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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就直接点告诉我吧,你还能不能保护我活到明年?”
鸡说:“按目前的形式来看,很难。搞不好我连我自己的命也要搭进去。”
我说:“我不是还有大胡子给我的千年桃木剑护身吗?有了它还不行?”
听了我这句话,我看到鸡那眼神就像看待白痴一样看待我,他说:“你还真信了他的话?真要是好东西,他还舍得拿出来给你?”
尼玛啊,我怎么傻到真信了那大胡子的鬼话啊,今天上学的时候还特意把他给我的那把桃木剑装进了书包。如果真是什么千年桃木做的桃木剑,他就是拿去卖都能卖个好价钱了。
还会傻不拉几的把这个给我?真正傻不拉几的人其实是我啊。
我问鸡:“这么说来,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那倒也不一定,大胡子不是还传了你两本秘籍吗?那把诛邪剑虽然是假,可那两本秘籍倒是真的,只要你用心习练上面的法术跟符箓,练上个三五年,不要说对付那个小鬼,但自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鸡说。
我ri啊,那小鬼可是说在他死的那ri就带我走的啊。他死的那ri,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就是后天啊。
我把手伸进我的小书包里去翻找那两本秘籍,看看有没有什么速成法,就这么一翻我发现,我早上放进去的那把桃木剑不见了。
“大胡子给我的那把桃木剑突然不见了。”我对鸡说。
“你还真把它带在身上了?放哪里了它不见了?”鸡问。
我指了指我的小书包,然后鸡又一次一脸看待白痴的样子看向我,说:“你确定你这个长只有三十厘米,宽十多厘米的书包能把那把剑放进去?你确定你不是在做梦?”
可是我记得我确实是放进去了啊,放进去的时候还没有一丁点阻碍,仔细看了看这个书包,按照各自的大小比例,要想把那把桃木剑放进去确实是一项技术活。
我还在书包里翻啊翻的,突然我好像摸到了一个打火机,掏出来一看,原来不是打火机,是一把缩小版,跟打火机差不多大小的桃木剑。
我把桃木剑递给鸡看,说:“该不会是那把桃木剑生了小桃木剑后跑了吧?”
鸡看到我手中的袖珍本桃木剑后,倒吸一口凉气,低喃道:“难道传说是真的?”
虽然鸡说得很轻,但我还是听到了,我问:“什么传说?”
“听说以前祖师爷诛魔有功,天庭派了一个天师来嘉奖祖师爷,然后祖师爷就在那天把那个天师灌醉,趁机偷了那个天师曾经的法器,而那个法器就是这把诛邪剑。”
我早就说那个江洋大盗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瞧瞧,瞧瞧,身为祖师爷,还做这些小偷小摸,偷鸡摸狗的事,人家天师是受了天庭的委托,好心好意地来嘉奖他的,你倒好,不感谢不说,还偷了人家的法器。
想到偷鸡摸狗这个成语,我看了鸡,又想到那条狗,心想:你们该不会也是被那个江洋大盗偷回来的吧?
鸡接着说:“后来祖师爷仙逝,诛邪剑也跟着传了下来,可是历代以来却没有一个人用的了它,灵xing全无,就跟普通木头削的木剑没什么分别,甚至连刚砍下来的桃木做的桃木剑都不如。”
“有人认为,这诛邪剑根本没什么用,不知道祖师爷从哪里弄来的。还有人认为,祖师爷肯定不会传没有用的东西下来,那名天师手持诛邪剑,斩妖降魔的故事至今还在民间流传,只是这诛邪剑只有有缘人能用而已。”
“这诛邪剑能随着你的心意变小,看来你就是他们说的有缘人了。”
听到鸡这最后一句话,我那个兴奋,那个得意,我就说啊,我一直觉得我生来就不一般,看来是真的,看看,历代以来无为道的人都用不了的诛邪剑,到了我手中还不是轻易地听我使唤。
我一副信心十足,意气风发的样子,我问鸡:“我有了这把诛邪剑,是不是轻而易举地就能收了那个小鬼了。”
结果鸡还是用看待白痴的眼神瞥向我:“你当那小鬼是纸糊的啊?就你一个还没学过法术的凡人也想收他?更何况这把诛邪剑现在除了能变大变小外,我根本没看出它有诛邪的效力,不然我可能就要避退三分了。”
我好奇地问:“你也是邪吗?”这时我才想起,他是妖,鸡妖。
鸡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憨厚地对他笑了笑。我问:“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发挥出它的威力。”
鸡说:“一般发挥出法器的威力,毕竟往法器上灌注灵力,你要么往上面灌注灵力试试。”
这时换我瞪鸡了,尼玛啊,我昨天才刚入门,哪里有什么灵力。
鸡说:“昨ri祖师爷显灵,已经助你打下了道基,你按着那本记载吐纳的心法试试,应该很容易在体内聚集到灵气。”
“我现在试?”我望了望前方,现在已经是早读时间,老师正坐在讲台上监督,那吐纳心法我随便瞄过,那上面有一副图案,需要按照那个图案的盘膝而坐,手脚朝天练习的。我要是现在当着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个动作,还不把我当仑子功练习者给抓了啊?
鸡说:“你不用担心,我早对他们施了障眼法,现在的你在他们眼中就是一名用心读书,勤奋刻苦,令他们自愧不如的好学生。”
“真的?”我问。
鸡点了点头,说:“我从来不说谎的,一说谎就会心慌的,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像吗?”
要说鸡从来不说谎,打死我都不信,我昨天不就是被他骗上了山,落草为……入了无为道。还有,既然从来都不说谎,那怎么出来个说谎就会心慌,这明显是一个病句。
为了确定鸡有没有说谎,我高高举起了右手,这一举就是五分钟左右,直到讲台上的老师真的一直对我视若无睹,我才相信了鸡的话。
我再问鸡:“就是我爬到课桌上,他们也都看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