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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心雨:女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的确更容易触动男人的软肋,所以有时候,示弱一下反而会带来不一样的效果,逞强倒不一定能让你达到目的。学会在适当的时候示弱,有助于女人办成许多事情。
第25问:认真,到底是恋爱中女人的优点还是缺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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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只顾着安慰楚楚可怜的白玉娇,却忘记了自己身边的另一个麻烦的女人——文秀。尽管文秀绝对没有在这个时刻争风吃醋,但是她却有着另外一个特点:较真。
有时候,过于较真,容易让人走进一条死胡同,也就是所谓的“死心眼儿”。这不,文秀一听说刘飞要安排大家尽快脱身,那股“死心眼儿”的认真劲儿来了,她忽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管不顾地言道:“玉娇姐,脱身怕没有那么快的,我这样冒充巡按,说不定还能把害死文大人的凶手引出来抓住治罪呢。”
白玉娇听到文秀所言果然又慌了神,眼神闪烁不定地叹道:“若要擒住清风道长绝非易事,人家武艺高强,又精通百毒,就凭你们俩?一个小女子、一个弱书生的,想要擒住人家那可比登天还难啊,没的到时凶手抓不住,反倒牵连咱们。”
文秀刚要拿几句大话宽慰玉娇一下,刘飞抢先一步,给了文秀一个阻止的眼神,然后轻描淡写地对白玉娇说道:“当然,此事不能强求,还是以安全脱身为主。”
文秀悄悄一吐舌头,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失言了,吓到了胆小的白玉娇,只好低头默默不语了。
刘飞又找了段逍遥,问了问小宝身体的恢复情况,便和文秀一起赶着回府衙。
刚走出客栈不远,文秀就发现身后跟来了一个小人,回头一看,正是文小宝。
文秀赶紧走过去,俯身扶住小宝问道:“小宝啊,你病还没好利索,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快回去,小心着凉。”
文小宝面色蜡黄,眼袋浮肿,显然还带着几分病态,但目光却显得格外的坚定,他一把抓住文秀的胳膊说道:“秀秀姐姐,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这话让文秀和刘飞都甚感意外,刘飞凑过来问道:“小宝,我和你秀秀姐是去办正事,你听话,乖乖回去养病要紧,别让你娘担心。”
文小宝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声音略带沙哑地喊道:“我要和你们一起去!我要抓住那个臭道士给爹爹报仇!”
原来白玉娇和刘飞、文秀的谈话都被小宝偷听了去,他趁着玉娇独自伤怀的工夫溜了出来。
“行啊,小子,有志气,可这报仇是大人的事情,你年纪还小,赶快回去吧。”刘飞边笑边劝道。
小宝双眉拧得更紧了,一副委屈的样子,一双铃铛似的大眼睛眼看就要掉眼泪了。
文秀见刘飞的话不起作用,赶忙握住小宝的凉丝丝的小手,耐心地问道:“小宝啊,你知道是谁害死你爹爹的吗?”
“是那个臭道士!”小宝斩钉截铁地答道。
“对,可是那个道士身后还有一大帮贪官污吏给他撑腰的,要想收拾了这一大帮人,可没那么简单啊。小宝啊,有句话叫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果你今后好好读书、好好锻炼身体,将来也中个状元,当个巡按,那就可以把这帮贪官污吏也打得落花流水,那岂不是彻底给你爹爹报仇了?”
小宝听着觉得很有道理,渐渐低下了头,不再做声了。刘飞赶紧趁机附和道:“小宝啊,拿出点男子汉的气魄来,好好回去养病,等养好了病,刘叔叔和秀秀姐一定好好教你读书!将来咱们小宝也要中状元!文家可就靠你啦!”
此时小宝顿觉心中燃起了无限的希望,终于重重地点点头。
眼看着文小宝进了客栈的门,文秀和刘飞这才继续往回走。
刘飞望着文秀笑着言道:“想不到文姑娘还有这等本领,三言两语就哄得小宝乖乖听话。”
文秀嘴角一扯,得意地扭着头说:“那当然了,我娘亲以前可是幼儿园园长啊!”
“什么园?”刘飞又听糊涂了,眨巴着小眯眼困惑地问。
“哦,就是……私塾先生,专门教这么点的小孩。”文秀用手在腰间比划了一个高度。
刘飞惊诧万分,摇晃着脑袋重复道:“什么?你娘是私塾先生?”
文秀不以为然地一边欣赏着路边的美景一边说:“是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令尊呢?”刘飞紧接着问道。女子教书,激起了刘飞对文秀身世的极大好奇。
“我爹啊,他可是正儿八经当官的。”文秀自豪地说道。
“令尊在朝为官?官居几品呢?”刘飞又问。
“嗨,就是一个七品芝麻官。”文秀随口答道。
这几句话倒是勾起了文秀的思念之情,想到今后永远都不能再见到父母亲人了,文秀不禁黯然伤神,情绪一下低落到了极点,卷翘的睫毛上似乎挂上了盈盈的泪水。
刘飞立刻觉察到了文秀的变化,他又忆起文秀曾说过自己在这世上已无亲人,便以为文秀父母已经过世了,自己无意间揭开了人家姑娘的伤疤,于是赶忙道歉。
文秀甩甩头,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还带着淡淡的花香,立刻觉得身心舒畅了不少。她顺手从路边摘下几朵娇艳的野花,高举到阳光下轻轻转动着,让金色的阳光在层层的花瓣间时隐时现,脸上、身上尽是斑驳的光影。
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残酷,有阳光,但也有阴影;但生活也是充满希望的,因为有阴影处亦可寻阳光。其实关键就在于人要站在哪里,亦或光影交替之时,肯不肯迈出一步来。
文秀特意用一种轻松的口气说道:“我才没有你那么小气呢。”
这话让刘飞想起了来时路上秀秀的玩笑,自己竟忍不住笑了出来。
静默了一会,文秀主动打破沉闷问道:“对了,阿飞的双亲呢?”
被文秀一问,刘飞倒是有些双颊微红,低头看着脚下的路,故作镇定地言道:“在下也是父母早逝,一直是兄长照顾着。”
“那你哥哥现在在哪儿?”文秀也忍不住好奇地八卦起来。
“在下兄长刘翱,可是京城有名的捕头,号称‘金刀第一捕’。”刘飞自豪地介绍着。
“捕头啊!那好啊,正好让你哥哥帮着咱们查查段昀汐的案子吧?”文秀的思维一下子又跳跃到了文必正**少女案。
刘飞无奈地笑了笑,又专注地盯住文秀,才说道:“让我兄长帮忙查案,你怎么和他说呀?他要找文必正对质又当如何应付?难不成你告诉他文必正已经死了、你文秀在假冒巡按?我兄长可是格外铁面无私、尽忠职守的人,还不登时把你扔进大牢?”
文秀一听用手挠着脑袋,小声念叨着:“哎呦,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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