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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有什么大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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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绍东脏话废话连篇,一口排泄物吐了出去。

    “如果你妹妹醒了,发现救她的人是心爱的人,你还有什么机会了。”

    傅绍东愤然,到头来他们俩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等着,我去一趟美国。”

    姜斯存挂了电话,已经下了床的傅绍晴裹着棉被下来,从他后面拥住他,“斯存哥哥,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么?”

    男人伟岸的身子转过,挤出一抹笑,掰开她的臂腕,“公司有点事,我先出去一趟。”

    毫不留情进了浴室,便不再搭理女人。

    傅绍燊心底一沉,她刚才明明听见手术什么东西的,难道是跟媛儿姐有关系,从他刚才的表情来看,极有可能,因为只有她才会让他不顾一切地奋不顾身。

    姜一媛难道是真醒了,她不会再让男人回到她身边。

    在姜斯存从浴室里出来时,从背后抱住他,娇媚百态,“有什么大事,值得你这么晚了撇下我一个人出去。”

    “留下来陪我好么,不要走!”

    他不说现在她什么要求,男人都会答应么,现在她不要星星月亮,只要他留下来陪她。

    只听见头顶一阵倒抽,一根一根掰开女人相插在一起的十指,稳着气,“媛儿,听话,公司真有事。”

    本来还纠结的傅绍晴送来了手,目光木讷。

    一直望着男人消失在廊口的背影,烈火红唇笑的僵硬可怕。

    他是有多在乎那个女人啊,连名字都会叫错,刚刚,他叫她媛儿。

    以前没有得到姜斯存疼爱的傅绍晴怎么懦弱都行,只是自己过度的臆断和喜欢。

    可感情这种东西一旦沾上边就一发不可收拾,她想要更多,她想取缔姜一媛在他心中的位置,永远留在他身边。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瘫痪三年还有这么多人惦记着,她当年从楼上摔下来,别人不知道,正逢她放学回来碰见,明明就不是大家相传的那么一会事。

    她要彻底毁了那个女人,让人看清她的真面目。

    厚厚的指甲盖陷进肉里,也抵不过她心头的伤痛,一直和颜悦色的脸上终是露出阴险漠然的表情。

    翌日。

    牧然风风火火来到医院。

    她在给秦又打电话时,是一个小朋友接的。

    傅靖天在另一侧睡着了,迷瞪的傅白白被一阵电话吵醒,原来是牧然阿姨。

    在得知了情况之后,一向的死党当然是推了几个身材健硕的肌肉男来到这里,路上还连闯了几个红灯。

    秦又已经醒了好久了,她在一口一口吃着傅白白喂给她的香菇火腿粥。

    “我的小又又,你怎么这个样子。”牧然夸张地抱住她,“听说你遭到劫匪劫色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哪个男人这么不开眼选择劫你色啊!”

    改不了毒舌本性的她,即使安慰话也说的这么别致。

    秦又翻白眼,她才刚好,劫匪那事只是个过去,最后和傅绍燊的撕扯才是令她受伤的最主要原因。

    “行了行了。”挣脱牧然的禁锢,秦又翻白眼,“我还没死呢,也快被你勒死了。”

    强硬挤出一抹浅笑,稳定她,摇头,“我没事!”

    “傻丫头,难过就哭出来,何必装的那么累,我又不是不了解你!”将秦又的小表情一览入底,牧然会笑,她撒谎的时候最喜欢咬下嘴唇了。

    一咬一个准。

    牧然是秦又从小玩到的青梅,带一个发卡,背同一个书包长大的,她怎会不被识破。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牧然……”简直被暖哭了,秦又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她身上,泪水承受不住般哗哗往下淌,所有的委屈和伤感一股脑全部倾泻而出。

    她真的不想在这样和傅绍燊耗下去了,因为爱着他的心一次次受尽了煎熬和折磨,尖薄的心在痛苦间游走,他就像是盛开的罂花,望而却步不忍心,近处采摘又扎手。

    而她正是望火扑蛾,本身已千疮百孔,还泥足深陷,从此万复不劫。

    傅绍燊就是秦又脚下的一根刺,拔出鲜血迸出,留有伤疤,不拔每走一步都会疼的龇牙咧嘴,穿肠扯肺,还未殃及其他的地方。

    傅白白上前用肉肉的身子也抱住两人,虽然勉强够到,却也表明了他的真心。

    躺在这一侧一直装睡的傅老爷子深邃的老眸哆哆睁着,这孩子太可怜了,轻轻抻上一口气。

    管宪南一直给秦又打着电话,只是因为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他,被挂断了。

    可今天牧然来的,电话铃声刚响就被她接了起来。

    “喂……哦……你是管宪南?”牧然抵住秦又上前来抢夺电话的手,转身和那头唠了起来。

    “恩…阿又在傅氏医院,你可以过来。”

    “对了,这里没水果了,恩,也缺了一点…”

    她俨然不把自己当外人,张着红唇拿人当苦力工使唤。

    傅白白端着小脸盆进来,心里一直犯嘀咕,这个管宪南是那天穿白衣服的男子么?

