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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晴好像受到惊吓跑进来就扑到彭天宜怀里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彭天宜赶紧安慰问:你究竟怎么了?林玉晴指着身后追来的几个男人说:他……们……
卫魁拦住黑人同志问:你们追她做什么?.
一个黑人同志说:我们都想跟他。
张子文差点晕倒用颤抖的英语说:你们想做什么?
一位同志用非常标准带着伦敦东郊牛津腔的英语说:我们想和她睡觉啊。张子文说:你们谈论这种事情难道就这么直接?
同志说:当然我们这里都这样要不你以为黑州凭什么有资格能流行aids?到了首都接下来几天,考察团一行的主要任务就是和各路政府代表聚会聊天吃饭考察。
这考察的尺度显然是随着交流的次数增加而逐渐深入的,比如前一天还只是一次普通的商务午餐,几天之后就有机会三五人一起在太阳完全躲藏起来以后,在首都繁华街道边的某个更豪华的房子里豪饮畅谈。同样前一天大家还是空手拜访最多不过一个水果篮而到了晚上却是一个密闭的木箱里面装满印的花花绿绿的纸票子。
张子文第一次见到这种**裸的贿赂,成箱的钞票换来的是官方明确表示欢迎的姿态和无往不利的简化手续,相关资料不断汇集让考察团离里的几位专家逐渐忙碌起来。
卢靖和财务专家很快给出项目相关资金需要情况,矿业专家也根据不多的一些资料对矿山品相等作出初步估计。一切顺利的背后是大笔大笔的投入,至少在张子文看来如果最终生意没有成功这些经济上的投入可真是得不偿失。
卢靖:这算什么投入一点点了。
躺在床上两人舒服的伸个懒腰,卢靖脸上满意的笑容看起来就像一只吃饱的小猪。张子文心里算了一下这几天送出去的钞票的厚度心疼的说:这还只是一点点?
卢靖翻个身卧在床上说:你看到的都是明面上送的。这种接现金的都还不过只是负责具体事务的一般官员,真正管事制定政策的人物还躲在后面,如果等我们真要投资这项目那个时候在这些方面的花销才是真正大数目。
张子文砸砸舌心里想着还是当官好啊然后问:你觉得我们这次能合作成功吗?卢靖想了想说:看这情况八成可以,如果没有把握彭天宜也不会花这么大功夫亲自跑来,这人虽然人品不怎么样可是他做生意的眼光和口碑都不错的,就凭这点这次投资合作就应该有一定把握。
张子文:那现在主要问题是什么?既然我们有钱当地政府又已经表态说欢迎,那我们签协议就完了。卢靖咯咯笑起来说: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谈什么合作投资啊!
张子文奇怪的说:我们来了还多天拜会的官员也有十几个。怎么还是八字没有一撇?卢靖说:这正经主都没有露面怎么能说办好了?
张子文奇怪的坐起来看着卢靖说:正经主?你的意思是我们这几天见的只不过是一般的人根本对生意是否成功没有影响?
卢靖撒娇的用手指着背后说:最近几天好累啊我的背都是疼的,你给我揉揉。张子文轻轻打了一拳说:你倒是快说啊。
卢靖又笑起来说:你这样像是请教问题的样子?张子文用力捏了一下说:你就装吧。卢靖头埋着枕头里就是不出声,张子文打了两下看她没有动静。只好轻轻给她按摩。到底经过不少大场面现在张子文的一双手那根本就是有魔力专门自动的往些沟沟坎坎的地方钻,三来两去的这卢靖就开始哼哼起来,再没几下就开始在床上扭动然后啊的一声转过来就要往张子文身上扑。张子文一把捏住卢靖瘦瘦的腰搁在空中就是不让她碰到自己,卢靖争了几下没有张子文力气大。心里火烧火燎的更是不依不饶。
张子文得意的说:看你老实不老实我问你的话你说不说?卢靖那还顾得上这些嘴里一个劲哀求着说话都不清楚。张子文见撩得差不多才放开手两人自然……
等卢靖再喘过气来张子文早得意的坐在一边悠闲的品着茶了。这当地的茶也算一绝了,红茶在壶里煮沸了加上牛奶,最主要的是再加很多很多糖不过张子文却用蜂蜜代替了糖,甜甜香滑很是诱人,这让张子文相信现在流行的奶茶应该就是从这黑州传回国内的。
当地人流行喝这种东西据说是因为当地粮食不够。人们又多半从事体力活动所以为了补充体力不足而大量吃糖。这种东西对身体当然没什么好处对牙齿更是不好可如果一场剧烈运动过后来上一杯绝对是最好最立竿见影的补品。
这时的卢靖只剩下软绵绵的那里还再有刚才的一点矜持歪倒在床上,看见她睁开眼睛张子文踢了一脚说:我刚才问的问题你倒是说不说?
