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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窗深仁倾城色,灯花送喜秋波溢;一笑入罗帷,春心不自持。”
雨润云温,长孙凛顺着隐娘纤细的曲线,轻柔的抚过那一寸又一寸晶莹滑腻的肌肤,两人似是沉浸在那令人颤抖的**美境中。隐娘散乱无章的秀发半遮着秀脸,美眸轻闭着,香腮依然留着几许的红潮,嫣红的唇角漾着浅浅的微笑,像是沉浸适才仙境的流连,慢慢的回味,仔细的品味着。
“夫君,夫君……”隐娘娇俏的吻了一下长孙凛挺直的鼻子,把螓首伏在他耳畔,红唇轻吻着他的耳垂,嫣红迷人的粉面,不住的轻磨柔擦着郎君的面庞,如痴如醉的叫道。
长孙凛被她恨不得把自己给融入怀里的紧箍着的手臂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笑着轻拍了她娇翘的小臀,在她的身子上轻薄,惹得她银铃般的笑声和娇糯的嗔语。
“夫君,你这次来清河是为了来接我吗?”隐娘紧紧依偎在长孙凛的怀里,撅着小嘴问道,语气带着一丝幽怨,似乎对于他的姗姗来迟相当不满意。
“呃……当然,这次我回长安,就把你也带回去。”长孙凛犹豫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说道。他捋了捋她前额被香汗粘着的碎发,并不打算把某些内部事情告诉她。在他看来,有些事情是女人无需过问的,尤其是以隐娘的个性,
隐娘再望了望真真切切搂着自己的情郎,脸上的微笑和满足是难以抑制,她紧搂着他,送上一记又热又烈的长吻,才微微喘息着睨了长孙凛一眼,娇声说道:“算你有良心,我还以为……以为……”虽然她嘴上带着不满的情绪。然而两支裸露的粉臂,在他的腰肢上圈得那么紧,生怕他会再离开自己似地。
“以为什么?”长孙凛舒服地伸了伸懒腰,慵懒地躺在床上。感觉到怀中的柔软,嘴角噙着一丝微笑。
“以为有人会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学那司马相如寄十三字书……”隐娘语气里带着无比的委屈,想到这一年多的苦苦相思,她不由得委屈起来,亮晶晶地单眼皮下的眼睛几欲泫然欲滴。
这十三字的书信内容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十百千万。一行数字中唯独少了一个“亿”,无亿则表示“无意”的暗示。这是当年司马相如发迹之后写得一封绝情书。古人说话喜欢引用前人典故,你若是不把史事背得滚瓜烂熟,若是碰到崔隐娘聪明的女子。有可能会碰到“不明所以”的尴尬场面。
长孙凛先是愣了愣,不过这封绝情信倒也颇为有趣,因此他也记得。于是便吃吃笑了一声。伸手自下往上滑动,直至她那盈盈可握的双峰。隐娘被他这么一弄,敏感的身子不禁猛地颤了颤。只觉两颊一烫,艰辛的移开他使自己感到“难受”地手,娇喘着气息,有点舍不得的把依偎着长孙凛的娇躯移开,扯上棉被盖住自己地胸脯,然后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小嘴微微嘟起。
“隐娘,若是这次我直接把你带回京城,不知岳父岳母是否会答应,这样合不合礼节?”长孙凛略带试探地问道。毕竟这样几代传下来的大家族自然有他们所谓的家法家规,比起长孙家曾出现过断层地家史而言,崔家似乎应该规矩得多。而且若是崔家真的打算造反,那么崔家是万万不会让她到京城在皇帝眼皮底下“当人质”的。
隐娘听了便嗤了一下琼鼻,娇哼了一声,然后转了个身,将光滑的背脊对着心上人,故作不理睬的姿态。
长孙凛这番说话不免让人有几分异想。尤其是对于政事不甚知晓的隐娘。说到礼节。崔家自魏晋南北朝以来一直延续的家法自然是非常严厉的,但崔家大小姐既然已经开门迎客。而且在床上任由他这良人随意轻薄。也就说明隐娘已经不顾所谓的礼节家法,长孙凛这采花郎竟然在巫山**之后提到礼节这一卫道士用词,她自然很有理由生他的气。
“好娘子,拜托,拜托请笑一下,小地哪里敢开罪您老人家了?”
