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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晴空万里。
飞船的外侧甲板上,无所事事的草裙姑娘们正在玩着她们的游戏,当然也有几个比较聪明且好学一点的,躲在了太阳伞下抱着书认真的学习。但无论是贪玩的还是好学的,此时此刻都不敢去打扰正在舱室之中商量着事的陆仁与雪莉。
“主人,你看把飞船停靠在这里怎么样?”
陆仁看了看雪莉在光屏地图上所指出来的地方,苦思了许久之后却摇了摇头:“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太合适。”
雪莉又指向了另外一处:“那这里呢?”
陆仁摆了摆手:“雪莉你没搞懂我的意思。其实我想来想去,到最后总觉得不应该让这样的一艘飞船出现在这个时代的人们的视线之中,毕竟这玩意儿对现时点的人们来说,也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一些。记得我们那个时代曾经有人说过,超前一个时代半步,会让人们觉得是伟大;可如果超前了一步,就会让人们畏惧与疯狂……好像、应该是这么说的吧?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不过雪莉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雪莉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随即向陆仁点头道:“我大概能明白主人你的意思,而且说真的,主人你会有这样的担心也并不是没有道理。这样的一艘飞船,就算是在我们原本的那个时代都超前了太多太多,闹不好还会引来人们的恐慌。而在这个时代,要是真的就这么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的话……”
说着雪莉便摇了摇头。
陆仁很是自嘲的笑了笑:“不可否认,之前我在解决了‘他’的问题之后有些得意忘形了,可是后来在夏威夷的那段时间,那些当地土著对待我们的态度让我想到了这个问题。好就好在他们好忽悠,一些问题我们扮演一下神棍就能糊弄过去,可是我们夷州的那些人,还有曹刘孙三家的那些家伙,恐怕就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了。
“我在冷静下来之后就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不准备让飞船的事为世人所知。当然了,这飞船我们肯定是要修的,能修好多少算多少,而且飞船上的很多东西我们还要进一步的使用。所以雪莉,你看能不能把飞船藏在哪里?至于所需的能源供应与原材料,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来解决。”
雪莉苦思了许久,最后点点头道:“要不,我们干脆把飞船藏在海里吧?”
陆仁迟疑道:“海里?能行吗?而且这船要是沉到了海里,太阳能供电蓄能的问题又该怎么解决?”
雪莉道:“这没问题,沉入海中之后虽然不能取用太阳能,但是只要挑选的地方合适,我们还可以采用其他的方式进行蓄能,比如说用地热蓄能就很不错。至于原材料的输送,等我把小型的登陆艇修好之后再进行一下伪装就可以在我们夷州的码头靠岸装货。”
“那相关的人力方面呢?”
雪莉随手翻出一份资料,解释道:“这艘飞船来到地球的时间比我们那个时空的要早一千五百多年,飞船上的自检与维修系统保存得要比月背基地完整得多,我花点时间解决一些比较关键的地方就行了,所以主人你不用担心。”
陆仁点点头,随后就耸耸肩笑道:“那这些事雪莉你看着办吧,我也不怎么懂。不过我有这样的想法,就是咱们的这艘飞船,以后多半会因为某些原因而需要在海面上冒个头的时候,咱们就整一个大型的全息幻像,伪装成传说中的那些灵山仙岛。想想也真是可笑,真东西很多时候会吓到人,假东西反到可以让人们好接受一些。反正我们也一直忽悠别人,说我们是某个‘师门’里的师兄妹,到时候拿这个去唐塞一下,可能还好解释一些。”
雪莉也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反正这种忽悠人的事一向是主人你的活,我只是个跑腿办事的苦逼女仆而已,饱受着恶德主人的欺压与奴役。”
“……雪莉你又来了!别把自己说得跟白毛女似的行不行?不过说真的……”
说着陆仁就绕着雪莉转了几圈,目光也不停的在雪莉的周身上上下下的来回打晾,雪莉则是很配合的摆出了一副可怜少女瑟瑟发抖的模样,连声音都是颤颤的:“主、主人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不要啊主人,亚灭嗲!”
陆仁差点没一头栽到地上去,哭笑不得的伸手把雪莉的脸按“八”字形狠狠的扯了扯道:“好的不学学这个?”
