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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国色:紫。神器:雷音棍。圣殿:圣雷神殿。法力派别为雷系法术,属性与御风术同属金,逢三、八可学新招数。雷系法术擅长设立和破解各种结界。国内杀手组织天雷葬魂是百余年前,从红莲葬魂中分裂而来。
天雷民风简单淳朴,贵侯王孙性格却偏狂妄武断,较为好斗,多为武斗派。国君雷惊虹即位三年,却因年幼而无实权,大权由其母承天太后独揽。日后的五国争霸,便由承天太后发起。
森丘——国色:绿。神器:撼天鞭。圣殿:圣花神殿。王族和国内黑蛇分别掌控着木系和土系两种力量强大的五行法术,招数逢四、九可学新术。木系法术攻守兼备,有极为显著的增益效果,可大幅度提高其他法术的效果。土系法术则以强大的伤害力见长。
森丘是五国中最为神秘的一个国家。国中要员在成年之后,便以面具遮住掩面,不以真面目世人。当今森丘国内,虽是王族把持朝政,黑蛇与圣花神殿圣者凌天痕却分别独树一帜,形成势力三足鼎立之势。
乘应龙飞行,俯瞰脚下山河迅速缩小,蝶舞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激动。就算是御风飞行,她也从来没有达到过这个高度。一阵童心大起,她转身问凌天痕:“听说,仙界在人界之上。这样一直向上飞去,会不会直接到达仙界?”
“若是凭虚御风就可以飞到仙界,岂不是修习风属法术就能升仙了?”凌天痕指了指头上的青天,笑道,“上面看起来虽然空无一物,却有着看不见的界限。若是等级不够,飞到了一定高度,就再也无法向上飞升。如果应龙再向上飞些,他便可以穿过界限到达仙界,而我们却要从高空掉落下去。”
既然能够突破界限到达仙界,应龙果然已经是仙神级的修为了,天痕可以御使应龙,修为岂不是还在应龙之上?一瞬间蝶舞望着凌天痕,突然有一种咫尺天涯的感觉。
与凌天痕的才华,他的相貌,他的力量比起来,她不过是一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她到底凭什么将他留在自己身边呢?她会努力破界成仙,她会努力飞渡成神。但,就算最后能成功,他是否会陪在她身边,等到那一天呢?
凌天痕似乎看出了蝶舞心中的不安,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揽入怀中:“此处没有旁人,你若想问什么,便直接问吧。能回答的,我一定告诉你。”
上次见面之时,蝶舞就有一肚子问题想要问,只是被凌天痕一番表白之后,脑子一片混乱,才没来得及问出口。如今,凌天痕既说要回答的问题,她也正好直话直问了:“天痕,那个圣花神殿的长老擒住我时说,森丘王派你前往水韵,是为了带我回森丘。云家与森丘素无瓜葛,森丘王为何三番两次,想要擒我?”
“此中关节,没人对你说过,也难怪你不知道。蝶儿,云丞相可曾跟你说过你母亲的事情?”
蝶舞愣了愣,在记忆中反复寻找,确定没有任何关于母亲的信息,于是摇了摇头:“爹爹说,娘生下我后不久就过世了。我也不记得娘长得是什么样子。”
“云丞相的夫人并没有死。只是,她的身份特殊。云丞相便不愿跟你说起。云丞相是否还曾对你说过,要你不要跟我有任何瓜葛,更不要喜欢上我?”
听到最后一句话,蝶舞脸上一红,低颈垂眸。云涛并不是唯一一个警告她,并要她不要喜欢上凌天痕的人。这可惜,她的心之所向,竟偏偏是他。若是爹爹知道了她的心意,不知会不会对她大发雷霆。
冷天痕淡淡笑道:“别担心,这事情我不会介怀的。毕竟,云丞相以后便是我的岳父大人。我总不能跟他稚气。”
爹爹以后是他的岳父大人,这不就等于说自己以后就是他的妻子?蝶舞双鬓飞霞,面若桃花,娇嗔了一声:“胡说八道些什么?在这么高的地方,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方才不是说到我娘的事情了?你说我娘并没有死,只是身法特殊……难道,她跟森丘有什么瓜葛?”
“云夫人不是跟森丘有瓜葛,而是跟黑蛇有难拆难解的联系。她是前任黑蛇首领的亲生女儿,也就是当今黑蛇首领的嫡亲姐姐。”
蝶舞愣住了,难道,爹爹不让喜欢上天痕,并不是不喜欢天痕这个人,而是因为他是森丘圣花神殿的圣者?或是说,当年娘亲负了爹爹,爹爹恨乌及屋,便不喜欢森丘的人?
凌天痕继续道:“森丘黑蛇组织本身就是一个极为隐秘的组织,对自己内部的消息守得极为严密,更不许组织内部的人随便与他国要员结下私情。当年,云夫人与云丞相一见钟情,珠胎暗结。你外祖父知道之后,就要求云丞相脱离水韵,加入黑蛇。后来,遭到云丞相的拒绝,便又下令诛杀云丞相。经云夫人苦苦哀求,并发誓不再与云丞相相见。此事才算平息。”
蝶舞这才明白,并不是娘亲负了爹爹,而是娘亲和爹爹生生被黑蛇的那个什么规矩拆散了。看爹爹沉默寡言,沉着稳重的样子,原来年轻时竟也曾经历过如此的聚散离合。娘亲走后,爹爹再没续房。看来,他心里仍对娘亲念念不忘了。既然如此,以后要想办法周济他们夫妻团圆才行。
将自己的身世与森丘王捉捕自己的命令联系在一起,蝶舞心中豁然开朗:“这么说来,森丘王想方设法要抓我,是为了以我为人质,威胁黑蛇听命于他了?只是,这种想法也太多荒唐可笑了吧?我娘虽然是黑蛇的重要人物,却已十几年没有见过我,怎么会为了我而使黑蛇屈从与森丘王?”
冷天痕浅笑道:“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你难道不知道,有许多人对外人冷酷无情,对自己人却是倍加呵护。黑蛇就是这样一个组织。他们对组织外的人防备极严,对组织内部的人却看得极重。一荣皆荣,一辱皆辱。你身上既然流着一半黑蛇的血液,他们就绝不会对你置之不理。”
蝶舞咯咯笑了两声道:“这可道奇了。既然,我娘自我出生后,便没再见过我。森丘王便随便找个跟我年龄相仿的女孩儿去糊弄黑蛇的人便是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地非要带我回去,几次三番损兵折将,不嫌这买卖太亏了吗?”
“要找个跟你相似的少女,可是不容易。你可知道,云夫人年轻时,是玄天大陆的第一美人。不知迷倒了多少王孙贵族。若说,上面提亲的人踢平了门槛,可是一点也不夸张。云丞相也是潇洒倜傥,一表人才。他们两个生出的女儿,自然也该是倾国倾城之貌了。若不将你本人抓去,又叫他们到哪了去找这样的美人去?”
凌天痕虽是在讲述事实,却也旁敲侧击地夸蝶舞生得倾国倾城。蝶舞秋波流转,一笑嫣然:“原以为圣花神殿的圣者是个惜言如金的偏偏君子。没想到,竟是这么个油嘴滑舌的风流浪子。”
凌天痕满不在意地笑道:“你若喜欢偏偏君子,早便喜欢上百里飞云了,又怎么会喜欢上我?”
应龙头上,凌天痕和蝶舞说说笑笑,蝶舞坏里的若狐一直瞪着眼睛望着凌天痕。血玲珑般晶莹透彻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迷茫哀伤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