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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了之后,我想起一事,又问黑妞儿:“你凭什么断定,铁门后的声音就有古怪呢?”
黑妞儿得意:“这里是地下管道线,除了我们,还会有谁来?”
我叹了气,抬头对黑妞儿说:“你知道吗?就在我找你的路上,先是遇见了两个嗑大麻的麻友,又遇到一对发情合体的男女,并且,这还不算即将可能进入的人。【所以,你的理论……”
我讲到这儿时,我突然听到那个紧锁的大铁门后头,真的好像有什么动静。
我打住,给了黑妞儿一个眼神儿。
我俩嗖嗖,奔到铁门,然后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
声音很轻微,就仿佛有人在窃窃私语。
这么个听法儿,根本听不到讲的具体内容。
我咬牙,想了下,突然,我抬腿,就准铁门就是一记侧踹!
砰!
哗啦啦……
地下通道内拢音,这么一下子,就跟什么东西爆掉一样。
立马震的人耳膜发疼。
黑妞儿脸都白了……(呃,这个,白了。)
“你干嘛呀,疯了吗?”黑妞儿拉我,一脸惊愕。
我伸手,示意她不要惊慌,然后静立,开等。
果不其然。
2.5秒后,铁门那头传来一阵匆忙脚步音。
“谁,谁在那里?谁……”
我示意黑妞儿跟我藏在铁门的门角视线盲区内。
刚藏好。
就见有道光束透过门缝,照到了我们这边。
晃了几下,见没人。
我就听铁门那头说。
“没有人!好像是哪个家伙,大麻抽多了,到处发疯乱跑,我们走吧。”
“等等,强尼,你答应给我的药呢?这个周末,拳赛就要开始了,我没有它,真的不行啊。”
另一个声音回答说:
“听着,伙计,那东西是我冒了天大风险从那个该死的实验室里面搞到的,一共就***三支,你再让我给你搞,你想要我命啊?”
“我这不是没办法吗?前天,你说要一千美金,我给你了。昨天,你又说加五百,我又给你了。可到最后,我***怎么还拿不到药。强尼!今儿咱们把话说明白了,你搞不来药,我跟你没完。”
“你***想怎么地!不就是一千五百块吗?当我从你手里借的,回头我再还给你。”
“你干你强尼!谁不知道你出了名儿的借钱不还伪君子。你立刻给我药,要么现在马上给我钱。”
“***你!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你咋地吧。”
“***!”
砰!
“***,你打我。”
砰砰!
然后,我听音辨战局。
那个拿了人家钱,不给人办事儿的强尼,明显不是对方的对手。
俩三下,强尼就完蛋操了。
“***……我的鼻梁,断了,好像断了。”强尼虚弱无力。
对方:“妈的,钱不在你身上,好,听好了强尼,明天给我钱,要不然,见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那人说完,小跑,脚步音渐渐消失。
强尼:“我的鼻梁,我的鼻梁,***!”骂了一句后,这货又哭了:“完了,好像断了……”
我听到这儿,心里有了数儿了。
药……
药药药!切克闹,组合大拳来一套!
强尼悲剧了!
但同时,一个讯息也在我的脑海浮现。
究竟是什么药儿,会对一个打拳的家伙产生如此强大的吸引力。
很明显,这绝非简单的兴奋剂!
有可能……哎哎,那黑妞儿,你掏枪干嘛。
黑妞儿把怀里的枪掏出来,对准大铁门的门栓,就要扣动扳机、
我上前,一把就给这黑妞儿的枪给下了,然后伸手一捂她的嘴,向后猛拖。
黑妞儿两腿踢啊踢,就是够不着。
拖的远离大铁门了。
我松开手。
黑妞儿咬牙:“干嘛,你疯了吗?我要打断门栓,抓了里面那人。”
我说:“你电影看多了吧,你不好好瞅瞅那门栓多粗,你那子弹多大。你一枪下去,子弹准跳,没准咱俩谁就得让这跳弹给砰了!”
黑妞儿恍然……
末了,面上又露小洋洋得意。
“季先生,还说你没受过训,普通人,谁知道跳弹啊。”
我白了她一眼。
“边儿去!随便找两本军事杂志翻翻,上两天军事论坛,这点小知识,还算个事儿啊。”
黑妞儿无语。
无语过后,她悻悻收枪对我说:“好吧,你放过那个人,再怎么抓他?”
我手托腮,然后看着她说:“唉!我要是你的上司,我得愁死!”
黑妞儿一愣:“你跟我上司熟吗?”
我说:“怎么?”
黑妞儿:“那个家伙,也说快让我愁死了。”
我哭笑不得:“珍妮特同志啊!你究竟是怎么混进联调局的啊,你……哎,你不用脑子想一想,门后边那个叫什么强尼的人,一来我们知道了他的名字。二来这货让人给打了,鼻梁好像都断了。拿着这两条线索,一摸不就锁定了吗?”
