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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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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时候,男人的****与爱情无关!”

    撇下这么一句寒如冰窖刺人心田的话,他抱起床上的一双枕被放入她怀里,嗓音阴沉低霾

    “我不习惯两个人睡觉,今天你就睡客房吧!”

    “额……”

    身子被强行推了出去,秦又无法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

    门关上那一刻,才意识,她居然被自己的老公赶了出来。

    而之前的亲吻,都是她一人过度臆测,男人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压根没动过真心!

    逗笑了……

    难道绝情的人真的可以形神分离么!

    穿着棉拖鞋的脚刚要抬起,楼下黑暗处一道酒杯反射的光线让她下意识护住双眼,楼下有人!

    低沉充满嘲讽的嗓音从后背赫然响起,吓她一跳,“让人赶出来了?”

    借着微弱的月光,只能看清来人朦朦胧胧的轮廓,不确信询问,“姜斯存?

    “恩。”男人歪头示意她猜对了。

    呼出一口气,缓过神,没有好语气,“姜大少爷大半夜不睡觉,在这捉鬼啊?”

    “你们在干什么?”

    傅绍燊突然打破僵局,他一件银灰色的稠丝睡袍抱臂站在主卧室的门口,阴暗不讳的脸躲在黑暗中,不见端倪,眸光定格在放在秦又肩甲上的手越来越深,

    他老婆就这么寂寞难耐,一个管宪南不够,还要再勾三搭四别人,而其他男人也是粗俗,竟都还被勾引,这个女人到底哪里有魅力,值得这么多人围着她转。

    果真是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独妇。

    然,不了解男人心理变化的秦又却如释重负,像看到了天使般。

    她正被人调戏,老公出现的太及时了。

    “我们在探讨我的伤是否好了,阿又姑娘真体贴。”姜斯存添油加醋,俨然没有被抓包的窘境和尴尬,那双大手却是攥的更紧了些。

    “哦,那请问商讨完了么?”

    傅绍燊声音僵硬,面色难看的就差没上去扯开两人,调下逐客令,“我和我老婆要睡觉了,姜斯存你还要站在这里么?”

    “哦,可我知道,阿又是要去客房睡的!”姜斯存迎上傅绍燊锋利目光,毫不退让,两人各执一势。

    “呵呵,你却不知道我老婆有梦游症。”

    “而且就算她要去客房睡,也不关你姜大少爷什么事。”傅绍燊终于走出阴影,大掌拽住秦又的另一只胳膊,稳稳的,狠狠的,三个人各往一个方向,三足鼎立。

    头一次,秦又有被两个男人二虎相争的感觉,其中一个还是向来沉默如金的傅绍燊,不禁自鸣得意,心花怒放。

    但从小就自识大体,顾全大局的她,最见不得残忍画面了,怎会忍心看他们为自己相互斗执呢。

    自作主张,暗暗掰开肩膀上的手,笑意尽达眼底,“我该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大家晚安哈!”

    说罢,抱着枕被去客房,单薄的身子却被胳膊肘上的手硬生生扯了回来,那双持续发热的大掌似乎并没有放开的意思。

    抬首望向男人,镀着一层阴霾怒不可遏的俊脸越绷越紧,嗓音更是不可置喙的决绝,“我说过让你睡客房么?”

    什么意思?

    难道他要自己睡?

    顷刻,

    “哦…”反应过来的秦又把怀里的棉被放在傅绍燊腾出的手里,言笑大摇大摆地进了主卧,原来她老公还是蛮怜香惜玉,细腻体贴的么,知道客房阴冷潮湿,不适合女人,自己去睡。

    关上房门,折腾了半宿,皮肤上粘着一层细细的汗液。

    脱下衣物打算洗澡,刚到一半,主卧的门在外面被推开。

    傅绍燊阴晴不定的脸色黑的更加严峻,将她的棉被狠狠扔在地上,勾唇,“秦又小姐,我希望以后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

    “我不想还没离婚,就变成绿毛龟!”

    愣怔的秦又缓慢手上的动作,对于男人的兴师问罪显得茫茫然。

    但伶牙利嘴的她,反应极快,

    “呵呵,请问已婚三年、绯闻女友都可以绕地球两圈的傅大少爷,有什么资格来讨伐他老婆是否行为检点呢?”

    真要计较,她岂不是更有理有据,三年来,她早就成了奔驰的骏马,脚下头上全是一片片旷阔无边绿油油的草原。

    “所以你在和我讨价还价,一个管宪南还不够,再来一个姜斯存?”男人咄咄逼人,走了过来,带着一股寒素烈焰并兼的戾气。

    头顶阴影笼罩,她蓦地紧张,在他脚步还没有临近之前,穿上衣服撒腿就跑,关上浴室的门,隔着玻璃板,“就凭你可以后宫佳丽三千,我不可以有个蓝颜知己?”

    “我要洗澡了,你出去之前,把门给我带上,谢谢!”

    浴室很快传来了‘滴滴答答’的水声,傅绍燊紧紧吸上一口气,如果目光是一把利剑,他早就把那块玻璃门万箭穿孔了。

    洗完澡的秦又,发现卧室里的灯是闭着的,不仅咂舌,傅绍燊可真是卑鄙小人,临走竟还把灯给她关了。

    不过,熟悉的环境就算没灯,她也可以行动自如。

    擦着滴着水的黑色秀发,她穿着睡袍,摸索到床头,脚尖刚沾到床边,从厚厚的棉被里飘出薄凉如水的四个字,

    “你睡地板!”