雪莉嘻笑回应:“主人你不是喜欢这个调调的吗?而且主人你的实际年龄已经是四十多快奔五的人了,正是那种猥琐大叔的年纪。”
“……得得得,我算是怕了你了。咱说真的,我总感觉现在的你比以前好像更真实了一点,以前的你虽然也会玩这些,但我看得出来你是在刻意的演戏,可是现在嘛……”
雪莉闻言到也收起了嘻笑,沉思了一会儿之后才道:“也许是因为跟主人你在生死之间的时候,让我的某些情感升了级吧?一时间我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只好用升级这个词了。”
陆仁道:“你又不是机器人,以前只不过是不懂而已。人嘛,都是要在生活经历之中渐渐的成长起来的……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先忙你的,我去甲板上找那些草裙姑娘们玩,也免得在这里给你添乱。”
雪莉点点头,但却故作怨愤的道:“唉,恶德主人自己去享受,却让我这个可怜的女仆在这里吃苦受累、流尽血汗。”
陆仁很是无语的回转过身,向雪莉竖起了中指:“有话好好说!你要是再这么说话,我可就要考虑一下欺凌你的肉/体了!”
雪莉立马就笑了,伸手就把陆仁往舱外推:“去去去,你要欺凌就去欺凌甲板上的那些草裙姑娘,相信她们还等着主人你去欺凌她们呢!”
陆仁嘴角抽了抽:“那叫欺凌?应该叫宠幸才对吧?”
雪莉道:“随你怎么叫,反正做的事都一样。哎对了主人,我们现在的身体也都复原了,而且离开夷州已经一个多月了,你是不是应该向家里那帮人报个平安?当时我们说可能就是离开一个月的,但是按现在的情况,我们还需要两个月左右才能回到夷州,飞船上的传送装置短时间之内我也修不好,不然可以直接把你先传送回夷州。”
陆仁想了想,点头道:“嗯,向他们先报个平安也好。”
雪莉穿越过来的时候是带了两部通讯器,这次出来的时候为了引诱“他”带了一部,另外的一部留在了蔡琰的手上,所以这个时候要和蔡琰取得联系也不是什么难事。
很快蔡琰就接通了与陆仁的通讯,而且还按照陆仁的意思特地的把荀彧也叫了来。荀彧在见到陆仁与雪莉的全息影像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但毕竟跟着陆仁久了,知道在陆仁这里看到什么奇特的事物不算什么稀奇事,所以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情,向陆仁汇报了一下夷州目前的情况。
两头其实都没什么事,夷州有荀彧坐镇当然很稳当,陆仁这里则是无所事事的慢慢往回漂。然后陆仁就告诉荀彧和蔡琰,说自己的“师门”因为出了些事的缘故,要比原定计划晚两个月左右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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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息,王宫。
华丽的帷幔之中,婉儿缓缓的从安息的现任国王的手腕上收回了把脉的手指,再想了想之后,取出了一粒药丸交给了一旁的侍女,吩咐侍女去取开水喂国王服下。
接着,婉儿就在卡丝伊莉的陪同下离开了国王的寝宫,来到了花园之中稍作休息。面对卡丝伊莉对国王病情的急切询问,婉儿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卡丝伊莉。卡丝伊莉会意,把身边的侍女护卫什么的都支开了之后,婉儿这才很认真的向卡丝伊莉问道:“我得先向你问清楚一件事,对于你的弟弟,现在的这位国王,你是想让他活着,还是想让他死去?”
卡丝伊莉一怔:“使者,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婉儿淡然的端起了酒杯:“我的意思就是,国王现在的情况并不是生病,而是慢性中毒,显然是有人在谋害他。”
卡丝伊莉再次愣住:“慢性……中毒?”
婉儿看了看卡丝伊莉的神情,摇了摇头后向卡丝伊莉大致的解释了一下“慢性中毒”的意然,然后低声道:“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但我要你向我说实话,这毒是不是你下的?要知道我可是来帮助你的,如果是你下的毒,那么我把毒解掉了的话岂不是会破坏了你的计划?而如果不是你下的毒,我这么轻易的就把毒给解掉,也势必会引起下毒之人的恐慌,接下来你可就不知道要面对什么样的敌人和手段了。所以,你一定要对我说实话。”
卡丝伊莉沉默了许久,最后咬咬牙回应道:“果然瞒不住使者……不错,毒是我下的,但是现在我也的确要想办法保住弟弟的性命。”
婉儿淡淡一笑:“是因为你发现你一但失去了你的弟弟,就失去了和那些人叫板的条件吧?在我们华夏,管这个叫做‘挟天子以令诸候’。用你能理解的话,就是你这个摄政女王如果没有了你弟弟这个正牌的国王,那么你就什么都不是,那些王宫贵族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再听你的了,是不是这样?”
卡丝伊莉默然点头。
婉儿把酒杯放回了桌上:“既然你向我交了底,那接下来我心里也有了个底。你放心吧,我说过我是来帮你的,那我就绝对不会害了你。不但不会害你,我还会让你在摄政女王的这个位置上一直坐下去。甚至到某一天,你想成为真正的安息女王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而其中的关键,就是看你肯不肯、能不能信任我。当然,我知道这个事急不来,而且安息也已经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很多的事要做起来不是那么容易。”
卡丝伊莉皱眉苦思了许久,点头道:“我、我信任使者。”
婉儿道:“就冲你这语气,就知道你还心存疑虑,所以我们还是慢慢来吧,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做两件事,第一是我得帮你把国王的病情给控制住,当然你的毒也就别再下了,真到什么时候想要他的命,我有得是办法让他死得顺顺当当;第二嘛……你知道大汉的夷州吗?”
