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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将她的毛衣和胸衣推高,直接毫不怜香惜玉的抓住其中一只丰盈,揉捏成各种形状。
“呜呜……呜呜呜……”
盛夏疼的哭出声来,羞愤的扬起粉拳狠狠地捶在他结实的肩膀上,因为小腹清晰的感觉到他腿间的异物一点一点变大,变硬,变烫……
眼泪顺着眼角流淌而出,但死咬着牙根丝毫不松口,楚斯年的耐性终是被消磨殆尽,报复性的含住她的下唇,用牙齿重重的研磨。
纷嫩的唇瓣疼痛中夹杂着一丝诡异的酥麻感,有一瞬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就这样和他纠缠不清下去,总有一天楚斯年会爱上她的……
可是……
——……若是被我发现……你就死定了!
顾筱的话犹如魔咒一般萦绕在耳边,还有她狠戾似箭的眸光,骤然将心头刚萌生的念头彻彻底底的浇灭。
盛夏心一横,在楚斯年以为她不反抗的时候,身子毫无预兆的往后仰去,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坚定,她柔软娇嫩的下唇从他的齿缝中抽走,楚斯年根本来不及松口,待他反应过来时齿间似乎还留着她唇上的皮肉,他的唇上绽放开一朵绚丽的犹如罂粟一般妖冶的血花——
是她的唇血!
楚斯年的脸瞬间阴沉的可怖,心底腾起一股莫名的伤痛,唇角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她是有多讨厌他的吻,以至于不惜残害自己也要逃离出来。
盛夏伸出小舌舔了舔正在往出沁血的唇瓣,疼得她小眉微拧,胳膊撑在书桌上,尽可能的和他保持距离,楚斯年灼热的眸光渐渐变得森冷,却依旧将她禁锢在书桌和他的身体之间,没有放她走的意思。
于是,一时之间僵住的俩人动作暧昧,却又透着显而易见的疏离……
‘叩叩叩’——
突然,敲门声打破了书房内压抑绷紧的气息,楚斯年眉头一拧,不耐烦的沉声喝问——
“谁?”
“是我——”顾筱甜美娇嗔的嗓音传了过来。
盛夏小脸骤然刷白,忙不迭的推开楚斯年,慌忙整理自己的衣着,楚斯年却是不慌不忙的绕到书桌前,俊脸已经沉冷,缓缓地开口——
“进来!”
“斯年……咦,就说不见盛夏,原来和你在一起啊!”推门声伴着顾筱姣嗲的声音,在看到盛夏也在书房是略显惊讶的说道,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笑靥,眸底却又一丝寒光转瞬即逝。
顾筱从盛夏身边绕过时,狠狠地瞥了一眼盛夏,只见她面色灰白,垂眸,绞着手指,仔细看去,不难察觉她的身体微微颤栗。
一看就是心虚的表现!
当她抬眸看向楚斯年的俊脸时,神色平静的看不出任何破绽,只可惜……涔薄的唇上那抹小小的血迹将刚刚这里发生的一幕暴露了。
看着楚斯年唇瓣上的血迹,她的心瞬时犹如百抓千挠,忽然庆幸自己刚才敲门,而不是破门而入……
一回家就听薇薇说,叔叔把盛夏叫到书房里了,所以她连气都没喘,就跑了过来,伏在门边听不见一丝动静,他们拥吻的画面有浮现在眼前,不自觉的怒气冲上心头,可是还是被她压了下去,轻轻地叩门。
不是因为礼貌,其实就是给他们遮掩的时间,她不感想象再看到里面不堪的画面,自己会不会崩溃爆发,做出将她和斯年本就不堪一击的感情彻底击垮。
“我让你怎么做你就做什么,要是不按照我的意思来,出了事你自己担着……听见了吗?”楚斯年将手里的文件重重的甩在桌上,扬声警告道。
看似在顾筱面前装模作样的话,却暗含着另一层意思,就是告诉盛夏要听话,不要和他对着干,否则就狠狠地折磨她。
盛夏当然听出这里的意思,咬了咬唇不做声。
“你看你这上下班不分习惯还是改不掉,回家了就不要考虑工作……”顾筱挽着楚斯年的胳膊,娇嗔道。
“你出去吧!”楚斯年对呆若木鸡的盛夏,漠漠的说。
盛夏暗自松了一口气,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如释负重般走出书房,然而一脚还没有踏出书房,就因里面传来的对话陡然一顿——
“我发现我越来也爱你了,还没下班就想你想的不行,若是妈妈知道我是这般工作态度,会不会开除我呢?”顾筱勾着楚斯年的坚毅的颈项,嗓音软软糯糯。
“我也一样!”楚斯年顺势攫住顾筱的下颌,嗓音极具温柔。
“……”
听着里面俩人的甜言蜜语,盛夏感觉心脏像是被扔进了绞肉机里一般血肉模糊,无法复原。
唇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因此牵扯到唇瓣上的伤口,然而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因为这点疼痛和心里的伤痛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心里暗暗自嘲道——
听见了吗?这样情人间的呢喃私语,他从不曾和你说过只字半语,还希冀和他有未来吗?