卢靖小声问了句你刚才问什么?然后哦的一声说:那个问题啊,我们现在连要合作的公司究竟是谁都不知道,谈合作不是八字没一撇吗?
张子文一愣说: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么几天根本就是白费力气?到现在连对方公司都不知道?
卢靖:也不是白费力气这做生意总是要先同当地打好关系最重要。不过这里可不是国内只有政府表态没用,最重要的是同我们合作的公司要认可而且他们的条件我们也愿意,这两家才能合作你说是不是?
张子文:可……可彭天宜从没有说过我们还要跟谁合作啊?我还以为就同政府商量好就没有问题了。
卢靖:要不为什么我说这事情还早呢。
张子文:那……会不会连彭天宜也不知道我们要跟随合作?要不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提这个问题?
卢靖:开玩笑他不知道合作对象大老远跑黑州来做什么。他不说是因为这才说他的底牌,这合作方如果先告诉我们,万一我们甩了他单独谈判。那他岂不是舍了孩子也套不着狼?
张子文:……你是说他不相信我们?
卢靖:那也不是。不过人总是小心点没有坏处不是?
张子文:那你说他有没有跟对方联系呢?难道这么几天就都白费了?
卢靖又笑起来说:怎么会呢。你这几天跟着他一起拜访政府官员,有没有发现有几个人没有跟你们一起?
张子文想了想说:你不说我倒是没有注意,好像这几天都没有看见张尹,难道她……
卢靖:你到真会说。这张尹连坏事的功夫都没有就更没有本事办成一件事。这几天她都满大街逛着买东西了,那有时间谈生意?
张子文笑一笑想一想说:你指的是卫魁?那天彭天宜不是说这卫魁不懂生意所以没有要他参与而是负责照顾我们日常生活,难道……
卢靖叱了一声说:能做到大集团公司办公室主任地步的还有不会谈生意的?让这种人就是负责我们日常生活那才是大材小用。我敢肯定这几天他肯定是偷偷接触了对方。我想这几天他肯定已经安排好正式见面。如果明天早上早餐的时候能见到他,那肯定是就要进入正题了。
张子文哦了一声靠到椅子上用手轻轻揉着自己额头说:这生意场上怎么有这么多鬼门道啊。
两人正说着突然听到楼下碰碰的有人踢开大门然后又重重关上。然后一阵脚步声紧紧催着就往楼上跑来。张子文赶紧抓起一条被单裹在身上说:可儿回来了你也穿件衣服吧。卢靖撇撇嘴说:又不是没见过就走过去开了房门进来的正是林可儿。
一大包小零碎扔了一床。朝床上一躺也不管床铺如同战场一般乱糟糟的。林可儿踢飞两只鞋子叫着好累今天逛了好多地方肚子饿了。
张子文赶紧找了自己的衣服往浴室躲,卢靖随便套了件衣服坐到旁边看着林可儿一天的战利品说:你又买了这么多东西到时我们回去行李肯定又要超重了。林可儿说:谁说我要带回去了?你喜欢的就挑几件不喜欢的扔这里,这些东西带回去有什么用。
张子文从浴室出来说:既然你不要为什么还要买?林可儿说:这你们男人就不懂了我们女孩子买东西可不是为了要它。享受的就是买东西这件事本事。
张子文摇摇头说:我确实搞不懂你们。然后从床上摸起一个石头雕成的人像说:这也是你买的?怎么看起来根本不像人手工这么粗糙你也要?
林可儿看了一眼突然大笑起来说:不行了,我想起来就要笑。今天真是笑死我了。
卢靖问:你笑什么?
