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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只觉得他的指尖在缓缓地朝着她的大腿根探了过去，于是浑身一颤，赶紧伸手按住他的大手，一脸尴尬地笑着道：“不，我介意，我非常介意，那什么，我好像突然之间腿就不酸了，那什么，我现在就起！给我五分钟就好。”
“好。”程之言笑了笑，缓缓抽回自己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小兔见他完全没有要回避的意思，便忍不住红着脸道：“你就不能出去一下么？？”
“我刚才出去过了，是你自己没有好好的把握机会。”程之言脸上的笑容顿时更加灿烂了，“再说，你浑身上下都被我看过了，不过是穿个衣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小兔瞪着他，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他们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地对视了许久，程之言挑了挑眉，声音中带着一丝促狭的意味朝着她问道：“怎么，到现在还不愿意穿衣服，是在等着我帮你穿吗？？”
“算你狠！！”小兔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伸手将地上的衣服捞了起来，然后整个人都钻进被子里，将自己紧紧裹住，就这么窝在被子里面，开始穿起衣服来。
程之言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小兔终于掀了被子，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一脸得意的神情看着程之言道：“穿好了。”
“穿好了就来吃早餐吧。”程之言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起身朝着卧室外面走去。
吃东西的时候，程之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朝着小兔低声问道：“你们是不是快放寒假了？？”
“嗯？？是啊……好像还有两个多星期吧……”小兔嘴里还塞着面包，点了点头，含糊不清地朝着程之言说道。
“……”程之言皱了皱眉，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一时之间没有接话。
“哎呀……”小兔看着他，突然惊叫一声：“是不是放了寒假之后，我就得Z市了？？那你呢，你们公司又不放寒假，你是不是就要留在南京了？？”
“嗯……差不多是这样……”程之言抬起头来，显然他刚才思考的就是这个问题。
“那我岂不是一直到过年之前都见不到你了？？”小兔的声音里顿时满满的都是失望。
他们公司才刚刚成立半年，虽然之前十一月招聘会的时候，又增加了一些新的人手，但是那些人才来了一个多月，还处于工作交接的适应期，而且他们的业务也刚刚迈上正常的轨道，这半年来，几乎每一个周末，程之言都在加班。
“理论上……似乎是这样的……”程之言有些无奈地朝着她笑了笑，没办法，他得赚钱养家啊。
“啊……好讨厌啊……”小兔的一张小脸瞬间便垮了下来。
自从来南京上了大学之后，她原本还想着终于能跟他在同一所校园里面了，终于又可以天天在一起了，然而没想到，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