前一分钟还拥着她强吻,此刻怀里就换成了另一个人,在他的心里她到底算什么,泄yu的工具吗,未婚妻来了,她就如同玩腻的破旧娃娃一般,嫌弃的扔在旁边。
这就是你在他心中的地位……
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像是在心里下了某种决心,快速的敛去脸上的阴霾,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去,然,眸底却隐隐有泪水浮动……
黑眸掠到盛夏倔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楚斯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铁钳般的大手将顾筱从怀里掰离,拧眉看着顾筱,语气冰冷疏离——
“在我们没结婚以前你还是叫我妈伯母或者董事长!”
“为什么?是妈妈让我这么叫的。”还沉浸在楚斯年温情中的顾筱,根本没觉察到楚斯年的变化,双手玩弄着他衬衣的扣子,不以为然的哼哼。
“不合适!”楚斯年冷着脸,从齿缝中蹦出三个字。
“……好了,你不喜欢我不叫了,郁妈晚饭做好了,我们出去吧。”顾筱怔愣了几秒,脸上恢复如花般的笑靥,讨好的说道。
捏着扣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眸底是浓得化不开的仇恨,心里又一次将楚斯年对她的冷脸算到盛夏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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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楚灵薇依旧拉着盛夏在客厅看韩剧,没多久楚斯年也过来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里看报纸,眸光却是透过报纸边缘凝睇着盛夏俏丽的小脸。
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今天的小女人和之前完全判若两人。
小女人的突然转变,让他不明所以的同时更多的是措手不及,想要从她的脸上探寻答案,但她却是视如空气一般,而他在她冷若冰霜的小脸上找不到一丝答案。
顾筱从房间出来就看到三个人围坐在沙发上的一幕,心底郁结的憎恨以迅雷之势繁衍散开,要紧牙根隐忍下去,笑盈盈的走过去,坐在楚斯年所在的沙发扶手上。
“马上放寒假了,也不知道铭扬订了几号回国的机票?”顾筱垂眸望着楚斯年的俊脸。
“我给他请了教授,让他趁着寒假将这学期所缺的课程补,所以,今年春节就不回来了。”
楚斯年眸光依然盯着报纸,淡淡的说。
“春节让他一个人在国外,他会感到孤独的!”顾筱感概,而后,眸光流转间,提出建议:“要不这样,让盛夏请一段时间假,去国外陪陪铭扬,这样铭扬既不会孤独,也解了他们俩人的相思之苦。”
相思之苦……
盛夏走了谁来解他身体之苦?
