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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包扎完,萧奕辰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轻问道:“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他努力装作无事的样子,试图将她从这天的情伤中带出。
“不用。”她哪有心情吃饭,冷冷地回了两个字,掀起被角盖在脸上。
他带着医药包站起身,道:“那你再睡会儿,我去看看宝宝。”又是半天因为乔烨冷落了宝宝,两个小家伙真是可怜。
提到孩子,她终于有了点反应。出声道:“我去吧。”她撩开被子翻身下床,穿上鞋摇摇晃晃地出了房间,推开旁边房间的门。
房间内,杨晨抱着钟毓正哄他睡觉。
谢云舒上前将宝宝接过,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片刻泪又掉了下来。
他们还这样小,就没了爸爸,以后的日子,就只剩他们与自己相依为命了。
杨晨今天目睹了一切,虽然自己比顾影怜年轻,却体会到了她的不易,劝道:“顾小姐,别难过了,都过去了,以后你就安心跟着萧先生,他肯定会对你好的。”
谢云舒不语,继续抱着孩子默默掉泪。萧奕辰,让她抉择,让她矛盾,也让她心疼。
杨晨看不下去,出了房间对厅中安静注视她的的萧奕辰摇了摇头。
萧奕辰只得走进房间,在她身旁停住。看着她无助的样子,心疼道:“宝宝肯定不喜欢看到妈妈哭,你哭了他们也会伤心的。”她再这样哭下去,眼睛早晚要坏。
她缄默,看钟毓已经睡着,将他放回床上,为他盖好被子,怔怔坐在床边。以前乔烨是她的弱点,现在这两个宝宝也是她的弱点,她的下半生注定被他们牵制。
萧奕辰上前为她披上外套,看看孩子又看看她的侧脸,劝道:“走吧,下楼吃点东西,以后他们可还等着你哺育呢。”
她仍是呆呆坐着,他不理会她的漠然,牵起她的手将她带下楼。
餐厅里,杨晨已为她热好了饭菜,热腾腾放在餐桌上。
他将她按坐在餐桌前,将筷子递到她手中。“你这样不注意身体会留下病根的,以后段阿嬷做什么你就吃什么,都是调养身体的药膳。”
她不答话,低头开始小口吃饭。本来她此时可以悠然带着孩子,他则在海城处理公务,可乔烨一出现,把原有的一切都打乱了。
他看着她吃饭,继续道:“王嫂已经被我辞退了,明天会有新的月嫂来照顾宝宝,你放心。”
她仍是埋头吃饭,静静咀嚼。难怪乔烨能找到这里,原来是王嫂说的。
她始终不言语,弄得萧奕辰有些无奈,却还是拿起筷子为她夹菜,淡淡道:“你选择不说话可以,但你必须思考清楚,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宝宝还等着你负责,不能做任何辜负他们的事。”
她抬目看他,轻道:“不会的。”
萧奕辰与她对视,语重心长道:“我就怕你再想不开,事情都过去了还闷闷不乐。”
这下她是真的笑不出来了,事情过去了,可伤痛还留在她心里,乔烨最后说的那句别妄想安稳呆在任何人身边总在她脑中翻涌,扰得她阵阵不安。
他先是说祝她幸福,然后又说不会让她安稳,他到底要怎样,要每天折磨她,让她提心吊胆吗。
深夜,两人一同躺在床上,灯光调得极暗,房间内静得只剩两人呼吸声。
萧奕辰奔波一天已是疲累,拍拍她的肩,轻道:“睡吧,明天还要照顾宝宝呢。”
她在他臂弯间静默,突然侧身面对他,抬手按住他的肩膀使他平躺,扑在他胸膛上开始吻他。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湿吻,她极度主动,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舌探入他口中,企图与他的舌纠缠。他却是一路退让,不理会她的挑逗。
她见他不回应自己,索性退出,对着他的胸膛开始啄吻,一边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萧奕辰握着她的手臂,看着索欢的她心痛不已,闭眼任由她自导自演。
谢云舒细细在喘息着,其中满是急迫和纠结,却无一丝**的味道。
她解完衬衫扣子将自己的衣服也敞开,伸手向他的腰带,他终出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心中绞痛地喃喃道:“影怜,就算你真的想报复他,也不要用这样的方式好吗?”他爱她,但不代表会陪她做任何事,特别是这样冲动荒唐的事,以身体的放纵来压制心中的难受。
她一顿,埋头继续亲他,将自己的上衣解了个敞开,又解里衣。
萧奕辰再受不了,翻身大力将她按在床面上,眼神泛出薄怒,“我再说一遍!别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他,他根本不会被影响丝毫!”
他的力道真的大了点,震得床垫轻颤,她的五脏六腑跌了一下。闷声一哼,闭眼不敢直视他。
萧奕辰按着她,凑近才发现,她的泪在冥暗中悄然滑进了发丝间。
他心疼又无可奈何,低头吻掉她的泪珠,沉默片刻轻柔道:“而且也不能把我们的关系搭进去,我宁愿守护你一世,也不愿你因为心中折磨想同我发泄。”
她哭得更猛,却故意咬着嘴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他低头瞥一眼她半露的丰满,替她拉上衣衫,温柔但严肃道:“做什么事,都好好考虑,懂吗。”他一个扣一个扣为她穿好衣服,在她额上轻吻一口,仿佛作为这场闹剧的结尾。
她再没了动作,任由他将她抱回枕头上靠好,为她盖好被子,抬手旋转关上台灯。房间陷入黑暗,只有窗外的一点点星光透入。
她翻了个身背对他,蜷成一团,抱住自己,在黑暗中闭上眼。
她还能怎么办呢,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心中说不尽的情绪急需找到出口,她想摆脱乔烨,抛开过去,可那些曾经全往她脑子里钻,想到的全是与乔烨有关的所有。
夜极其安静,他在心中叹息一声。一张床的距离,却是貌合神离,她深陷于她的伤痛,他矗立于他的守候,伸手就能摸到,却相安无事地沉默,良久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