林可儿:就今天我和张尹还有大哥哥的老相好一起出去……
张子文:我哪来的老相好你说清楚了。林可儿:不就是林玉晴吗?她都说了大学的时候你可是暗恋她的,就你这样饥色的人加上那林玉晴的性格,你还能不跟她有点什么?
张子文:我真跟她没有什么发生连手都没有牵的。林可儿:切谁相信?卢靖推了一把说:他跟那林玉晴有什么不是重点,说你们今天遇到的事。
林可儿又大笑起来说:今天我们到一小摊前那地方有很多工艺品都很漂亮。
卢靖拿起一个问:就这样的石头?
林可儿:是啊。还有木雕。我们三个人都很喜欢所以就问价钱。
卢靖:那怎么样?被人宰了?
林可儿:被人宰很正常我们这些旅游的本来就是被当地人宰的。搞笑的是这里汇率是1美元换700多当地货币。去了后面两个零简单点就是1比7。这里人也收美元可是一般开价的时候都是用当地货币的。今天也是这样摊主说要15其实也就是2个美元的意思。张尹却不知怎么听成了50而且还以为是美元,看着我和林玉晴都准备掏钱买东西她也赶紧,套钱包还抢着还价说100三个可以吗?然后100美金扔下去抓起上过石头就跑,我和林玉晴两个人在后面喊她她都不理我们。
卢靖:我以为什么呢,不就是花了冤枉钱。她也算一个有钱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林可儿:那是没什么。可这摊主是个老实人啊,他看见钱多了赶紧跑上去拉着张尹要把钱还回去?可是当地人英语就会一个数字这些话可不会用英语说:其实就算说了这张尹也不懂啊,所以两人就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鸡同鸭讲,搞得整个市场的人都围着他们两个。那场面才好看呢!
张子文想想张尹那手舞足蹈说话的样子和当地人无法沟通的窘况。也跟着笑了两声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对林可儿说:你现在能听懂当地人的话了?
林可儿把床上的东西划拉的地上说:一般般吧,大致能听懂一点点了。
就在当天晚饭的时候。彭天宜在餐桌上就宣布了明天大家将有机会到矿山实地考察一番,而且从明天开始正式同对方公司洽谈合作事宜。
张子文看了一眼卢靖,心里真的很佩服这个看起来瘦弱又有点疯狂的小姑娘。卢靖却没有看张子文。只是放下手里刀叉慢慢擦着嘴理清自己的思路才开口问:那彭老板能不能先透露一下对方公司的情况?
考察团一行中最让彭天宜关注的人就是卢靖了。作为德荣公司专门负责海外业务的卢靖,对国际贸易的熟悉和精明。既是彭天宜需要倚仗的也是他所顾忌的。所以对卢靖的问题彭天宜还是很小心。好在这个问题他早就有了准备所以彭天宜从桌上拿出几份文件发个每个人说:这里有些资料大家可以看一看。
卢靖只是瞟了一眼就放到桌上问:那对方公司派来跟我们洽谈的人是谁?你不会说不知道吧!
彭天宜笑着点点头说:到底还是你聪明。对方来人我也调查过的。这次彭天宜从桌上拿了一份文件只是给了卢靖。卢靖仔细的看了一遍关上资料想了想又翻开资料仔细看一遍,才把资料还了回去。
彭天宜问:满意吗?卢靖点点头说:很好。卫魁站起来说:既然大家都没有问题那请注意明天对方就要派人来接我们了,今晚大家就早点睡觉明天好出发。
张尹说:明天我们还要到哪里?我的东西还没有买好呢!
卫魁:没关系改天我们还要回来的到时你还可以继续买啊。
张尹:我们真的都会回来?