“请假!?我在部里工作这些年,还没听过哪个实习生请假超过的一天的。”楚斯年冷笑。
“没问题,这个我去和姨夫说。”顾筱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要不我和盛夏一起去吧,趁着我们不在你和顾筱姐好好约会。”楚灵薇略显激动地插了一句。
顾筱提出这个建议后,楚灵薇在脑子里快速盘算,最终想出这么个三赢的方法,既成全的哥哥和盛夏,又给叔叔和顾筱留下了空间,更重要的一点她可以偷偷地跑回国全力以赴的黏住东子,让他爱上她。
楚灵薇的一句话促使顾筱脑海中浮现出她和楚斯年同处一室不被任何人打扰的美好情景,唇角不由自主的上翘,却被楚斯年接下来的一句话瞬间冰封——
“不行,让他去国外是读书的,不是谈情说爱的!”
“叔叔,应该先问问盛夏的意思,你不要这么独、裁好不好!”楚灵薇嘟着嘴控诉。
楚斯年搁下报纸,面无表情的望向盛夏,沉默不语,这样的举动明显是等盛夏的想法。
“你很想去美国陪我哥,对吧?”楚灵薇握着盛夏的手语重心长的说,还不停地挤眉弄眼,暗示她赶快点头答应。
“叔叔说的很对,我去了影响铭扬学习的,等明年暑假吧,半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盛夏扫视了一遍,三个人的表情各不相同,最后硬着头皮说。
不是被楚斯年投来的阴戾目光慑住,才按照他的意思说,而是的确为了自己——
最近发现楚铭扬给她打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是否说明了他对她的感情渐渐地淡化了,这个时候主动找去和他培养感情,无疑是自找麻烦。
楚灵薇沮丧的叹了一口气,楚斯年则是擎起报纸惬意的靠在沙发上,而顾筱美眸泛着慑人的寒光,朝盛夏投去一记记的冷刀子,恨不得扑上去掐死她。
在心里暗骂盛夏是个这个给脸不要脸的骚、货。
“你的嘴唇怎么破了?”楚灵薇眼尖的看到盛夏唇瓣上的伤口。
楚斯年翻报纸的动作一顿,黑眸迸射出复杂的光芒,好整以暇的凝睇着盛夏。
“呃……吃饭时不小心被牙齿硌破了。”盛夏小脸蓦地一红,尴尬的抿了抿唇。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顾筱拧眉嗔怪,眸底滤过一抹邪光,继而,关切道:“到我房间我给上点药,不然很容易感染的。”
“不用了,没那么严重。”盛夏连连拒绝。
“去吧,还不说严重,你这个样子明天去上班肯定会被人误解成接吻太投入了,被咬破的。”楚灵薇打趣道。
盛夏的脸瞬时一阵红白交加,然而这个伤口的制造者楚斯年涔薄的唇瓣却是几不可见的微微扬起。
如此细微的动作却被顾筱美丽的大眼敏捷的捕捉到,纤细的小手狠狠地攥紧,将心里肆意泛滥的妒恨压下,脸上的笑靥却是越发的柔和,走上前拉住盛夏的小手——
“我房间里正好有药,很方便的!”
看着盛夏极不情愿却又无法拒绝的可怜模样,楚斯年剑眉微蹙,唇角似有若无的勾了勾,最终还是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从晚饭到现在盛夏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既然在他面前表现的这么倔强,那应付这点小事根本用不着他。
“嗯。”在楚灵薇的督促下,盛夏只能答应。
…… …… ……
盛夏一踏进顾筱的房间,就听到门被反锁的声音,心跳顿时停了一拍,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
“顾筱姐……啊……”盛夏转过身怯懦的望着怒发冲冠的顾筱,刚一开口,就收到一记强有力的耳光。
脸颊火烧火燎的疼,耳朵里一阵嗡鸣,整个人僵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不要脸的搔货,胆子不小啊,竟然大白天明目张胆的勾引斯年,你把我昨天给你的警告忘干净吗?”顾筱说到最后一句时,一把揪住盛夏绾在后脑处长长的马尾,使劲的往下拽。
“啊……我没有!”盛夏疼的眼眶中蓄满泪水。
“没有?这是什么!”如血般鲜艳的红色指甲狠狠地抠住盛夏唇瓣上的伤口,恨不得将楚斯年啃过的痕迹连皮带肉的抠掉。
刚刚愈合的伤口又一次撕裂,殷红的鲜血顺着顾筱的指甲流淌出,和顾筱指甲的颜色融为一体,像一抹绽放到极致的罂粟花。
顾筱眸底泛出嗜血的红光,全身的力气继续往指尖聚集……
“我相信你会听劝,远离斯年,才帮你保守秘密,看来没这个必要了,我现在就告诉铭扬,让他知道他的未婚妻做了多么龌龊的事!”顾筱腾出一只手来,捉起梳妆台上的手机作势打给楚铭扬。
“不要……不要告诉铭扬……如果叔叔知道是你告诉铭扬的,你认为他还会和你结婚吗?”
