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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这次,我会让你好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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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几个也是眼镜片极厚的小医生点头称贺,“对对,多住医院不吃亏的。”

    “再说我们能欺骗少东家么?”

    “呵呵…”

    他们说说相视而笑,谎圆的很好。

    “那好吧,既然需要这么长时间,我回去安排一下公司的工作,再来照顾他。”秦又无奈,都是自己闯下的祸,现在又弄出个中毒,简直要了她的命。

    身子却被面前的医生拦住,声音好听的笑着告诉她,“秦总,您不用回去交代了,傅老说了,公司的事,他去处理,您只要安心照顾大少爷就好。”

    哎呦呵,这么爽快利索,还真是头一回。

    几个医生彬彬有礼退出去,还笑呵呵给他们关上了门。

    那充满深意的笑容令她背后发毛。

    而一直四平八稳的男人还是稳如泰山,就在刚才几个医生像对好了台词一样的讲演,他就知道里面有猫腻。当秦又提到公司交代,他们又支出了傅靖天,看来此次中毒是有预谋,有计划,有部署的。

    既然有人下套,他就顺水推舟在,坐等结果。

    “给我去楼下买瓶苏打水来,我口渴。”应时应景地下达命令。

    她翻白眼,盘腿大坐在床上,不去。

    “医生都说了,我中了化学毒素,而这一切全是拜你所赐,难道秦小姐不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点什么。”

    “我只是要了一瓶简单的苏打水而已,这点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满足,你还能干什么?”

    理直气壮地讨伐,还那么有凭有据。

    医院的自来水,傅绍燊不喝。

    她只能跑到院里几百米开外的兴隆超市,挑了只有他要的特定品牌买来,在蹬蹬跑上傅绍燊住的顶级套楼里,此时此刻她已经恨极了牧然出的那搜证的馊主意。

    苦逼的人生就此开始,她这是在那一晚没有成功的计划买账。

    如果那晚,她真的成功,现在应该是坐在傅氏大厦的顶楼偷着乐呢,除了唯一介怀的是傅绍燊在她面睡了别的女人。

    然,一切都不如所愿又出乎意料。

    捧着一大塑料袋的矿泉水上楼,拧开瓶盖,递到他面前。

    男人却不动,等着她喂,只好情不愿地递给他,她俨然干了一个男朋友所有该干的活。

    傍晚,由于傅绍燊不吃医院的晚餐,只能让老宅子的厨师做了好饭菜送过来。

    她饥肠辘辘,还要一口一口喂着男人,男人吃了他自己的那份不说,竟夺过她的那份也挑挑捡捡地吃了起来。

    本着病人为大的原则,她也就忍了,大不了自己去打饭。

    可由于喂傅绍燊时,他磨磨蹭蹭,又不吃胡萝卜,不吃香菜的,耽误了很长时间,她下去时,早已经过了发饭的时间了。

    而这附近除了那个小型超市以外,连个像样简单的小吃店都没有。

    又折回楼上,盯着垃圾桶内铺张浪费几片菜叶被丢弃在外面的佳肴美食,她硬生生忍住没翻垃圾的冲动。

    还好她给傅绍燊买水时,捎了几块面包,可以充饥。

    傅绍燊吃完饭,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怡然自得听着广播匣子里的评书,竟有点老干部退休下岗回家逗鸟遛狗的意味。

    中途还接了一个电话,应该是美国那边打来的。

    大概意思是骨髓到了,和姜一媛的类型匹配,医生同意尽快手术。

    傅绍燊并没说什么,只是交代几句,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后便挂了。

    秦又奇怪,他的心上人做着攸关性命的大手术,他却在这里坐着,做着不会影响生命健康的稀释。

    不懂,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到了晚上,秦又洗完澡,调好空调,喝了几口水充饥算是要睡下了。

    忙忙碌碌一天,也该落落汗了。

    她双眼迷糊的时,男人还在听匣子。

    伴随张飞睁眼被手下范疆和张达在帐篷营里刺杀的声音,她渐渐进入梦乡。

    半夜被冻醒时,四周一片漆黑。

    只有仪器地带滴答地感应响声。

    房间里温度骤然下降,她放在外面的手和脚全都冰凉,缩回被子里,发现身下的电热毯也是凉的,一点热乎气也没有。

    她皱眉,冷的实在受不了了,难道是医院的制暖设备坏了么。

    外面走廊的灯亮着,可转角处的护士站却没有一位护士,长长的廊子里竟空无一人。

    望着尽头幽静静的黑幕幕的手术室,她很拍再瞅一眼,会从玻璃镜子里乍然出现一个七窍流血,一头长发的白衣女鬼。

    灿灿跑回房间,呼出一口气都可以看见团团白烟,更何况她穿的又少。

    那一头黑暗处,明明感觉到有呼吸声,不知傅绍燊的电热毯坏了没有。

    蹑手蹑脚过去,避免吵醒男人。

    冰凉的小手隔着男人的腰板戳进他的被窝里,暖呼呼的。

    哎,傅绍燊的没有坏唉。

    灵机一动,她掀起棉被,脱鞋,上了进去,躺在男人身侧空出来的一大片上。

    不知是傅绍燊本身就阳刚的体温还是外界的温度,这个被窝就像是大暖炉。

    她很舒心地像男人靠了靠,谁知头顶传来一句阴冷至极又吓人的声音,“你怎么跑到我的这边来睡了。”