黑妞儿怔了下,又低头,然后再抬头说:“我只是一紧张,没有想到罢了。”
我晕。
我真替联邦调查局愁得慌……
我长叹口气,一屁股坐地上,喝了口水,瞅了眼黑妞儿说:“你现在,是不是处于停职状态?”
一句话呀,这一句话,给黑妞儿整不会了。
她耷拉个脑袋,一声不吭。
过了足有十秒,这才说:“嗯,我被停职了。”
我又瞅了瞅她手里的枪,我一把拿过,反复看了下说:“你这枪……是用身份证,搁枪店里买的吧。”
黑妞儿头低的更厉害。
“嗯哪!”
我要哭了!
你妹儿,真是啊,我只是想到了随便一猜,这就,这就给诈出来了!
我仰头,吹了口气,凝视漆黑的地道顶,我心说,老天呐,奇门遁甲呀,不是显示能给我找个得力帮手吗?你干嘛给我弄了一被停职的联调局妹子。
我以为,我找到了一把犀利的枪。
没想到,这枪,没子弹了!
我推了下她。问:“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局里把你枪都收了,职也停了,你怎么还……”
黑妞儿抬头了,眼泪汪汪:“我知道自已脑子笨,不够聪明,但我真的想好好办成一个漂亮的案子。真的,可是……可是他们不给我机会……呜呜。”
我陪了黑妞儿叹口气。
然后,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叠纸巾,抽出几张,递给黑妞儿。
黑妞儿接了,认真擦眼泪。
我说:“这么着吧,珍妮特呀,你就跟我混吧,只要听我的,保证让你办成一个漂亮的案子。对了,你只是停职,没给解雇吧。”
黑妞儿摇了摇头:“上司说,让我回家好好洗洗脑子再来上班儿。”
我苦笑。
这个上司不简单啊,真的很懂属下的优缺点。
接着,等黑妞儿情绪平静了。我对她说:“咱们,先找个法子从这里出去。另外,你想办法,给那强尼,约出来,约到一个地方。”
黑妞儿:“到哪里去约?”
我无奈:“好吧,行了,行了,这个强尼,我来找。我来约,回头一些个,法律方面,这个那个审讯呐什么的,你来搞,好不好?”
黑妞儿:“ok!”
黑妞说了ok,又一脸紧张:“那,我们怎么出去?”
我悠叹:“跟我身后,盯着我的步子,别跟丢了。”
下一秒。
大脑图像式记忆法启动,然后,拿了手电,在地道中,一路摸索,前进。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最初进入的那个铁门。
比较幸运的是,门儿没锁。
只是附近空气,弥漫着一股子浓烈的大麻味儿。
并且地上,还散落了无数的自卷小烟头儿。
我估摸着,这地儿是个窝啊。
在图书馆,看书累了,就抽空溜到这儿,约上三五个麻友,小搓一下,再出去。
走出小铁门。
图书馆这会儿没人了,都清空了。我跟珍尼特又找到卫生间,然后顺窗子,溜了出去。
校园晚上有保安。
我二人施展,闪,转,腾,挪,趴,卧,猫,爬……十八般手段,躲过保安的大手电筒,一路就这么溜出了校园。
出了校园,来到校外的一个停车地方。
黑妞儿一脸郁闷地伸手撕下了她那辆大林肯上贴的罚单,嘴里一个劲地骂美国警察不地道,同行啊,出手居然也这么残暴。
我开导,同行没把你的车拖走,拉去报废,让大铲车给人道毁灭,他们已经很仁慈了。
黑妞儿上车,我跟她互道了晚安。
临别时,妞稍有动容,说了句:“j,我相信你。”
我微笑:“好吧!我也相信你。”
下一秒,黑妞儿开车遁。
我仰头,望星空,长吐一口无语之气!
来美利坚这么久了。
只忽悠了一个被停职的联调局员工。
苍天呐!哥的进击反攻大计呀!
不说了,满纸,全是泪,回家,死觉吧!
回到公寓,上楼,冲凉,死觉。
早六时起。
我坐床上,把今儿要干的事儿,做了个估算。
然后一通收拾。
早早就来到了校园。
接着,我开始逛……
逛了两圈,两小时后,在我接完芬妮儿的电话后,我终于看到了一个在鼻梁上打了固定设备的一个白人大小伙子!
与此同时,我在心里做着决定。
是先跟芬妮儿见一面,听听她聊下昨晚的‘中医侠’,还是直接锁定这个小伙子呢?
先找人吧!
我拿定主意,奔那个捂鼻子,低头快跑的兄弟,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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