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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茂大师笑道:“这真是人间最精彩的电视剧,比《东京爱情故事》还要曲折。我真的要掉眼泪。”
贺茂大师铜镜照在谢灵玉身上,一直没有移开,慢慢地走过来,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多大能耐说多大的话,你要跑到东京杀我贺茂全家,我现在把你的手和脚打断,你他妈能报个jb仇。天天听你们说jb,这说一回还是蛮爽的。哈哈哈……”
我看着谢灵玉,要是她消失了,这一望就是最后一眼。身体上的痛楚不觉得痛,整个人被抽空一样。我感觉到,谢灵玉越来越虚弱了。
我内心告诉自己,不能死,不能死,为了谢姑娘我不能死。
我猛地想起自己身份,我是五行虫师,天下所有虫子都是受我驱使,我不能死,我也不会死。
我猛地斜眼看了一眼贺茂大师:“我今天就要把你的毛全部拔光。包括下面的毛。”
贺茂大师啪两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死到临头还多嘴。”
我心中喝道:“三尸虫、蛔虫,脑袋里面的虫子都动起来。弄不死它们,我让你们死。死得干干净净。”我的眼珠子充血,开始变红,脑袋上面的青筋开始钻动,小腹部五道暖流开始钻动,是五虫在流动。
我全身被愤怒烧得要爆炸了。
两个劲装汉子首先倒在地上,捂着肚子,抱着脑袋,口吐白沫,全身抽搐。贺茂大师神情大变,说你是妖怪吗,说完话,练练退了几步,捂着肚子用镇虫的咒语控制肚里面的三尸虫,手上的铜镜应声落在地上。
我走上前,将手上两个铁钩子撕下来,鲜血流下来,我把谢灵玉抱起来,若有若无的感觉,我上前一脚踢倒贺茂大师:“三尸虫控制着人的七情六欲。你放纵你的恶毒之心,三尸虫在你体内肆意游走,你控制不了的。”
我又走了两步,将落在地上的铜镜踩变形,骂道:“铜镜就铜镜,跟杨贵妃杨玉环有什么关系。杨贵妃是死在马嵬坡下的,白居易写了首《长恨歌》,你就以为杨玉环真的去了你们日本。鉴真和尚为了开化你们,尝试了几次才能成功。你当真以为把杨贵妃放在木筏能漂到你们倭国去吗?还杨玉环的铜镜。”
“把他身上的毛拔光……拔光……”谢灵玉微弱地说道。
我怕地上两个傻逼忍者听不懂中国话,出门把戴墨镜的拎了一个进来,啪啪打醒:“把这大师身上的毛全部拔下来。下面的也要。拔不出来,我就拔你的毛。”
戴墨镜下手前,说道:“你别说,其实我之前是个理发师。”刺啦一声,直接就拔了一把,贺茂大师哀嚎地骂道:“你居然敢这样羞辱我。”戴墨镜把眉毛和头发拔完,最后把贺茂大师的裤子给下来,一股怪味竟然失禁了。
“还要吗?”
我说:“你说呢?”抱着谢灵玉出到门外。
墨镜上前,憋着气:“这玩意有点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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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达县显城外一处洞穴里面,篝火已经慢慢熄灭了。熬过了漫长的夜晚,阳光终于降临了人间。
谢灵玉睁开眼睛:“萧棋。咱们还在一起了,我以为只能等来生了。”
我笑道:“是在一起,我差点就没办法,但我还是把他收拾了。那个大师身上的毛已经被拔光了,你说你个女孩子,能想出……咳咳……这个折磨人的法子,真是那个……我太佩服你。”
谢灵玉嗔道:“那个了吗?我可是老奶奶级别的人,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女生了。我知道你一定是喜欢小女生的,对不对?”
