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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锦罗华上吊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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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后宫里头的事儿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大小不过争宠夺爱,以大欺小而已。诡无忧却是最见不得如此的。今日见了宋德泉发狠的模样,她已是觉得厌恶至极,如今又听了花语的控诉,脑海里便浮起宋德泉对待这两个孩子的母亲又是什么模样。诡无忧下了决心要处罚他,但还没开口,却听宋德泉一边磕头一边说,“皇后娘娘,她是血口喷人啊,花语,你竟跟你那老妈妈学了这落井下石来?”

    如此一来,诡无忧更是动了真气,她未料到这宋德泉竟死不悔改,这让花语与春儿听了岂不更是难受?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斥责,东方墨隐的声音已经传进了院里。

    “宋德泉,你说花语血口喷人,若是朕说你是反咬一口呢?”东方墨隐信步走到诡无忧身旁来。

    诡无忧起身要让座给东方墨隐,却被东方墨隐按着肩重新坐了下来,“文修,再给朕搬一把椅子过来,今儿朕也断断这公案。”

    也不知为何,原本已经怒火烧心的诡无忧,见了东方墨隐,竟瞬间平静下来。

    东方墨隐自在安然地坐在诡无忧身旁,习惯性地捉起她的右手握住,谁知刚一触碰便觉察到她手背上的伤痕,扭头看向诡无忧,却见她微笑着朝自己摇了摇头,好像在说“不碍事”。可东方墨隐哪里容得下诡无忧受得一点点伤?皱了眉头便要开口询问是什么情况。谁知宋德泉也将这情形看在了眼里,便又朝着东方墨隐磕头,“皇上,皇上,今儿早上春儿领着皇后娘娘不知去了哪里,竟让皇后娘娘受了伤回来的。奴才便教训了教训这小丫头,谁知下手重了被皇后娘娘看见了……”

    “宋德泉,你这是在给朕告皇后的状吗?说皇后委屈了你?”东方墨隐轻声笑起来,“朕看你是嫌这脑袋长在自己身上太沉了是吧?”

    “皇上……奴才……”宋德泉此时彻底慌了神,他也真是糊涂,竟当着东方墨隐的面儿将污水泼到了诡无忧身上,也难怪如今引了死罪上身。

    “今日朕也不为你诬陷皇后而斩了你,且看这皇宫上下被你欺负过得奴才奴婢有多少。朕贴出三张纸去,上面有打三十大板、五十大板与砍头三项处罚,你便跪在龙寝殿门口,朕倒要让你自己看看,砍了你这脑袋是朕自己的意思,还是其他人的诉求。”东方墨隐看了看天上的日头,“无忧,这天儿有些热起来了,下午再出来看结果如何。”

    宋德泉顿时心如死灰,何必还等着下午?现在他便知道自己定是死罪难逃了。

    东方墨隐拉起诡无忧的左手领着她回了屋里,待诡无忧坐到宝座之上,他才轻柔地将诡无忧的右手抬起来细细查看,又问了句,“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今儿臣妾去了趟点翠园,不小心蹭了一块,无碍的。”诡无忧甩了甩手,“挽情还给臣妾敷药了。您瞧,只是有点发红,没什么的。”

    东方墨隐瞪了诡无忧一眼说道,“你当朕瞎了吗?!”那手背上明明白白一圈齿印儿还渗着血呢。

    “皇后娘娘,春儿这会儿哭得救不起来了,您要不要去看看?”薰儿说的有些着急,进门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脚差点摔倒。

    “没看着皇后手上有伤吗?”东方墨隐也不知怎么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回头朝着薰儿就嚷,“那么点儿小事你也来找皇后,告诉她,哭什么哭,皇后手上的伤朕还没拿她问罪呢,她反倒矫情起来了。”

    诡无忧连忙拉了拉东方墨隐的手,嗔怪道,“皇上今儿火气怎么也这么大了?看来真是天干物燥了,连内里的脾气也是见火就着。卢公公,烦请这几日里多晒写槐花茶,多给皇上泡一些,近日里政务又繁忙,可千万不能伤了身子。”

    卢公公忙点头,“是,奴才记下了。”

    “薰儿,你与挽情先哄着春儿,告诉她无人怪她,让她先停了吧,若有委屈等住了哭声再来告诉我。”诡无忧又安排薰儿回去。

    这边的事儿还没说完,却见祝文修几步跑了进来,也被门槛绊了一脚,直接摔倒在地。

    诡无忧看着都觉得身上摔得生疼,连忙开口,“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这么慌里慌张的了?”

    祝文修从地上爬起来便说,“回禀圣上,皇后娘娘,外面有侍卫来报,说,说凤荣殿有人上吊自杀了。”

    诡无忧登时便惨白了脸,要说赵妈妈的双脚被绑在铁柱之上,能上吊自杀的唯有锦罗华了。

    “朕不是说了吗,凤荣殿的事儿等着朕出了这龙寝殿再说。”东方墨隐看着跪在地上的祝文修,“你也记不住事儿了?”

    “是臣妾的罪过。”诡无忧此时完全乱了心绪,她原想着东方墨隐下了朝便对他说要请太医医治锦罗华,竟没料到因宋德泉这一件事耽误了些功夫最后落得锦罗华上吊自杀了。她从来没想过要害什么人丧了性命,尤其是锦罗华对自己并没有真生意义上的伤害,顶多只是逞了一时的口舌之快,她更是不愿看着那个还未经历世事繁华的女孩子就这么去了。

    这么想着,诡无忧也掉下泪来,她双目失神瘫坐在宝座上,卢桂升看着此时的诡无忧,好似当初宣布她进入冷宫之时,不,比那时还要失落。

    “无忧,你又说什么痴话?”东方墨隐蹙着眉头,看着诡无忧此时的模样甚是心疼,“如何又与你有关了?”

    “皇上,臣妾今日早上并非去了点翠园,而是偷偷进了凤荣殿,原想着去问问她锦荣城的下落,谁知一进门见她衣不蔽体,臣妾便为她换了件衣服,她还拉着臣妾的衣服说了句‘对不起’,当时臣妾还觉得或许把臣妾当做了别人,可听她上吊,臣妾竟觉得她就是在对臣妾说的。原想着回来便请您寻个太医为她看看,但因宋德泉这事便耽搁了下来。”诡无忧一面说一面哭,此时才恢复了些女孩子的本性,毕竟是个不过二十岁的姑娘,再努力撑着大局,也受不了有人因自己而亡,尤其是,锦罗华并不多大罪孽,反倒是受了锦荣城的操纵,如此想来,更觉得她可怜起来。

    东方墨隐将诡无忧揽在怀里,“无忧,人各有命,锦罗华或是气数已绝,你不要把这件事往自己身上揽。朕实话告诉你,即便她不自杀,就看着她父亲锦荣城罄竹难书的罪责,她也难逃死罪。你今日去看她,或是让她知道了自己的错,如今以死谢罪也算是功德一件,朕明日里着人寻佛道人士为她念经超度,望她来日投入一个善良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