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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别碰,我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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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看到了她,连宇凡看着不远处的安锦平安无事,才放慢了脚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缓缓的走了过来。

    安锦也看到了连宇凡,心头的恐惧和不安瞬间消失不见了,涌上一抹浓浓的喜悦来,扬起嘴角,略带嗔怪的说:“一大早,你去哪里了?”

    “哦,我去摘些果子当早餐,怎么了?”

    连宇凡扬了扬手中的水果说。

    “那么大声的喊我,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安锦低着头,盯着鞋尖,没有回答,抢过他手中的水果说:“我去洗洗。”

    连宇凡看着突然间变得奇怪了的安锦,有些不明所以,想了片刻,突然笑了,笑容又灿烂又温暖,他好像有些明白她为什么会变这样了,原来,她心里还是很在乎他的,只是没有说出口而已。

    连宇凡心情大好,就哼歌来,安锦洗完果子回来,就看到异常高兴的连宇凡坐在木梯上,靠在树木旁,闭着眼睛,表情愉快的哼着歌曲,温暖又美好。

    这样带着孩子般剔透的纯真的连宇凡,竟是这样的迷人。

    “砰!”手中的水果掉落在地上,惊的安锦回了神,也打断了连宇凡的歌声。

    “对,对不起,我,我再去洗一遍。”

    安锦慌乱的捡起水果,转身想逃,安锦,你怎么变得这么没出息了,她在心里数落着毫无出息的自己。

    “不用了,拿来吧,不脏的!”连宇凡目光暖暖的说。

    安锦转过头,惊慌凌乱的看着这个莫名变的美得惊人的男子,脸上渐渐爬上一层粉红。

    远离都市的浮华和尘喧,连宇凡和安锦两个人躲在这片美丽的丛林里,过着宁静又惬意的生活,而在他们所生活的都市中,却还是有很多人被俗事困扰着,心和灵魂都被沉甸甸的忧伤和烦恼所筑成的笼子囚禁着,而且这笼子越缩越小,越来越紧,将人的心和灵魂挤压的连呼吸都成了困难。

    偌大的房间里,简单又大气的装修,优雅极富艺术气息的摆设,看的出这房间的主人是很有品味的。

    而此刻这位很有品味的主人就坐在舒适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和一位长相堪称妖孽不说话都分辨不出男女的客人闲聊着。

    “杜默生,你最近有没有看到好的本子,给我推荐推荐啊,我都离家出走几个月了,若是再拿不出东西证明自己,老头子肯定会在背后嘲笑我的。”

    凌洛风纠结的瘫在沙发上,满面愁容。

    “帮帮我吧,杜默生,帮我弄一个好的剧本来,再不拍戏,我的艺术细胞都死光了!”

    “我不是不帮你,可是我找来那么多剧本,没有一本你能看得上的,还让我怎么帮,凌大导演,是你的眼光太高了,太挑剔了!”

    杜默生一边喝着茶一边耸肩说道。

    “那些,哼,跟垃圾差不多,没有拍的意义。怎么找一本好的剧本就那么难么?要不,咱们在网上办个征集剧本的活动吧?”

    “嗯,想法很不错,不过就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了。”

    杜默生放下茶杯走到窗子旁,看着窗外像块巨大翡翠一般的奢华游泳池,陷入了沉默。

    凌洛风看着杜默生站在从窗外投进来的阳光下,仍显清冷孤寂的背影,眼眸覆上一层忧伤。

    “默生。”

    “嗯?”

    “你现在,幸福么?”

    听到凌洛风奇怪的问题,杜默生扬起有趣的笑容。

    “你以为你是央视记者啊?问这么恶心的问题。”

    “确实恶心,不过我是真的想知道,你,满不满意康复后的生活。”

    “还不错,跟以前没什么不同。”杜默生沉默了一会说:“只是,会突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空空的难受,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生生挖走了!”

    “呵呵,是嘛。”凌洛风垂下眸子,僵硬的笑了笑。对不起,默生。

    “是啊,我在想,是不是这场车祸让我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杜默生转过头,唇边带着一丝寂寞的微笑。

    “不谈这个了,走,咱们去游泳,好好放松放松。”

    凌洛风站起来,拍了拍杜默生的肩膀说。

    杜默生看了看时间。

    “不行的,昨天跟恩画说好了,下午我要陪她,你自己去游吧。”

    凌洛风听到伊恩画的名字,迅速垂下了眼帘,遮住黯淡的眸子。

    “重色轻友的家伙,去吧,别迟到了,她,最不喜欢等人的。”

    凌洛风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

    “看来,你比我还了解她,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她?”杜默生半开玩笑的说道,却没想到得到了凌洛风肯定的回答。

    “是,我喜欢她!”凌洛风目光坦荡的迎接着杜默生的视线。

    看着杜默生变得错综复杂的脸庞,他又接着说道:“我一直把她当妹妹,你说我喜不喜欢她。”

    杜默生如释重负,笑着打了他一拳。

    “好了,不聊了,我该走了。”

    “嗯,去吧!”

    看着杜默生渐渐走远的身影,凌洛风的笑容渐渐冷却,眸子里涌上难言的伤痛。

    他缓缓的走到泳池边,闭上眼,倒了下去,伴随着一声“扑通”声,他的身体一点点被水淹没。

    凌洛风一动不动,任由身体沉落到池底。

    就在他享受着这安静不被打扰的状态时,忽听“扑通”一声,忙睁开眼睛,一张熟悉的脸庞就映入他的眼底,惊异间,身体却被拉了起来,拖到水面上。

    刚到水面,还没来得及呼吸第一口空气,就听耳边响起一声暴呵声。

    “凌洛风!你想死嘛?”