盛夏忍着疼痛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像是给顾筱打了一剂镇静剂,顾筱蓦地挂断已经拨出去的号码。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这些年斯年有多么宠溺铭扬她是看在眼里的,如果因此让楚铭扬对他反目成仇,楚斯年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更不要说和她结婚。
“不告诉铭扬也行。”顾筱将手机扔在床上,手伸进盛夏的口袋,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快速的找到东子的号码,按下拨通键,按在盛夏的耳朵上,“你让东子每天上下班来接你。”
盛夏点头之后,手机刚好接通——
“夏夏,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有事吗?”东子兴奋关切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以后能不能每天接我上下班?”盛夏语气故作平静的问道。
“可以啊,不过……发生什么事了?”东子满口答应,还不忘柔声询问。
“……没、没什么事,就是我想让你接送呗。”
东子的话像是一记催泪弹,盛夏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连忙捂住手机话筒,狠狠哽咽了下,撒娇道。
手机挂断,顾筱满意的松开盛夏,冷声叮嘱:“自己上药,遮掩好了再出来!”
翌日清晨,楚斯年洗漱完,从房间出来没有下楼,而是朝着盛夏房间的方向走去……
棱角分明的指关节在门上有力又不失温柔的轻轻叩了几下,没动静,直接压下门把手,推门进去——
干净整洁的房间已不见那抹纤巧的身影。
楚斯年蹙眉暗叹,她又溜走了……
原本窝火的心又被扔了一块大石,堵得难受,却又无处发泄。
沉着俊脸下楼,在转角处看到盛夏在厨房帮助郁妈忙碌的身影,唇角微不可见的上扬,黯淡的眸色瞬时染了上色彩。
虽然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说出那样的绝决气话,但是这个时间她没有离开,就证明事情已经过去了。
因为从家里到部里上班,坐公车要比开车至少提前出门一个小时,她要按时上班只能坐他的车和他一起去。
心里暗自庆幸,庆幸那只是气话……
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在意她的情绪了?
楚斯年不想探究原因,只知道她的出现使他内心深处的某一小块地方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让他很期待。
和往常一样,楚斯年吃早餐时要看晨报,可是今天他吃完早餐连报纸上的新闻半边都看完了,盛夏还在低头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抬手去看腕表,蹙眉沉声说道:“吃快一点,再不走就迟到了。”
“你先走吧!”盛夏将嘴里的土司咽下去,淡淡的说。
“你不上班?”楚斯年的脸瞬时暗沉下来。
“……”
盛夏置若罔闻,喝了一口牛奶,依旧低头慢条斯理的吃土司。
“要不你先走吧,一会我送她吧!”顾筱微笑着说。
“你和她不是一路,送完她就迟到了。”楚斯年起身,穿上郁妈拿来的西装,对盛夏说:“我去发车,你马上出来!”
说完,便朝着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外,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路虎揽胜在门口停下来,楚斯年心想是谁一大早的找上门,就看见车门打开,东子从里面出来。
你先走吧……先走吧……
想到刚才盛夏让他先走这句话,楚斯年的俊脸立即如玄铁一般,咬牙切齿的喝问身后的郁妈:“上次我让你叮嘱保安,像他这种小痞子不能放进来,你去说了吗?”
难怪她今早没有悄悄溜走,难怪让他先走,原来就是在等小痞子来接她!