我哈哈大笑,这是这些日子,最开心的一次笑容,世界上的事情都在洞穴外面,寒冷都被挡住了,只有洞穴温暖如春。
“不对。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咳咳……”我咳嗽了两声。
谢灵玉看着我:“怎么你的嘴唇发白脸上冒虚汗?”
我笑道:“没事,我只要休息一下子就好了。”
谢灵玉道:“萧棋,你真傻啊。”谢灵玉起身站了起来,离我远远的。谢灵玉说:“你不该这样傻。你抱我睡一晚,你的阳气要是耗尽,你就会死的。这样救活我有什么用,我原本是一只鬼魂而已。”
我笑道:“我不是没有死吗?我年轻气盛,阳气很快就能补充的,我现在可后悔了,只是抱着你睡一晚,什么事情也没有想……”
我见谢灵玉又要动气,连忙说:“等阳光出来了,我晒一下就好了。只可惜,我晒阳光的时候你不能在我的身边。”
谢灵玉犹豫了一下,走来,帮我把手上的伤口包好,说:“你真是让人不放心。我怕你了,我扶你到洞口晒阳光,我就在洞里面等你。”
谢灵玉送我到洞口,递给我一个哨子:“还有你吹一吹这个哨子,会把藏狐狸引来的。”
温暖的阳光照下来,我的气息慢慢地恢复过来,给戏子打了电话,半天信号不好,最后终于打出去。
戏子电话里很是快活说:“没事,我现在很好,你儿子也很好。你都想不出是谁出手救我的。好了,你处理完你自己的事情再跟我联系。太刺激了……”挂电话之前戏子还让鬼婴给我说了话,确定他们没有事情后,我悬着的心算是彻底放下来了。
我将哨子拿了起来,看了两眼:“怎么吹?”
“两长一短。”
我吹了起来,半个小时后,来了不少藏狐狸,多半是棕黄色的皮毛、银白色的尾巴,有两只的尾巴是灰蓝色,格外漂亮。
有几只嘴里咬来了一些野物,多半是老鼠和野兔,还有几只鸟类。
谢灵玉坐在洞穴里面,说:“这里离县城很近,你让它们走。吹法是,一长一短,一长一短。”我按照法子吹了两下,藏狐狸全部离开了,只留下两只蓝尾狐狸钻进洞穴躲起来了。
我把食物带进去,老鼠就算了,把野兔清理一下,放在火上烤了起来,肚子太饿了,烤出来的两只兔子基本上吃完了。
我吃饱站起来,做了一套广播体操,隐隐觉得丹田有些绞痛。
我装作没事笑着说:“你看我不是没事了吧。晚上我再抱你一起睡吧。”
谢灵玉骂道:“没个正经,你再这样我就不跟你说话了。”
我连忙赔罪:“好了。不说了。”
谢灵玉生气道:“晚上,你跟我去抓猫眼石。我要用猫眼石对付谢先生,这只老怪物,我忍他很久了。”
我知道猫眼石可以对付白图的,可猫眼石是石头,怎么要抓啊,这就不奇怪了。
我摇摇头:“猫眼石。真有这东西啊?可是石头为什么要抓啊。”
谢灵玉跟老师教育学生一样:“小朋友,这你就不知道了。猫眼石不是一种简单的石头,它是一种虫子。这种虫子在死后,会变成猫眼石。可能你要问了,去捡猫眼石就好了,怎么还要抓。呵呵,我暂时不告诉你。”
我算长了见识,猫眼石居然是一种虫子,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整个藏北高原一带,一定会有更稀奇的虫子吧,想想还是蛮激动的。
其实我并不想大晚上冻得要死,还去找什么虫子,可谢姑娘要去,我只好作陪,晚上她出去走走,也会恢复得更快的。
我点点头:“谢老师,谢奶奶,我跟你去抓虫子。保准不偷懒,出发前我再烤只兔子填填肚子。”
谢灵玉眼睛瞪的大大,伸出右手食指在我脑门上一推:“人家今年十八岁,好不好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