    凌洛风擦了擦脸上的水,歪着头看着浑身上下湿漉漉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调侃的笑容来。

    “是啊!我就是想死!”

    “想死啊,很好,我成全你。”男子说着就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按着他的头。

    “喂!你来”凌洛风话还没说完,就被按到水里去,毫无准备的喝了好几口池水,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男人的手掌,最后,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才大发善心,将他提了上来。

    “咳咳咳,你这个混蛋,咳咳,竟然来真的啊,你是不是真心想我死啊!”凌洛风一改往日华美优雅的形象,狼狈的边咳边指着男人的鼻子骂道。

    男人脸上挂着欠揍的笑容说:“难道这不是你所想的么?我好心帮你,竟然还没良心的咒骂我,啧啧,这世道,好人难当啊!”

    “凌云天!你丫给我闭嘴!”凌洛风从泳池中爬上来,湿透了的衣服,贴在他健壮的身体上,那诱惑的线条足以让全城的女人为之疯狂。

    “说吧,你来什么事?赶紧说,赶紧走!”凌洛风没好气的看着凌云天说道。

    “凌洛风,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亲哥哥么?好叫人寒心啊!”

    凌洛风皱着眉头,一脸吃大便的表情,看着面前这个比他略高一些,皮肤黝黑,容貌与他酷似,但多了一分霸气和狠戾的男人摆出一副哀怨的模样,凌洛风除了想吐没有别的感觉。

    “真恶心!停吧你,大哥那套不适合你,赶紧恢复以前你那张让人闻风丧胆的脸。”

    “想挨揍是不是?”凌云天横眉一挑,握起拳头,示威般得在他面前晃了晃。

    “好了,不跟你浪费时间了,说正事,今天我呢,是来抓你回去的,你不要用那种凄怨的眼神看着我,你以为我愿意碰你这块臭肉啊,还不是老头子,以命相要挟,非要让我把你带回去,小子,乖乖跟我走吧!”

    “我不回去,除非你把我打死。”

    凌洛风别过头去,倔强的说。

    “唉,我就知道是这样的回答,那怎么办呢?我回去也要交差的啊,我要是不把你带回去,老头子绝对饶不了我的。”

    凌云天装出一副可怜相,碎碎念着。

    “我那辆限量版的法拉利跑车给你!”凌洛风抚着额头,眼皮都不抬的说道。

    这句话果真好用,凌云天立马停止了碎碎念,容光焕发的说:“大哥的方法果然好用!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既然这样,我只能一个人走了,你自己在外面多多保重哈。”

    凌云天说完,哼着欢快的歌曲离开了。

    凌洛风狠狠的瞪着他的背影,吐出两个字!

    “人渣!”

    凌云天像是听到了他的话,猛然回过头。

    凌洛风一惊,以为他突然改变主意了!

    “该放下的就放下吧!”结果凌云天却酷酷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斜睨着凌洛风,傲慢嚣张的眸子里藏着淡淡的温情。

    凌洛风心头一颤,垂下眸子,掩饰住心头的波动。

    “神经病!”

    把凌洛风的表情收在眼底,凌云天嘴角勾起邪气的笑容,回过头,哼着歌曲走远了。

    凌洛风抬起眸子,看着凌云天冷傲的背影,眸子里浮现一抹温情来。

    凌云天转过身,眸子就变得冷酷无情,脑海里回放着凌洛风沉在水底的画面,当他看到凌洛风像失去了生命一般完完全全的浸在水底,整颗心一下子被恐惧吞噬,他很害怕,害怕的浑身发抖,这个世界上,如果真的有人敢伤害他,那就算是天涯海角,他也要追到那个罪魁祸首,让他生不如死,永永远远生活在地狱中!

    杜默生和伊恩画吃完晚饭,就手牵着手闲逛在城市里最繁华的商业区里,两个人边走边聊,心情愉悦。

    忽然,杜默生蓦地停下了脚步,呆呆的盯着某品牌橱窗内的一件礼服。

    “默生,你怎么了?”伊恩画疑惑的问。

    杜默生皱着眉头,全神贯注的看着那件礼服,伊恩画的话,他全然没听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见这件礼服的时候,他就产生一种特别奇妙的感觉,既熟悉又温暖,还有一种淡淡的思念的味道。

    他努力的回想着,想回想起关于这件礼服的所有讯息,可是,只要一用力的想,他的大脑就剧烈的疼痛起来。

    杜默生双手捂着头,痛苦的蹲在地上,这件衣服,跟我到底有什么关系,它的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

    “默生,你怎么了?头又疼了么?默生,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伊恩画蹲在杜默生的身边,心疼的看着他痛苦的模样,焦急又紧张的呼唤着。

    “没事,只是刚刚忽然有些疼,现在好多了。”杜默生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

    “那我扶你站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突然疼了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刚刚看到这件礼服,头就莫名其妙的开始疼。不用担心,我现在没事了,恩画,你以前穿过这件衣服么?”

    伊恩画仔细的盯着这件衣服,翻看着脑海里关于它的所有记忆。突然,她想起来了,这件衣服,这件衣服,是杜默生生日宴会时,安锦所穿的礼服。

    她瞪着眼睛,盯着这件礼服,嫉恨的目光似乎要将它烧毁。

    “恩画,恩画?”杜默生拉了拉怔怔盯着衣服的伊恩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