可笑的是,他早上起床还为她没有离开而心情舒畅,还以为昨天“我以后都不坐你的车”这句话,只是小女人使性子的气话而已。
“说了,我的确按照你的叮嘱说的。”郁妈连连解释道。
“那他怎么又进来了?”
“……”不知道。郁妈感到很冤。
楚斯年怒不可遏的掏出手机,准备给保安打打电话,身后却传来盛夏清透冰凉的嗓音——
“不用打了,我们马上就走!”
不待楚斯年回过身看她,她已经走到他的面前,微微欠了欠身子,语气透着淡淡的疏离:“叔叔,我就先走了。”
视线一直紧盯着盛夏纤瘦的背影,看着东子为她打开车门,她坐进去,车子缓缓启动,带着一丝决然扬长而去,楚斯年的心像是瞬间被切去了一块,疼痛之余,说不出的难受。
高大欣长的身体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度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却也将他僵硬的俊脸暴露在阳光之下,深邃的眼眸眸底迸射出毁灭性的寒光,薄唇抿成刚毅的弧度,可以想象出薄唇之后那一对闭合的牙齿用了多大的力度,提着文件包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恨不得将提手捏成粉末。
顾筱将这一切微小的举动都纳入眼底,心狠狠抽痛,白希的小脸却是绽出一朵妖冶的花朵,走到他的身边,柔声提醒:“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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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盛夏颓然的窝在沙发里,视线一直盯着车窗外虚无的某处,东子轻轻地唤了她几次,她都没反应,以至于东子以为她睡着了。
然而,车子刚一停在马路边,盛夏蓦地坐直身子,抬手拢了拢耳边的发丝,微笑着说——
“东子哥,谢谢你。”
说着,伸手就去开车门。
“夏夏……”东子连忙叫道。
“……”
盛夏转眸看着欲言又止的东子,白希精致的小脸依旧挂着浅笑,只是这样的笑靥却没有传入眼眸,让东子看出了几分牵强。
东子蹙眉,“你在楚家过的不好对吗?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挺好的,楚先生和薇薇对我很好啊。”
可不是么,楚灵薇对她好无需置疑,自从她和楚斯年发生关系之后,虽然依旧独、裁**,但她感觉的出他对她的态度明显好转。
“夏夏……”东子毫无预警的握住盛夏柔嫩细滑的小手,饱含深情的注视着盛夏,语气犹如宣誓般认真诚恳——
“从楚家搬回来吧,让我来照顾你和宁姨,相信我,我将来一定能给你想要的生活。”
这么直白的话,盛夏岂能听不出他的意思,忙不迭的抽手,却被东子握的更紧,他的手心很热,烫的盛夏浑身难受,敛下眼睑不敢与之对视。
“东子哥……我知道从小到大你一直都很关心我,但这次真的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盛夏艰难的拒绝。
之前几次委婉的拒绝,他似乎都没有听进去,知道这么说东子会很难受,可是这种时间拖得时间越久,对他的伤害越大,所以她必须狠下心来将伤害尽可能的降低。
“我去上班了。”盛夏淡淡的说。
“下午几点下班,我来接你。”松开盛夏的手,东子唇角勾出一抹僵硬的弧度,状似云淡风轻的按下中控锁。
“不用了,租这车花了不少钱吧,还是攒下来给我娶个嫂子吧!”盛夏打趣完,便推开车门下去。
攒下来给我娶个嫂子……
她这是再一次强调,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她只是把他当做哥哥而已。
如果说她前一句话是一把插入他心脏的利剑,那现在这句就是好像故意将利剑转了一下,疼的他牙齿都打颤。
没想到,一向善良心软的盛夏,对他却是如此狠心、绝情,不留一点余地。
盛夏刚走远了几米,忽的想到了什么,又折了回来。
东子连忙敛去伤痛的神情,滑下车窗,期待着盛夏会和他说什么。
“东子哥,薇薇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她和其他有钱人家的女孩不同,你一定要珍惜啊!”盛夏胳膊撑在车窗上,微笑着说,然后还做了一个加油打气的动作,不等东子说话,便如释负重般快速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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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斯年走进办公室里,发现桌面上没有咖啡,原本拧在一起的眉心,褶皱又深刻了几分。
他停车的时候,看见她走进大楼的,这会儿不见人也就算了,现在连他每日一早必须的咖啡都没有送来,是故意躲着他不想见是吧!