    将手巾沾了一点水,费力拧干,咧嘴,“妈咪,你该洗身子了,我来帮你。”

    傅白白在医院对秦又照顾的简直细无巨细,细致入微,喂饭,洗脚,擦身子,每一样他都干的很认真。

    也许命途多舛的阿又在感叹爹不疼,夫不爱,生活不顺利的时候可以有一丝欣慰,最起码她还有一个这么可爱孝敬的儿子。

    从外面遛弯回来的傅靖天抻着懒腰回来,邹管家来了电话,说公司有一些事要处理,需要有个主持大局的人,阿又是不能出面了,只能让他这个老头子去会会是什么驴头马脸。

    “白白啊,曾爷爷要去公司了,你跟爷爷走不?”

    傅白白站在小板凳上,撅着屁股,认真给这秦又擦双手,转头回一句,“不了,曾爷爷您去忙吧,我还要照顾妈咪一会。”

    这孩子从小就没和秦又在一块,现在粘人也是应该的。

    “哦!”傅靖天也没再要求。

    来接他的是谢小蟹,穿着一身运动装的他进来时,算是第一次和他们打照面。

    无论是新闻发布会还是酒吧那次,秦又都没有直接和他有过接触。

    傅靖天可算找到了机会,

    “哎!你个臭小子怎么来了,绍燊呢?”

    他知道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从小穿一个裤衩长大的,又一起出的国,所以傅绍燊的行踪他肯定也知道。

    谢小蟹本就不大的两双鼠眼眯成一道缝,想说又不敢说,最后叫傅靖天一脚闷在腿上,才支吾开口,

    “爷爷,您就别为难我了,傅少,他不让我说。”

    “少废话,是他大,还是我大。”

    “论辈分,当然是您大了,可论上下级,他大。”

    傅绍燊是陆军第九军师团的军长,彻彻底底的一把手,当然大了。

    “呵呵,我还曾是第二军师的司令官呢,别给我扯没用的,到底他在哪。”

    傅靖天虽然脾气倔了点,可脑瓜还是挺好使,声声把谢小蟹绕迷糊了,抓耳挠腮说道,

    “傅少在美国,媛姐昨天骨髓移植,所以他就去了。”

    “什么?”傅靖天怒不可遏,惊蛰的脸算是了然,擦眼观色地望了一眼秦又,“阿又啊,我先走啊,好好养病。”

    他雷厉的脸终是有些许无奈。

    “恩。”久久未吱声的秦又点点头,攥着床单的双手确实越发泛白,原来是姜一媛做手术了,难怪了,傅绍燊连夜去了美国,也对,除了那个女人还能有谁会让他这么在乎呢。

    表面上说不在乎,可最后她还是无法逾越心中的那道坎,握着的手发紧,她摸到前几天受的伤手心里已经有了结痂,唇角不自觉弯起,自己恁是可笑啊。

    他们走了之后,牧然嗤之以鼻转过头,

    “小又又,这个媛姐就是你说从傅家楼上摔下来的那个小婊砸啊!”

    “这么有魅力的女人,相比床上活儿一定不错,要不然怎么会让这么多人惦记。”

    她口无遮拦,秦又及时捂住白白的小耳朵。

    斥责她,“你怎么在孩子面前什么都说啊!”

    牧然不以为然,俯身掰开她的碍事的手,潜心教导,“白白,阿姨告诉你,你长大以后,肯定会有很多小姑娘扑上来的,为什么?一、你长的这么细皮嫩肉,帅气逼人,看着性感的小屁股也是有料,那群小婊砸没有理由浪费你这良好的资源。二、你家有钱,小嫩模,小演员都会趋势若无跟来。”

    “那么面对这么豺狼虎豹,廖阿姨就教你一招是什么呢,咱们可以多撒网,广捞鱼,如果她是一把很多钥匙都能打开的锁,那么咱们开一次就够了,如果她是一把你第一次打开的锁,那咱么就多试一试,进行下一步骤,看这锁是不是后期维修过的……”

    牧然一口气说个不听,对于这方面白痴的傅白白只顾看着她唾沫横飞,和俯身下来那跃跃欲试的大白兔,紧张地从鼻孔里冒出了两地血迹。

    秦又实在看不下去了,“牧然,你在干什么啊,他才三岁,以后的事让他自己领悟好不。”

    扯过放在精致桌几上盒子里的纸巾,给白白擦着血迹,“白白,不要仰头,不要听刚才廖阿姨的话!那都是四谬论。”

    “什么谬论啊?”牧然急了,你可以贬低她的人,但不可以嗤之她的观点。

    “这叫经验之谈。”

    “你廖阿姨我花费了毕生精力得出的,长点心,千万别想你妈一样,掉在你爸这棵树上吊死。”

    “牧然?”

    她夸夸其谈,身后进来的管宪南满腔疑惑,“真的是你。”

    他绕过床榻,看清了她的面貌,从电话的声音里他就觉得耳熟。

    “宪南哥,你们……”

    秦又发问,很显然,两人是认识的,不过也是情理之中的,牧然是北城赫赫有名的佳媛,很多名流公子哥都有所耳闻她,更何况是宪南哥。

    廖牧然从他进门来,耳后矫健沉稳的步伐越来越近她不是听不见,心狂跳不止,精致妆容下的脸保持着不动的僵笑,转身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