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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老妈的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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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敲了敲门,不久妈便打开了门。“小飞,这么晚还不睡觉有什么事吗?”我点了点头,直接是走了进去。

    进去以后我站在了门后面,妈招呼到床上去坐,我却拒绝了她,此时的我就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就这样一直站着,想要直接对他们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妈看了看我。“小飞,又是什么事就快说吧,天色也很晚了。”我鼓了鼓勇气,声音有些颤抖的说:“我……我不想去二中读书。”妈听到我说这句话先是非常吃惊的看了看我,然后又莫名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小飞,我知道的,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你就放心的去做吧。爸妈一定会掏钱让你去你想去的学校的。”

    什么?妈竟然不反对我去文林,这不科学呀!我又很小心的问道。“不管什么决定你们都会支持我吗?”妈笑着说。“当然是真的,我和你爸一定会支持你的,我们都相信,我们的儿子选择的没有错。”当时我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妈竟然不反对我去文林,而且还会无条件的支持我,还说我的选择是正确的,不应该呀!依照我妈的脾气应该是大闹着不同意才是的呀。可为什么?

    尽管我心中有很多疑问但我还是很高兴,笑着对妈说:“妈,那你是同意我去文林上学了?”我妈也是笑着回答。“当然是真的了……”可没想到这一句话她还没有说完脸色就立马阴沉了下来,“什么?你要去文林,我没有听错吧?”此时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我也是被她搞得很是纳闷,不是刚才都说不反对的吗?现在怎么又这个样子了。我弱弱的嗯了一声。

    “谁让你去文林了,谁答应你去文林了?你必须去市一中。”刚刚还在笑得老妈立刻就翻脸了,大声的向我吼着。我这次也是下定了决心的,所以只有和她抗争了。“我别的学校哪里都不去,我就要去文林,而且哪里也是学习的地方,只是取决于学习的人想学不想学的问题,只要是有心学习的人,那他就算是不上课也能学到知识。反之他就是去市一中也未必能学到什么?”妈非常气愤的看着我,我突然看到她的眼中含着一丝泪水。心中此时百感交集,为了一个承诺却伤害了自己的父母,我和是不是算大不孝呢?我在心里问着自己。

    妈终于是流下了眼泪,带着哭腔的骂着我。“为什么?你那么好的学习,为什么要去文林,你为什么要伤妈的心啊!你知道吗?妈很痛心啊!”说着还锤着自己的胸口。我也是忍不住快要哭出来,只是说了一句。“我已经长大了,我有自己选择未来的权利。”说完我便转身离去,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眼泪终于再也不受控制,滴在了我的衣服上。

    我躺在床上依旧能听到妈的哭声和闹声,她不听的骂着我不争气。可我的苦衷又有谁能够明白呢?我为了做一个好孩子,好学生,受尽了别人的欺负和压迫。那个时候为什么没人说我不争气,说我不敢和别人抗衡。

    令我奇怪的是,从今天我一进门就只有妈一个人在说话,我爸从始至终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并没有表示出他的态度到底是支持还是不支持,他都没有明说,只是默默的看了我很久,这种看让我有一种好像被人透视了的感觉,就感觉好像是我爸我可以看穿我的一切,可以知道我心中的所想。

    第二天早早的我就起床跑步锻炼身体,直到九点半我才完成,我原本以为我妈已经做好了饭菜,可却没想到,厨房空空如也,冰箱里也是什么吃的都没有,房间也是翻的很乱,就像是家里招了小偷一样。我叫了几声,家里也没人回答我估计是都出去了,可是也有点说不通啊!我爸除了打工的那几天一直在外面而已,平时不管什么时候都在家里呆着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一会儿,我爸回来了却没有看到我妈,我问了我爸。“爸,妈去哪里了?”爸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走了,”这句话爸说的很淡,就像是平时说话一样,没有丝毫的情绪。让我以为是出去玩了。“去哪里了,今早没有饭吗?我都快饿死了。”爸突然冷笑一下。“早饭?呵呵,以后想要吃饭就得我们爷俩自己做咯,再也没有人为我们做早饭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是还有妈呢吗?爸怎么会这么说呢'我带着疑问的说。“我们怎么做呀。我们又都不会,不是有妈帮我做饭吗?”爸还是笑着说。“你妈?你妈都走了还怎么给我们做饭呢?”走了?不是去玩了,难道是离家出走了。我非常的担心的问着爸。“我妈去哪里了?”我爸依旧是淡淡的说道。“都说了走了我怎么知道她去了哪里。要是知道我也就不会出去找了。”

    “啊!”我突然很是惊讶的说了一句。接着我便向门外跑去,此时我竟然觉得眼中好像开始变得模糊。眼泪在我的眼前形成了一片水雾。心里不停的叫着妈,你可不能出事啊!不然叫儿子怎能对的住你。就这样我带着满肚子的自责,在大街上一遍又一遍的寻找着老妈的踪迹,可是老天爷总是喜欢作对,我找了快四个小时了也没有找到老妈的一丝线索。就这样我带着自责回到了家里,此时老爸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就好像这件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这倒也是事实,因为妈的离家出走就是我给气的,原本希望是让我去上市一中可没想到得失,我不但不去二中,而且还要去,全市最垃圾的中学文林中学。这种事就算是遇到谁家父母,都会反对的。

    找了一天也没有找到老妈,我只好和老爸自己买了一些东西随便的吃了一下就算是晚饭了。吃过饭我走到我爸的房间里。“爸,你是不是知道妈在哪里。”爸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说着,“不知道。”然后又顿了顿。才接着说:“也就是那一个地方了,我估计她是去那里了。”那里?那里是哪里?难道老爸知道妈去了哪里!顿时我的内心升起许多的疑问。

    “你说的那里是指哪里?”我还是忍不住的问了老爸。老爸终于露出了他难得一见的笑容,“当然是你姥姥家了,她以前每次和我吵架都会去你姥姥家!”到底还是夫妻,老爸想都不想就能知道老妈去了哪里,这就是所谓的夫妻连心吧!可是老爸说的每次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他以前和老妈吵架是经常性的吗?但是从我记事以来就没怎么听过他们吵架啊,难道过去的老爸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吗?但又是什么秘密能让他们这么多年来坚守,从来没有让我知道呢?哪怕是一丝的破绽我也是没有察觉到过。

    看来老爸的过去并不怎么简单啊!

    第二天,为了证实老爸的话。我还是去了姥姥家,果然老妈此时就坐在那里。看到我去了,她不但没有惊讶,而且只是很平淡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好像是知道我会去一样。“妈,”我进门的时候就叫了她一声。她只是看了看我,并没有回答。倒是姥姥看见我,就立马走了过来,关心的问道。“小飞啊,你怎么来了,也不说先给姥姥打个电话,姥姥也好过来接你啊。”我笑着对姥姥说。“姥姥,我就是过来玩一下。”姥姥非常和蔼的看着我。满满的都是疼爱。

    趁姥姥出去的时候,我走到妈跟前,低着头。“妈,我错了,我不该对你那样的。”老妈见我承认错误,脸上的表情微微好看了一些,我赶紧说道。“可我还是要去文林读书的。”听到这里老妈的表情又变得难看起来。

    过了一会儿,老妈突然说了句,“该来的,永远都躲不过,我就知道你不会永远都那么听话的。看来我还是没有走脱这种命运啊!多年前是你爸,现在又是你。唉!既然躲不过那就面对吧!”老妈这句话说的我是满头的雾水。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躲不过,我是如何又重蹈我爸的覆辙的。实在想不透我也没有再多想,车到山前必有路,该知道的我以后自然会知道的,又何必现在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