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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月影和沥楚墨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将沥楚墨麾下培养的人,全部收服后,桃月宴就将这些人都放在了皇宫内。
虽然沥楚墨培养他们有几年,可是首领不在,这些属下也全都变成了一盘散沙,自然收服起来也不费力气。
将桃叔安葬在爹爹的陵墓旁边,而桃月影与沥楚墨也同样合葬在一起,虽然没有进入皇室墓穴,但桃月宴仍旧派人给他们找了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就让这一对璧人在此相偎永恒。
而秦棉也带着太后和傻了的桃月锦,离开了沥粤,了哪里无人知道,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再出现在世人面前。
匆匆离开沥粤,在这里耽误了三天的时间,也不知道前线龙凌的情况,无极殿的人早就在她的指挥下,全部奔赴了前线,自然她若是想知道,随便调查一下就可以,但是想都那个男子为了两个人的将来,与其他两国殊死搏斗,桃月宴的心中就总是暖暖的。
而皇宫内自然由范剑坐镇,短短几天时间,范剑的帝王范已经尽显,举手投足仿佛自己就是那君临天下的帝王,自然他这副样子,也只敢在下人或是大臣中显露,遇见了桃月宴,他还是那个嬉皮笑脸的同乡人。
紫灵在看到桃月宴带人回皇宫来安排辞行,立刻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着桃月宴带她前线,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绝对不能跟那个登徒子老老实实的待在沥粤的。
桃月宴也是观察入微的人,淡淡的问了一句“你想见她?”后,见紫灵眼底有些闪躲,顿时心中明了,这件事若不让她做,恐怕凭借紫灵的性子也会偷偷跑的,还不如就带着她,而范剑那边看来他的追妻之路还是很艰辛。
……
战场上,暂时鸣金收兵,而外面那一辆突然而至的马车,让沥楚枫又再次的吊起了心中的大石,安排了赵卫带人拦截,他生怕这又是对方龙凌搞鬼。
赵卫带领着将近百人将那辆已然到达眼前的马车拦下,即便那马车的样子属于沥粤,即便那驾车的人身着沥粤的士兵服,可赵卫同样不敢小觑,嘴里哼声说道:“前方什么人?”
驾车的侍卫一把拉住缰绳,有些错愕的看着前方挡路的士兵,难道没见自己身上的服饰吗?明显大家都是沥粤的人,竟然还会这样的开口,而他也认得那领头的是是为首领,而后开口道:“赵统领,皇上驾到!”
而赵卫闻言心中一愣,可是还有些不相信,道:“皇上?”
看这样子,除非是沥楚痕亲自现身,否则这赵卫是不会带人让路的。
而车内的沥楚痕也没有任何不快,他那日收到的消息上表明,龙宴国就是使用这样的障眼法,才让沥粤误以为是月弦在搞鬼,相反他还是对赵卫这样认真的态度满意的,缓缓拉开马车的门帘,虽然沥楚痕的脸上带有一些赶路的疲惫,但是看起来也还是那般高高在上的帝王相,开口说道:“赵卫,是朕。”
赵卫以前经常出入上书房,身为皇宫内的侍卫统领,自然十分熟悉沥楚痕,而想当年贤妃失踪的时候,也是他带人满城的搜捕,甚至还给沥楚痕出主意,就冲他这份忠诚,沥楚痕在往后的几年,对他更是重要,别小看她一个侍卫统领,到如今整个皇宫的侍卫皆由他负责,可以说是皇宫内的保护神了。
见到沥楚痕真人,赵卫才算是放下心,赶忙走上前,将沥楚痕扶下马车,而不经意间看到里面似乎还有人,本想着也同时搀扶下来,他本是皇宫的侍卫统领,自然不用想也知道里面的人要么是妃子,要么就是随行伺候的宫女,再怎么说这里军营凌乱,若是没有伺候的人,他们这些大老粗也怕怠慢了皇上。
而他本要继续伸手掀开马车门帘的时候,沥楚痕却发话了:“带淑妃下,好生伺候!”皇帝的话,没人敢质疑,又不是嫌命长,而沥楚痕的最后一句‘好生伺候’,就不知道说的是侍卫伺候淑妃,还是说马车内的淑妃伺候那两个小家伙了,随后跟随赵卫而来的时候,将马车牵走,赶紧不知营帐,如今这里的环境恶劣,他们也要找一个相对好一点的环境来故上休息,自然连皇上都屈尊降贵的来了前线,他们这些热血男儿也自然不怕抛头颅洒热血了。
