓虹,才让伤心的人儿走在路上不至于跌跌撞撞。
夜的冷风,放肆的吹在十字路口,满街走来走去的人,交错的悲伤。
夏小兔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了,站在人来人往,车来车去的路口,呆愣得像个提线木偶……轩浩,我该往哪一条路走,才能找到你,离你更近一些呢?我,是该往前走,还是该往后走呢?或者,往左边走,右边走?
“夏小兔,小兔……”
“小兔,小兔……你在哪里啊,小兔……”
“小兔,夏小兔……你在哪儿?小兔……”
莫迷,江瀚,欧阳诺,三个并驾齐驱的男人大喊着她的名字,同心协力的沿着街道仔细的寻找着她。
有了他们的声音,街道中冷漠的行人,好像有了点人情味,会时不时的朝他们看去。
“大叔,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长头发,眼睛大大,有一米六高的女孩子?”欧阳诺拦住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礼貌的急声问道。
“没有。”
…
莫迷同样的没有闲着,疾步走到另一条街道,拦住一个女子,“小姐你好,你有没有看到一位穿着白色T恤,深色牛仔裤,披散着黑色及腰长发的漂亮女人?”
“没有耶。”女子看着他俊美的脸,温柔的笑着说。
…
“说,有没有看见夏小兔?”江瀚凶神恶煞,抓住一个长相猥琐的年轻男人,恶声恶气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谁、谁是夏小兔。”男人浑身发抖。
他恍然大悟,原来自己问错了,赶忙改口,“一个长头发,穿白色衣服,深蓝色牛仔裤,长得很漂亮,但是看起来很悲伤的女人,有没有看到?”
“没、没有。”
“这么快就说没有?”他瞪大眼,眼神冷冽得吓死人,“仔细的给我想想,到底有没有看见。”
“呃,大、大哥,我、我有、有。”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是在道上枪林弹雨中穿行的人,猥琐男子怕他怕得要命,“她往十字路口的方向去了。”
有的人,你不给他来点凶的,他就不知道说实话。
江瀚一把拽开他,立马跳过围栏,穿过马路,朝不远处的欧阳诺和莫迷扬扬手,便率先的往十字路口跑去,“诺,迷,小兔很可能在十字路口……”
闻声,欧阳诺和莫迷推开挡道的行人,立即急速的朝十字路口跑,是那般的迫不及待。
有时候,不管他们的心里,有多么的焦急,他们的脚步,跑得有多快,他们,都总是会慢了那么一步。
三个男人气喘呼呼的跑到十字路口,左顾右盼、瞻前顾后的,也还是没能如愿的看到他们想要看到的那个小小身影。
那一刻,失落,无奈,阴郁,忧愁,哀伤,挫败,疲惫,好像全都砸在了他们各有千秋的俊脸上了。
同一个时刻,他们似乎感觉到,没有她,风,会是那么的冷,空气,会是那么的寒凉。
…
他们三个身材高大挺拔的英俊男人,是那么的气质不凡,那么的超群卓越,那么的怡人眼目。
无乱白天还是黑夜,他们站在哪里,都无疑是耀眼的。
他们同时到达十字路口的时候,夏小兔就躲在不远处的小巷口里,探出头,看到他们三个男人并驾齐驱的身影,她不敢出声,也不敢动。
她害怕他们找到自己,连呼吸,都是胆怯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模糊一片……欧阳诺,莫迷,江瀚,我恨死你们了。是你们,害死了轩浩的,你叫我怎么不去恨你们啊?为什么当我忘记要恨你们的时候,你们非要在我的心上狠狠的插上一刀呢?你们,不要再找我了。
美丽而哀伤的眼睛,轻轻的一闭,她万般无奈的发现,自己偷偷的流下了一滴泪。
这一滴泪,为什么要流下来呢?
这一滴泪,是为谁而流呢?
是,他?是他?是他?是他?还是他们呢?或者,是为了自己?又或者,谁也不为?
那一滴泪,突然像一个谜团似的笼罩着她了,她觉得好累好累,迷蒙的眼,缓缓的闭上,单薄的身子,再也没有力气了,像冬天里枯树上的枯叶,随风飘落……
她运气很好,昏迷过去,身子不是倒在了地上,而是倒在了一个男人宽阔又温暖的怀抱里。
这个男人有着俊逸不凡的相貌,浑身上下散发出邪魅的气息,也散发着王者的气质,微长的墨发扎于脑后,头微低,几缕挑染的银色发丝便垂于饱满光洁的额头前,唇角微微勾起,简直俊如撒旦。
他,正是欧阳景。
“夏小姐,我们终于见面了。”他看看还站在十字路口寻找的三个男人,低头看着怀中昏迷过去、苍白俏丽的小脸上还带着泪痕的女人,阴柔的勾起唇角说,“呵呵,这么晚了,他们三个还在找你,看来,你还真是他们的宝贝儿啊,你现在落入我的怀中,叫我怎么不兴奋?”
拖长音阴柔的说完,他轻巧的抱起了昏迷过去的夏小兔,面带笑容,狭长的眼却泛出寒光的再次看看那十字路口的三个男人,带着森寒的诡异笑容,抱着夏小兔转身走进巷子的深处……呵呵,皇弟,你和你两个朋友的宝贝落到了我的手中,可就有你们好受的了,呵呵,很快,我们就可以玩一场好玩的游戏了,等着吧,一定会很精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