……
一提起黑州也许首先让人想到的就是那里的贫穷和饥饿,然后再会想到什么呢?那一定会是一望无际的黑州草原。
洛汗草原地处黑州中部。从首都出发准确点说从考察团住的旅馆出发不到半小时就进入草原,然后就看到一望无际直到天边的平原上满是一米多高的草。大风吹过已经略微泛黄的草地,那大片大片的黄绿色让人心惊。
更让张子文心惊的是他们一行人坐的车。奔驰不是没有坐过,可是把奔驰豪华当作越野车来用却是张子文没有见过甚至没有想过的事情。一行6辆车全部是奔驰凯迪拉克一类轿车,特别调制的底牌和优越的车辆性能使得它们在没有公路的草地上跑的也算平稳,可是偶尔不平的路面或者一个隐藏在草丛里的土丘还是会让车猛的跳起来,坐在车里的人也会跟着一起弹起来头撞在车顶上。
6辆车从城市出来的瞬间就变成了赛车模式,司机仿佛把全身精力都投入到了赛车运动。每到这个时候前排司机就会乘着身体一上一下的机会发出大声的喊叫。伴随着叫声一脚油门下去汽车猛地往前冲然后撞到下一个土丘上,再次被弹起来。
张子文一般是不晕车的,可是这种狂野赛车既让他担心自己安全又被颠簸的肠胃不舒服,所以很快就爬在车窗口开始吐起来,然后乘着吐的间隙张子文还有力气跟爬在另外几辆车窗上吐的稀里哗啦的朋友们打个招呼。
在草原上足足走了四个多小时车辆才慢下来然后在天际看见一片尘土。司机们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头却伸到车窗外互相打个口哨,然后车朝着尘土驶去。
然后张子文发现车又开上了一条路。并且在路边总算看到了几棵树,这也预示着终于穿过草原到了人聚居的地方。
可是沿着这条满是灰尘看起来完全是由人踩出来的路又走了一段时间。虽然看见路边偶尔出现几个聚集一起的房子却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张子文用纸巾擦擦嘴角用蹩脚的英语问为什么看不见人,也不知是因为英语太差或者是那听不懂。反正司机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顾着开车。张子文想要林可儿帮着问一下,转身一看才发现车里两个女孩竟然搂着睡着了,随着车辆的每一次颠簸,林可儿竟然还小声的打起了呼噜。张子文正要推醒她们两个突然心里一阵恶心。赶紧又趴在车窗继续吐起来。
车在小路上走了一段然仿佛突然间进入到一片灰尘之中,而且就在这一瞬间张子文听见一片吵杂声。这种声音伴随着某种特殊的节奏,仿佛是鼓的敲击声。也像是人在唱歌。
然后车停下来,张子文半爬着从车上下来,跟着从另外一辆车上下来的彭天宜和奥黛丽一起往前走去。眼睛慢慢适应了灰尘,张子文注意到正午的阳光穿过灰尘留下一道道光的轨迹。在这一道道光柱下,一群当地黑人无论男女穿着半截衣服裸露着上身围城一个圆圈又唱又跳着,其中不少男子还举着长矛弓箭,女人则抱着孩子或者拿着木棍。
人群汇聚一起围绕着中间一个火堆跳着,在旁边几个老人用力敲击着几根硕大树棍。中空的树棍发出嘭嘭的节奏,而围成圈的人群也随着这节奏会突然间爆发出一阵阵巨大的尖叫。张子文注意到其中这里面不少人都经闭着双眼,虽然跟着大队一起走着,也会同时发出尖叫可是却始终闭着眼睛。
“这是一种自我暗示式的麻痹性昏厥。在这种昏厥状况下大脑自动托管了身体的行为并且会分泌大量激素给人带来一种快乐。”
没有注意到周松什么时候也跟了过来站在旁边,周他的解释却让张子文一时没有听懂。周松笑了一下问:你玩游戏吗?张子文说:偶尔玩一玩。周松说:那就是了,这些人就像挂机,这你该懂了吧。
张子文哦了一声没有说话继续跟着彭天宜往前走,走了好几步才突然注意到刚才周松说的话。不禁回头看看依然站在那里的周松。开始还以为他不过就是张尹的老公跟着一起来玩一玩而已。可是刚才的那几句话却让张子文发现这个周松很不简单啊。
杰克曼的招待晚宴是黑州特色食品与英国古典礼仪的古怪结合,长长的餐桌上铺着漂亮的桌布,美丽的瓷器上摆放在各种张子文第一次见到的食品。