卡丝伊莉马上点头:“知道,安息国境内就有不少夷州那边的商货流通过来。”
安息的地理位置大概是在中亚中部的内陆地区,没什么地方与海岸靠上边,只有少量的飞角地区有个把的海港。而安息境内的夷州货,大多数都是从贵霜转卖过去的。而“他”会选择安息来落脚,也是考虑到了不能太快或太直接的与陆仁方面接触。
婉儿道:“想要做大事,先得有人有钱才能有实力去和那些人斗。而我的手上就正好有一些可以赚钱的东西,你可以用这些东西来起家,但是方向得是向西去罗马,东边你是争不过已经发展了十几二十年的夷州的。”
华夏距离地中海地区太远了,陆仁直到现在还没有能把手伸到地中海地区那边去,而安息距离地中海地区就近了很多,而且本身要通过西亚的波斯区域也并不难,这无疑就要比陆仁方便了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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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州学院,剑术系。
比斗场中,两个十来岁的孩子正在执剑(练习用的木剑)对视,而其中的一个,却是陆仁的宝贝儿子陆风。
围观的学生之中有不少新人,亦有不少老学生在预测着这场比斗的胜负,但显然大多数人都比较看好陆风的对手方远。
忽然之间,不知是谁飘过来这么一句话:“你们那说的是手上的真本事,这个我们对方远也都是心服口服,可咱们这位风公子,阴招损招烂招那是层出不穷,叫人防不胜防!”
此时方远的木剑尖剑指地拉好了架势,说话间居然有些咬牙切齿:“风师弟,上次我是栽在了你的手里,可今天你别再想用什么阴招损招来赢我!”
陆风嘿嘿坏笑,却是什么武器都没拿,而且还伸手去后背挠痒:“我说方师兄啊,别那么小气嘛!不就是让你帮我扫了一个月的大殿吗?”
方远一听这话气都不打一处来:“少废话!你到是把家伙亮出来!”
陆风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唉,这可是你逼我的啊……”
话音方落,陆风忽然转身跑向了场边,而陆雨早就在这里等着陆风,此刻见陆风过来,马上就把身前用厚布罩着的东西上的厚布打开,唰的一下提出来一个大木桶……没错,是大木桶!
再看陆风左手提起这个大木桶时,右手则取出了布巾捂实了口鼻。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木桶之中飘散出来的气味……
“哇X!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啊!!”
当陆风不怀好意的提着木桶回到场中的时候,习剑坪中与陆风对阵的方远距离最近,自然被臭味薰得最惨。此刻虽不至于出现一些围观者那样的类孕妇症状,但也早就以袖捂鼻,另一手横剑护身间向陆风怒道:“卑鄙!无耻!不过你别以为用这般阴损招数就能赢得了我!”
陆风嘿嘿奸笑:“方师兄,你和我斗法还是太嫩了点。你觉得我会只是薰你吗?”
再一甩手间,陆风手里就多出了一杆竹勺,接着自然就是将竹勺探入桶中搅动了几下,复又向方远奸笑道:“方师兄,准备接招吧。”
方远一见陆风的动作就只觉得腹中一阵翻腾,尽管已经猜到陆风接下来是准备干什么,却仍忍不住向柴飞喝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陆风扬了扬眉头,奸笑依旧:“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泼!”
一大蓬深黄还带着几分褐色的液体被陆风用竹勺泼向方远,方远忙不迭的向后疾退避开。可是还没等方远稳住身形,陆我就已经跟了上去,又是一勺液体急急的泼向方远,嘴里还大声喊道:“都让开都让开!你们可都知道我出手没个准心的哈,不小心泼中了谁我可不负责!”
其实哪用他喊?围观的人一见陆风探勺入桶就早都躲出老远去了。这要是被陆风泼中个一勺半勺的,诂计少说也得恶心上半个月。
旁人尚且如此,被陆风追着泼的方远更是好不到哪里去。有心想用自己的身法闪去陆风的侧面或是背后进行攻击,可是一看陆风现在的泼法就马上打消了这种想法,心里还直恨得牙根都痒痒的……之前陆风只是随手乱泼,可现在陆风居然是用剑招在泼!看那架势,仿佛泼出来的液体就好像是剑招甩出来的剑气一般,将陆风的周身都完全护住。你想攻过去?对不起,先挨上一勺半勺的液体再说。唉,还是先躲开再说吧!
就这样,在一逃一追,陆风那张狂欠揍的“哇哈哈哈”的大笑声亦已响彻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