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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的,别是容易上瘾的东西吧?”我心里暗骂了一声,拿起那颗药丸在眼前端详起来。
“官人别担心,妾身可以帮你阻隔住它的影响。”脑海内,顾纤纤在那里对我说道。
“那我吃了?”我拿起面前的水杯,将手里的小药丸往嘴里送去道。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见我将药丸吞了下去,洋妞等了几秒钟后问我道。
“有一股澎湃的生命力,看起来似乎是能提高人的体质和延长一定的寿命。其实,只不过是把人体的潜能给发掘出来,提前透支了今后的健康和寿命罢了。”药丸被顾纤纤吞了,过了片刻,她咂巴咂巴嘴对我说道。
“我感觉到,有一股澎湃的生命力。噢上帝,真的这么神奇吗?”我沉吟片刻,然后脸上浮现出激动的表情来对洋妞说道。
“喂娘子,那东西对你有没有什么影响?”说完,我在心里问起顾纤纤来。
“不过是一颗小药丸而已,官人别忘了我的体内可是有蟠桃叶,彼岸花,青龙血和日月精这些宝物存在的。”顾纤纤慵懒的形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她打了个哈欠,然后做了个依偎的姿势对我说道。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放下心来。
“当然神奇,它虽然不能让你获得永生,却能让你比普通人活得更久。这只是入门的小礼物,等你的贡献达到一定的程度,你就有机会获得一枚可以拥有永生的宝物了。是不是很心动?那么,你准备好接受考验了么?如果现在想退出,还来得及。刚才那颗药丸,就当是交了朋友了。”洋妞看着我笑道。她绝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可以抵御住永生的诱惑。而她也绝不知道,蟠桃我都已经啃过几口了。对于她嘴里所谓的永生之宝,我实在是没多大的兴趣。当然,为了获取她彻底的信任,我还得装出一副憧憬和向往,甚至急不可耐的表情来。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接受考验了。相信我一定可以做出足够多的贡献,来换取那个能够让我永生的宝物。”我摩拳擦掌着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对洋妞说道。
“那么好,请跟我来。只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踏出这一步,再想反悔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洋妞傲然起身,昂着下巴对我说道。
“我不会反悔,跟永生比起来,什么都可以被我抛弃。请开始吧,美丽的女士。”我面露狂热的走到洋妞身前说道。
“跟我来。”上了二楼,来到昨天那个书柜的跟前。洋妞拉动了上边的一本书,然后我就觉得脚下一沉。低头看去,我所站立的那块地板,正载着我跟洋妞不停地往下降落着。这是一部电梯,我心里想道。
过了约莫10几秒钟,也就5-6个呼吸的时间吧,电梯停下了。我跟洋妞来到了地下,这里被挖掘一空,大约有数百个平方的大小。四周围摆放着一圈西洋的棺材,棺材盖子半掩在上边,让人有一种棺材里的尸体随时都会诈尸的感觉。在正中间的位置,立着一尊高约丈余只有半边翅膀的鸟人雕像。跟上边的那几尊雕像不同,这一尊雕像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似乎它就是一个站在你面前,低头俯视着你的活物一般。
“考验是什么?”我昂视着那尊雕像,然后问身边面露虔诚的洋妞道。
“把棺材里的人,献祭给天使大人。”洋妞张开臂膀,仰望着身前的雕像对我说道。
“献祭?怎么献祭?”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的那些棺材,怕不有十几具之多。
“用他们的血,洗刷掉他们对天使大人犯下的罪孽。”洋妞兀地侧过脸来看着我说道。
等我来到棺材跟前,我就知道为什么洋妞会说要用这些人的血来献祭了。因为棺材里的他们,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他们还是活人,压根就没有死去。这些人中,我敢肯定有天组的同事,也有国安的同志。
“纤纤,准备动手了。”我俯视着棺材里的人,心中对顾纤纤招呼了一声。让我用这些人的血来献祭那尊鸟人?我做不到。做不到的后果,肯定是不能再深入的调查下去了。那么想了结此事,挖掘出这里的内幕,最快捷有效的办法只剩下了动粗。
“你还在犹豫什么?这么点小小的考验你都过不去么?现在只是用他们的血献祭,如果哪一天天使大人需要你的血,你是不是会临阵脱逃?要记住,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想要获得你想要的,就必须付出代价。”洋妞见我久久不动,一转身有些不耐的在我身后说道。
“很抱歉,我完成不了这个考验。”我转过身,看着洋妞说道。
“为什么?”洋妞很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问道。在她看来,这种损人利己的事情,我应该是欣然接受并且很顺利的就能完成才对。对,她接触到的人中,有一部分的确是擅长干损人利己的事情的。她没想到我居然拒绝了这么容易就能完成的一次考验。
“因为,我本身就是为了他们而来,又怎么可能把他们献祭给这个鸟人呢?”我伸手摸了摸衣兜,想掏出一支烟来点上。很遗憾,这个B没有装成,因为我身上已经没有了特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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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人?你居然敢称呼伟大的天使大人为鸟人?你这个该死的异教徒。”洋妞愤怒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比当着她的面说天使是鸟人更能让她愤怒的事情。从吊带裤袜里摸出一把小刀,她刷一声划破了自己的胳膊,紧接着将鲜血抹到了鸟人的身上。好吧,我终于知道她的刀是藏在哪里了。同时我也看清了里边那条蓝色的T。
“你又何必自残呢...”我耸耸肩膀对洋妞说着,同时抓紧时间给自己上了六丁护身咒。我相信她不会无缘无故把血抹到雕像上头去的,这里边一定有什么古怪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