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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疑惑,爱是什么,他是什么而我又是什么 第109章、再想的话,指不定,会残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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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看,大吃一惊,就要往前走,郑灿偏偏这个时候踉跄了一下,挡在我的跟前。我忙扶住他,“没事吧?”我问着时,眼睛,却看向刚刚发现唐姬编身影的地方,那里,那里还有唐姬编了,分明就只站着一个正在抽着脸的大叔。

    大叔满脸的凶相,从额头到右脸边上,还有一道十分明显的伤痕,真正的,不怒也可以吓坏小孩子的那种。他正抽着烟,一感觉到我的眼光,马上瞪了过来,真把我吓得够呛的,只得马上低下头,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疑惑。

    我刚刚真的看到唐姬编的身影了,还是说,我太过于想念他,以至于幻觉了。

    仔细想想,那天走时,唐姬编也没有说要去那里,我却是单凭着直觉,就这样,一路跟着郑熵追了过来。若是郑熵是骗我的,而唐姬编压根就没有离开的话,我又该怎么办呢?

    我想到了家里还有贝贝和婳婳,也不知道他们这两天没有看到我,有没有闹起来,或者慌呢。

    这么一想时,我竟是心里难过得要命。于是拿起了郑熵给我的手机,我就要打电话。

    郑熵发现了,问我,“你打给谁?”

    我也老实告诉他,“打回家,我想孩子们了。”

    “……”

    他按住了我的手,“等等,你不能用那一个打,这样吧,你跟我出来一下。”

    他说着,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就把我拉着,走出了船仓。

    他居然是跟船老大要了一个手机,递过来,“用这个打。”

    “……”我很想问为什么,不过,想想,他做事总是这么的诡异,说话又都暧昧不清,就是问了,也是白搭。于是我便拿起了那个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周嫂。

    幸好家里什么事都没有,孩子们也没有哭闹的,不过周嫂还是告诉了我,我爸爸也在那里。

    我有些吃惊,问她,“我爸爸?他什么时候来的?”

    “太太你走后不久,老先生就来了,说他知道你这是要去那里做些什么事,所以过来帮我的忙。”

    我更加的意外,要知道,出发之前,我虽然是打了一个奇怪的电话给爸爸,可也没有透露过什么口风。

    除非,是郑熵又或者是唐姬编跟他透过口风。

    可是,郑熵应该不会这么做,毕竟,他和爸爸并不熟悉,而唐姬编呢?他没可能会知道我会和郑熵一路追过来的啊!

    对的,我怎么就漏了问,他到底有没有再回去过?

    于是又问周嫂,周嫂否定,还说,“先生只来过一个电话,让我要好好看住孩子们。”

    “那有没有问到我?”我开口时,后悔了,这么个说法,不是得引起周嫂的怀疑吗?

    可周嫂居然笑着说,“先生都说了,太太也在一起,不用担心的……太太,你是不是又跟先生闹别扭了……”周嫂又要唠叨我,我马上说了一声,“信号不好,对了,孩子们呢?睡了?”

    周嫂说是,这都快要天亮了,怎么可能不睡呢?

    我被这话给说得,无语了,呵呵的几声,挂了。

    却,一头的雾水。

    为什么唐姬编要这么说,为什么爸爸会过去帮忙,而且还知道我这几天都不会回家的?

    一切的一切,都太奇怪了。

    “严莉,你想什么呢?别想了,就你那脑子,又笨又没用,再想的话,指不定,会残了的。”

    郑熵居然打断我的思绪,让原本就很混乱的我,更加的混乱了。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再抬头,发现,船此时已经呜呜地远离了港口,正开在大海之中。

    以前听说过,说人在海上时,看着广袤的天空,漫无边际的海面,会产生一种人很渺小,自然很伟大的感觉。此时,这种感觉,正在狠狠地冲击着我,让我一下子,心似被什么击中,直发愣。天空,还黑的一片,星星,闪耀,那一颗是什么,那一边是不就是银河,仿佛一下子,有无数的故事,无数的感动,正从内心里的,一阵阵的荡起,涟漪,叫我感觉得,我,不过如此。

    天微微亮的时候,便有无数的光芒,从天水交界线里,迸发出来,一下,美极了。而就是这个时候,我们终于到达了郑熵所说的那艘大油轮上面。

    果然是大油轮,就像电视上总是播出来的那种,不说吃水线到底有多深,就单船上的船仓,也有好几层,一层一层的,都挤满了人。

    到了这会,我才知道,这里,竟是一个超大型的赌场。

    一进去,就有一种走进赌城的感觉。

    从简单的老虎机,轮盘,到骰定,牌九,番摊等都有,热闹不说,简直就是沸腾了,如同煮开了的开水,一个又一个热泡,正往上滚起来,被蒸发了的水蒸气,把整个大厅,都变成了雾的世界。

    什么是纸醉金迷。这就是纸醉金迷。人处其中,真的会莫名其妙地跟着兴奋起来,止不住手痒痒,也想跟着捞几把。

    得,郑熵真就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他让我玩了几轮俄罗斯方盘……好吧,我这个人,向来就没有什么运气,尤其是像这种赌运,更是一向差得要命,所以,没几回,全输光了。

    郑熵见我如此,笑,说,“一般人来,都是先赢后输,要是个个都像你这样,那这赌场还让不让开先。”

    我很不解,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输了,你还说赌场开不下去?”

    他却是反问我,“你现在还赌不?”

    我马上又想到刚刚输得一干二净的感觉,糟糕透了,于是颓废地答他,“不想了,都输得这么惨的。”

    “所以啊,像你这种,一开始就输,连脑子中的兴奋因子都没能调动的人,赌场压根就没可能让你倾家荡产啊!”

    被他这么一说,倒是觉得几有道理。于是,我居然,更加的颓废不已了。

    郑熵却说,要带我去见识真正的赌的场面。

    他带我不断地往上走,到了第四层时,才走向了另一个大厅。那里面,倒不像下面那样,吵得人耳朵都发痛的那种。反而,静得,一个个都似练了闭气功那样,凝神灌注的,全盯着发牌的那个美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