长孙凛连忙陪笑着靠了过去,从后面揉着隐娘圆润如玉的香胛,隐娘轻轻笑了一声,握起粉拳,转身不带劲的在他那坚硬的胸膛击了一下,故意噘起红润的小嘴,嗔着娇道:“你这坏人最没良心了,我不管,这次你要是再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我就……我就……”
隐娘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合理的惩罚,只得咬牙伸出纤纤小手在长孙凛的腰部拧了一下,见他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抿嘴轻笑,然后却是柔顺地把柔软地身子拢入他地怀里,继续说道:“总之这次无论爹娘同不同意,你都要说服他们让我跟你回长安。”
真真是“女大不中留”,不知道崔父崔母听到隐娘这番“怂恿言论”会不会感到无奈,这女儿还没嫁呢心就早已飞到了长安,内心的天平完全倾向于夫郎那边。
“待我把朝廷派下地任务完成,就向岳父岳母说我们成亲的事情。”长孙凛温柔地搂着她,引得一阵出神,心里想着别的事情,而手却是在无意识地揉走在如脂玉般滑腻的肌肤上。
隐娘被他这番动作给挑逗地酥麻无力,美眸隐隐漾着一股饥渴的春情,粉臂如水蛇的勾着他的颈项嗲着声,按住他的手,让它停留在自己胸前,贝齿轻咬着情郎的下颔,声音随着已是急促的气息,显得有点模糊。
“凛郎,夫君……”隐娘的鼻息咻咻的叫道,一扭娇躯,翻上长孙凛身子。
“嗯?”长孙凛眼睛半睁半闭,似乎有些促狭地望着小女人向自己求欢。
“坏蛋!”隐娘像是按捺不住的朝他噘了一下小嘴,粉颊泛上一片春潮,娇躯紧紧靠着长孙凛,美眸漾起迫切渴求的眸光,鼻息急促而混浊。她压上他,带着几近贪婪、疯狂的吻住长孙凛;他被她吻得透不过气来,两手轻轻在她胴、体滑动着。
“你先别急,咱们把话说完。”长孙凛亲了亲隐娘的小嘴,忙不迭搔了一下她的腋下,笑着说道。
“我不管!”隐娘不依地回了他一句,不等对方说完,两手紧紧搂住他的颈项,凑上干热的红唇,而身子则是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地挑逗。
长孙凛被吻得欲火直升,忍熬不住反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伸出两手在那柔滑白嫩的肌肤急速游动……
李世民希望新立的太子李治眷学会储君该做的事情,刻意让他留在自己身边,见习处理政务。可是李治却对繁琐的朝政颇不耐烦,甚至感到头痛,终日里就像关进笼子的小鸟一样,坐不稳,立不安,很不自在,满脸疲倦,还夹带着一些麻木和发窘的神态。
他的体质本来孱弱,喜欢清静,不热心朝政,一时很难适应。李世民无法勉强,只得尽量克制心中的焦灼和忧虑,安慰自己:“急也没有用,让他再习惯习惯,日子长了,习惯也就成了自然。”然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他心头却又泛起了另一种感觉:“瞧他的形样,整日蔫不拉几,弱不胜衣。立他为太子,是不是失策?”
其实以李治在历史上作为唐高宗所做的一些成绩来看,虽然是籍着李世民为他所打下的基础,但其能力也并没有那么平庸。只是李世民是一个要求甚高的人,也颇为自负,尤其是想到长孙凛这个女婿,更让他心里不免有根刺,对太子的要求也是更高了。
武顺则是看在眼里明在心里,这几天因为皇上身体不适,而大杨妃因为年纪大了且久居深宫,体质一直很虚弱。因此服侍皇帝的任务就交由小杨妃和武顺负责,而武顺比起小杨妃的优势在于她更年轻且更貌美妩媚,且李世民对于武顺的了解还停留在她毫无心机的初级阶段,却不知人会变,而且女人变化起来比男人还要坚决。
“皇上莫要怪太子了,太子勤于学问,亲近良师益友,又是皇后遗留下来的嫡子。且每日到皇上跟前侍奉陛下,可见其至孝厚道的本性。这朝廷内良臣名士如此之多,必然能把太子教导成一代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