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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暂时不会,看这情况,这些虫子应该会守在那个肉茧的周围,在孵化之前是不会出来的。 ”
云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松了口气“哦,那就好,咱们还是快跑吧,留在这总觉得心里不安,咦?这也变大了。”
我推开了旁边那扇半开的门,将靠在墙边的陈小灵扛了起来。
“这位是?啊呀,已经死了吗?”云柔捂住嘴道。
我心情不好,不想提这事,只是扛着陈小灵往楼梯间走去,怎么着也得将他的尸首带出去,决不能留在这里被那些虫子吃了。
云柔也看出情况不对,只是默默的跟在我的身后,不再说话。
刚走了没两步,便听得头顶上响起‘轰’一声闷响,整个楼体都跟着震了一下。
这震动来的太过突然,我胸口的伤处被牵扯的一痛,重心不稳,竟向左侧挪了一步,陈小灵被惯性一带,从肩膀上滑了下来。
好在云柔反应很快,抬手便将歪下一半的陈小灵给架住了,有点奇怪的是,她一个女孩,架住一个成年男子竟好似一点都不费力。
云柔看了看上行的楼梯“那些虫子不会从那里下来吧,咱们赶紧下去。”
我想了下,对她说道“你先带着这个男人下去,我上去看一下就来。”
云柔奇怪的看着我“你让我把这个大男人架下去,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等等,为什么力气也变大了。”
我可不敢说是因为体内有只心蛊王,便催促她赶紧带人撤,我上去看看就来。
云柔这丫头的优点就是比较听话,当即便应了下来,只是在走前转头问道“你能告诉我一句实话吗?爷爷,哥哥,他们是不是都死了?”
我咽了口吐沫,答道“老实说,我也不清楚,进了房子后你是我第一个见到的云家人,不过我会努力找到他们的,放心吧。”
云柔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便架着陈小灵走上了下行的楼梯。
我扶着阶梯向她喊道“你出去后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记住,千万别接近房前的那片草坪,里面有不少虫子,很危险。”
云柔说了句“知道了。”便继续架着人往下走去。
送走了云柔,我才抬头朝楼梯上看去,刚才那下震动很可能和刘秀他们有关,也不知进行的怎么样了。
抬起腿便往上奔去,只是才跑了两步胸口便是一闷,抬手抹了下嘴角,一道鲜红从指缝中渗了出来。
那石黄龙果然厉害,刚才过于紧张还没察觉,现在才发现拍在胸口的那掌中暗含一丝阴毒的真气,让我负上了内伤。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真气在经脉中不停的冲撞,伤势竟有越来越重的趋势。
此刻最好的处置方法就是立刻找个安全的地方静养,利用雄厚的至阳真气温养经脉,控制其行进的速度。
我有信心如果有半天的时间,定能将这股阴毒的真气从体内驱除出去。
可现在的情况却不允许这么做,刘秀和李霄云对上了那个风水大师,其中还牵扯到李嫣然的安危,我是一刻都不能停留。
强运丹田真气压住伤势,继续往楼上跑去。
五楼是第一次和云老见面的地方,在其中转了一圈,除了几个倒在地上的黑水会成员外,并没有见到云家人。
前方走廊的尽头落下一道扶梯,应该就是通往顶层的通道,不过我却不准备从那上去,再中了什么埋伏就太悲剧了。
走到一扇棕色的大门前,发现门并没有关严,露出一条小缝,侧头听了一听,里面没有声音,便将门推了开来。
里面的场景很乱,茶壶和茶具都被打碎了丢在地上,有几张椅子都已经被摔成了碎片,桌子更是歪在墙角。
往里又走了些,便看到那个巨大的阳台外的玻璃被砸破了几处,许多鸟笼子都被取下来扔在了地上。
那只最大的金刚鹦鹉被人拔光了毛,斜绑在一棵小芭蕉树的树枝上,看样子已经死去多时了。
这些黑水会的混账,连一只鸟都不放过,云老爷子他们的情况就更加糟糕了。
我侧头往上瞟了一眼,便抬腿跳上了旁边一棵大树的枝干。
阴剑在上方的玻璃一划,便将落下的玻璃片接了过来,甩在了下方的土壤中。
这玻璃能当外墙,自然能承受住一个人的重量,提一口真气,人便顺着洞口冲了出去,下落时展开灵蛇步法,最大程度的减缓了落下的压力。
事实证明这玻璃棚子还是很坚固的,朝着前方跑了几步,便来到了一处屋檐之下。
上面就是房顶,我蹲在房檐下慢慢起身看了一眼,只有一片空空荡荡的空地,什么都没有。
要是放在平时,我也就信了,可现在这房顶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平静的,唯一的解释就是,阵法!
对于阵法这东西,我并没有刘秀他们研究的透彻,破解之类的就不要提了,可气场的强弱还是能感应出来的。
我选了个气场弱一些的位置跳了进去,想要帮忙,也只有进阵一探了。
前脚迈过房檐便进入了一个灰色的空间,到处都是一片雾朦朦的,看不清具体的情况。
不过很快就听见右侧十几米处响起一阵脚步声,转头望了过去,就看到一个人正快速的朝这边跑来。
我眼力好,一下就认出那人正是云天鸣的弟弟,那位有点同志倾向的云天扬。
本想过去将他扶住,谁知他好像是见了仇人一样,抡起胳膊就朝我扫了过来,看样子应该是中邪了。
我提步后错,抬手在对方肘部轻轻一推,便破了他的平衡,向左侧地面摔去。
不过也不能真个伤了他,右手前探,抓住了他的后领提了起来,一张破邪符贴在了背脊之上。
云天扬的身子一抖,‘哇’的一声就趴在地上吐了出来,什么菜叶,番茄之类的喷了一地。
我怕他出事,并没有离的太远,只是那味道可就不好闻了。
两分钟后,他总算将胃里的东西都吐了个尽,才慢慢将头重新抬了起来。