紫衣坐在马车内,一双眼睛就没理开过那两个小身子,怎么看怎么喜欢,如果她今生有幸,也想要个属于自己和皇上的孩子,那样她就无憾了。
可真的是无憾了吗?她隐藏在心底最深那份愧疚,实际上还是在见到这双胞胎的那一刻,就涌上了心头。
她这一生,恐怕最对不起的就是曾经的小姐和那个一直与她姐妹相称的紫灵,可又有什么办法,事情已经过多年,她虽然想过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相见,但这对双胞胎的出现,又让她回想起了很多。
摇摇头,想甩开那份烦人的愁绪,看着面前两个脸颊红润带着婴儿肥,而那睫毛像是一排柔软的羽毛一样,覆盖在那眼睑下的小家伙,紫衣忍不住慢慢的伸手摸了摸那柔嫩的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的小脸蛋,那温热的触感,更是让紫衣的心都酥了。
抛开一切,这两个小家伙恐怕任谁见到都会爱不释手的抱在怀里。
而想着她也的确这么做了,马车停了下来,想来应该是已经带了准备好的营帐前,紫衣有醒力的将两个小家伙抱在怀里,下马车的时候还有匈钝,好在她曾经是下人出身,虽然养尊处优多年,但仍旧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闺秀,虽然费力,却依旧坚持的抱着他们走进了营帐。
入内正中间就是一张方桌,看的出应该是紧张准备,所以一切从简,但紫衣对此也没有任何抱怨,她想要的只是待在那个男人身边,剩下的一切都是浮云。
小心翼翼的将双胞胎放在右侧的床榻上,四下看了看,想来这里不是皇宫,自然没有供她催使的下人,安置好双胞胎,端着一旁的脸盆就走了出。
而屋内只剩下那几不可闻的喘息声,待一切都恢复平静后,床上的两个小家伙同一时间猛地睁开了一模一样的杏眼,黑漆的瞳仁,由于刚刚睁开的缘故,还带着水润润的光泽,让人流连忘返般的移不开视线。
两个小家伙很是小心的不出声音,在床上伸了伸小胳膊小腿,顿时发出了咔咔的骨头响动,看的出两个小家伙的筋骨也是十分出奇。
这一路上,装晕装睡已经让他们原本好动的小身子僵硬了许久,自然要趁此机会,赶紧的活动活动,那个皇帝和妃子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他们的,他们可得好好的准备准备。
“瑄儿,还好吗?”凌傲倨傲的小脸,扭头看着身侧的凌瑄,他们之前是有交流过的,虽然不知道楚夜叔叔的人为什么要带走他们,但是他们多少也能才出来,似乎是想要借他们来害娘亲。
而两个小家伙正是因为被绿娥带走之后,吃饭的时候在两个小家伙的饭菜里面下了蒙汗药,想要以此来迷晕他们,也正是大家所见,当初被两个逍遥门的男人分别抱着双眸紧闭的两个小家伙见沥楚痕。
可惜,所有人都低估了双胞胎的能耐,且不说那绿娥愚蠢,单单以为这么小的孩子,一点蒙汗药自然能够让他们睡个昏天暗地,而等他们再次醒过来之后,恐怕早就落在了沥楚痕的手里。
事情也的确是按照她所想的发展,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曾经桃月宴吃下了醉清给她的雪凝丸,那能解百毒,甚至让功力大增的武林至宝。被桃月宴服用之后,剩下的双胞胎,自然体内的血液同样有雪凝丸解百毒的功效,再说他们从小跟在师祖婆婆身边,那婆婆又是个喜好炼丹玩药的主,很多药材哪怕是一丁点的药味,都能被他们那如同小狗一样灵敏的鼻子所察觉。
自此两个小家伙暗中交流过后,自然就开始按照绿娥的想法来行动,既然想要知道这些人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两个小家伙也同样知道不入虎穴不得虎子的道理。
别看他们也才三四岁的年龄,但是有师祖婆婆的教导,以及跟在桃月宴身边的耳濡目染,再加上那天生就非同一般的头脑,所以才能将所有人都蒙骗过。
凌瑄闪烁着黑漆的大眼睛,眨巴两下,甜甜一笑:“好着呢!”