置气的将文件包扔在办公桌上,脱下西装往椅背上一扔,拿起电话,语气带着一丝怒意——
“叫何盛夏进来!”
似乎是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他确实气坏了!
没过几分钟,盛夏便敲门进来,两手空空放在身侧,不是楚斯年所想象端着咖啡的样子。
“您找我?”
冰冷的语气,和她的脸上的表情一样,没有一丝温度。
“你不坐我的车,是因为他?”楚斯年死死的盯着盛夏冷若冰霜的小脸,质问道。
盛夏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东子。
“现在是工作时间,您要是没有什么吩咐,我就先出去了。”盛夏毫不畏惧的对上他鹰隼般锐利的黑眸,淡淡的说。
这样的话无意是火上浇油,心里的怒火抑制不住的熊熊燃烧起来,灼烧着他的心脏,让他想抓狂宣泄。
等了半晌不见楚斯年开口说话,盛夏只当他默许,径直朝着门口走去,刚迈出一步就被楚斯年拽了回来——
“干什么,你放开我!”盛夏蹙眉,瞪着他。
“回答我的问题!”楚斯年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沉声重复问道:“是不是因为他?”
“是!”盛夏没有犹豫一秒,坚定地突出一个字。
是……是是是是……
她肯定回答,语气没有丝毫犹豫,脸上的表情那么坚定……
心,像是被一把钝器割扯着,疼痛绵长不止!
“……”楚斯年狠狠磨牙,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握着盛夏手腕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力气大的近乎要将胳膊捏断。
——对不起,我把你当做别人了……
上一次就是为了东子,这一次还是!
他们之间都经历了那样亲密水汝胶融的接触,到头来还是不及东子在她心中的地位。
她爱东子……
在a市一提起楚斯年的身份,以及楚家在a市的名望,虽然大家都知道他已有未婚妻,可是那些名媛们还是会像蜜蜂一样大群大群的扑上来,只是从政的他不屑于沾染那些女人,没想到这一次竟输给了小痞子!
这样的失败感推翻了令他骄傲的理智,心里的妒恨犹如排山倒海的洪水一般将他淹没……
‘哗啦’——
楚斯年长臂一挥,将桌上的所有物品一扫而落,将盛夏推到在质地坚硬的办公桌上,压制着她柔若无骨的香肩,俯身距离盛夏一尺距离,紧紧地盯着她俏丽的小脸,咬牙切齿的低吼——
“再问你一遍,是不是?”
他是在给她机会,也是给自己机会,他不肯承认自己比不过东子那个痞子,也不可能承认!
“是!是是是是……唔……”
盛夏豁出去一般,朝着他喊道,像是怕他听不见似的重复了几遍。
楚斯年俊脸铁青一片,眸底浮现出一抹灭顶的寒光,下一秒,涔薄的唇惩罚性的堵住了她的嘴。
毁灭性的吻刚一覆上盛夏娇嫩柔软的唇瓣,就有腥甜在口中弥漫开来,楚斯年像是丝毫觉察不到,依旧狠狠地蹂躏着她的唇,任她的津液和血液进入他的口腔。
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衣服,大片丝滑嫩白的肉展现在他的眼前,楚斯年根本无暇欣赏,直接探入白色的胸衣,蛮横的捏弄……
“唔……唔唔唔……”
办公桌的边角刚好抵在盛夏柔软的小腰上,钻心剔骨的疼,盛夏忍着疼痛,极力挣扎抗拒,悬在半空的腿胡乱的踢弄,有几下径直踢在楚斯年的膝盖上,换来的是她的双腿被楚斯年的双腿牢牢地夹住,丝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