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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的我们显然是沒有这种条件的,渠胖头干脆在给陈虎蛋清理完伤口之后,又竖着在伤口上贴了几条创可贴,最后还翻出了一片加长加厚的卫生巾给陈虎蛋呼在了眉骨上。
这渠胖头下手沒个轻重,只把陈虎蛋疼的是呲牙咧嘴的直叫唤。
可别说,在那片加长的卫生巾呼在伤口之上后,陈虎蛋眉骨上渗出的血竟然渐渐的被止住了。
“行哩,让大白活來吧......”
陈虎蛋见渠胖头又拿起了绷带,连忙龇着牙一把将绷带抢过來迅速的递到了我的手中。
我接过陈虎蛋递过來的绷带,仔细的将那片卫生巾呼住的伤口包扎好后,最后在陈虎蛋的当头顶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渠胖头看着冲我点了点头,示意这包扎的手艺不错,随后就听他冲着陈虎蛋开口道。
“忌生冷,少沾烟酒,几天包好!”
那德行,还真的有几分赤脚医生的神采。[]残棺451
看到这陈虎蛋彻底的沒事了,又活蹦『乱』跳起來,我这才真正的放下心來。
渠胖头处理完了陈虎蛋的伤势后,也走到那被我将脑袋轰沒了的蜘蛛人尸首边,他抬脚踢了踢冻硬的尸首后开口说道。
“狗日的力气还真他娘的大啊,合着藏在这冰层里面就是为了偷袭咱们几个!”
这货走过去的目地肯定不是为了研究那蜘蛛人为何会藏身于这冰壁之中,显而易见这渠胖头还是在打那穿在蜘蛛人身上的黄金铠甲的主意。
不过,看在他救治陈虎蛋有功的份儿上,我也就懒得阻止他了,由着他上前去琢磨如何将那黄金铠甲弄下來了。
“大白活......这里头是甚地方,俺咋觉着阴风阵阵啊......”
陈虎蛋和我走上前,站在那蜘蛛人破冰而出时砸开的冰壁处,哆嗦着嘴唇子向我询问道。
“我哪知道这里面是啥地界儿......”
我同样是身上一抖,打个冷颤向陈虎蛋回答道。
不过,这陈虎蛋说的倒是沒错,这蜘蛛人破冰而出形成的洞口里面,确实能感觉到有股冷风吹了出來。
但是,这冷风可不是陈虎蛋所说的阴风,而是由于空气流通所形成的。
也就是说,这个洞口或许可能是通向外面去的。
陈虎蛋站在这洞口处向里面探着头瞅了几眼后,就被渠胖头叫去帮忙取那蜘蛛人身上穿着的金甲去了。
那蜘蛛人身体构造和正常人完全不同,手多腿儿多,渠胖头研究了半天也沒能找到将那黄金甲取下來的办法,又舍不得破坏金甲的完整。
干脆叫陈虎蛋过去帮忙,二人准备着分尸卸甲。[]残棺451
陈虎蛋听见渠胖头的招呼,二话沒说,抽出腰间的尼泊尔弯刀就上前帮忙去了。
只不过,他头上那白『色』的蝴蝶结倒是让我看的由不住的就想发笑。
也正是陈虎蛋头上的『露』出的白『色』蝴蝶结,同时让我注意到他还沒有将登山头盔戴在头上。
在这冰洞之中,头顶上十几米高的地方,全是尖利的冰柱,落下一根扎在脑袋上可了不得。
“虎蛋,赶紧的把头盔戴上!”
我一边喊叫着,一边从地上把陈虎蛋的跌落的登山头盔捡起扔了过去,直到看见陈虎蛋将头盔扣在脑袋上系好了安全扣后。
我这才将目光从忙活的热火朝天的二人身上移了开來,再次打量起眼前这个被蜘蛛人巨斧砸开的洞口來。
观察了一番之后,我算是看明白了。
这个洞口后面连接着的是一条长长的通道,陈虎蛋所说的那股阴风就是从通道的尽头吹过來的。
之前,我们看到的那个披着金甲的蜘蛛人就是站在这条通道之中的,而在洞口处冻着约半米厚的坚冰,正好将那蜘蛛人挡在了后面。
别小看这洞口冻的半米厚的坚冰,正是这层坚冰,让我们误以为这蜘蛛人是真的被冰封住了。
而且,这层坚冰又十分的坚硬,硬到让渠胖头忙活了半天都沒能将其砸开。
要不是那力大无穷的蜘蛛人破冰而出的话,我们还真的发现不了在这层坚冰后面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一条通道。
这条通道十分的幽长,里面上下以及左右两侧,同样是被坚硬的冰层所包裹着的。
只不过,在这通道之中两侧的冰壁上,都被打磨的十分平整,能看出是有人工修建的痕迹的。
站在通道之中,我能看到这条通道修建的十分狭窄。
粗一估『摸』,也就是高三米,宽不到两米的样子。
两人并肩走在其中都会时不时的碰着肩头。
站在通道之中,我大睁着眼努力的向着通道深处看去,仔细的瞅了半天,根本就看不到这通道究竟是通向和处,其中又有些什么东西。
我的眼神本來就已经是夜可视物,之前体内的蛇丹又吸了一个阴寒的“女鬼”魂魄,实力大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眼神是更加的好使了。
可即使这样,我竟然也只是能模糊的看到这通道之内几十米的距离,再往深处,压根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说明,在这通道之中是处于绝对的黑暗的,可以说,其中是沒有任何自然光亮的。
“研究出啥了沒!”
我正盯着这条坚冰包裹的通道之中出神,猛然就听到了身后传來了渠胖头的询问声。
渠胖头向我询问的语气中能听出抑制不住的喜『色』,光是这声音,就能听出來这货指定是发了笔横财了。
“你狗的不嫌沉!”
我回头看着渠胖头身后背着的登山包,皱着眉头想他询问道。
这渠胖头身后背着的登山包中,一看就是装进了不少重物,向下坠着都耷拉他的腚沟子上了。
“这黄金甲拿了又有啥用,咱们能不能出去还他娘的两回事儿呢,你这不是给自己凭填累赘吗!”
虽然这渠胖头是一脸的喜『色』,但是我还是由不住的向他泼起了冷水。
“就是哩,俺刚才也是这话,可这渠胖头就是不听哩!”
听我说完,陈虎蛋也在一旁开口附和道。
“我说你俩咋一个『操』行!”
兴许是我这话说的着实有些丧气,就听这渠胖头不乐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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