闻言凌傲算是放下心来,虽然两个小家伙时不时的吵闹,而凌瑄也以欺负凌傲为乐,但是每当遇到任何突发事情,凌傲绝对是充当一个保护者,甚至是领导者的角色,而心灵相通的两个人,凌瑄也不会不合时宜的吵闹。
而刚想说什么的凌瑄,在听到门外似乎传来动静的时候,与凌傲飞快的看了彼此一眼,就再次紧闭双目,如同来时一般,继续装晕。
紫衣端着水盆,上面还有袅袅的白烟升起,入内后放到床边的矮桌上,沾湿了布巾,小心的开始擦拭着双胞胎的小手,小脸。
事无巨细,仿佛眼前的就是她自己的孩儿一样认真,嘴角也带着淡笑,一副慈爱的模样。
原本这场面让人很是小心的不舍的打破,可门外再次走进的人却见到此景不由的眯了眯眼睛,略有些不快。
“干什么呢?”沥楚痕有些蹙眉,看着紫衣照顾那两个孩子,十分的不高兴,说到底都是桃月宴和龙凌的孩子,他没有杀了他们,还是看在她们的利用价值上,否则早就处之而后快了。
紫衣手一抖,吓的不轻,回头看到是沥楚痕,有信下心来,随后说道:“皇上,您回来了。”显然是关心的开口,却直接忽略了刚刚沥楚痕进门的那句问话。
沥楚痕甩开衣袂,大力的坐在椅子上,显然心情不太好,他是没想到前线的情况居然这么糟糕,刚刚与六弟简单的了解了一下,他还真是小看了龙凌。
居然出动百万大军与他对抗,并且将六弟的几个阵法全部攻破,而今这边只剩下三万左右的将士,而对方居然是他们是十几倍,这样的差距让他心中有些微凉。
但在随后看到那仍旧给小家伙擦拭身子的紫衣,顿时嘴角邪佞的笑了起来,龙凌,你有张良计,朕也有过墙梯,朕就不相信,你若是看见自己的孩子被朕拿在手里,会怎么样!
没错,他就是要用这两个孩子要挟龙凌和桃月宴,特别是在得知自己这一方兵败山倒的局面,更加怒火中烧,但是他还残存了理智,至少现在这时候,他不会动这两个孩子分毫,他要在敌人最狂妄的时候,给他们一个致命的打击。
正所谓无毒不丈夫,战场上他又何必考虑这样做是否会让人瞧不起,只要能够胜利,他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达到自己的目的,这就是他身为一国之君的几年里,领悟的最深刻的道理。
嫌恶的看了看床上的两个小家伙,沥楚痕不禁心底更添一份怨怼,说到底那个女人都是与他先认识的,凭什么最后却要为了龙凌生下两个孩子,特别是看到双胞胎那与桃月宴近乎相似的模样,更是有些怒气无处散发。
紫衣那边也终于忙活完,再次换了一块布巾,在温水中浸湿后,本想着给沥楚痕擦拭,但是又想到自己的身份,不想自找难堪,所以递过,接着说道:“皇上,擦拭一下吧。”
沥楚痕斜睨着紫衣,本就心中有气,特别是听她的语气竟然让自己一个皇帝动手,那要她是做什么?
大掌一把将布巾从紫衣的手中打落,嘴里冷声的呵斥:“给别人用过的水,竟然敢继续给朕用?”他分明见到那水就是她一直在里面浸湿然后给双胞胎擦拭而用的,此刻对紫衣的嫌恶不禁有多了一分。
紫衣闻言咬着下唇,暗恨自己不长心,同时也赶忙端着水出,生怕再晚一步,就被他看到那垂落的泪。
她已经不愿意在这个男人面前,再显露出任何一点的脆弱,她有自知之明,只要能这么陪着伴着,就已经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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