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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说，直截了当的说。”容华转头，声音傲然，一点都不避讳。
别开头的容华正色起来，冷冷瞧着龙一。
他傲逸的眉间全是审视，跟揣度。
对于龙一的印象，其实还不算太坏，沉默，恭敬，敬忠职守，他给人的印象算的上是一个合格护卫跟保镖。
虽然容华不怎么经常注意到他，即便后来是对龙一上了一点心也是因为看出龙一对芳菲感觉的缘故。
此时此刻这么打量他，到是有些越看越顺眼了，也许……芳菲跟他在一起并不是什么坏事。
虽然他没法左右芳菲最后的归宿，不过，那个归宿必然不是自己。
既然这样，不如帮帮龙一，正好解脱了自己。
面对容华的目光，龙一神情没有丝毫的退缩，恭谨严肃带着极端的认真。
“我，要不要回避一下。”弯弯从贵妃榻上坐直了身子，踢着小腿就要蹭下来。
她心中想的是，要不要给两个人留点空间，来一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话。
“不用。”温暖修长的十指随之扣上来，动作带着独占欲，不怎么温柔的又一下将她拉了回去。
容华都这么说了，弯弯也不再拒绝，复又安静了下来，静观事态发展。
……
已经说了要直截了当，所以，容华也就没有任何避讳，有些不耐，径直开口，：“龙一，你喜欢芳菲，我帮你得到她怎么样？”
龙一：“……”
弯弯：“……”
这也太直接了吧。
她知道他向来口无遮拦，随心所欲惯了，对于礼仪人情世故什么的，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意。
弯弯微错愕，无语侧头去瞄容华。
龙一脸上到是没多少表情，只是故作的波澜不惊之下，不知道心湖掀起了多大风浪。
除了他豁然紧缩的瞳孔，眸底飞快掠过的震惊之外，到叫人看不出任何异样了。
“容少爷，属下不懂。”龙一垂眉，刻意避开了跟容华还有弯弯的眼神接触。
“不懂？我不喜欢绕圈子，龙一，我不喜欢听你多说废话……”
对于龙一的退让跟躲避，容华立时就有些不爽了，皱眉冷哼。
弯弯轻轻碰了碰容华，眨着眼睛示意他脾气别这么暴躁跟着急，慢慢说。
一旁的龙一身子陡然僵直，垂在身侧的手蓦地攥紧，紧握成拳。
小兔子的温柔眼神投过来，多少压住些即将因为不耐烦而发火的容华。
他颇是不爽的瞪了弯弯一眼，似乎对于她袒护龙一而不高兴。
不过，恼急到是收敛了很多，转头冷声再道：“龙一，今天叫你来，就是关于芳菲的事情，所以我不想跟你拐弯抹角，下面问题，我不想再听到任何模棱两可的答案！”
陡盛的气势，无形的威压，逼得龙一不得不抬头。
“是，容少爷。”
容华：“我再问你一遍，你喜欢芳菲是不是？”
龙一目光闪烁，在对上容华微冷桀骜的面色时，终于是鼓起勇气，承认了。
“是。”
单单的一个字，带着极重的分量，从薄唇间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