一种看起来仿佛香肠吃起来外脆里嫩的烤制食品酸酸中带一点点甜味很是合张子文的胃口,最后杰克曼告诉他这是一种蛾子的幼虫从树洞里掏出来以后直接在火上烤熟的。
直到晚宴最后夫曼才出现,跟他父亲一样的西服领带风度翩翩礼貌有加,不同的是一口地道美式英语以及美式豪爽热情与老杰克曼的含蓄内敛之间差别不小。考察团众人对这父子两个都有好感。林可儿更是没有顾忌的随便问着私人问题,夫曼没有一点欧美人那种注意**的习惯。什么问题都可以回答。
所以很快大家就知道这夫曼在美国普雷斯顿大学得了个理学博士回家后才建立了一家矿业公司主要就是处理父亲手里的那些矿山。老头杰克曼是当地的酋长。
在这个国家虽然至少宪法上是称自己为民主国家有总统有议会,但实际上整个国家却主要是由大大小小的各地酋长们管理。在酋长自己的土地上。他们有权收取税收处理居民日常事物具有**司法审判权,虽然按照国家要求必须每年向国库交税可是数量小到忽略不计。在这里老头杰克曼是真正的皇帝。
论土地大小也许杰克曼算不上最大,可是却因为地方靠近首都而且资源丰富,所以老杰克曼算是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人之一。而这次谈判的矿山就在他管辖范围内。
卢靖:原来这样啊!难怪那些部长什么的对我们的投资都是只会说一些表面奉承话却根本没有谈实际内容,原来他们说话根本就不管用,看来我们只要搞定这个杰克曼,就能顺利拿到合同了。
回到在客房卢靖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着自己的看法,张子文帮忙把行李放到墙边上才坐到椅子上一边捶腿一边问:可儿呢?
卢靖从行李里翻出睡衣走进浴室说:谁知道。我就看见她还没有吃完饭就拿着dv往外跑,现在应该在什么地方录像吧!
张子文哦了一声也开始脱衣服:你觉得我们这次投资考查会一切顺利?
卢靖:咦?你什么意思?
张子文: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是哪里。你说为什么这老杰克曼不能决定投资的问题,一定要我们跟他儿子谈这些事?
卢靖:这……也许因为他觉得自己老了吧。毕竟这合作的事情还是很累的。再说他儿子这么大又受过良好教育,完全有能力处理这种事情。
张子文:……不对啊。这杰克曼看起来也很有精神的样子,不会是因为觉得自己老了才不管投资问题。毕竟对他来说我们的投资将会是一大笔数目。而且看他今天对管家交代问题时的态度和管家对他说话时毕恭毕敬的样子,我觉得这个杰克曼应该不象一个很好说话的人。
张子文站在淋浴下冲着头,卢靖一边说话一边又贴了上去。嘴唇顺着张子文身体一边游移一边说着:他是酋长,当然对属下要很严厉才行。你以为每个人都跟我们一样,对下属总是那么客气……
张子文笑着吧卢靖的头按到底下,一边还在继续着自己的话题:还是不对。你注意到晚饭的时候他们父子两人之间的关系没有?我觉得他们两人之间非常客气就如同两个陌生人一样。一点都不亲热。
卢靖哼哼两声没有说话,张子文扯住她的头发往外拉说:你到底听见我说话没有?卢靖:听见了,好人你再拉重点才好。
张子文张子文弯下腰捏住她胸前一点肉用你掐着直到留下两个指引,卢靖大叫一声,好在原本就蹲在地上现在干脆跪坐到地上用抽泣的腔调说:好人你再捏别的地方我还要。
张子文踢了一脚说:好了还有正经事做我问的话你倒是听见没有?
卢靖又哼哼好久才说:这父子两人看起来关系很好啊。这两人都是成年人难道你想看见老头象对待小孩一样抱着自己儿子?那多恶心啊。
张子文:你说的有道理……不对。还是不对。你注意到有一次夫曼要老杰克曼递给他盐的时候说了一句“谢谢您了”没有?
卢靖:这是老外讲客气,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张子文突然挥手打了一下空气还踹了一脚说:对了,就是不正常。这夫曼受到的是美式教育,他又一次也是要那个周松给他递个什么东西只是说了一句“谢谢”,却没有用敬语。而且他们父子两人之间说话完全可以用自己的母语,可是他们却一直用英语交流,你不觉得奇怪?