    原来傅绍燊没睡着,惊愕尴尬地咧嘴,“我的电热毯坏了,房间里的空调也失了控,但你的还好使,外面有没有负责人,所以我在你着先将就一晚上。”

    “明天我就去找管事的给修理修理。”

    “傅绍燊……”

    她呢喃而出的声音,更是刺激了男人紧紧绷在一起的神经,霸气独断,“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对你忍了很久。”

    “这一次,我坚决不会再让你逃走……”

    什么嘛,明明昨天她自己送上了门,他都不要,还怪她哩。

    男人忽地身子不见了,她还在找人,发现男人已经退到下面,灼灼望着她,

    “这次,我会让你好受一点!”

    额,她脸红心跳,胆惊肉跳,赶忙起身用柔弱的小手制止住男人的健壮精膀,失声道,

    “等等,你这是要干什么?”

    男人弓着身子,一只手悬在空中,一只单撑在被压得褶皱的乳白色床单边缘,漆黑的灯光下他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黑若星辰的利眼盯着秦又就像盯着一只瘦小弱弱唾手可得的小白羊。

    吃愕紧张咽着唾沫,无意识向后退去,惊惊的眸底全是恐惧,这男人怎会如此快捷迅猛,她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他禁锢包围住了。

    男人一个手提,单薄凌弱的秦又就被拽了上来,让她想起上次傅绍燊也是用同样的方式对待白白。

    生硬硬被摔在床上,她的后脑勺一不小心磕在镶着铁圈的床头柜上,眼珠子一阵眩晕,然而男人已经压了下来。

    修长的白指狠狠钳住她精致的下颌,她被摔的发蒙,还没反应过,就被禁锢。

    “唔…”

    他是强盗么,这样对她。

    因为撕扯中,她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开来,纠葛在一起。

    她无力挣扎,就在关键时刻,冲着男人缠着绷带的胳膊狠狠一扯。

    只见傅绍燊龇牙咧嘴地放开她,可能是她下手太重,他嘶拉嘶拉低吟。

    秦又赶忙松手起身,谁知她掉落的几摞秀发恰好缠绕在他绷带尽头的纽扣上。

    她坐起的举动,男人胳臂也跟着荡过来,拉扯的动作面部表情更加痛苦。

    “你…你先松开啊!”,意识到自己弄疼了他,秦又害怕地小心翼翼。

    “我看不到!你来试试,能不能打开。”

    秦又也被打了几个死结的发丝拽的头皮发麻。

    她想尽办法打开,却因为房间内寒冷的气息,使她的手冰凉不听使唤。

    然而,男人承受不住,低吼了一句,“秦又!你是故意的吧!”

    他不仅是重力作用下,胳膊自然下垂的生疼。

    秦又正在奋力解着两人唯一的连锁地方,男人却望着她出了神。

    抬眸,恰好撞见他含情脉脉的瞅着自己。

    与他的黑眸不期而遇,她的心跳了一拍,手下却是力道加重了,男人很快地咧了一下嘴。

    “不好意思啊…头发肯定肯定更是扯不下来了…我可以把扣子撬开…但你的手臂会以为重力很沉…你用下只手拖一下。”

    “恩!”

    男人照办。

    她用指甲撬开埋在里面的扣子,轻手轻脚打开。

    傅绍燊却还是因为最原始的禁锢版被撤掉疼的出声,她赶紧抽出自己的头发,给他再扣上。

    但着急中,她有些粗鲁。

    傅绍燊一个劲的闷声直哼哼。

    完事之后,两人都悻悻回了自己的床位。

    她刚要躺下,枕头被拿开,头顶是凌冽的小风,男人低沉道,“你的电热毯坏了,去睡我那个!”

    虽然没有什么好语气,可他的贴心不免让秦又心底一软。

    “不用了!你还生着病,我先将就一晚上吧,啊……”

    她还抻着劲儿,身子却被凌空抱起。

    傅绍燊单个手臂抱起她,突然的离地她下意识抱住他的脖颈,吓得不轻。

    隔着薄薄的衣物布料,她可以听见男人发声时微弱的震感,“让你睡你就睡,哪那么多废话。”

    再一次被狠狠扔在了床上,这次男人没过来,而是拿着枕头,睡在她的床位上。

    一系列的动作都没有超过十秒钟,男人躺下,脸别过那侧,她只能看到他单廖的背影。

    秦又望了一会,唇角不自觉弯出一抹弧度。

    转身,躺下也睡了,这一夜,同样的有惊无险。

    门外,白天穿着白大褂的青年医生蹲在门口窃窃私语。

    后面的那个沉不住气的新来地追问,“老大,到底秦总和傅少把事办没办啊?”

    “对啊…对啊”其他人也是听到只言片语,干着急。

    因为他们这楼层的护士站正好对着傅绍燊的病房,秦又出来时,他们躲了进去,秦又回去了,他们出来。

    但是人多地方少,两三个从医多年的小头头挤在前面,新丁只能排在后面听风。

    谁不知道到底里面怎么个一回事。

    “听这声音,傅大少,低沉闷了几声,像是有点意思,最后女人又是一声尖叫,很有可能是事情进展一半,又被什么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