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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七章 银色力量1
此外,坤沙在缅甸和泰国均拥有土地。房屋和其他产业,又委托其亲人在泰国的曼谷、清迈和夜丰颂等地为他化名经营珠宝商店。在他的好几名大小老婆中,据说有一名是缅甸曼德勒的拥有捕渔船队的女富翁。坤沙的儿子和女儿都有送到美、英和澳大利亚求学的。
坤沙曾和蝈珉党当局及在缅甸、泰国的特务机关。“外交机构”等有过勾结。为此,1969年,t湾当局曾委托坤沙为“华侨协会联合会第四届执行委员会参事”。以此拉拢坤沙为t湾当局破坏活动效劳。而坤沙也同t湾当局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以求抬高身价。
经过多年的苦心经营,坤沙在泰缅边境地区建立了一支数千人的贩毒武装,使缅甸掉邦东部与泰国清迈、清莱、夜丰颂三府接壤的狭长地带成为其“独立王国”。在泰国清莱府夜庄县麦开区,坤沙控制了10多个村庄,并选择了万欣德村作为其“王国”的“都城”。经过坤沙扩建,这个地方与其说它是个村寨,毋宁称它为小镇。
万欣德镇在一个山谷中,长3公里、宽1.5公里,四面环山。地势险要,水丰富,森林密布,距缅甸仅8公里。这里有273户人家,1600多人,内有坤沙集团成员及其家属。镇里有200多幢房屋,都是盖有石棉瓦屋顶、钢筋水泥柱和砖墙的平房。屋里都有电灯、液化石油气、自来水,有的还有电视机,其他摆设也颇为现代化。坤沙仅在该镇就有4幢住宅,此外,镇中有集市、医院、学校、群众集会的广场兼足球尝水库和寺庙,甚至还有一座发电厂。在镇里和周围有武器库、军事训练场和海洛因提炼厂。在镇北部制高点,坤沙建有一座可住1000人的军营,以保护泰北山区的毒品生产和贩运。
在万欣德镇四周的泰国境内,坤沙另建有4座武装兵营:一个驻在清莱府夜庄县帕山区潘河村,有三四百人;一个驻在清莱府夜庄县马开区的木色贾哈瓦,约有二三百人;一个驻在夜丰颂府夜丰颂县苏麦苏村,约有三四百人;一个驻在夜丰府夜丰颂县干河地区,不到一百人。而在缅甸境内,“坤沙”集团的主要据点则在掸邦芒县,与泰国夜丰颂县的帕空河村隔国界相望。该武装贩毒集团的后勤供给,包括照管大小头目们的孩子和坤沙本人财产,均由坤沙的一个内弟统管。坤沙属下的各级头目大多数是其童年时代的朋友,他的一个叔叔坤盛也是其中一名负责作战的指挥官。
坤沙的海洛因、吗啡提炼厂,大都设在其控制区内的深山密林中,厂区警卫森严,外人无法接近。有的提炼厂则较简陋,设于茅草屋中,可以随时搬迁。坤沙的“事业”极盛之时,仅海洛因提炼厂便有15个。下面是一位记者亲临“金三角”看到的鸦片、吗啡、海洛因提炼过程:四间草屋里有一间正冒着烟;里头有人正忙着:3个中年男人正在用大铁锅煮着东西——生鸦片。一大堆生鸦片像排球一样大,用塑料袋裹着,堆在屋子一边,估计约有五六百公斤。一个满头大汗的人正把生鸦片放入铁桶中,桶里已放了1/4的水。放入的生鸦片约为水的两倍,也就是说鸦片与水之比例为二比一。放好后,一个人忙着把铁桶放入一个正在烧煮着热水的大铁锅中,利用锅中的热水,把铁桶里的水加热。水温一直保持在80摄氏度左右,因为水温若超过85度,吗啡的品质就会变得低劣无比。
一个男人不断地用一根木棒将铁桶里的生鸦片搅动,生鸦片逐渐溶于水中,另一个人则不断注意锅里的温度计以及锅下的柴火。生鸦片完全溶化后,第三个男人倒了一大瓢的生石灰入铁桶里,拿木棒的人则不停地搅拌着,这时生石灰把鸦片液分解成吗啡和少许可卡因。这时,鸦片液呈乳浊色。于是木棒不再搅动,鸦片液里的其他生物碱、硫酸钙、及不溶解的胶质物都沉淀到桶底,鸦片液变成淡茶色了。第一个人提起铁桶,把鸦片液从一块绷着布的木框上倒入另一桶里,鸦片液经过这些紧绷的布滤过,把沉淀物过滤掉。滤好的鸦片液又重新如第一次一样在稍加热,第三个人放入两大瓢的氯化铵并加以搅拌。氯化铵使吗啡结晶而沉淀,再经过布的过滤,吗啡就自溶液中分离出来,这些灰黄色的结晶物就是吗啡了。
在另一间草房里,那里一个瘦瘦的老人正在干活。他用一个量筒,把量好的丙酮倒入大搪瓷盆的精制吗啡中,然后轻轻搅拌,让混合物自动起化学作用,再把溶液经过滤纸滤过后就得到了雪白色。纯度在99,因此,白块又称为“三九”。
至于把吗啡提炼成海洛因,则加入醋酸酥等化学药品,经过滤,结晶而成。其中最高级的海洛因称为“白粉”,“面粉”,其海洛因含量可达90以上。
屹立在缅甸掸邦莱莫山的吧拉斯山峰,海拔二千七六米,山峰高耸入云,它东距越南约八十公里,面积九十点七六平方公里。整个山体呈圆锥状,杳无人迹的山路上,森林密布,草地遍布各个空地间,偶尔有些肉食性动物从远处或林中扑出,便惊的其他食草性动物四踢翻飞,一哄而散。
时光“指向”中午,可天上却是阴云密布,晦暗难明,阵阵卷裹着残枝败叶的狂风贴着地面席卷而来,发出“呜呜”的吼声。
一个黑影自远处缓缓行来,所到之处一股杀意肆虐着,一双迸射着道道光的眼眸,在那修长洒脱的身影稳重中带着一种超然的飘逸,长长的黑色长衣下摆在狂风中被吹的四处狂摆,犹如不断翻腾乱冒的黑色火焰,在这空无一人的草地上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吸引人的景色。
飘逸而柔滑的黑色头发自前额滑溜的垂下,遮挡住了他的大半张面孔,在狂风的吹拂下,不断的飞扬而起,偶尔的可以看到那张俊秀的面孔;嘴唇冷漠的紧抿着,使的下巴的线条冷硬有型,显的冷峻异常;黑色的皮制长长衣穿在他修长的身躯上,随着稳重前进的脚步,飘撒出他特有的冷漠与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