    气的秦又好悬晕过去。

    这男人不仅赖着床不走,还命令她?

    凭什么他说东,她就不能往西。

    捡起地上的棉被给自己盖上,闭眼,好困。

    床陷下去一半,傅绍燊不是没感觉,他欲发作,可黑暗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让他硬硬憋了下去,就容忍她这一晚上。

    清晨,几缕金灿灿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喷洒进来。

    欧式奢华大圆床上,被一片暖色笼罩。

    女人轻哼一声,蹭了蹭被角,继续睡着,似乎没有醒的意思。

    而在浴室里的傅绍燊就没那么轻松了,被女人挑逗起来的****久久难褪,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承认秦又身上有一种潜移默化的气质和性格是他所不排斥的,不管是在富都还是今天早上,哪怕是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即使是女人有意或无意的勾引,他都本能有了反应,从心底深深厌恶这种感觉。

    难道…自己…对她…真有了感情?

    被这种不可思议的想法吓到,傅绍燊赶紧降火,将这一切的变化都归为一个男人正常的**。

    秦又起来时,俨然晚了。

    穿着一身职业装到达公司,小秘书跟在后面,慌慌张张,跑的眼镜都险些掉落,“秦总…秦总…”

    秦又记得自己九点整有个股东大会,现在是八点五十五,她还有五分钟。

    “有什么事,等开完再说!”搪塞了一句,进入了电梯。

    被拦在外面小秘书拼死拼活用身体挡住了关上的门,踏出的脚伸进来,夹的她嗷嗷疼,汇报时嗓音里透着哭声,

    “秦…秦总,有一件不是公事的紧急事件,要向您汇报…”

    终于挤进来的小秘书,衣衫凌乱,专属电梯里就他们两人。

    “说。”望着电梯数字一格一格往上升,秦又果断干脆,反正现在的时间也没用,听听无妨。

    “今早咱们公司大厦楼顶,停着一架飞机,里面有个三四岁的小孩。”

    “什么?”她水眸凝律,历练沉稳,“咱们大厦楼顶属于私人财产,没经过批准是不可以随意待机的。”

    “告诉他们,马上撤离!”

    “可坐飞机的小孩说他迷路了,而且指名道姓的要见您!”

    这句指名道姓,让风风火火的秦又驻足脚步。

    “孩子?叫什么?”能坐的起飞机又认识她的三四岁孩子,恐怕不多,想必来者非富即贵,非善即恶。

    小秘书推推眼镜,用标准怕咬到舌头的美式英语发音,“marks!”

    英文名字?

    电梯在会议室楼层缓缓启开,秦又盯着腕间的手表夺夺离不开视线,最后小秘书只能用身子抵住合上的门板,小心询问,

    “秦总…”

    “将会议推迟半个小时,通知各大部门这次的双讲会必须要真实有噱头,足以力压前几日傅少的新闻!”

    小秘书如捣蒜般点头,记下笔记,退出去。

    秦又面色凝重,按下电梯按钮,提上一口气,直达大厦顶楼。

    宽广的顶楼天台,乳白色的铁块大门被倚住,瑟瑟秋风提脚灌顶,两个五大三粗魁梧膀壮的保安控制住形式。

    靠近形如鸵鸟的大飞机,冷风抽的脸啪啪地疼。

    不远处,蹲着一个蜷缩角落毛茸茸的小男孩,精巧别致的英式小礼服穿在身上绅士礼貌,后面还背着一个米老鼠图案的小书包,蓬松松的蘑菇头显得他圆圆的脑袋像个西瓜,小巧精致的五官竟和某女人如出一辙。

    秦又被吹乱的发丝挡住视线,她走个大概,对着飞机旁的机长指手画脚,嘈杂的噪音里使两个人根本听不清对方交涉的声音。

    然而,半晌机长似乎听明白了般,打开舱门,进去友好冲他们点点头微笑,一个提档,开走飞机。

    大人离去,留下了一个小不点。

    不明所以的秦又,还未吱声,小男孩咧开嘴,指着短胖粗的手指头,“我认得你,你是秦又!”

    她才瞅清小人真正的面庞五官,他长得真是英俊,面善又合眼缘。

    破天荒般俯下身,耐心问道,“你怎么认识我?”

    “我走丢了……”而心机的傅白白却左右言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嘴却像沾了蜜汁一样甜,“我是来找爸爸的,这位美丽多姿、青春靓丽、贤惠聪明的秦小姐,请问你认识我爸爸么?”

    被他的情趣和机智逗乐,秦又伸出手摸摸那毛茸茸的睿发,十分柔软,“这位小朋友,找你爸爸可以,但请等阿姨开完会再陪你,好么?”

    对于可爱新鲜的事物,她从来不会残忍拒绝。

    更何况一个三岁大的小男孩会想出这么多词来赞美她,肯定是个聪明的娃子。

    “乐意静候!”

    傅白白短胖的小身板做了个委婉的谢礼姿势,滑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