卢靖被张子文踹一脚,索性躺在他脚边脸贴着张子文脚慢慢亲吻。听见张子文这样说才停下来想了想说:你说的好像有道理啊。这父子两个好像是很古怪的样子。
两人正讨论着事情,客房门猛地被推开林可儿跑了进来大喊着:大哥哥你在那里快出来。卢靖答应了一声,然后林可儿冲过来一把拉开浴室门说:大哥哥快穿衣服跟我出去有稀奇看。
张子文对林可儿闯进卫生间这种事情早就习惯,用毛巾裹住身体一把推开林可儿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里是黑州当然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干嘛一定要我看?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林可儿说:快点要不就晚了。
卢靖站起来说:要我一起去?林可儿看了她一眼说:你还是先把自己洗干净了吊绑起来的好。卢靖:捆绑这一套我们早不玩现在流形吊绳了……
张子文穿了件衣服过来拉着林可儿往外走:小孩子少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怎么着急究竟有什么好看的?
林可儿又兴奋起来大呼小叫的说:绝对精彩!我刚才出去在大屋外转了一圈原来好多人都聚集在火堆旁边的。
张子文:这里可没有电视mtv更没有酒吧迪厅,当地人晚上不聚集到火堆旁还能到那里?
林可儿:你老土了吧。这里什么都有你说的都不缺,不过今天可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所以大家才一起聚集到广场上了。
张子文:特殊?什么特殊?
林可儿用手指着天说:你看月亮……张子文也抬头看见天生一轮满月正挂在头顶。
张子文:这里的月亮好圆啊。好久没有看见这么大这么亮的月亮了。这个地方真是看星星的好地方。
林可儿:你感叹什么呢!这又月亮那来的星星?你看见今天是满月没有?
张子文:我当然看见了。
林可儿:我刚才听管家对一个当地人说马上割礼就要开始要他们做好准备。我打听了一下原来只有到月圆的时候才能行割礼的,我们难得有这个机会也去看一看吧!
张子文疑惑的看着林可儿说:割礼……是什么东西?虽然有明亮的月亮在天际挂着。依然有几颗星星顽强的露出头在天空中依然闪烁。相比于天空的精彩,整个地面上却只有老头杰克曼的房子露出灯光。
整个大土屋围成的小城堡都笼罩在黑暗中,广场中央的篝火熊熊燃烧着,明亮的火焰把人影投射到图强上变化多端。很多人正围着篝火转圈。嘴里一起哼唱着某种韵律配合着脚步,很容易让人一起陷入到某种迷幻状态中。
黑州草原就是这样,现在是旱季。白天太阳只要出来照射一两个小时,整个地面就会变成一个烤箱,蒸腾出的热气灼烧着人仿佛随时会把人蒸熟。到了晚上又是另一个景象,当太阳落山后几个小时。四周的气温立刻会降下来。张子文穿上了一件厚的夹克而林可儿在她那件露着肚皮的清凉装外干脆套上一件宽大的毛衣。
那些黑人依然裸露着身体,在这种气温里围着篝火跳舞显然既是一种娱乐同时也是最经济的取暖方式。这些人的舞蹈动作跟白天那些人不同,相比之下要舒缓的多,同时哼唱的曲调也更富有变化和感情,但这两批人显然都同样的处于某种半迷幻状态。
站在人群外面看一眼根本就看不清人群中发生的事情。所以张子文说:这有什么好看的?林可儿没有说话拉着张子文就往挤进人群中。这让张子文很有点不舒服。
其实虽然说不上有种族其实可是张子文心底下本能的觉得黑人好像有点脏,这当然是对他们的误解可是这种看法还是可以原谅,毕竟之前张子文还没有机会跟一个黑人真正交流过。可是挤进人群中张子文才发现实际上黑人是很爱干净的,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干燥而且清洁,穿过迷迷糊糊的人群的时候只要用手轻轻一推就能分开人群。
推开前几个人的时候张子文还小声说着对不起,可是仔细一看却发现人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只要轻轻推一下人群就会分开,人影隐约中不经意中推到某人胸前如果不是手感张子文完全不知道对方其实是个女人。即使这样那女人也是完全没有反应身体偏个方向继续哼着跳着两眼迷茫着。
跟着林可儿穿过人群。到了火堆旁边才看见人群中间火堆旁边或站或蹲还有几个人。地上还躺着一个女人,但是从身形上看更像是一个女孩。女孩四肢被绑在固定在地上的四个木桩上成了一个大字,两个人正蹲在她两腿之间鼓捣着什么。
张子文皱皱眉头说:可儿我们还是走吧无论他们这是做什么我都没有兴趣看。林可儿拉拉手说:我想看一看。
张子文劝说几句可是林可儿拿着dv就是不走,张子文熬不过她只好说:那你就在旁边看不要惹事才好。林可儿说好就走往中间女孩身边走去然后突然大声喊起来说:莉莉丝怎么是你?你们快住手,大哥哥要他们住手啊!
张子文奇怪的站在那里想着莉莉丝是谁为什么要他们住手他们究竟在做什么?林可儿已经跑过去拉着两个蹲在两腿之间的人往后退。旁边几个人赶紧把林可儿推开,林可儿大声叫起来。张子文虽然没有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是看见林可儿被人推到地上那是一定要出手帮忙。所以跑上去一把推开几个人大声喊着你们要做什么?
这几个人围在张子文旁边大声嘟噜着不停说什么可惜张子文一句没有听懂,所以低头仔细看看躺在底下的那个女孩在火光摇曳中那张脸庞让张子文很熟悉却想不起究竟是谁。林可儿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女孩旁边要帮着解开捆在手上的绳子。那几个人一边大喊着一边又要动手推开林可儿,张子文赶紧走到前面摆出打架姿势。
林可儿说:你真不知道她是谁?张子文说:我真不知道。
林可儿说:她就是飞机上坐我旁边那女孩啊!
张子文惊讶的目瞪口呆想起从迪拜到这里来的飞机上遇到的那个衣着时髦的女孩。再看看现在完全裸露着被捆成大字型的女孩,想想当时留下深刻印象一头复杂小卷辫子,再看看现在这女孩头上明显被胡乱剪短的乱发,张子文总算可以肯定这确实是那个女孩。
张子文:你们要做什么?你们究竟要对这个姑娘做什么?
从火堆里抽一个木棍四处挥舞几下,吓得几个黑人连连后退。林可儿终于有机会解开莉莉丝手上的绳子。莉莉丝扑到林可儿怀里突然大声哭起来,可是说话的时候却还是迷迷糊糊不成腔调。
几个人正闹着外面的人群又被分开,人影晃动几下考察团的几个人也跟着一起挤了进来。张尹看见林可儿怀里的莉莉丝大叫起来说:究竟发生了什么?然后赶紧脱下自己身上的一件风衣盖在莉莉丝身上。
周松走过来按住莉莉丝的手腕摸摸脉搏,再掏出随身带着的手电对着莉莉丝眼睛照照说:她没有事不过是昏迷了。她好像被人下了迷药但是没有事。林玉晴也站在旁边说:你是医生?
周松:不是可是我喜欢看豪斯医生急诊室的故事实习医生格蕾。
林玉晴切了一声缩到彭天宜身后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和彭天宜几个人远远站在后面观望。四周人群里发出了一阵喧哗跳舞的黑人逐渐停下来围在中间5个人四周,有几个黑人准备靠近过来,张子文拿着火把挥舞着把人吓了回去。林可儿小声对张子文说:那几个人是想过来帮忙的你干嘛吓唬他们?张子文说: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林可儿说:那我喊他们回来?
张子文:不要。你暂时不要让他们知道你能听懂方言的好。
林可儿嗯了一声又退到张尹和周松身边不在言语。这时周松不知在莉莉丝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听见“嗯”的一声莉莉丝慢慢清醒过来,看看四周就开始胡说起来,张子文朝林可儿看看,林可儿小声说她好像很害怕不停说着不要割我我怕疼。
张子文奇怪的问:这割礼究竟是做什么的?林可儿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张尹一边帮着莉莉丝穿上风衣一边用她那特殊的大嗓门喊着:不就是把那地方割了然后再扎起来。
张子文还是没有听明白可是林可儿听懂了,看见张子文还要问赶紧制止他然后趴在张子文耳朵旁小声说了几句。张子文哦了一声大声用三脚猫英语对周围吼起来:这太过分了!我不准你们这样对这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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